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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偷情,人妻秘书流奶勾引冰山总裁挺着孕肚发情骑rou奶汁灌嘴

    怀孕以来的这三个月,对时夏来说无疑是漫长的。

    邢渊后来对于自己竟在时夏已经怀有一月身孕时还把他干得肚子发痛这事进行了深刻反思,决定不到规定时间绝不cao他,任凭时夏无论怎么撒娇都不管用。

    孕期中的双性人实在难缠得很,娇yin的天性让他无时不刻都在黏人,那仿佛从生下来就是个情欲容器的rou体更容忍不了如此长时间地不受雨露滋润,一到晚上就躲在房中,缠着男人,乞求对方的爱抚与玩弄——

    在这三个月内,时夏不止一次地恳请过邢渊,让对方把jiba顶进rouxue里干他。

    邢渊看似对他予取予求,却总在重要关头及时刹车。有好几次,紫红粗勃的roubang已然顶上双性人激动到瑟瑟发抖的yin荡xue口,最终却也只是停在xue外的rou阜上挺蹭碾磨,隔靴搔痒。

    那感觉也不能说不爽快,常将时夏磨得yin水狂喷、嫩逼红肿。但解决了表面的欲望之后,yinxue深处的空虚反被衬得更加强烈。

    邢渊的态度坚决,被对方拒绝过几次之后,时夏碍着面子,便也没有再提,心中却一直数着日子,一到期满三月这晚就原形毕露,再也遮掩不住母猫自作聪明的尾巴。

    ……他敞着双腿,哼哼唧唧地从男人的下巴亲到鼻尖,再反过来吻嘴巴,湿濡的粉舌尤为大胆地主动沾湿了男人性感锋利的薄唇,再舔开那对唇瓣,伸进去轻扫男人整齐光滑的齿列,和那里头更深处的红舌纠缠嬉弄。

    “太难受了……”安静地亲了一会儿,时夏退开,慢吞吞地说着。

    美人眸光闪烁,两边浓密乌黑的尾睫无端发颤,就像只发情期求欢的yin兽,在男人的怀中无所不用其极地蹭来蹭去:“下、下面好痒。邢渊,cao进来好不好?”

    “现在还不行。”

    ——换做之前,邢渊总是会拒绝得如此干脆。

    不过听了时夏方才的话,邢渊也意识到这笨呼呼的漂亮母猫究竟忍耐了有多久。

    他不由得低笑两下,饶有趣味,又颇具耐心地哄道:“还没过完最后一天,又等不及了,嗯?”

    那声“嗯”字落得很轻,带着从鼻腔间哼出的尾音,像一枚羽毛,轻轻刮过时夏的心上。

    时夏乖乖地,又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邢渊面色松动和缓,有一瞬间,时夏都觉得他马上就要答应了。

    男人却在这时又轻挑起一边的眉毛,思索两秒后,道:“再等等。等明天让医生检查过,确定没问题了,再……”

    “可是——”话没说完,就被对方打断了。

    时夏有些气馁,但依旧没有放弃:“可是,真的好想要……xiaoxue里面,总是不停流水……你就插进来,慢慢……慢慢地动一动,只要不顶到zigong,就没关系的,我……我可以忍得住。”

    时夏的嗓子眼间湿漉漉的,说这话时委屈极了,好像自己已经为了能和对方亲密而做出了天大的让步。

    他实在太怀念男人那烧红火棍般guntang的性器插在屄xue间捣弄的滋味与快感了,哪怕只是几下幅度不大的缓慢抽送,都会大大缓解他体内的饥渴与空虚。

    时夏不是头一回怀孕了。按理来说,无论在哪个方面,他都要比邢渊更有经验。从前一个人独自熬过孕期的时候,更是什么样的寂寞都经历过。

    只不过由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如今的时夏俨然已习惯了爱情的滋润,身边一旦有了男人陪着,便实在很难控制自己不去缠着对方索求些什么。

    男人低沉地哂了一声,仿佛是觉得时夏这幅模样实在令人食指大动,又很难不笑。

    “可是,我未必能忍得住。”邢渊简短地回答道。

    这男人顶着一张依旧眉目冷淡、一本正经的脸,口中半是吓唬,半含哄劝,语气平静得像是在正常聊天,那内容听着却怎么都是在拿他逗趣: “我不想又把你顶得肚子痛。”

    时夏的脸红了。

    见他这样,邢渊便低下头来,安抚似的亲了亲他一侧的唇角,抚摸着时夏隆起的圆鼓腹部,耐心地道:“听话。今天时间不早了,只给你蹭一蹭,行吗?等下就抱你去洗澡。”

    说着,邢渊俨然没打算给时夏任何反应或是抗议的机会 ,手上已十分干脆地把坐在腿上的美人抱到床面,自己也跟着躺在一旁,从身后将那即使挺着肚子,在他面前也依旧显得纤细苗条的双性人揽进怀里,捞起一条圆润修长的雪白大腿。

    “唔——”

    才刚被摆弄着打开腿缝,一根炙热粗长、存在感强得惊人的阳物就蓦然顶进他的双腿中央,紧紧贴在了双性人潮热湿yin、早就流了不少sao水的嫩xue表面,试探性地前后磨蹭了几个来回。

    “舒服吗?”邢渊把时夏rou乎乎的莹润大腿重新合上,好叫那两侧轻微堆积起来的软rou能更好地夹住自己穿插在其中的灼人性器。

    男人身下的巨物宛若一只逐渐苏醒过来的肥硕巨龙,尺寸悍然而又惊人。粗粝而起伏狰狞的柱身表面一遍又一遍地捅开时夏腿根间的小小细缝,将那几片肥软的花唇cao得开绽乱卷,左右翻倒。

    而他rouxue阴户上最为敏感的小巧rou核更是不堪玩弄,每叫男人粗勃可怖的rou身与rou冠狠狠擦过他娇嫩yin乱的怯怯蕊尖,时夏都只觉一股酥麻逼人的电流正正击中了他——

    快感一股接着一股地阵阵涌来,激得时夏腰心酸软,腿肚子抽搐。

    “哈啊、嗯!……好,好烫……”

    爽利的情yuhuo苗好似永无止境,很快就将双性人的身躯通体点燃。

    时夏腹部深处的sao心愈渐涨热,身下的潮xue犹如只正在朝外嗤嗤吐水的可怜rou鲍。

    吐泄出来的yin水飞快地打湿了男人那穿梭在他腿间的粗长roubang,于对方模仿着性交频率而逐渐提速的飞快抽插下发出咕啾、咕啾的摩擦水声。

    时夏下意识地夹紧了两瓣滚圆的粉白rou臀,跟随着对方的律动而笨拙地扭起了屁股。只是这样望梅止渴地被男人按着抚慰了一会儿,身体便已不受自己控制地发起情来。

    一些在此时多余而不必要的思绪,也瞬间就被忘得一干二净。

    时夏不无遗憾,却也不得不软着嗓子、毫无骨气地委屈着应:“那、那就明天,明天一定要……啊啊!舒、舒服的……再,再顶一顶那里,呵、唔……”

    “把腿再夹紧一些,还能更舒服。”男人低沉地叮嘱道。

    邢渊早已不止一次地瞧见过时夏在调情中迷乱到不能自已的模样,自然知道对方多么容易好哄。

    他低哑着声音,伸手稍微按住双性人跟着微微晃动的孕肚。

    粗长的阳具每每朝外抽出一半,再冲着双性人那尚在瑟瑟发抖的白嫩腿缝中奋力一撞,他这根足有小孩手臂长短的roubang都会立刻火辣辣地破开时夏脆弱娇嫩的腿根软rou,一直捅到大腿的另外一边,引起时夏一连串鸟鸣似的清脆浪叫。

    “啊啊、哈……啊!邢、邢渊……”

    一夜过去,淡淡的疲倦全都一扫而空。

    身边不时响起一阵敲击键盘声,噼里啪啦,清脆醒神。

    朦胧中,时夏睁开了双眼,发现身边的男人已不知道比他早起了多久,此刻正倚坐在床头,对着手头的笔记本电脑处理公务。

    “唔……”他扭了个身,面朝向邢渊的方向,迷迷糊糊地凑过去抱住男人。

    白皙的面颊贴在邢渊的腰窝处蹭了几下,时夏总算清醒过来,跟着男人一同看向那放置在对方腿上的电脑。

    半晌,还是什么都看不懂,只能轻轻打了个哈欠,说:“……你又起这么早。”

    自从发现他怀孕后,全家上下就都进入了战备状态,许多计划一再改变。

    比如当初他们曾经设想过要给时凌留出更多空间,让他先和邢渊慢慢接触,等时机差不多成熟之后,再搬去和男人共同生活——

    然而意外来如此突然,很多事情根本不容许他们去  “慢”下来。

    时凌虽然觉得时夏这种前脚刚跟他宣告完亲生父亲是谁,后脚就“奉子成婚”的做法纯属先斩后奏,却也不得不同意,让时夏尽快搬去邢渊那边、由男人照顾才是最妥当的选择。

    于是没过几天,前来接送和搬运行李的车辆轰隆隆地开来又走,他们便在别墅内正式地安了家。

    好在时凌不拘小节,心眼又大,才来新家没几天,就一头扎进了邢渊专门叫人给他布置的游戏室里,连带着看这位十几年都没见过面的亲生父亲都熟络许多。

    正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时凌如今住在宽敞明亮的新家里,吃穿住行全靠邢渊叫人替他们cao办,态度自然而然也软下来,哼哼唧唧、别别扭扭地管他叫“爸”。

    ……

    现在的时夏每天比放了假的时凌还要清闲。

    家务,有家政去做;一日三餐,邢渊也不再让他去碰,而是雇佣了专门的厨师来做营养餐。

    时夏一天到晚没别的事做,睡得早,起得也早,生物钟准时而又健康。

    只是每次一睁眼瞧见已经开始工作的邢渊,心中都会有种仿佛全家只有自己在偷懒的心虚——毕竟就算是时凌,也是要在寒假里按时补课的。

    为了照顾到孕期中的爱人,给予对方一定的安抚和陪伴,邢渊近期已推掉了许多不必要的会议与工作,将一些琐事都交给手下的人,自己则尽可能留在家中办公。

    英俊的男人文质彬彬,鼻梁上架着细细的银丝眼镜,松散的睡衣领口处暴露出一片冷白健美的饱满胸膛。

    这样的邢渊与平时穿着西装革履、连头发丝都打理得一丝不苟的模样很是不同,额前的碎发懒洋洋地卷翘起来,像是也才刚苏醒没多久的雄狮。

    见时夏醒了,男人便将大着肚子的孕夫搂到怀里,一只手时不时抚着时夏日渐圆润起来的腹部和腰肢,另一边,依旧单手查看着电脑上由助理传送给他的文件。

    “吵醒你了?”

    哪怕是在睡梦中,怀着孕的双性人也依然相当黏人,邢渊几乎每晚都抱着对方睡觉,几次半夜偶然醒来,都直觉时夏像个怕冷的猫崽子似的,直往自己的胸膛里钻。

    早上起来,更是又娇气,又要哄,还迷迷瞪瞪地揉着惺忪水眼,要邢渊给他吸奶。

    就比如现在。

    “没有……就是刚好醒了。”

    时夏乖乖地躺着,任由男人摸了一会儿他半涨起来的孕肚,却在此时忽又闷哼一声,脸上蓦然浮现出一片似是恼火、似有羞赧的暧昧红云,既轻又快地喘息起来:“胸、胸口……”

    邢渊“嗯?”了一声,好像没有听清:“怎么了?”

    时夏欲言又止,仿佛很是难以启齿。顿了顿,这才咬着唇,讷讷如同蚊吟:“胸口湿了,好像又……又流奶了,唔——”

    时夏近期的生理烦恼,大多都出在胸前这两只浑圆挺拔的rufang上。

    身处孕期之中,双性人体内的yin性非但没有得到抑制,反而变本加厉地从时夏这几个sao处上愤愤宣泄出来,让他和十七年前一样,从一个星期前便开始流奶泄乳。

    那乳量一开始还只是断断续续,时有时无,时夏自己悄悄躲在浴室中挤一挤也就没了;最近一两天却有着愈发丰沛充足起来的征兆,哪怕不久前才刚吸空rufang里的奶汁,不过一两个小时,马上就会分泌出又一轮新鲜香甜的崭新乳液,让他不得不一遍又一遍地找邢渊代劳。

    毕竟,虽然家中也不是没有吸奶器,但那种机器用多了,还是会将双性人娇嫩的奶头挤得涩痛。

    冰凉的机器吸嘴远不如男人温暖柔软的唇瓣来得更加舒适,身边既然有邢渊陪着,时夏自然不会委屈自己。

    更何况……

    更何况,邢渊似乎也对这种事情很感兴趣。

    男人放下了手中的电脑,将其搁置在一侧的床头柜上。

    对方这些天来明显已习惯了随时随地都要停下手上的工作,过来帮时夏解决这yin靡香艳的“燃眉之急”,因而听完之后也不多说,只是道:“给我看看。”

    说着,就去撩时夏身上的衣物。

    “……嗯。”时夏轻声地应着,不管再怎么羞赧,也只能乖顺地掀开被子,配合着在男人面前抬起双臂,任由对方将自己的睡衣翻卷着逐渐掀起。

    衣料底下一片雪白,先是露出了时夏光滑微鼓的肚子。

    孕期三月的腹部依然不大,但也绝不像之前一般平坦细瘦。时夏平时穿着宽松的毛衣,从外表上几乎看不出什么异样,只有当褪去外边多余的遮盖,才能让人真实地感受到,他的腹中正有一个小小的生命尚在萌芽。

    穿着薄薄睡衣的时夏宛如一块儿仅仅只由油纸包裹着的、热气腾腾的点心,外皮极其好剥。一旦被人掀开外层的包装,便大大方方、毫不露怯地显出自个儿酥香甜糯的内里。

    ……才刚撩起睡衣,邢渊的鼻尖就蓦地闯进一股腥甜的奶香。

    男人的视线上移,将目光投注在时夏这对沉沉缀在胸前的sao润酥胸上。

    进入孕期以来,时夏这本就柔软诱人的嫩乳愈发圆鼓得引人注目。呈倍数增加的雌激素让他的rufang不可避免地像个充水气球般涨大起来,乍一望去,就像两座原地拔起的高耸雪峰。

    他此时虽然躺着,那rou做的双峰依旧相当挺拔饱满,晶莹白嫩,在窗外投射进来的天光下泛出诱人的光泽,以及,映出了几道湿淋淋的,正顺着双性人滚圆的乳球朝下滑落的簌簌水痕。

    ——时夏的胸口果然流奶了。

    不,说是流还不准确,更贴切地说,应该是“涌”。

    几日来数量逐渐增多的奶量似乎在这一天达到了最高值,甚至不给时夏一些应对的机会,便兀自汹涌地从两颗胀红翘立着的乳首中滚落而出,闯入男人的眼帘。

    起初,它们还只是一颗颗乳白色的豆大水珠,颗颗滚圆。

    后来,那涌流而出的液体又飞快地在邢渊的眼底串联成线,于双性人不停收缩翕张的红艳乳孔中源源不断地分泌而出,有如潺潺溪泉。

    不出片刻,就打湿了时夏小半片圆润挺翘的滑腻乳团,搅得四周的空气中都只能闻见那股幽幽的奶香。

    见到这般场景,邢渊也难免轻声喟叹:“真的流了好多。好像就连这里……都大了不少。”

    男人宽阔的手掌才刚抚上双性人的浑圆rufang,就摸到了一手黏腻的汁水。

    时夏这女人似的胸脯本就尺寸傲人,rou感十足,当下怀胎足达三月,竟又变得比以往丰腴不少。邢渊的手掌宽阔,指节修长,从前还能勉强将时夏的奶子抓在掌中,如今却已无法单靠一只手来将双性人的rufang握住揉玩。

    对方那嫩生生的乳云一瞧就分量不轻,仿佛两颗坠在树梢的多汁硕果,无时不刻地朝着看见它们的男人散发出惑人香气。

    时夏稍一挪动身体,这两团乳球就跟着沉甸甸地晃动发颤,仿佛里面早已经蕴满了成熟香甜的汁水,只待男人对准顶端红彤彤的蕊果一吮 ,就要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所有贮藏尽数奉献出去。

    “难、难受。”时夏说话都结巴起来,“邢渊,吸、吸一下,都要流出去了,呜……”

    “……哈啊、啊!”

    话音刚落,男人温暖的双唇就尽职尽责地覆了上来,牢牢地含住时夏左胸上端的乳尖用力一吸,立时引起几声不受控制的惊声喘叫。

    “嗯啊!……一下子、喝掉好多……继,继续,里面还有——”

    邢渊的双颊下陷,通红的舌尖湿热潮黏,不断绕着时夏颤颤发抖的艳丽rutou打圈转动,一旁的手掌也握住了他余下的rufang,有一下、没一下地抓揉挤捏,催动着乳水的分泌与排出。

    男人有时甚至会生出错觉,感觉自己能听见时夏那rufang中的奶水左右晃动时所发出的yin靡声响。

    双性人的泌乳量实在是太足、太多了,邢渊每次猛然一吮,都直觉有一簇小型的奶瀑正在自己的嘴中迸发喷溅。

    那sao甜的香气是无数数不过来的小小分子,眨眼间就蔓延到了口腔间的每个空隙——

    这一股奶水才刚顺着舌尖落到嗓子眼,新一股就又紧接在后边蜂拥出来。邢渊甚至还来不及细细品尝乳汁的滋味,就囫囵着将奶水一口口匆匆咽下,又过一两秒,才从喉咙间返上一阵后知后觉的余味。

    咕咚、咕咚。

    时夏的耳边,男人每一下未加遮掩的吞咽声都清晰可闻。

    那声音渐渐和时夏自己愈渐激烈的心跳声混合在一起,变得相对同步。时夏既害臊,又觉得无比爽快,孕期中敏感到极致的奶头根本受不了被男人这样用力地叼着嘬吸啃吮,不一会儿,就兀自胀成颗圆滚滚的sao红浆果儿,在邢渊凶狠精确的唇舌攻势下酣畅得直打哆嗦。

    层层扩散开的快感浪潮汹涌得如同破冰消融后的春日yin流,刺激着时夏的整个上身都跟着发麻打颤,腰心酥软。

    一点难耐的痒意旋即猛顺着他的脊柱向下滑落,悄悄钻入时夏的两腿中间。

    “唔……啊啊、呵……嗯!奶头、奶头要被吸坏了……”时夏喉咙中的水声渐浓,叫得软绵绵、水汪汪,已能听出不小的哭腔。

    眼下的场面尤为活色生香。

    时夏自己又何尝不知道,他的反应实在是太过大了。

    明明只是让男人帮他吸掉多余的奶水,他却又难以自制地发起了情,纤细的十指探在邢渊浓密的脑后发梢间不住地抚摸压按,好像生怕对方中途离去。

    “还有另一边……邢渊,另一边也要……”

    微张开的唇间不自知地吐出了胡乱的呻吟与轻喘,时夏的呼吸越发急促,脑袋也小幅度地摆着,蹭乱了自己额边的发丝。

    他努力地低下头来,试图看清男人那正深埋在自己那双侧乳峰间的英俊面颊——

    饶是在做着如此色情香艳的事情时,邢渊面上的表情也总是如此冷淡又专注,那认真的神情看得时夏愈觉羞耻,止不住地从腿心间渗出一缕接着一缕的醇浓花蜜。

    此时的美人活生生就是头漂亮的奶牛,胸乳中的汁液多得好像怎么都无法挤完。这边的奶头正叫男人狠狠地吸吮榨取着,另一边的奶尖却因为没人爱抚而倍感饥渴,更加可怜极了地朝着空中吐出乳汁。

    因此邢渊也不得不一心二用,将注意力同时放在双性人的两只乳峰上,轮流地咂吸奶水。

    甫一吐出左侧的奶头,马上又急匆匆地把右边这颗含进嘴里,连忙接住一泡即刻喷涌出来的香甜yin液,将其一滴不落地纳入腹中。

    “啊啊……啊!”

    不知过去多久,rufang内的汁水才像是被榨空了个大概,邢渊再去吸吮,也只能挤出几丝断断续续的细流。

    “嗯、呜——”

    床上的双性孕夫用鼻音轻浅地哼吟着,虽然什么事都不需要他做,却仍然累得脱力,两只乳首又酥又麻,sao痒酸胀,直要叫邢渊的唇瓣和那时不时蹭上来啃咬一番的齿尖磨破了皮。

    他的奶头已被男人吮得肿了,彻底成了一对儿红得惹眼的滚圆浆果,仔细低头看去,方能看出几丝表皮上的细细纹路。

    那乳尖顶端的奶孔被外力刺激得绽开一线细缝,张合翕动之间,“噗嗤”地吐出了最后一滴晶莹汁液,也叫邢渊轻轻吻掉了。

    直到这时,男人才终于能够静下心来,仔细品味时夏这奶汁的特殊滋味:香浓,粘稠,其中也不乏母乳里特有的些许腥气。

    一通忙完,不说时夏,就连邢渊的额前也不禁冒了些汗。

    冬天室内的暖气开得很足,一旦挨得近了,肌肤贴着肌肤,触感都是烫的。

    邢渊喉结微滚,又一次做出吞咽的动作,顿了顿,言简意赅地称赞道:“很好喝。”

    时夏面红得如同烧熟了的虾子:“你、你喜欢就好。”

    ……他在说什么啊。

    说完之后,时夏又后悔了,差点羞得咬到自己的舌头。

    但邢渊确实是很喜欢喝他的奶水,这一点也没有错。

    前几天他头一次孕期泌乳被邢渊发现,便叫男人抱着压在浴室里吸到尖叫连连,气喘不断,末了,还要意犹未尽地对他说上一句:“比上回的还要甜。”

    时夏绞尽脑汁地思索了半天才搞明白,对方所说的“上回”,指的是他偷喝了催乳剂的那次。

    这些天来,时夏也算终于适应了时不时都要被邢渊定时抓着“清空”一番奶水的习惯。

    男人宛若一部精密的仪器,每到早晚,都要检查一番时夏的泌乳情况,一旦发现他又有流奶的迹象,就免不得要抛下手上的所有工作,尽心尽力地将这娇气的美人伺候妥当。

    然而有的时候,时夏又会觉得,与其说是帮自己吸出乳水,更不如说邢渊其实是在满足自个儿的某种恶趣味,不但不觉得劳累,反而还相当怡然自得。

    而如今的时夏,明显也已习惯了主动敞开衣襟,要求男人来吸吮自己酸胀sao痒的奶头

    邢渊放下了衣服,将双性人先前一直暴露在空气中的肚子遮盖好,复又将时夏抱回怀中,轻拍他的背部:“现在舒服了么?”

    “好、好多了。”刚产过乳的奶头尤为硬胀敏感,隔着极薄的柔软衣物顶蹭在男人与之面对面相贴的胸膛上端,依旧蹭得时夏酥软不已,险些惊喘。

    抬头一瞧,才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了许久。

    他们早上还预约好了去医院定期产检,时间不能再拖。两人又抱着温存片刻,便干脆地从床上抽身,起来洗漱收拾,吃过饭后就准备出门。

    从医院检查出来,发现果然没有什么异常,二人又转道去了公司。

    ——这已不是时夏第一次陪着邢渊去工作了。

    他平时多少有些烦闷无聊,而邢渊哪怕已经尽量留在家中陪他,在关键时刻,也仍然要去公司出席一些会议。与其待在别墅里无所事事,还不如去对方工作的地方瞧个新鲜。

    ……尽管大多数时间里,他也只是待在邢渊的私人办公室中垂帘听政似的“监工”,本质上依然做不成什么正经事。

    “邢总好,夫……夫人也好。”

    早上九点,公司里的员工基本都已各就各位,偶尔有捧着文件的手下从走廊穿过,撞见二人,小心又谨慎地打着招呼。

    时夏来了几次,回回身边都跟着邢渊。两人要么臂肘交挽,要么干脆由男人搂着时夏,姿态亲密,浑然天成,饶是再没有眼力见的人,也能看出他们之间的关系非同寻常。

    公司内部隐隐流传着目击者所述的见闻,大多围绕在总裁夫人是个大美人,以及总裁和夫人很恩爱这两个主题上。然而时夏一向在总裁办公室内“深居简出”,什么吃的喝的都由邢渊的助理一并送来,旁人难有一睹风采的机会。

    “嗯。”邢渊一路淡淡地颔首应答,只将怀中的时夏搂得更紧了些。

    反而是时夏明明不是第一次以当下的身份出现,却仍然不甚适应这种场面,漂亮的脸蛋和耳朵尖儿都羞得发热,一走进邢渊独属的办公室,就仿佛小动物躲进了安全的巢xue,忍不住地长长呼出口气,举起手掌在脸旁扇了扇,方才脱下外套。

    邢渊看了觉得好笑。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接过对方脱下来的衣服,在门口的衣架上挂好。

    这些事情本来应该都由助理去做,不过鉴于时夏总是喜欢和他贴来蹭去,为了不被打扰,每次对方来时,邢渊都尽量摒退了身边的手下,除非必要,不会让人进来。

    因此那年轻的助理也只是在刚才稍稍冒了个头,给二人端送来新鲜茶水后便立即离开,只留下邢渊和时夏独处。

    办公室内空间开阔,桌子后边就是一整扇的落地大玻璃窗,干净明亮,被擦得纤尘不染,透过窗户朝外看去,能望见大片、大片的商业街景。

    不过这玻璃是反光材质,从外边往里看,是绝对看不见里面的人在做什么的。

    邢渊对办公室内的隐私性相当放心——前几次带着时夏来这里时,也不是没发生过半途抛下工作,抱着因为孕期的推进而感到难受的时夏又亲又哄的情况。

    “今天这么早来陪我,真的不会觉得无聊?”

    他捏着美人的手,将对方带到了办公桌后,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时夏立刻也向前倒去,轻车熟路地把脑袋靠在男人的颈窝处,说:“像现在这样,我就不无聊。”

    怀孕三月,时夏的体重依旧没有增加多少,一团白皙的人影软绵绵地搭靠在男人身上,就像一滩温热的雪。

    这美人闲下来后怪有闲情逸致,心里惦记着自己那走后门得来的挂牌秘书职位,出门前甚至还换了身职业装扮。

    ……只可惜肚子微微大起来后,从前刚好贴身的裤子就穿不上了,他觉得勒。

    时夏怕勒坏了自己的肚子,只能惋惜地退而求其次,上身依旧是一件白色衬衫,下身则改套一条针织的半身裙,那毛茸茸的裙摆一直遮到双性人纤细的小腿肚上,最底下踩着一双短靴,外边由保暖的外套一遮,裹得严严实实——

    车内和建筑物中都暖和得很,时夏需要待在室外的功夫,也就是下车后、上车前的那么短短几秒钟,倒也不觉得冷。

    此刻脱去外套,邢渊颇富闲情逸致地观赏着美人身上的穿着打扮。

    时夏的衬衫半扎进裙子的腰里,微鼓出来的腹部非但没让时夏看着臃肿,反而越发突出他雌雄莫辩的美丽,衬起一种奇特的风韵。

    时夏长相清秀,一对眼睛大而浑圆,眼角尖尖,在圆钝中显出些许不自知的勾人媚感。张大眼睛看着男人的时候,一双近琥珀色的眼瞳清澈透亮,几乎只要一瞧,就能让人看穿他现在在想什么。

    邢渊垂眸,意味不明地哂了一声:“小秘书。乖一点,不行吗?”

    邢渊故意板着脸,语调缓慢地说话时,身遭总伴随着一股与生俱来,且得天独厚的淡淡傲视感。

    那种上位者特有的气质看得时夏心头发麻,眼神中出现一瞬慌乱。

    但很快,他又理直气壮起来,无比大胆地搂住男人的脖子,小声地说:“可是,我真的忍不住了……你昨天都说过,只要今天检查没事,就可以、就可以做的——唔!”

    时夏怕邢渊吊着他,还是不肯满足他,心中堆攒了许多辩解的话说。

    然而还没说完,他的眼睛就蓦地圆圆一睁——

    一只近乎guntang的手轻轻撩开他的裙摆,在那底下光滑而未着多余衣物的大腿上掂量似的捏了一下。

    “如果耽误了今天的工作,晚上回家是会有惩罚的,时秘书。”

    邢渊的嗓音冷冽,与他手上的暧昧动作完全不符。

    说着,鹰一样的目光同时极锐利地在时夏凹凸有致的身上扫过,仿佛是在打量猎物的成色:“自己把衣服脱了,明白吗?”

    ……配合得倒也挺快。

    时夏轻轻打了个激灵,仿佛汗毛都在这时一齐竖了起来。

    深色的衣物倏地落在地上。

    宽松的衬衫下摆被他释放出来,成了一件宽大的长袍。时夏松开了胸前的几颗扣子,露出两条白皙笔直、修长匀称的腿。

    这方才还一心要和男人亲热的美人到了这时反而笨拙起来,攀爬着跪上办公椅,面对面地屈着双腿,重新坐在邢渊的大腿上,笨手笨脚地去解男人那看着就无比精致昂贵的皮带。

    再接着,是对方深色西装裤上的拉链。

    刺啦——

    灼热挺拔的阳具“腾”地从裆间弹跳出来,捶打在双性人娇嫩的手心,烫得时夏禁不住地一颤。

    邢渊胯下的这根roubang着实尺寸可观,形态傲人,雄壮粗勃的rou身一路笔直冲天,向上微弯,仿佛一只从茂密幽林中钻探出来的远古巨龙。

    狰狞丑陋,却也精力旺盛,只被时夏笨拙地握住它青筋交叠的骇人rou身搓揉撸动了一会儿,就径直胀到了最大围度,看得时夏眼睛都有些发直。

    “好、好大……”

    几个月没被这根roubang插入过,也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承受得住。

    ……但是,应该会很舒服吧。

    想到这里,时夏又躁动起来,只觉一股yin暖的热流顿从心头扩散开去,激得他那不争气的花xue一瞬间便“噗嗤”一声,泄出一小泡难耐的sao液。

    时夏再也忍不住了。尽管……尽管在办公室zuoai这种事情,怎么想都太过于荒yin无度了点,大有邢渊为了他“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架势——

    时夏稍微仔细想想,也觉得自己实在饥渴到了一定程度,否则又哪能做出在邢渊工作时便向他求欢的事。若不是邢渊看着也是一副早有预料的模样,时夏此时一定会羞赧得无地自容。

    他抿了抿唇,小声地叫:“邢渊……”

    yin熟貌美的双性人跪立在男人身侧,主动褪下最后一层包裹在胯间的棉质内裤,挺着自己双腿间娇嫩湿润的小逼,胡乱地抵在对方肥硕结实的紫红guitou上蹭了数下,从鼻间发出好几声湿漉漉的绵腻呻吟:

    “呜、哈啊……”

    男人硬邦邦的柱头形如伞冠,膨胀硬挺,坚实得像是一枚巨型的rou杵,一下、一下地顺着时夏rouxue正中心的嫣红xue缝前后滑动,碾得时夏这两瓣纤细的小唇无不外翻歪倒,战战兢兢地蠕动抖颤。

    对方还未来得及插入进去,他的花心xue眼中就兀自咕啾、咕啾地朝下倾倒出好几股黏腻的湿液,湿淋淋地顺着邢渊硬挺翘立的roubang柱身滑落而下,没入到他卷曲浓密的胯下耻毛中去。

    xue间yin水太多,太黏太滑,时夏努力地尝试了好几次,那勃胀的粗大guitou依然回回都从双性人空虚的屄嘴间溜走。

    “邢渊,我、我对不准……”

    他又委屈上了。越是着急,底下sao浪yin润的rou花越是激动难耐得呼哧、呼哧地打颤。

    小巧肥圆的rouxue赫然真成了口才从水中打捞出来的饱满粉鲍,急切地呼吸吐纳、反复张合,宛若正为自己无法吞入那叫他日思夜想的巨棒而感到极度懊恼。

    男人轻笑了声,观赏够了,这才出手,按住时凌身侧那被一层盈盈软rou覆盖住的突起胯骨:“张嘴。”

    时夏竟一时分不清对方说的是他的哪张嘴。

    下一秒,邢渊攥在美人胯部上的手掌骤然发力,压着他缓缓下坐。

    guntang的巨杵骤然凶狠捣入时夏湿淋淋的yin热泉眼,发出噗嗤、噗嗤的破rou声响。

    被插入时的异物入侵感太过强烈,直逼得时夏刹那间控制不住地翻起白眼:“……呃、唔啊啊!果,果然好……好粗——”

    邢渊这枚如同小孩拳头大小的rou冠是他最好的开拓道具,足以把时夏紧窄狭细的屄道完全地拓宽cao圆,将其中任何一寸媚rou捣cao挤碾得失魂落魄,狂吐yin水。

    雄壮粗肥的rou楔一寸寸捣开双性人yinxue内里的黏缠saorou,性器所到之处,层层道道的褶皱无不瑟缩着退避开去,极其顺服地容纳着火热性器的侵犯与强占。

    时隔两月,再次吃到这根足以将他jianyin得神魂颠倒的可怖rou器,时夏的心里说不出有多么痛快酣畅。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说出些什么感叹的话语,上边那张湿红水润的嘴边便也同时被邢渊堵住——

    男人断续地摩挲着双性孕夫后脑勺处的服帖发丝,按着他仰起头来和自己接吻。

    湿黏有力的舌头顶开他意志不坚的唇关的那一刹,时夏完美丰满的胴体也立刻彻底跌坐下去。蜜桃般浑圆挺翘的rou团忽地用力撞上男人那位处在他的身下的结实胯骨,发出极为响亮的“啪”的脆声。

    “唔唔!……”时夏却只能从鼻腔间发出闷闷的哼喘。

    邢渊的手掌下移,各自抓住时夏其中一侧软弹的臀瓣用以固定,缓慢又小幅地向上挺送。

    “嗯……呜啊!”身上的母猫酥软且急促地叫着,粉红的软舌被男人吸咬拉扯,不住纠缠。

    有一段时间未开过荤的rou鲍甬道好似一处无底的深渊与黑洞,只让邢渊抓着抽插了数十来下,就仿若某种软体动物的rou腔内部一般,一下、一下控制不住地向内吸吮夹咬。

    体内的yin欲早已苏醒,逐渐攀升到了顶峰。正戏才刚开了个头,时夏就已经爽得通身战栗,找不着北——

    那被填满了的惬意与舒爽一半来自rou体上的交合与畅快,另一半则源自于心灵上的无限满足。

    他哼哼地喘着,仍不死心地从自个儿偶尔被放开喘息的唇齿间发出母猫一样富有春情的yin叫与浪语,倘若不是有邢渊拦着,恐怕会直接毫不顾忌地扬起嗓子,叫起春来。

    时夏等这一天,实在是等得太久了。

    以至于邢渊才提升了自己cao弄抽送的速度与力道,愈发放开了地大力撞击起来,他就再也按捺不住身躯内部的躁动与情热,一下接着一下,跟随着男人摆胯捅撞的频率yin软地扭起屁股,奋力甩腰,主动吞吃taonong起男人粗烫悍猛的胯下凶器。

    “啊啊啊、呜!啊……好……好棒……”

    雪白晶莹的圆rou随着主人来回颠簸的速度而上上下下地抖颤甩晃,在男人的眼底荡出一阵接着一阵的靡丽臀纹。

    邢渊动得越来越快,在二三百下的cao弄之后,终于还是难以克制地激烈jianyin起时夏那口sao嫩娇圆的湿濡水逼,形成相当稳定的猛烈攻势。

    啪啪、啪、啪!

    清脆而不容忽视的摔打rou声愈演愈烈,几乎响彻了办公室内的每个空旷角落。

    邢渊看似气定神闲地安坐在办公桌后,身下的胯部与大腿却俨然宛若一架功率强悍的打桩机器,体力充沛,频率飞快,一记、一记尤为深重地摆着自己精悍强壮的公狗腰胯迅疾上挺。

    ……直捣得时夏眼冒金星、嘴角流涎,真如同只被公犬征服了的yin兽似的哀叫连连,惊吟不断,只觉自己这女xue底部的zigong腔口正被男人无比坏心眼地捣磨顶碾,绕圈挑逗。

    那膨硕的guitou每击中他的rou嘴儿一下,都仿佛正有一股雷电飞速贯穿了他的小腹。

    时夏止不住地腰身乱颤,如砧板上待宰的鱼一般挣扎翻腾。

    yin浪的嫩蚌女xue间一片潮热guntang,yin流阵阵,积攒起来的快感逐渐蓄集成河,汩汩地流过他的四肢百骸。

    滔天的情欲包裹卷挟着他,仿佛只有搂紧了邢渊的脖颈,他才不至于溺毙。

    时夏哪里经受得起这种yin玩与折磨,绵绵地趴伏在男人的耳边惊叫出声。

    “呃呜……嗯啊啊啊!轻、轻点!……不,唔……再caocao那里,要爽,爽疯了……哈……啊!”

    说话间言语颠倒,逻辑混乱,一会儿觉得邢渊重了,怕自己还怀着孩子的肚子直叫对方给捅穿,一会儿又不满意了,缠着男人、要对方继续去捅自个儿那格外娇嫩又 下贱的隐秘sao处。

    一番激烈的舌吻后,时夏彻底瘫软在了邢渊的怀中。胸口的衬衣面料被他自己蹭开,露出下方圆滚滚的sao嫩胸脯。

    怀孕以来,时夏就几乎只穿棉质的薄款内衣。

    一是他这rufang的尺寸日益变化,把握不好罩杯,奶子只要稍微变得圆鼓一些,从前的文胸就几乎穿不上了。二是现在的他流奶流得厉害,穿着款式简单一些的衣物,好穿也更好脱——

    比如现在,时夏自己随意地伸手一拉,就将那被奶汁各自打湿出两片圆圆水痕的小小衣物拨到乳根下方,重新朝着男人展现出胸前曲线丰满的奶子。

    双性人的乳峰尖端奶头红红,还未从之前被男人狠戾吮吸过的刺激当中恢复过来,经由当下的情爱性事复一勾逗,便又难以自制地涌出了新鲜乳液。

    “邢、邢渊……”时夏的声音中重新染上哭腔,仿佛也对自己这yin浪下流的躯体无可奈何,“又,又流奶了,呜……再来吸……”

    搞得他好像真是什么专门产奶来给男人喝的母牛。

    明明不久前才彻底排过一轮奶水 ,这会儿竟又被情欲催动起某种开关,不仅那腿根间的rouxue内部yin水泛滥,直被男人粗长腥膻的rou棍搅插得咕啾作响、sao水喷溅;就连上方的酥胸也不住地分泌出了新的乳液,源源无竭地渗出更多、更甜的湿腻汁水,将男人喂得再也吃不下其他东西。

    湿热的嘴唇再次迎了上来 ,叼住双性人sao硬敏感的充血奶头,啧啧地吮吸舐磨。

    丰沛的奶水来得迅猛,一时间叫邢渊也措手不及,耳边只听噗啾一声,他一个不小心,嘴角边竟陡然漏下一抹yin甜香浓的奶汁,顺着男人锋利的下颌线条一路下落,没入他系得工整的衬衫领口。

    “嗯啊……啊啊、啊——奶头、奶头舒服死了,xiaoxue也被……cao得好爽快……呼呃!”

    宽大的衬衫翻卷下去,露出双性人白皙瘦削的薄肩。时夏雪色的身子上下摇曳跌撞,直到被男人jian得潮吹,才终于放松下来,气喘吁吁地哼吟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