秒书屋 - 耽美小说 - (小妈)隐居的清冷美人被强取豪夺后在线阅读 - 第十二章 rou偿抵命恩

第十二章 rou偿抵命恩

    夜深,云之斐一人睡在床上突发觉着口渴,走到桌子前发现壶中无水,便出了门想去楼下寻些水来。

    而他刚一出门发现隔壁屋子还亮着灯,应是宁裘厉还未讨论完事情,云之斐隐隐希望对方最好讨论上一整晚,那样自己一人在房子里便可舒心些。

    宁裘厉此时也非常不爽,忙活了半天才抱着青年上了床,嗅着那股子清香正要阖眼睡下,却收到死士传来的消息,说是正道那头又不安分,为了方便处理事情,他就在隔壁开了间屋子商讨议论事情。

    说完最后一件事,宁裘厉就抚了抚额头示意死士退下,然后看向隔壁思付良久,怕这么晚了再去隔壁会打扰青年休息,就将就着熄了灯扯过被褥躺下。

    没过一会儿房门被推开,宁裘厉目光一凛,手心紧紧握住枕下的匕首,接着那黑影一滞,就听得瓷器碎裂的脆响,外头传来了熟悉的惊呼声,宁裘厉赶忙离了床迅速向外跑去。

    云之斐在楼下黑灯瞎火的寻了好一阵才找到了水壶,返回楼上时,房间的亮光已然消失,但不知为何楼道里有了微光,他一怔脚步加快,却发现门口赫然站着一名五官与他一模一样的男子,大骇之下手中的水壶摔倒在地,那男子被这动响吸引了注意,眸光狠厉地朝他看来,接着他身形一动,五指夹着的银针冲着云之斐的门面袭来。

    云之斐瞳孔猛缩,就在那银针快要射入自己的额头时,一只匕首将那些针全部挡下,惊魂未定间,云之斐扶在楼梯扶手喘着气,然而那男子见一招未成,便掏出腰部缠着的软鞭,快速朝青年挥去。

    宁裘厉运起轻功,足尖一点便跃至青年身前,硬生生为他扛了一鞭,闷哼一声男人转头扯过还未来得及收回的鞭尾,握紧一拉,那男子不察差点就被那惯性弄倒,当机立断松了手,转身直接跳下楼。

    楼外的死士听到动静也跟着运起了轻功紧咬着人不放,几个弹跃,三人便彻底消失了踪影。

    液体滴落的声音在安静的楼道间极为明显,宁裘厉紧皱着眉捂着左手,鲜血仍然透过五指缝不断流下,那鞭子上有着倒刺,即便是他皮糙rou厚也被那一鞭狠狠撕下一段血rou,若他刚才没有及时挡下,后果不堪设想。

    铁锈味太过于浓重,云之斐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神来将男人扶住,焦急道

    “宁裘厉,你怎么样?”

    宁裘厉倒吸一口冷气,由于失血过多唇色苍白,他撑着力气劝慰道

    “无事,你没受伤便好。”

    一名死士追赶至一半调转了头回来,看到自家主子受了伤,立即说道

    “教主,您受了伤,让属下扶您回教。”

    “人追到了吗?”

    “影一正在追赶,教主先上马车吧,云公子也请。”

    死士将宁裘厉背起,然后冲着云之斐恭敬地一点头。

    到了马车上,死士正要拿过备用的药粉和纱布给宁裘厉了上药,却被云之斐拿到了手上

    “我会点医术,让我来包扎吧,你先去驾车。”

    死士再次点头,就拉了帘子,一挥马鞭快速驾起了车。

    在车上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云之斐看着男人忍痛流汗的模样,心头突然生出了愧意,方才那男子明显是朝他挥鞭,要不是对方手疾眼快受了这鞭,自己怕是小命难保,厌恶归厌恶,挡伤却是另一回事,云之斐分清这两者之间的关系,就开口道

    “刚才……多谢,你身上的伤与我有关,我会负责的。”

    宁裘厉闻言,原本因疼痛泛白的唇忽然一勾,虚弱地笑道

    “不是以身相许我可不要。”

    云之斐低着头没有回话,只是在打结的时候加重了力气,见男人颤了颤身子,他眼中突然多了丝笑意,很快就又恢复了之前的平淡。

    回到教内,宁裘厉要求在戚楼疗伤,于是云之斐只得忙前忙后照顾着男人,最后由于疲惫趴伏在了床榻边。

    宁裘厉用手轻轻揉了揉青年的发丝,温声道

    “之斐,上来睡。”

    云之斐过于困顿,听了话也就下意识地上了床,靠在男人没有受伤的右手边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一直到第二日晌午,云之斐睁开眼发现自己的头正靠在男人的胸膛上,抬眼间对上宁裘厉带笑的双眸,他急匆匆地爬起,却被男人一拉,再次落回了原地。

    “睡得舒坦了?都到饭点了,我可是一点东西都没吃过。”

    阳光透过纱窗在地上投下一道光影,云之斐深觉自己睡得太晚,就低声道

    “抱歉,我起来替你端些吃。”

    说罢他在床上的手一撑就想起身,可男人的手压制得太紧,云之斐愣是直不起腰

    “你压着我我如何起来?”

    宁裘厉右手揉捏着青年细白滑嫩的后颈,喑哑道

    “起来做什么,就拿你的xiaoxue来喂便可。”

    云之斐闻言又惊又怒,惊的是男人昨晚受了伤,第二天就精虫上脑想着那档儿子事,怒的则是他趴在男人身上已经感受到双腿中间的硬挺,对方还极度不要脸的耸了耸下身,在他的大腿内侧磨蹭着,这个举动更是消磨了他由着伤而产生的愧疚,再三忍耐地闭了闭眼,终是忍不住咬牙骂道

    “厚颜无耻。”

    宁裘厉趁他隐忍闭眼时,飞快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在对方喷火的目光下无赖道

    “我这伤可是为你而受的,你今天主动一次,二者便可抵消。”

    云之斐大可拒绝,但他却做不到,救命之恩足以让他做任何事情偿还,对方忘恩负义强上于他,他却不会像男人这般行事。

    云之斐算的清楚,他看男人的目光便知晓今日他就算不同意也会被强逼着,倒不如顺势抵消一次人情,毕竟谁知道以后男人会不会由着挡鞭之恩提出更多过分的要求。

    于是他沉下脸,不情不愿道

    “怎么弄?”

    宁裘厉满意于青年的乖顺,松了手敞开道

    “我之前怎么做的,你照做一番,不好好做,就不算数。”

    这话直接将他想要敷衍了事的后路断了,云之斐垂眸仔细回忆着之前男人对他做的,随后在那一片yin靡的回忆中微红了脸,跨坐上宁裘厉的腰腹,他低头覆上了男人的唇。

    舌尖青涩地探出,在男人的唇缝间停留了一会儿,而后做足了心理准备才伸进对方的口中,抵在男人的舌尖不甚熟练地轻舔着。

    宁裘厉感受着稚嫩的亲吻,下身迅速胀大,而后一把控住青年的后脑勺,反客为主吮吸着对方的软舌,直到云之斐觉着舌尖发麻才触着唇瓣离了些许距离。

    因着这个激吻,云之斐身子有些发软,股间不知怎得有些湿润,他难受地动了动却换来了男人低哑地催促。

    将男人的裤子褪下,一根粗大怒张着青筋的阳根带着一股腥味出现在了云之斐的面前,他暗暗咂舌,没想到自己前些日子吞的居然是这样的巨物。

    学着男人之前抚慰自己的样子,云之斐将手环在那阳根上轻柔地抚动着,宁裘厉不错眼地一直盯着那宛若寒玉般纯净的手指,每一根都修长无比且指骨清晰,这样美的手如今却挂上了他性器前端吐出的透明液体,紫红的阳根进出在指间,艳靡到了极致。

    云之斐得了满手的黏液,略感嫌恶,随意地甩了甩手就也解了裤子。

    注意到男人炙热的目光,刚想将手指伸进后xue做些开拓的动作停下,云之斐羞耻地转了身,不与对方面对面相视,殊不知他背对着扩张的姿势,能让男人清晰瞧见后xue褶皱被手指撑开进出的模样,红艳的媚rou与白皙的手指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美人自亵的香艳画面比之他亲自扩张还要勾人,云之斐压抑着的轻喘刺激得宁裘厉目色赤红。

    觉着肠rou里头湿润了不少,云之斐复又跨坐到男人腿间,握着那阳根对准xue口缓缓地坐下。

    rouxue没等yinjing全部进入,就贪婪地吞含起来,湿软的嫩rou紧紧缠在那roubang上,每进一寸,甬道便分泌出了肠液。

    roubang进入到一个深度,云之斐就停下了,没有见过倒也还好,如今看到了那物什的具体形状,他便有些害怕那东西将肠道顶破,轻咬着薄唇他便打算就这样开始抬动。

    这让宁裘厉如何能忍,右手悄然覆上青年的腰间,一个用力就迫使对方将rou根含到根处,突如其来地深顶,却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反而会阴处传来的酸软麻胀,让云之斐有一种想要射精的感觉。

    “动起来。”

    给了云之斐一点适应的时间,宁裘厉忍着想要拼命插干的欲望命令道。

    主动摇着屁股吃着rou根是头一次,云之斐脸上guntang,垂头让发丝盖住自己的面容,压着心头的羞耻上下伏动了臀部。

    往下时敏感的肠壁被阳物所充盈,被填充的舒爽传入四肢百骸,往上时,失了rou根的甬道从体内散发着瘙痒,云之斐起初动得缓慢,但随着前端颤颤巍巍地立起后,他便加快了扭动的速度。

    “哼恩……嗯……哈……”

    垂落的青丝被云之斐咬在齿间,用于抑制住自己yin浪的叫喊,酥酥麻麻地爽意令他耐不住地流泪,一些黑发被流至脖间的泪水打湿黏在白嫩的脖颈上,犹显魅惑,宁裘厉开始按耐不住轻轻动着下身,手上解开青年的衣袍,揉掐着他胸前的两点。

    随着时间的流逝,云之斐双腿发麻再无力气摆动,宁裘厉就接力开始了猛力地顶弄,粉xue很快就被摩擦得红肿充血,sao心被重重碾过,云之斐牙根一紧,前端就喷射了出来,由于射得太高还挂在了他的嘴角。

    尚且不知的青年无意识一舔就将那白浊混进了津液内,这一下彻底撩动了宁裘厉仅剩的理智,他直起身掐在云之斐的大腿内侧如海啸翻潮顶撞着,直将人cao弄得凌乱。

    “哈……云公子……那里可真紧……shuangsi我了……”

    若往常云之斐必要反驳,但现下他口舌大张,情欲冲头间津液流个不断,满副身心都在后xue内插干的rou根中,哪还能注意到这些yin话。

    低吼声响起,宁裘厉把灼热的浓精射入了最里面,云之斐只觉着腹中guntang,刺激得绞了绞后xue,前头又射了一次。

    二人相拥着享受完了高潮的余韵,云之斐恢复理智看着满床的黏液,顿时太阳xue突突地跳动着,他起了身,不顾后xue涌出的白浊,冷冷地扔下一句抵消了就裹了衣服前往沐浴的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