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耽美小说 - 摆盘上桌(合集)在线阅读 - 士兵中毒昏睡万rou齐竖,sao浪仙尊主动成为泄欲性奴嫩逼坐rou吸精解毒,边爬边骑尝遍军营

士兵中毒昏睡万rou齐竖,sao浪仙尊主动成为泄欲性奴嫩逼坐rou吸精解毒,边爬边骑尝遍军营

    第二日清晨,孟枕书早早地就醒了。

    如他这般的修真人士,本是不需要什么睡眠的,因此大约天蒙蒙亮的时候,这美人便若有所感地睁开了眼,手撑着床榻想要爬起。

    “唔……”

    炙热的yinjing“啪嗒”一下,滑落出被这玩意儿插了一晚上的yinxue。孟枕书低哼了几声,感觉到有湿热粘稠的液体缓缓自他的xue眼滑落,立刻打湿了他嫩生生的大腿。

    那酸书生许是难得开上一次荤,对他缠人得紧,后半夜按着孟枕书狠狠cao弄了好几回不说,这会儿孟枕书有了动作,他也很快醒了过来,看样子竟很是失落:“这么早就走?”

    ……好像前夜叫孟枕书天一亮就离开的人不是他似的。

    “雨停了,多谢公子昨夜收留。”

    孟枕书不懂他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坐在榻边,拢起自己肩上的长发,腿间黏腻的rou花唇瓣轻轻地一张一合,浑然不知自己引来了男人怎样晦涩的目光:“这时候街上的人少些……啊、公子——”

    话音未落,却是被人猛地从背后拽回榻上,按着他rou乎乎的软臀将性器重插进去。

    那书生的一只手往前伸探,用力地握住双性人单边的奶子抓揉掐捏,像要把对方禁锢在自己怀中似的搂着美人软嫩的腰身。他这自清晨起来便十分精神的roubang再次把sao货的xiaoxue撑得满满当当,也不问问孟枕书,便不由分说地前后抽打耸动起来。

    “也不急着这一会儿走……”男人这下算是彻底丢下了脸面,像公狗般死乞白赖地压在美人香软的身躯上方不住摆胯律动,啪啪cao弄着孟枕书腿间依然湿热的肥xue,“再让我捅捅,xiaoxue还是好紧!……”

    “呜、啊啊!……”

    孟枕书雪白的身子在数声的撞cao下轻轻地晃颤摇摆,xue心中传来阵阵让他难以抵抗的酥麻,以至于他的声音都变了调,清冷的脸上露出为难的神情:“可是,之前都说好了,我真的要走了——哈嗯!捣得好深……”

    双性人重新叫男人拖入了被褥之中,开启了一轮热火朝天的晨间运动。孟枕书虽不知道男人为何又突然变了卦,还要与他做那种事,但性爱的滋味到底教人发馋,左右是能让他爽快的事——

    他犹豫了须臾,到底还是默认了对方的动作。

    “快、再快些……嗯啊!——”

    最后,书生汗流浃背地从那狐媚似的美人身上撤了下来,方才迟钝地发觉自己已快赶不上今日的早课。

    狐媚娼妓果真害人不浅!

    待得他匆匆套好外衣时,美人却早已从房中溜走,不见了踪影。

    ……

    孟枕书拢紧了身上的披风,稍微加快了一些脚步。披风昨夜放在书生的屋里晾了一宿,但太潮太湿,到现在也没干透。

    好在有一点值得高兴:他的法力好像回来了些。

    其实流落在街头的这几日孟枕书便一直有所感觉,似乎他每和男人交媾一次,原本的道行就会恢复少许。

    这倒是更方便了——孟枕书在心中思量起来,或许他也不需要急着筹攒盘缠……

    走到半路,他就用那点恢复来的法力为自己变出了一身衣服,总算可以将身上潮湿而又暴露的旧衣物撇去,也不必再遮遮掩掩。

    清晨的城中行人甚少,孟枕书走到城中贴满纸张的布告栏处,见到了一条消息,不由得轻轻“咦”了一声。

    ……没想到在这他听都没听说过的地方,竟也有魔物作祟。

    原来,就在这城西处的郊外,半个月前来了一支由人界凡人组成的军队,本只是奉皇上的旨意前来驻扎,却不想这半个月内怪事频出,更有许多队中的士兵像是中了邪般昏迷不醒。

    当地官员请了许多大夫来看,却也不知道得的究竟是什么病,因此特地在城中寻找能治好这种“怪病”的人士,广邀能人相助。

    孟枕书只看了几眼告示上的文字,就基本猜明白了。

    照告示上说,那郊外是个野地,从前鲜少有人居住,也不知藏着什么精怪鬼魅,见有生人闯入自己的领地,许是被惹恼了,想给这群凡人一个下马威瞧瞧,便给他们施了邪法。

    这种低等的精怪往常未必入得了孟枕书的眼,对不通法术的普通凡人来说却是威力颇大,若是没有懂行的人施以帮助,直接昏睡上小半辈子也不是没有可能。

    告示上说有成功者重金答谢,孟枕书倒不是那么在意。毕竟是事关人命的事,他决定走上一遭,只是不知道以他目前这身微薄的灵力,是否真能起到什么作用。

    城郊离城内还有些距离,孟枕书按照纸上所说,先去官府报备,再由府内的衙役用专门的车马送出城外——

    官老爷对此事格外关心,虽看不出孟枕书身上的名堂,但毕竟事到如今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照旧对他客客气气。

    到达了目的地后,孟枕书轻轻跳下马车。那前来迎接的兵士先前听说又有自告奋勇的人前来查看,本是有些不耐烦的,见到孟枕书时却是着实一愣:

    乖乖,不知道的还以为哪里的天仙下凡了!谁料这回来的竟是个精致绝伦的美人儿。

    那雌雄莫辩的漂亮男人一身素色,遮挡不住他春花一样娇艳薄嫩的面庞,走到哪里无疑都是最惹眼的。他身型要比寻常男子还更纤细薄弱一些,尤其那腰肢,看上去极度不堪一握,胸前的部位也不知为什么竟是圆鼓鼓的——

    兵士眨了眨眼,心中感到说不出的古怪,但还是老老实实恭迎上前:“你便是今天新来的义士?是城中的大夫么?我先前进城的时候,好像没见过你。”

    孟枕书如何能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当下犹豫了一瞬,含混编造着应道:“算是,我是从其他地方来的,只是懂得一些偏方,具体情况还要看过才能知道。”

    那兵士没别的话可说,便只顾走路,带着孟枕书去了安置士兵们的地方。

    他们行军驻扎,住的都是帐篷。这次中招的人数便占了队伍中的一半,其他人照旧还要每日cao练,便将那一半中了邪术的人搬到了统一的区域,一个帐篷内最多放上十数个士兵,全都宛如陷入梦魇般沉睡不醒。

    带孟枕书走进其中一个帐篷时,那兵士又忽然开口:“有件事,我们没在告示上透露,一是不清楚到底有何关联,二也确实不好明说——你看看吧。”

    说着,引他走到离帐篷门口最近的一名士兵身旁,弯腰将其腰间的裤带解开。

    霎时间,竟有一枚极其巨大膨胀的yinjing气势汹汹地从那昏睡兵士的裤裆中弹蹦了出来!

    “啊……”正不明所以地弯腰探看的孟枕书惊了一跳,不由得后退了半步,露出一点错愕的神情。

    这yinjing实在粗得吓人,像是已经憋胀难受了许久,整个柱身呈现出与寻常男子的性器并不相同的乌紫颜色,甚至已经有了发黑的征兆。

    ——淤青一般的色泽一直从他的guitou蔓延到了rou茎的根部,那rou冠更是肿胀得像颗肥熟的黑紫巨李,沉甸甸地挂在男人粗勃的阳具上端,带动着他整根roubang仍像根鲜活之物似的颤颤摆动,仿佛不堪承受自己的重量。

    那兵士以为孟枕书被吓到了,连忙讪笑道:“这……毕竟都是男人,我也就不瞒着你了。之前有通医术的医女过来探望,可是着实让我开不了口!”

    不过这美人长得比女人还漂亮,其实也叫兵士心中颇为怪异——但这话他没说出口。

    孟枕书也就是一开始时没反应过来,片刻后便沉静道:“这种情况一直维持了半个月?”

    “是,而且中招的人都是这模样。”那兵士说,“人虽然睡着了,子孙根倒是精神得很!一开始队伍里的弟兄们还以为是误食了什么野草,导致这么多人中了毒,但其他人怎么就没事儿呢?……”

    见到了这些人的真实模样,孟枕书便知自己推测得没错,只是仍没料到那邪魅施的法术竟如此歹毒刁钻……

    他又望了一眼那紫红肥壮的可怖阳具,脸上泛起了难以言喻的羞臊薄红,竟连身体都跟着泛起热意,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

    兵士却什么都不知道,见状只是诧异:“公子,你怎么了?是帐篷内太闷了么?”

    “没什么。”孟枕书将视线收回,若有所思起来。照他目前道行的恢复情况,要靠法力来将这些人界士兵身上的邪法祛除显然是极困难的,仅只用最简单原始的办法倒不是不行……

    但是,自己真的能做到么?

    见他正在沉思,兵士忍不住了:“公子是有什么法子了?”

    “只是有些头绪,可以试试,但不保证一定能治好。”孟枕书考虑再三,终于下定决心,谨慎地答,“给我两天……不,三天的时间,在这段时间内不要让任何人进出这片区域,我的方法不能外传。另外……”

    “另外什么?”对方赶紧追问。

    孟枕书脸上的红晕又浓一分,适时地露出一些犹疑:“在我开始之前,你先带人将他们的裤子都解开,总是让阳物憋闷在里面,情况很难好转。”

    兵士听了,觉得也有些道理,便带人去办了。至于孟枕书要单独在这儿做什么,他也没问。

    事到如今,他们军队不再有什么信不信的说法,先前有驱邪的道士曾找上门来,他们也都叫对方先试过再说——

    只是不知道这回这位看似弱不禁风的美人儿又有什么妙计呢?

    区域周边的人都被驱散了个干净,孟枕书终于放下心来。他之前便询问过,这次中了邪术的士兵数量并不算少,放眼望去,整片单独划分出来的地界内尽是排排列列的帐篷挤簇在一起的拥堵模样,占地相当不小。

    ……这该如何是好。

    孟枕书险些打起了退堂鼓。他随意步入一处帐篷内,又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眼皮一跳——

    那兵士安排得飞快又妥当,果然已如他之前所说,叫人将众多昏迷将士的裆间衣裤都扒了下来,褪到大腿根处。

    而直面迎接孟枕书的,赫然便是长长两排并列在一起的、极致巨大硬胀的紫红jiba!

    它们全都不约而同地高高从兵士们的裤裆内笔挺翘起,昂首冲天,仿若饥渴了许久的狰狞龙头那般丑陋壮硕。

    茎身上的粗涨青筋交叠盘错,像是编制出来的网,一下一下地鼓胀跳动,将新鲜血液输送到性器的各处,这才导致这些士兵虽然面上看着沉睡已久,胯下的粗大roubang却依旧坚挺茁壮,精神抖擞——

    不知是不是行军的男子向来身体强健、人高马大的缘故,他们身下的阳具竟也无一例外,都长得相当饱满粗壮,远远看去,活像一根根从地上长出来的、整齐排列在一起的粗硬木桩,场面尤为壮观慑人,只在形状和外貌上有所区分。

    “唔……”孟枕书甫一踏入帐中,便闻到一股极为浓烈的腥臭膻味。

    美人小巧精致的鼻尖抽动片刻,险些被那味道熏得走不动道,身下忽地传来一阵难耐的痒意与燥热,叫他禁不住合拢双腿,缓缓摩挲。

    虽听说在这帮男人昏迷的时日里,也有其他士兵帮忙简单擦洗,但常年在军营中住着的青壮年男子似乎许久都不曾摸到女人,充沛的精力与欲望无处发泄,倒教胯下的jiba饥渴极了,带着强盛的攻击性与欲望。

    帐内唯一的一名久经性事的双性荡妇哪里受得了这样强烈的直接刺激,当即便觉自己的身躯轻飘飘的,差点连路都不会走了。

    孟枕书面色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好不容易挪着步子走到最边上的将士身边,这才慢吞吞地将身下的衣袍轻轻撩开,露出他什么也没穿的丰润内里,就像剥开了娇滴滴的汗水蚌rou。

    “呜……”

    他径直暴露出来的浅粉yinjing笔直清秀,也不禁在空中微微弹跳了两下,呈微勃起的姿态——

    相较于军营将士身下粗肥腥膻的可怕rou具,他这尺寸正常的jiba也被衬得小巧娇嫩起来。

    孟枕书的两腿大腿圆滑白腻,各自分开、跪在那闭目将士身侧的时候也颤巍巍地轻轻发抖,仿佛只要一想到自己又要品尝到美味雄壮的阳具,便已是兴奋无比。

    早知道不该来的。孟枕书一边想着,一边却是毫不犹豫地扭动自己yin熟香软、被衣物简单包裹着的玲珑身段缓缓下坐,单手抓着对方那像个巨大rou塞的yinjing往自己xue中捅捣。

    这么多根jiba,他哪能全部一根不剩地吃下……呜!

    双性美人纤细的腰身倏地一记震颤。他很快便被勾起性欲的身体情动得迅猛,底下的屄xue早就湿润得yin水泛滥,兀自翕张开一对儿薄薄翅翼似的小巧唇边,容纳了陌生男人yinjing的插入与侵犯。

    肥硕滚圆的guitou“噗嗤”挺入远比它的尺寸娇小狭窄得多的rou逼甬道,粗暴蛮横地在双性人sao腻娇滑的xue间留下的火辣辣的刺激触感,引得孟枕书不住失声惊吟:“呜……怎、怎么会这般的大?”

    那jiba好像比他想象中还要粗壮坚硬,直烫得孟枕书抿唇打起了哆嗦。

    是因为中了邪术的缘故吗?好像连柱身的整体温度都比他之前尝过的阳具炙热不少。

    埋入xue中的骇人yinjing犹如一个精悍而惊人的烧红铁棍,每深深埋入一截,都会引起双性人不受控制的战栗与yin叫:“哈啊……啊——好舒服,唔……这是怎么了,roubang好烫……”

    新奇的感受叫孟枕书禁不住地向下沉坐。

    他更卖力地摆起了自己纤薄的腰肢,声音又软又浪,不一会儿就浑然发起了春,因为四下里再无别人而愈发放荡地动作起来。

    孟枕书一对雪白修长的手臂一同撑在将士结实有力的胸膛肌rou上端借力,一边更加肆无忌惮地像条发情的sao母猫般扭晃屁股,一下、一下贪婪而饥渴地吞吃下男人乌紫的roubang。

    “嗯啊、啊!”层叠堆搭的衣摆高高扬起、随意地撇在一边,隐约露出了娼妇下方那整颗正在上下左右、晃动不停的浑圆雪臀。

    ——只见一根足有幼童整根手臂长短的惊人rourou宛如只颜色深沉的粗胀巨兽,噗啾、噗啾地接连插入美人yin浪的sao蚌内部。

    那rou茎暴露在外的长度飞快缩短,不过是数下眨眼的功夫,便被贪吃的双性浪货吃进了绝大部分,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阳具太过粗长,正趴伏在将士身上的saoyin美人并没有完全将其吞吮下去:

    他腿间的yinxue苦苦夹咬着这根对它来说太过粗大的肥硕roubang,边上两瓣纤长的屄唇都被撑扩成了一对儿圆滚滚的rou圈,可怜巴巴地被将士表面粗粝、茎纹起伏变化的性器cao磨得飞绽紧绷,如同个被巨棒捅得动弹不得小小鲍嘴儿。

    好在孟枕书这几日就没有一天是不被男人cao弄过的,富有弹性和扩张力的嫩逼无比绵软柔腻,并没有感到丝毫的难受与不适,反叫孟枕书舒爽得全身直颤,仅只被这烙铁般的roubang严丝合缝地将肚子内部撑得满满当当,心中就腾地生起一股满意餍足之感,身上更泛起洋洋的懒意。

    然而这股爽利也只维持了短短几息的功夫,很快,更多更凶的饥渴与空虚化作浪潮,朝他凶猛地扑面而来。

    孟枕书细窄湿腻的rou腔顿时变成了一道无底的黑洞,督促着他“啵”的一下拔起软臀,再紧接着猛然“噗嗤”地狠狠坐回将士精壮的rou具之上。

    巨刃穿破媚rou的戳cao声闷沉而又yin黏情色,渐渐从最初的滞涩变得越发流畅迅速,又过数十来下,已是相当飞快连续,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一声声从那样貌清冷的yin妇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叫喘呻吟。

    “……啊!啊啊——大roubang、唔——吃得好爽……”

    孟枕书甚至轻声呜咽起来。

    他很快找到了自己在性爱中的角色所属,像个真正的荡妇与婊子般贪得无厌地甩动肥臀,自给自足,不断用身下的xiaoxue吞吐着男人精悍强壮的roubang。

    孟枕书一开始还记得稍微遮掩一下声响,让自己不要叫得那样大声,随后实在吃那roubang吃得太过称心,又想起这区域内外根本没有除他以外还清醒着的人,干脆彻底放弃了对自己的禁锢,放肆而yin浪地尽情喘叫发春。

    “嗯唔……哈!好喜欢吃jiba、呜……还不够,还得更快……”

    美人薄得只堪盈盈一握的腰身像脆弱的树叶,在空中颤颤摆动、上下起伏,带动着下方软乎乎的胯部和肥桃儿似的saorou屁股疯狂律动。

    不出多时,他的话音中又带上了些许委屈而怅然的轻喘。

    这sao货实在是太过金贵和娇气了,往常一向都是男人伺候着他、按着他纤润的娇躯冲撞猛干,什么时候轮得到孟枕书出上一分半点的力?

    双性美人虽然在最初的片刻觉得相当舒畅,却很快觉出乏力,骑在男人身上、像个雌兽一样摇着身子的动作很快慢了下来。白嫩矜贵的美人气喘吁吁、呵气如兰,一对儿眼角挂着茫然的朦胧水光,显然欲求不满极了。

    “哈啊……想要roubang狠狠干我……”

    孟枕书像是真的要哭了。原来自己动着的感觉是这样教人难受,以至于他不禁顶着那张高岭之花般冷艳的面庞,带着哭腔地从喉咙间发出浑然不自知的sao浪吟哦。

    明明蚌xue里面是那样难耐sao痒,迫切到了极点,却偏偏没有办法让自己更加爽快。

    孟枕书坐在将士坚硬结实、仍还带着身体热度的胯部上缓缓打着圈地扭转腰胯,圆翘浑圆的白嫩屁股在男人的身躯上rou滚滚地满溢晃颤,荡出水一样的yin腻波纹。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已然不知道羞耻为何物:“想让……粗jiba动起来……啊啊……把娼货、jian到潮吹……”

    双性sao货微微眯起眼睛、眸光迷离,一只修长的手掌慢吞吞地伸到身下,按住自己敏感的阴蒂rou粒儿掐揉抚弄起来,好像这样就能给自己带来些许安慰。

    酥麻得如同涟漪的快感一圈接着一圈从那被他自个儿掐玩拨碾着的小小蕊豆上逐渐传来,美人轻轻低低地闷叫两声,脸上再次露出痴迷的表情。

    ——却没发觉在他说话自语之时,那原本正老老实实躺在帐篷内的地面上一动不动、没有意识的将士忽地一颤,搭在身旁的手指轻缩了缩,像是自邪术所产生的深远梦魇中蓦然感受到了什么不一样的触感,又好像那本就是yin邪的伎俩中所设定好的一环,紧闭着的眉间出现了疑惑的皱痕。

    咕啾、咕啾……

    黏腻湿热的sao液如倒灌的丰沛山泉般接连不断地来回涌动,大方地尽数浇淋在将士憋闷了将近半个月、几乎没有一刻不在勃起的阳物上端。

    那是什么?好湿,又好紧好热……

    他的jiba还从未捅进过这样狭窄娇湿的紧致roudong里,这小小嫩嫩的jiba套子一寸寸顺着xue上yinrou与褶皱的纹路紧紧依附贴蹭在将士粗勃的yinjing表面,全方位地将那腥臭玩意儿用力包裹吸吮。

    强劲的吸力拉扯着柱身外围的肌肤与青筋颤动得更加厉害激烈,潮热冒水的湿鲍内里显然是每个男人都向往的世外桃源。

    将士胀痛不已的性器是如此渴望着cao逼,甚至于他人还沉眠着,那强悍壮硕、下盘极稳的下身便突然一跳,从昏睡中苏醒过来,向上方那正肥唇翻敞、yin水淋漓的肥嫩鲍逼中深深地猛然捣入——

    “啊啊、啊!这是怎么回事……”一道无比强烈的电流立刻自xiaoxue屄眼中深深传来,击中了孟枕书浸yin在情潮中的柔白身躯。

    他瞬间被一记来自下方的大力冲击撞得重心不稳,连忙又伸手撑住男人的胸膛,还有些疑惑与没反应过来:“好爽——唔……roubang怎么忽然动了?……”

    是幻觉吗?

    他张着娇润水红的双唇,径直茫然地吐出一截小舌。然而下一刻,身下紧接着轮番传导而来的、更为凶狠激剧的滔天快感则仿佛是在回应,彻底否决了孟枕书的猜想。

    根本不是性器,而是那将士的整个下半身都在活动。

    这将士的整个身躯仿佛被什么力量一分为二,上半身分明还处在熟睡与昏厥当中,下半边强健得有如机关傀儡般的rou体却已如同正常的清醒男子,激烈地与双性美人交媾yin脔起来,飞速而灵敏大力地啪、啪撞耸cao干着此刻正骑坐在自己身上的无辜荡妇——

    “呃啊啊啊、唔啊!……” 孟枕书哪里预料得到那梦魇中的将士也会突然暴起,一个猝不及防,叫男人的胯部与大腿扇打冲撞得险些人仰马翻,腰身也彻底塌陷下去,软软地趴在男人精壮宽敞的火热怀中。

    他被那一整根粗肥的巨棒捅得神志恍惚、魂飞魄散,悍猛强力的飞速打桩带来的快感远远不是他之前自娱自乐时的那点开胃小菜所能比拟,一下便把他cao弄得口齿含混,一个劲儿地只会呻吟和浪叫,狭长湿润的双眼也控制不住的翻起白来,俨然是个被jian到痴傻的saoyin荡妇。

    “轻、轻些,这是怎么了,为何还会……唔啊!——”

    眼前的情形绝非孟枕书先前所能猜到,他泪眼迷蒙,弯弯的眼眶处都是积攒出来的舒爽泪珠。

    每次惊叹的话刚说到一半,就会被随之而来的激情cao干与汹涌情欲直接打断,只剩他时而婉转、时而拔高的叫喘与浪吟还依然回荡在帐篷内部。

    他嘴上虽那样说着,放浪下贱的身子却是成熟坦荡得很。孟枕书很快便回味过来,从衣袍下滑落出来的光洁大腿紧夹在将士健壮的腰胯两侧,湿润娇嫩的胴体随着对方如原始雄兽般野蛮打桩的重重cao干而迎合耸动。

    孟枕书叫这性事功夫上无比强悍的将士捣得两眼泛花、口干舌燥,刚开始还有些紧张,然而一见对方根本没有醒来的意思,便又重新放松下去,享受起这放浪无畏的公然偷情。

    他甚至又觉得还不够舒服,大胆且不知廉耻地扒开自己胸前的衣襟,任由那两团丰腴饱满的肥润乳球从中晃晃悠悠地蹦颤出来,自个儿掐捏着乳峰顶端硬胀通红的肿圆奶头。

    “啊啊……哈……呜!xiaoxue爽飞了……嗯唔!”

    酣畅酥麻的快感紧锣密鼓、丝毫不给任何喘息机会,朝双性人的身下凶猛涌来,狂风暴雨似的将孟枕书整个包裹,彻底覆盖。

    他浑身暖热,几个sao处更是奇痒无比,每被将士本钱傲人的雄伟rou器深深挺入,就有一阵噼里啪啦的闪电胡乱钻入他的躯体,到处游窜——

    孟枕书成熟而yin软的荡妇身躯被源源不断传递而来的激流与情潮击打得久久震颤麻痹,阴xue内部的媚rou啾啾地蠕动翻绞,紧紧夹咬着男人那尺寸直追公狗的可怖性器。

    他腿间的rou花更被jianyin到软烂靡红,圆鼓肥润的鲍唇一张一合、起伏收缩,叫roubang捅到紧绷的屄口在电闪雷鸣一样的飞快抽送间飞溅出无数晶莹的拉长水流。

    那仿佛是尿意一般的感觉与快意越堆越多,愈积愈浓,不出千来下鞭挞捣cao的功夫,孟枕书便已是痴痴地被人cao至了潮吹——

    “……呜啊、啊!喷……喷了!——唔!臭jiba……把精水也射进来了……”

    雌雄莫辨的美人张启唇瓣,不由自主地从唇角旁淌滑下一丝无色的涎丝。

    濒临高潮的短短片刻中,他的rouxue花径不断疯狂地抽搐蠕动,夹吮得一根深插在他的水逼内律动摆颤的yinjing也感受到了一丝紧窒。

    似乎是知道那暖热销魂的xue腔马上就要离开自己一般,将士最后数下冲刺挺戳得又深又猛,每一次都直直地往双性sao货的肥xue中重掼。

    对方把连续jianyin侵犯的频率提升到了绝对的极致,将跨坐在他身上的美人狂捣到失声崩溃地哭叫:“太快了……不行、停下——啊啊啊!”

    再接着,双性娼妇又骤然失了声。

    冲刷而下的yin水与强势喷射出来的浊稠jingye相互对冲,在孟枕书薄薄的小腹间激烈摩擦,碰撞得他那堆湿腻敏感的saorou更加夸张地痉挛不停。

    孟枕书的腰身如鱼似的扑腾了两下,随后完全倒在了将士的身躯之上,只剩软软的抽噎与喘息。

    又过稍许,他才缓过神来,勉强支撑着从男人的身上爬起。

    “嗯——”

    湿漉漉的肥大yinjing外侧像是覆了一层yin亮光滑的膜,缓缓从xue中抽离,又是啵地一声,连那最后一截滚圆肥硕的guitou也彻底离开了美人勾人的湿热花xue。

    将士的roubang却仍没有垂落下去,而是半斜立在空中,一副仍还欲求不满的可怜模样。

    经由一番混乱的交脔,将士的身上果然有了好转的境况。孟枕书眼睁睁看见,那原本瞧着像是随时都要爆裂的狰狞阳具渐渐消去其上憋得紫黑的骇人颜色,变回了正常yinjing的色泽与模样,便知道第一个人身上的邪术算是解除成功了。

    他依旧红着一张潮粉面颊,足下踉跄着朝第二名士兵走去。

    黏腻的花白性液从美人微微开了一道圆口的xue眼中连绵滚落,一路从他rou乎乎的大腿根涌流到脚腕与足跟。

    “第二根……哈——”孟枕书记着数量,将崭新的硬胀阳具猛坐入xue,有些承受不住地高高扬起仙鹤一般修长白皙的脖颈。

    “……啊、啊!又cao进来了,xiaoxue、xiaoxue怎么都吃不够,嗯……这根jiba、也好厉害……”

    话音未落,他就又秉承着自己与yin妇无异的身份与习惯,在士兵的身上一颠、一颠地摇起了肥臀。

    ……光是在第一个帐篷里,孟枕书就耗费了不少的功夫。

    这一根根rou具就如同玩具似的任他挑选抉择,每一根都极其符合他的心意。这一根要更粗一些,下一根就长一些,每一下cao干都能顶到他的xue心……

    孟枕书吃的心满意足,魂游天外,连脚步都是虚浮的,若不是所剩无几的微弱理智还在劝告着他时间不多,必须速战速决,孟枕书想必会在每个帐篷中都流连忘返许久,直到自己爽得再也吃不下任何roubang,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早知道就不说三天了。

    从第不知道多少顶帐篷中蹒跚走出时,孟枕书终于支撑不住,几步摔落在了地上。

    “唔——”他轻轻蹙眉,抬手扫过一缕垂在面前的碎发。

    好在身下的地面都是杂草,质感还算柔软,并没有将他摔痛。

    经历过数番梦中的合jian性爱、吃了数不过来的粗硬jiba,美人此时的身下早是一片狼藉,无尽湿润黏腻,就连搭垂在他腿间的衣袍面料也不能幸免于难,被那一泡泡涌出打落的yin水浸泡得紧紧贴附在双性人白嫩光滑的双腿之上,露出深色的堆叠褶皱。

    他身下的yinxue分明还正精神抖擞,急切地想再吞进下一根、下下根、下下下根jiba,太过娇滴滴的身子却好像已经开始感到乏累,连这几步路都走不动了。

    孟枕书又喘息数声,双手撑地,从地上跪立起来。

    ……

    兵士匆匆赶往那他理应避开的帐篷区域时,已是后半夜了。

    之前孟枕书来得匆忙,他也没有细想,只按对方要求的照做之后便匆匆离去,虽也询问过对方是否需要安装多余的床铺,那神秘莫测的美人却只说不用。

    ——然而他回军营时仔细思量,又想起了不对:那美人儿要一连在帐篷里待上三天,不吃不喝也不睡可怎么行!

    尽管孟枕书说了不要,他可也不能真的一点儿都不管。不知道对方这时正在做些什么,但备些茶水干粮,放到边上等饿了再用也没有错,应当不会影响到孟枕书。

    抱着这样的心思,那年轻的兵士走得近了。

    时值深夜,军营中剩下的将士们cao练了一天,早已沉沉睡下,只有这片地界因为孟枕书有要求,而在每顶帐篷里都持久地点着烛火,帐篷的门口也都大大敞开,方便人进出查看。

    暖黄的烛灯从帐中向外扩散,在一个个帐篷前洒下足以微弱照明一方土地的光线。

    在黑暗夜幕的笼罩之下,那兵士却赫然看到了一个在草地上爬行着的……人。

    他心中一惊,险些以为军营之中闯进了外人,刚要迈步向前将其捉住,又在定睛一看之后打消了想法。

    ——那竟就是他此行前来寻找的目标,说自己有法子可以帮助将士们苏醒过来的美人!

    兵士不由得愣在原地,呆呆瞧着那人的动作。

    他已不再是白天时男人所见过的、高傲冷清的矜持模样。此时此刻的孟枕书浑然就是个赤条条的母犬与荡妇,身上的衣物尽数滑落开敞,露出他那几处saoyin放浪的诱人私处。

    兵士几乎不敢相信,这穿上正经衣物时看着如此瘦削的美人儿胸前竟也会长出如此肥圆高耸、波涛汹涌的雪白奶子。

    孟枕书才从其中一顶帐篷中出来,像是累坏了,明明距离下一个帐篷间的距离不过就那么十来丈远,居然也疲惫得连站都不再站得起来,而是如同条受精的雌兽似的四肢着地,朝着自己选中的方向缓缓爬去。

    双性人丰满挺拔的乳峰依着他跪爬的姿势而朝下垂坠搭耸,如对儿浑圆的硕果般甩晃微弹,带动着尖端两颗圆圆的茱萸一块儿在冷风中瑟缩发抖,相当惹人觊觎与采摘。

    而他暴露在外的双腿无疑也是上好的完美玩具,白嫩得找不到一丝瑕疵和疤痕,笔直的小腿异常漂亮修长,连带着一对足腕都是纤细的。

    美人爬行的步伐之间,似乎有什么艳红的肥湿rou花正在他的身后若隐若现。

    数不尽的湿亮汁水从他软红的yin鲍xue眼中扑簌簌地朝下滑淌,间或夹杂着十分浓厚黏腻的乳白精水,在母犬的身后落下一缕缕气味鲜明的混合性液,也在草地间洒出一串一路延伸进帐篷里的yin色水线,仿佛失禁。

    随着孟枕书步入帐篷,他浪荡下流的身形与模样在烛光的映衬下也变得更明晰了。

    之前引他过来的年轻兵士分明瞧见,容貌秀美的荡妇生生不知廉耻地在自己昏睡中的同袍面前打开双腿,于喘息中对准了男人的粗rou,用力坐了下去!

    这单纯小兵先前又如何知道,孟枕书所谓的治疗方法,便是和将士们rou贴rou地yin乱交合、翻云覆雨——

    年轻的兵士看得眼睛都直了,心中所受的震撼太大,一时间甚至说不出自己究竟是愤怒还是嫉妒。

    他直勾勾窥视帐篷内部的春情,只见美人脸上带有媚色的春情无比坦荡勾人,俨然就是一朵被男人的精水和情欲催熟的艳丽花苞,整个人都水汪汪、湿漉漉。

    他双手各自捧掐着一团男人见了就要流鼻血的胸脯软rou,不住用两处纤细的指腹揪着抠捏,rou嘟嘟的sao圆屁股稳稳坐在将士的身上来回摆扭,口中隐隐还在得寸进尺地埋怨:

    “快、快些动……啊、啊!saoxue又痒起来了……里面难受坏了……”

    兵士起初还是疑惑,不明白孟枕书那yin浪荤话里的意思,随后却猛然张大双眼,被眼前所见奇景骇得大惊。

    随着孟枕书话毕,那帐篷内原本老实沉睡的将士竟真的如他所说那般,上下重重摆动起了腿间的性器!

    “啊啊、啊!”美人又是数声情难自已的呻吟,愈发爽利酣甜地晃起了他蛇似的窈窕身躯。

    他骑着人界士兵们巨大如rou楔般的粗rou,简直满足与畅快到了极点,像个跑过来偷食男人阳气与精水的狐媚,只能在夜深无人的时刻作恶发难,却也把偷窥者迷得神魂颠倒。

    只是半晌过后,这贪吃的sao货还是造了报应,被身下那一连串狂风暴雨般不曾停歇的激烈捣cao弄得惊喘不断,细润的泪水自美人潮红的眼尾滑落,“啪嗒”滴坠在他精致的锁骨上端。

    “太、太多了……再怎么都吃不完的……嗯啊啊、啊!xiaoxue要被捅烂了!——”

    双性美人的浪叫渐渐弥散在整个荒郊的上空,持续了数天还未宣告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