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耽美小说 - 摆盘上桌(合集)在线阅读 - 饥渴种马被儿子发现偷情怒不可遏挺rou上阵后入爆caosao货父亲,捣烂嫩逼中出灌精激烈luanlun

饥渴种马被儿子发现偷情怒不可遏挺rou上阵后入爆caosao货父亲,捣烂嫩逼中出灌精激烈luanlun

    “哈、唔……走开。”

    雪白的手攀上床头,承受不住似的收拢握紧。酣畅淋漓的性事过后,叶存星止不住地轻声喘息,蹙着眉头将伏在自己身上的实习生一把推开,身前雪白肥软的酥胸悠悠甩晃,两只奶尖俨然被青年啃得通红。

    江颂从叶存星的背后翻身下来,挠着后脑勺诚恳道歉:“对不起,我有些太兴奋了。”

    毕竟这还是叶存星第一次把他叫到家中zuoai。

    晕乎乎地和叶总保持关系、晕乎乎地和对方继续上床……江颂也不知道事情是如何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的。

    或许男人就是很难抵挡得住这种诱惑。

    ——把江颂叫来家中,也是叶存星一时兴起的举动。

    他在性事上放浪不羁,虽一直都有给情人们安排住处,却还是喜欢把人往家中带。

    只是这毛头小子到底还是太没轻没重,不懂得收敛,cao弄起来就没完没了,将叶存星的嫩xuecao得屄口酸痒,yin水喷泄满了小半片床单,腰也隐隐泛出酸痛。

    虽然花xue确实叫年轻力壮的实习生捅得很爽,但他毕竟年纪不小了,不能太过胡来——当然,最重要的是他控制欲强,不管是从前cao人、还是现在被cao,都不想要不听话的情人。

    “去穿衣服。”

    叶存星拍拍他的脸,从床上坐了起来,哄小孩般地说:“这里是我家,待太久了也不好。给你半个小时,我让厨师做了点菜,吃完了再走吧——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乖一些,想继续跟着我,一切就得听我的。”

    “……哦。”江颂蔫蔫地应声。

    他舔舔嘴唇,目光定在叶存星身上,过了两秒,犹不知足地抱住叶总窄细的腰肢,将脸埋入两只肥软的雪峰当中,用侧边的面颊轻轻一蹭,sao硬红肿的奶头就又滑入了实习生的嘴里,被他叼着吮咬啃吸,做最后的道别。

    “叶总身上好香。”

    “……别闹。”

    叶存星哭笑不得地一拍实习生毛茸茸的后脑勺,费了一番功夫才把江颂赶出卧室,自己则在床上躺了许久,方找回一点力气,爬起来去浴室洗澡。等他吹干头发,重新从房间内走出时,江颂也要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小心点。”叶存星并没有到门口送他,只半靠在楼梯的扶手上,遥向江颂摆手告别,看上去懒洋洋的。

    他身上套着宽大的白色浴袍,胸前的领口却不知有意无意地没有系紧,松松垮垮,挤出极其丰腴的sao软乳沟。

    即使隔着老远,江颂都能看见双性人胸乳上暴露出来的斑驳红痕——那都是他留下来的杰作。

    年轻的实习生俊脸一红,匆匆向他点头,方恋恋不舍地转过身去。手还没搭到门把手上,那门却自个儿“吱呀”一声地弹开。

    江颂一愣:外边站着两个他不认识的人。

    来者身上穿着校服,面颊上仍还看得出些许青涩痕迹,身形却已有了成年人的模样。正值如竹节般疯狂窜条的青春期,少年几乎每次离校回家都会拔高一节,看得远远站在楼梯上的叶存星都不由怔愣了片刻。

    “叶述?”

    ……他从来只叫对方的全名。

    叶存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这段时间就没怎么见过儿子,只有手机上一直断续收到白宣给他发来的消息,报告叶述最近在学校的动态如何、周末又和朋友去了哪里,确保他不会遇到危险,也不会做出太出格的事。

    叶述定定地站在原地,远远地将目光抛向他,面色是不加遮掩的臭——

    和他从小到大每次回家,发现父亲身边又换了面容新鲜的情人时的表情一样。

    视线相对,叶存星的心中波动了一秒,伸手将胸前的浴袍衣襟严密拢起,冲江颂扬起下巴:“你先走吧,好好工作。”

    江颂还有些发懵,但好在足够听话。跟在叶述身边的同学隐约察觉到氛围不对,也讪笑一声,在门外冲着朋友的耳朵低语几句,接着拍拍叶述的肩膀,也飞快地走了。

    叶存星从楼梯上往下迈了几步,讶异地发问:“怎么回来了?”

    他没什么被亲生儿子当场抓jian的自觉,更看不出半点羞愧,问出那话不是因为心虚,纯粹只是疑问。

    或许是不喜欢他那浪荡性子的缘故,叶述向来和他不亲。小时候没得选择,只能跟在叶存星的身边;稍大一些上了中学,便跟躲避病毒似的从此留在学校住宿。

    一晃眼到了十七岁的年纪,叶述变得愈发叛逆,哪怕到了周末,大多时间也都在外面和朋友们厮混玩闹,很少见到人影。

    叶述突然出现,着实超出了叶存星的预料。

    好在二人都不是头一次碰上这种情形。叶述冷哼一声,终于动了,半背着挎包、二话不说地和叶存星擦肩而过,逐阶往楼上走。

    对方的模样似乎有点奇怪。叶存星微微蹙着眉头,从背后打量着叶述的身影,很快就发现了不对:他那校服外套右手边的袖口下,竟露出了一截纱布裹缠的痕迹。

    叶存星一怔:“你受伤了?”

    叶述步伐不停,无所谓道:“小伤。”

    他这么说,叶存星却不信。在原地莫名呆了半晌,方循着对方的脚步追赶上去,没有任何提前告知地打开了高中生的卧室房门。

    对方才进房不久,还在床边换着衣服,底下已经套好了宽松的短裤,长度在膝盖往上,露出少年因为抽条生长而拉长得瘦韧漂亮的小腿。

    叶存星进来时,叶述正在和最后一件短袖做着斗争。

    缠着绷带的受伤手腕到底给他的行动增加了些不便,叶述单手动作,一头浓密漆黑的头发被蹭得毛躁,用单独一只左手拽着套在肩上的T恤向下拉拽,露出精瘦而有线条的腹部形状。

    听到门口传来的声响,他警惕地转过目光,又在看清来人是叶存星后冷淡开口:“我好像没有默许过你可以随便进出我的房间吧。”

    最后一片布料落下,盖住叶述裸露出来的肌肤。

    叶存星不以为然:“我是你父亲,有什么不好进的?再说了,平常你不在家,连保姆都不知道进来打扫过多少回了——”

    话到一半,察觉出叶述的眼神不对,又话风一转,就当没听见对方抱怨的话:“怎么受伤的?”

    “打篮球弄的。”

    “伤口处理过了吗,要不要再去医院瞧瞧?”

    “已经去过了。”叶述的嗓音在青春期来临后变得磁性而低沉,本就不怎么多的耐心和好脾气似乎也跟着逐渐缩水,这时的脸上已然透出不耐烦的神色,“你随随便便进我房间,就是为了问我这个?还有别的事吗?没有可以走了。”

    说完从旁捞过手机,解锁了屏幕,不知是在翻看什么。

    眼见对方无视自己,叶存星又气,又觉得好笑:“你这是什么语气?我是在关心你。”

    难得见上一次,他好言好语,对方倒起了脾气,难免让叶存星觉得不痛快。说白了,骨子里还是有着大男人气,见不得小孩儿跟他忤逆,也从来不反思自己的过错。

    找情人怎么了?他这半生拈花惹草,韵事无数,从不把自己单独吊在一棵树上,从法律性质上来讲,甚至没结过婚——没结过婚还找情人,充其量只能算作私生活混乱。

    叶述的存在是一个意外。

    作为一个种马,叶存星酷爱耕耘,却不想收获:人生苦短,纵情享乐还觉不够,哪有那么多养儿育女的闲心?因此在做那方面的事时格外小心,这些年来总共也就失误搞大过一个女人的肚子。

    对方怀孕的时候根本没让他知道,等叶存星得知自己还有个儿子时,叶述的生母也已人间蒸发、不见踪影了。

    叶述年幼时还不懂那么多,自然因为没有母亲而怨过叶存星,后来稍长大些,知道自己没法以家庭的理由勒束对方管好下半身,便干脆尽量减少和这个父亲的往来,眼不见为净,偶然见到了,也尽量要多冷漠就多冷漠,方能出一口心中的恶气。

    此刻听见叶存星的话,也是只稍勾了勾唇角,似乎在听天大的笑话:“不需要。小伤而已,死不了。把你一时兴起的关心收收吧,我不是小孩子了,不吃那套。”

    “你!——”

    这小子如今是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叶存星见他这副模样,一时也有些窝火,抬眼时看见叶述那被包缠得紧的右手,剩下的话便都堵在嘴里,只得深呼吸上两次,强压下胸腹中的火气,勉强笑道:“行,累了吧?那你先休息,等吃晚饭了再叫你。”

    叶述没有说话,摆出赶客的架势。叶存星难得热脸贴着了冷屁股,不由在临走前又瞧了一眼叶述,方回身带上了门。

    出师未捷,着实打消了叶存星所剩无几的热情,接下来一段时间都没再招惹对方,只嘱咐厨师再做一桌热菜,自己则坐在楼下的客厅中处理公务。

    直到佣人轻轻走到他的身边,提醒他晚餐已经准备好了,叶存星这才恍然地抬起头来,摘掉脸上只在看文件时才用的金丝眼镜:“这么快?”

    外面的天色彻底暗了,别墅内到处亮起暖色的灯光,却依旧显得没什么人气。

    佣人提出要上楼将少爷请下来吃饭,叶存星本想点头,后一转念,却还是摆了摆手,说:“算了,还是我亲自去。”

    因为刚才的一番谈话,叶存星这会儿的态度也有些冷冰冰的,起初想照顾一下叶述的面子,这回先在门外问问——下一秒又心中暗忖,对方没给他这个当父亲的面子,他凭什么要顾及叶述的感受?

    于是不再犹豫,一走到叶述的卧室门口,便仓促地笃笃敲门,随后二话不说,直接将门拉开,探入大半个身体:“晚餐准备好了,出来吃吧。”

    他旋即就是一愣:房间内竟是黑的。如果不是借着走廊和窗外投进来的微光,让他能瞧见床上的人影,叶存星差点要以为叶述不在里面。

    “……你在做什么?”

    “你怎么又进来了?!”

    叶存星错愕的话音和叶述略显暴躁的声调同时响起,房间内接着静默了好几秒,只剩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

    须臾,叶述才突然开口,打破了这份静谧:“没胃口,你走吧。”

    他的嗓音明显要比之前更暗哑低沉一些,好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没胃口也该吃点吧?”叶存星莫名其妙,直觉自己的儿子有什么隐瞒着他的秘密,这时更没有真的听从对方的话、直接离开的道理,反而朝床上的人逐步逼近,最后干脆坐在了叶述的床边。

    眼睛逐渐适应了周围的黑暗,视线所及之处也没那么模糊暧昧了。床上的青年下半身都埋在被子里,一双几乎和叶存星长得如出一辙的眼睛反射出些许光点,像是潜伏着的狼。

    “喂,你——”又在闹什么情绪?叶存星本来是想这么说的。

    他一张口,却突地在空气中嗅闻到一股熟悉的浅淡气息。

    熟悉,但是一时反应不来,说不出那是什么。叶存星抽动鼻尖,发出轻轻的嗅闻声响。

    叶述很快意识到叶存星在做什么,嗓音中裹挟着不加掩饰的愠怒、以及秘密即将暴露时的一点慌乱与危险:“都说了我不去……出去!——”

    此时的叶存星还没意识到自己大难临头。

    越是发觉出叶述的提防与戒备,他就越想一探究竟,更不知道叶述这股无名怒火究竟从何而来,不由也冷笑起来:“你叫我走我就走?大晚上不开灯,在这儿玩什么把戏?我还偏就不……”

    他说着,笃定了叶述那被子下藏着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伸手去拽被褥的边角。

    “喂!”

    同一时间,少年的手掌紧跟着叠加上来,紧紧攥住了叶存星纤细的手腕,像是推拒阻拦,也像是将其抓获。

    叶存星只觉叶述覆在自己掌上的手异常强悍有力,拉扯得他甚至感受到了难耐的疼痛——

    然而这还不是最叫人坐立不安的。

    叶述也许是真的急了,手上的力道大得失控,拽得叶存星身子前倾、完全失去重心,整个人摔在对方身上。

    “唔……”他闷哼一声,想要脱身,无奈双手被钳制得太过紧窒,根本用不上力。

    叶存星只得收拢起两条搭在床边的长腿,勉强将膝盖分开、跪立起来,张口便骂:“你有什么毛病?不就是掀你一下……呃、啊……这是什么?!”

    说到一半,他的嗓音陡然升高,彻底变了调——在那被他拉开的被褥之下,正赫然弹跳出一根粗肥无比的巨大roubang!

    且那roubang不偏不倚,仿佛长了眼睛似的,竟正正好好地戳上叶存星腿间的娇xue。

    ……叶述的身下居然是光裸着的。

    方才摔倒时太过惊慌,一时没有察觉出来,直到这下rou贴rou地顶到实处,撞得叶存星一个激灵,方在黑暗中羞得臊红了脸。

    “呜、哈啊——你,你居然……”居然是在打飞机。叶存星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拿开!”

    被自己的亲生儿子用jiba抵着女xue的感觉着实诡异,从感受到那灼热巨物顶上花xue外阴的头一刻起,叶存星便已濒临崩溃、悔不当初。

    他就不该为图方便,洗浴后只单穿一件浴袍了事,下边甚至连条内裤都没有。

    从前的叶存星向来放浪,也喜欢在家这样穿着打扮,一来没有什么可走光的,二来他的阳物尺寸逼人,就算被人瞧见,也反而只有叫男人自惭形秽、让女人张腿待cao的份儿。

    却没意识到,自己刚生长出来的生理器官如今已让他和女人没什么区别——不,甚至是更饥渴,更敏感,更恐惧与渴求被男人触碰爱抚。

    叶存星终于实质性地认识到,他的儿子是真的长大了。那硬邦邦戳在他腿缝间的粗rou精神抖擞,俨然是根昂扬冲天的勃硕巨炮,浑然不像他口中的“小孩儿”该长出来的东西。

    似乎感觉出自己所顶探到的肥鲍软腻肥滑,rou感极佳,是个罕见的上等极品,十七岁高中生的jiba愈发激动难耐,抖颤着自个儿rou柱上足有鸡蛋大小的肥圆guitou,直朝双性人双腿中的幽密山谷钻磨前挺。

    下身陡地暴露出来时,叶述也有片刻怔愣。只是那股在叶存星眼皮底下出了丑的羞耻感还没冒出个头、开始发作,紧随其后的rou体接触就完全拉偏了他的注意力。

    下一秒,少年未经情事的身躯内部轰然烧灼起一阵躁动气焰,调动出他全身的情欲。

    叶述怒不可遏,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甚至不像他自己,仿佛暴风雨夜来临前的征兆。有些话想也不想,便冷着声地脱口而出:“你他妈想挨男人cao想疯了吧,连内裤都不穿?如果不是我半途回来,你晚上还想招待多少个小白脸?”

    黑暗中,叶存星的面颊在对方毫不含蓄的话语浸泡下涨出嫣红。

    虽然之前早预料到,他所在的这个世界和先前不同,叶述自小跟在他身边,不可能不知道原来的“叶存星”本就是双性人的事实,但对方竟敢用这么直白的话语对他冷嘲热讽,还是让叶存星有些无法招架。

    好胜心让叶存星没法后退半步,只得梗着脖子回骂:“你怎么跟我说话的?我穿什么衣服又关你什么事?我就算一晚上找十个男人,也都不欠你的……放开我!”

    他越是嘴硬,心中其实就越是慌乱。叶述胯间的性器就像一把巨大的rou刃,随时随地都有将割开他的可能。

    叶存星下定决心要摆脱钳制,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终于抓住叶述右手受伤、不敢多加使劲的弱点,勉强从青年的身上翻身下来,朝着床尾的方向爬去。

    ……一双温热的手掌不依不饶地从背后伸来,紧而有力地捞住他纤细窄薄的腰肢,拉扯着叶存星踉踉跄跄地向后倒退。

    “……啊!”叶存星受到惊吓,从喉咙中泄出几声短促的惊叫,想也不想地反手一抓,想将其中一只钳在他腰上的手打开。

    “嘶——”

    叶述忽然闷喘了几声,呼吸声变得更为急促沉重,抓着叶存星的单侧手掌猛地剧烈一抖,松开了些。

    这本是叶存星最后一次能够逃脱的机会,可惜他没能抓住。

    双性男人动作一顿,突生恻隐,回头想要查看——

    正在这时!

    高大的身影扑将上来,将他重重拽回,箍着叶存星的软腰朝自己的胯下猛撞。

    少年低沉的话语宛如梦魇般喷吐在他的耳边:“你找谁挨cao,确实不关我的事。不过既然你这么爱吃男人的jiba,不管是谁都行,那么我应该也可以吧?”

    叶存星瞪大了眼睛:“……你他妈疯了吧?!呃……啊啊!”

    粗大可怖的yinjing再次如同跳脱鲜活的出水龙头,“啪”地摔打上双性人身后的屄xue,却比上次更加强硬而无可撼动。肥圆滚胀的guitou兀自兴奋地在叶存星湿润的嫩逼外阴处上下滑碾,无师自通地一次次顶开那两片已叫实习生cao磨软红的yin潮屄唇。

    叶存星的女xue才经受过上一次的roubang滋润没有多久,整个rou乎乎的女xue吃够了男人的精水,被灌溉培育得精神饱满,水分充足:

    这粉鲍充血黏腻,甚至比之前还更圆鼓肥润,情潮涌动,即使经过沐浴清理,也仍然湿滑饥渴。每隔一会儿,都会禁受不住地蠕动起那仍还松软的rouxue屄口,从中吐出一泡犹未被真正满足的sao水yin液,就没有一刻是干涸得了的。

    此时重又被一根崭新的rou具抵住磨蹭,叶存星体内本就活泛的性欲更是难以自制,从水面下冒出了头,娇润微肿的肥厚rou花叫青年火热青涩、初次开荤的性器挑逗得翻卷开绽,露出其中湿腻yin热的窄缝。

    熟妇的身子就是有这一点不好,太容易便会动起情来,饶是早已吃过其他男人的roubang,也依然会一次又一次地臣服在递送上来的巨rou之下,如同不知道自己容量极限的sao靡肥蚌,在不撑死之前绝不停口。

    察觉到自己竟不知廉耻地被亲生儿子玩弄得有了感觉,叶存星顿地羞臊欲死,恨不得当场咬舌自尽算了。

    他虽然在性爱一事上颇没底线,一向奉承着快乐至上的原则,哪怕变成了个双性人都能迅速调整过来,从心地享受情欲,却也一时没法接受和自己的儿子发生关系——

    更何况,他还是下边的那个。

    太诡异和奇怪了,以至于叶存星的手臂上都泛起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

    他能感受到叶述施加在他身上的每一个动作,包括那巨硕得像只饱满rou李的肥冠是如何一上、一下地来回戳弄他翕张抽搐着的rou鲍xue口,顶得他饥渴的rou嘴儿重新咕啾、咕啾地朝外涌起sao黏的yin液。

    ——叶存星理智还在叫嚣并微弱地抗拒着,提前被调教得yin熟丰满的sao浪身体却早就准备好了任人进入。

    叶述发出一声极其不屑的嗤笑:“疯?真正疯的还在后面。”

    叶存星战栗得像只被雨淋湿的母猫般瑟瑟发抖。

    他能明显地感受到,自对方话音一落,一根一直顶在他肥xue阴户上的粗热rourou就又行动起来,对准了他那两团sao圆臀瓣下的yin缝,不由分说便徐徐挺入。

    “呜呜、啊!……走开……拿出去!——”

    已然预料到之后的结果的叶存星心烦意乱,从不知道自己的儿子竟已长到这般的大,这样的有力气,以致对方即使伤了只手,也能将他牢牢钳制在怀里。

    高大的身躯从后方覆盖过来,毫不费力地把叶存星的身躯压得坍塌下去,像只母狗那样颤颤巍巍地四肢着床,身上的浴袍被青年胡乱地掀翻蹭开,一直顺着他下陷的腰线滑落到腰窝上端,露出一整只浑圆肥嫩的rou臀。

    为了防止父亲再次撞开他受伤的右手逃跑,叶述这回只将手肘横亘,拦在双性男人的腰身上端,搂着他整个布满嫩rou的绵软rou胯朝内收紧。

    叶存星的臀部因此被他带得高高翘着,仿佛什么牢牢生长在青年身下的yin物,莹润弹滑的臀rou就挤压在青年坚硬的胯骨前端悠悠磨蹭,哪怕是在试图挣扎,那左右摆动屁股的动作也仍带着一股刻意引诱似的sao浪风情。

    “你老实点!”叶述咬牙切齿,似一时也有些承受不住对方如此“热情”的服务,胯下粗肥悍然的yinjing愈发粗勃充血得吓人,像个硕大的rou楔般不断往父亲那不知被多少男人jiancao过的yin贱女逼中捅插捣入。

    “……呃啊!”随着对方炙热硬胀的roubang寸寸挺进,叶存星也禁不住从嗓子眼中泄出几声惊喘与悲鸣。

    强烈的羞恼涌上心头,烧得双性人头晕眼花,禁不住接着破口大骂:“混账东西……臭小子,唔呜——我是你父亲!再继续下去,我跟你没完……哈啊!嗯……怎、怎么cao得这么深?!”

    叶存星虽自认放了狠话,那声音听着却丝毫显露不出叶总平时盛名在外的强势,更威胁不到叶述,两耳不闻地持续朝着中年男人腿根间的肥鲍深深戳弄。

    他那已被前一个男人捅开了的rouxue花径湿滑极了,更方便叶述捅cao进入。

    少年发育老成的性器甫一cao进父亲sao热丰沛、yin水翻滚的潮黏鲍嘴儿,就宛如游鱼入水、回到了最适宜它生存的空间与天地,不消几秒,就轻轻松松地直直插到双性人的花xue尽头,没有任何停顿休憩,便前后摇着他强有力的健硕下身,一下下逐渐加快地凶狠捣cao了起来。

    “啊啊啊……呜呃!”

    叶存星佯作凶狠的模样也根本持续不了多久,很快就败在了汹涌袭来的情欲浪潮当中,任其包裹卷挟,整个软滑勾人的胴体都被仅只有十七岁的男高中生撞得像只小船似的摇晃颠簸起来,就连突然中断的斥责声都紧接着替换成一串串高低不平的呜咽与惊叫。

    他雪白的脖颈无力地随着紧随而来、难以抵抗的连绵快感而高高扬起,颈间柔嫩的肌肤光滑洁净,浑然不像个已经有了孩子的中年男人,在没开灯的昏暗房间中反射着微弱的光线。

    粗大如杵的火热rou茎一遍又一遍地开拓着叶存星娇脆浪荡的yin热女xue,速度渐渐稳定下来,发出连贯而具有一定频率的噗嗤重响,疯狂而yin乱地搅动着他内里汩汩滚动涌流着的sao水yin泉。

    叶述的力道实在是太大、太为凶狠了。

    他结实强硬的下身仿佛天赋异禀,公狗一般的腰身、后背、胯部和肌rou线条饱满的大腿全都缺一不可,共同组装成一部功率悍猛的机器,虽然没有什么额外的经验与巧技,却也能光凭借着堪称粗鲁的力量与速度取胜,在无比激剧猛烈、来回起伏的啪啪律动下将叶存星干得连声浪吟、哀喘不止——

    这根捅插在他xue眼间的巨炮分明是个杀人的凶器,但凡此时压在他身上驰骋冲撞的是任何一位与他没有关联的陌生男子,估计都会让叶存星舒爽得毫无顾忌地叫起春来,放浪下贱地称赞起这根roubang的强壮矫健、粗挺能干,摇着屁股乞求对方干得再深再猛一些……

    可男人偏偏是和他有着直接血缘关系的儿子。

    一想到自己此刻正像条发情的母狗般在儿子的身下撅起屁股、任由cao弄,甚至发自内心地感到酣畅快活,他就几欲羞愤而死,一时间竟也分辨不出自己究竟真是因为叫人jiancao嫩xue的生理快感而爽到泪眼朦胧、酣畅无比,还是他低贱放浪的身体其实早就暗自接受了这一事实,并不知廉耻地从中获取更多平时品尝不到的隐秘兴奋、背德刺激。

    越是被cao到春情泛滥,yin欲外露,叶存星反而越是嘴犟,好像非要催眠自己、以保留最后几许可怜的自尊心那样,勉强张开自个儿爽得几欲流涎水的嘴角,软绵绵地细声叫骂:“啊啊啊、啊!太……太用力了,把你的臭roubang拔出去……嗯唔、啊!你怎么敢——”

    叶述动得愈发的快,双腿间有如烧红铁棍般的坚硬性器在飞速的挺进捣出间撞出串串缕缕、凝聚成丝的纤细水液,噗、噗地自双性人被男高中生的阳物撑磨滚圆的rou隙中向外飞泄。

    饶是叶存星嘴上再怎么抗拒责骂,他那叫亲生儿子捣cao侵犯得不出两三百下便yin水横流、遍布汁液的下身也早已诚实地显露出了他的态度。

    毕竟放眼打量这双性人的从头到脚,也就只有那娇滴滴的sao逼最为诚实坦荡。

    囫囵地咬着儿子健壮冲天的粗rou吞吮了没有几下,便惊喜而又满足地蠕动起来,仿佛这口yinxue这辈子都不会吃饱般夹着叶述青筋鼓胀的狰狞jiba不肯松口。

    它不住地抽搐着甬道rou壁上的褶皱yin粒儿,尽心尽力地谄媚裹绞着少年凶悍傲人的笔挺jiba,誓要将其溺死在自己湿热充盈的肥xue泉眼之中,一下、一下不知餍足地向内夹击,配合着叶述摆胯耸撞的动作收缩痉挛,品尝着男高中生格外新鲜肥美的粗热rourou。

    “呵唔……嗯啊!真的、要被cao坏了!臭小子……jiba怎么这么粗——”

    偌大而静谧的别墅之中,似乎只有叶述的房间内还在传出声响。

    叶存星浪叫的音调越来越高,逐渐变得肆无忌惮、不知轻重,生生喊出了母猫叫春似的动静。若不是他上楼前已提前将那几名端盘的佣人都打发出去,此刻恐怕要把自己被儿子按着cao弄的春宫全过程都直播给楼下的人听见。

    “嘘——”似乎也是嫌他的叫声太大,叶述将身子趴得更低,侧头咬住了父亲单侧小软而薄的耳垂,就像头兽欲浓重的公狗,沉沉压在他专属的雌犬yin兽背上。

    少年粗粝勃跳的rou具生生将双性娼货紧密严实地钉在床上,无法动弹,即使柔软纤韧的上身已被压得大半贴覆在了床面,身后的肥臀仍还像座小山般高耸撅挺,叫儿子的下身捅撞出一连串狂风骤雨般响亮厚重的啪啪脆响。

    “啊啊啊、呜!轻些!……”叶存星声音破碎地哭叫着,形状姣好浑圆的屁股叫叶述扇打得如云团一样甩晃耸动,荡出一波接一波的rou纹。

    威严而又风流的父亲形象一去不再复返,此刻位处叶述身下的,俨然只是个被青年的roubangjianyin到嗯啊抽噎的sao嫩yin妇。

    “被我cao有这么舒服吗?”粗沉的呼吸扑耸在叶存星的耳边,青年的嗓音因为沉浸在性事之中而沾染上了牛乳一样浓郁浑厚的沙哑情欲,“……父亲。”

    那两个字陡然在耳畔炸开,刻意提醒着这对正在床上rou体交叠、纵情yin合着的二人之间的关系,惊得叶存星又是一个哆嗦。紧随而来的,却是海上波涛般铺天盖地朝他涌来的深沉酥麻,与sao痒酸软。

    “唔、啊!……闭嘴!”底下的xiaoxue像是忽然受到强烈刺激,不受控制地凶猛抽颤起内里的sao媚软rou。

    叶存星的rou鲍屄嘴儿有如一层肥厚湿腻的红艳rou膜,不住叫叶述围度惊人的jibacao磨得起伏蠕动,时而被拉扯得向外翻卷,时而又被下一秒传来的凶悍捅撞顶cao得内陷入xue,早就被jianyin征服成了乖巧服帖、富有弹性的jiba套子,任由自己的亲生儿子侵犯捣cao,将他殷红的屄眼完全捅成一口松弛有度的软烂鲍嘴儿。

    叶存星进房间时没有来得及关门,此刻那房门开敞,露出足有两掌宽的巨大空隙。

    走廊上晃眼的灯光投射进来,刚好照亮了叶述眼前的一片空间,叫他能清晰地看见一截自浴袍下边裸露出来的白皙软腰,正随着他横冲直撞的摆胯律动而一下下小幅地起伏抖颤,哆嗦着显露出两只圆润凹陷的腰窝。

    叶存星身上的浴袍在尤为激烈的床笫交缠中完全地松了,腰间的长带向下垂落,肩头蓬松的面料不断翻卷折叠,露出双性人形状精致的薄肩。

    这中年男人年纪不小,身材倒是锻炼保养得极好,窄腰肥胯,就连后边连接着的一只sao臀也是滚圆白嫩,软弹饱满,赫然是个被无数男人cao熟jian满了的sao浪模样。

    ……也不知道他这丰腴的rou躯是天生就长出来的,还是纯粹后天叫男人捏揉大的,两瓣软臀足像水蜜桃一样多汁柔润,屁股尖儿上透着被猛掼出来的淡薄红痕。

    他那被高中生一下下顶撞开去的浅粉臀瓣下方,赫然绽放着一朵水淋淋、湿漉漉的软黏rou花。

    rou花彻底被情欲浇灌得绽放开来,肥唇红肿,透出月季花瓣似的深熟潮色,两边的屄唇俱叫叶述粗大的roubang挤得外咧到了大腿根部,真成了个圆嘟嘟的rou嘴。

    高中生这先前虽未历经过情事,却也十足肥硕guntang、雄伟至极的紫红rou柱骇人地在rou花当中进出抽插,精悍捣cao,直戳得双性人的rouxuesao心汁水喷涌,花蕊sao烂,内里的软rou咕啾、咕啾地接连分泌出了新鲜yin液,顺着青年勃硕的yinjing滚滚地淌出xue外。

    叶述极为高速的啪啪挺动着,越瞧越觉满意,速度一旦提升上去,就再也没有缓和下来的意思。

    这么些年来,他终于头次找到可以克制和报复叶存星的方法,难免兴奋过了头,格外凶悍剧烈地冲着父亲本就娇脆粉嫩的湿逼攻挞鞭撞,试图在那湿乎乎的鲍xue之中找到出路,要把所有积攒起来的愤懑与埋怨一口气发泄完,才有稍许好受,丝毫没觉得自己的心态有什么异常之处。

    ——看不起他的浪荡不专,憎恶他身边的人来去如流水。但与此同时,竟又隐秘而不可言说地对自己这“父亲”畸形yin荡的身体有着依恋与着迷。

    不明白为什么那些萍水相逢的情人可以得到叶存星短暂而又温柔的虚假幻象,而他就只能幻想着叶存星那一条条睡裙下光裸坦荡的完美rou体躲起来打飞机。

    这一切的埋怨都在叶存星哼哼唧唧、yin乱不堪的喘叫呻吟中暂时消弭了。

    叶述一遍又一遍重重地掼送,将自己的性器不断重复捅插进叶存星洋溢满了丰沛sao汁、曾生育过他的女xueyindao,仿佛自己在第二遍地被其孕育生养着——

    只不过是以另一种激烈而背德的luanlun方式。

    他突发奇想,对着叶存星道:“如果我等会儿射在你的逼里,你会给我生个弟弟或者meimei吗?”

    叶存星在背对着他的地方,因为这句前后不通的话瞪圆了眼睛,甚至连说话都结巴起来:“生、生……”

    “就像你当初生下我的一样。”叶述自然而然地接下他的话,堪称得上柔声细语。

    “咳、咳咳!……”

    叶存星咳嗽了起来——这冲击力不比他刚被叶述的jiba插入时来得弱。

    他匆匆用手捂住嘴唇,仿佛被自己的唾液呛到,脸上的潮红甚至又叠加一层,仿若刚从蒸笼中端出来的靡熟虾子。

    叶述却不觉得自己说出了什么让叶存星毫无准备的话,一只手得了空闲,虚虚地撩开叶存星身前本就松散的浴袍领口,毫不吝啬指间上的力道,粗糙而狠厉地揉搓着父亲sao硬红肿的翘立奶头,还有整只顺着重力柔柔垂坠的硕圆rou峰。

    “嗯……唔啊啊!”敏感的乳峰再次被人造访抠弄,叶存星禁不住地娇颤哆嗦,又从口中溢出几声难耐的yin叫。

    先前那点惊诧与震撼在接连扑耸涌动来的性欲下显得那样微不足道,很快又被匆匆冲散,抛撒在了脑海各处。

    上下几处快感同时夹击、紧密交叠混搅,舒服得他腰身直抖,几乎爽快到当场昏死过去,却还是强撑着最后一丝神志,哭喘着惊声浪叫:“慢、慢点,要喷了……要被儿子的roubangcao到潮喷了……呜……哈啊!不可以,拔出去、呃!不许射在里面!——”

    千来下极为剧烈的抽插过去,叶存星很快就到了濒临喷发的边缘,分明是想摆出凶狠的架势,叫出的声响却又软得能滴出汁来,底下的rou逼也紧紧夹咬着叶述的粗rou、心口不一地寸步不让,生怕对方逃离半步似的不肯松嘴。

    用头发丝想想也知道,叶存星的抗议绝不可能成功。他挺翘在空中的雪臀摇摇欲坠,腿间的湿鲍早叫叶述捣cao软烂,彻底离不开男人的roubang。

    嘴上虽是那么一说,身体却早意识到了二人的实力悬殊,没有做出半分抵抗,一整只粉rou屁股更是浑然满足至极地摇晃taonong,即使在最后数十下迅猛粗莽的冲刺关头,也仍不忘兢兢业业地吞吐着高中生儿子guntang精壮的紫红roubang。

    “啊……啊啊啊、啊!”伴随着叶述最后一记狠狠戳cao、顶干到了双性人的花心底部,叶存星也如缺水濒死的鱼一样疯狂地痉挛起来,从口中发出声嘶力竭的浪叫和惊吟。

    他平坦的小腹渐渐变得肥鼓圆润,凸起明显的弧度,好像里面真的如此飞快地孕育出了崭新的生命——

    只有叶存星自己知道,叶述那粗大的阳具是怎样摆动着顶端肥硕的guitou,强劲悍然地从他翕张开的马眼中喷吐出一股极为强大的沉重精柱,噗嗤嗤地浇打在自个儿娇滴滴的女逼rou壁上端,飞快地将他狭窄的rou逼内部填充得满满当当。

    “真、真的射进来了……呜——”

    巨大粗勃的紫红yinjing裹挟着yin水从双性人腿间yin红的小洞中滑落出去,顿在二人中间的床单处浇下一泡逼液水渍。

    叶存星启唇呻吟着,整个身躯重重地摔向床面,失去了大半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