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蛾子逐光/车内放置,晶核磨xue高潮喷水/情敌动心

    天光渐明。

    被强大异能者单独霸占的军车内,年轻的男孩发出猫儿一般难堪、细碎的呻吟,他白腻的软腰抽搐着抖动,大张的双腿间春光乍现,最后少年宛如一条濒死的鱼,在密闭的空间里翻着白眼,陷入绝望的崩溃。

    姜愫知道自己后面被塞着那个东西。

    他被cao得脂红的嫩屁眼忍不住抽搐着绞紧体内婴儿拳头般大的晶核,被性器狠狠苛责过的可怜肠rou轻微的刺激都受不了,却被逼着硬生生吞下骇人的玩具,晶核冰凉不平的棱角碾磨着少年敏感的xuerou,彻底撑开那原本娇润粉嫩的屁眼。

    “哈…变态…”

    姜愫咬着牙关就要把体内那该死的东西给挖出来,哪怕是他自己的手指,触及到被摩擦得红肿湿润的xue口时,那被撑开成圆嘟嘟小嘴的rouxue忍不住惊慌收缩起来,死死咬着少年细白的手指。

    guntang的肠rou因为刺激而狠狠嘬吸着体内异物,屁眼里突如其来的凶猛刺激,混杂着又疼又痒还冰凉的触感,让姜愫眼眶发红,比起身体上被强行开苞的崩溃,他更因为精神上被强jian羞辱而怨愤。

    少年的手指撑开红肿的xuerou,开始往里面探。

    虽说到底姜愫冷眼见过不少人寻欢作乐,但是他依然是个第一次尝到粗暴情欲滋味的处子。

    那颗硕大的宝石晶核在体内yin水与精水混合的润滑下,表面滑腻的不可思议,姜愫的指腹能够稍微触及到冰凉的晶核,却做不到将它抠挖出来。

    所有的举动只能让姜愫濡湿的眼尾更加艳稠可怜,他想要将晶核挖出来,但是只能硬生生将之推往了一个更加恐怖的深度,姜愫隐约觉得,自己平坦的小腹都被顶出了yin邪玩具的弧度。

    这一番折腾下来,姜愫除了把自己弄到了更加悲惨的境地以外,情况没有丝毫好转。

    车外已经有人起来活动的声音,姜愫不可能在车里单独久呆了。

    有人似乎已经注意到这辆许久不曾由动静的车,担心车内人出事,但是他们又不太敢去搅扰大佬美梦,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队长。

    高跟鞋的声音不紧不慢的从外面传来,李月镜定然又换上了她喜欢的那双高跟鞋,细长、纤细、优雅,宛如一柄不见血的尖刀慢条斯理走过来。

    不能再折腾下去了…

    呜!

    车窗被缓缓摇下来,女人长发微卷,明艳昳丽得不可思议,她红唇微翘:“醒了?”

    “怎么脸色…这么红?”

    李月镜一向玩得开,她很显然想到了某些不可言说的事情,戏谑的视线在姜愫满脸潮红,如牡丹含露的娇艳面上掠过。

    姜愫一向到了李月镜面前,便如同听话的小狗儿般乖巧,但是今日他却罕见的拒绝了女人的关心。

    少年强笑道:“我没事,只是睡迷糊了。”

    李月镜心思细腻,透过姜愫眼里能看见一点并未藏好的惊慌失措,她正色:“出了什么事?”

    “没事,真的,jiejie不用担心。”姜愫勉强摇摇头,然后在李月镜狐疑中,摇上了车窗。

    他身体素质极好,恢复力甚至强到了变态的程度,因此除了昨日被刻意撕裂的伤口外,身体上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但是后xue里正肆意彰显存在感的晶核,已经留下明晃晃的证据——他的灵魂已经被男人撕碎、侵占。

    姜愫能记得藤蔓爬过身体的颤栗,记得那人cao进来时的粗硕硬挺以及guntang热度,他记得最清楚的是来自于灵魂深处不可直视的恐惧以及羞辱。

    姜愫神经质的将自己手臂上的伤口撕裂,素白的指甲深深刺入伤口嫩rou,用鲜血的腥气以及疼痛来唤醒自己因为恐惧而战栗的理智。

    他不能在车里呆太久。

    于是姜愫拉开车门,一眼便看到刚起床的楚辞生。

    作为医生,男人的人缘很好。

    甚至还有纯真尚未被磨去的小姑娘知道楚辞生是普通人,都主动暗示可以帮他减轻负担,替他守夜。

    哪怕昨日遭受了打击,但是小队并未准备灰溜溜离去。

    他们准备再探锡南。

    “卧槽。”队里异能往探测方面发展的瘦高队员发动异能,突然爆了句粗口。

    以他现在的能力,可以大致感知附近方圆的污染程度,如果说锡南镇的方向,昨日污染程度是5的话,那么今天早上再次探测,污染度却只有3了。

    这种情况,要么是丧尸已经生出了智慧主动埋伏起来,要么便是因为不知名的原因,它被其他东西吸引离去,或者…它已经死亡。

    其实对小队来说,这不算太好的消息。

    已知的信息如今变成了未知,等待他们的究竟是已再无头领的低阶丧尸,还是新的,更加强大的诡异存在?

    小队里一瞬间哑然。

    如今没人能轻易开口。

    放弃一个这么大的资源地灰溜溜离去?还是搏一搏,现在的选择可是关乎每个人的性命。

    唯一清楚真相的姜愫悄然将目光落在了楚辞生的身上。

    的确出现了更恐怖层次的诡异存在。

    而祂,此刻却静坐在众人中间。

    不知是否因为半丧尸,或者见识过楚辞生真面目的缘故,姜愫只觉得悚然。

    明明他们身处林中空地,此时正是清晨,阳光明媚,光线温暖。但光影透过密密麻麻的林叶照射,总显得鬼影斑驳,所有人都成了楚辞生模糊的背景,视线当中寡言温和的男人,身后似乎攀爬着无数鬼影藤蔓蜿蜒的黑色,他们吐着猩红的蛇信子,缓慢阴森的注视着发现它们存在的猎物。

    姜愫贯藏在脸上的虚伪笑容僵硬,此时的他一定如同滑稽的小丑,姜愫全身发麻惊悚,却动弹不了半分。

    “没事吧?”熟悉的嗓音带着担忧,也是这句话,骤然打破了方才的恐怖幻境。

    楚辞生看着姜愫眼里不安的破碎惶恐,心里很是迷惑。

    方才姜愫浑身紧绷注视着自己,仿佛在看着一尊匍匐在阴影当中的诡异。

    “???”我有这么恐怖吗,楚辞生忍不住问脑子里的狗系统。

    系统沉默。

    你昨晚干了啥自己心里没有逼数吗?

    哦,似乎的确没有逼数。毕竟他失了智,要体谅傻逼宿主。

    系统的沉默让楚辞生不解,不过男人看着姜愫煞白的面颜,老好人忍不住心生担忧。

    姜愫思绪逐渐从恐惧中慢慢回复,他安静的盯着楚辞生,好半晌才哑声道:“没事。”

    楚辞生是个医生。

    哪怕他不是中医那般精通望闻问切,但依旧能看出姜愫面色不对。

    而且不知为何,他的嗅觉变得异常灵敏,姜愫身上传来的腥甜,让楚辞生忍不住紧蹙眉头。

    又受伤了?

    可是昨天才包扎过。

    或许…楚辞生想到了一种可能,他看着姜愫浸着血的手臂,皱眉道:“你故意把伤口撕裂了?”

    哪怕楚辞生现在的样子是姜愫看不上的温软平凡,但正是这般作态,让姜愫也心里微微松了口气。

    伤口昨夜被“祂”生生扯开过,今天又被自己折腾得鲜血淋漓,再好的恢复力也禁不住,于是面对医生的询问,姜愫没有反驳。

    不然要他说什么?昨夜你自己给我撕裂的自己记不住了?

    再好脾气的医生估计也不能忍受病人这样作贱自己的身体,因为套上医生这个身份时,他们便自觉担负上了某种沉重的责任使命。

    楚辞生是个温和的人,但是他见姜愫因为看不惯自己,而故意折腾伤口时,也不禁表情严肃,这让他显露出几分威严来。

    或许是因为楚辞生本生气质使然,又或许有昨夜的经历。

    姜愫排斥站在原地被所有队友用八卦的眼神打量,尽管他们好奇的目光虽然不带恶意,但总能让少年觉得自己就是阳光下表演的猴子般可笑。

    但源自骨血的畏惧让姜愫不愿忤逆楚辞生的话,所以他只能僵在原地,接受各种目光的洗礼。

    楚辞生拎着医疗箱回来,重新给姜愫上了药,这一次他并没有顾忌到少年可怜的自尊心,开始在所有人面前严厉的指出来姜愫的幼稚错误的思想。

    按理说,姜愫早该发脾气扭头就走,或者嘴里嘲讽不停才是。

    但是少年神色恍惚,抿着唇一言不发的样子,竟然显得有点温顺。

    哪怕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一条堂而皇之盘踞于阴影处的傲慢毒蛇。

    “嘶。”良久,一直沉默任由医生摆弄的姜愫终于发出了声气音。

    楚辞生的喋喋不休住了嘴。

    “很疼?”虽然医生还是之前严肃的模样,但是手下动作却越发轻柔。

    姜愫表情相当复杂,面前男人是个一眼就能看穿的平凡无聊的人,甚至是对敌人也心怀妇人之仁,但是偏就是在这样的温驯懦弱的灵魂下,藏着邪恶混沌的神明。

    虽然姜愫依旧瞧不起浮于明面上的多余好心,但他不得不承认,哪怕他依旧心怀对于未知的戒备,但萦绕心里的恐惧的确消散了不少。

    甚至是…莫名安心。

    姜愫嘴角扯了扯,他觉得自己疯了。

    半小时后,众人又重新上了车,他们准备再探锡南。

    对于烈焰来说,若是知道前方危险便临阵逃脱,那是懦夫软蛋所为。不过他们也知道明白,如真的遇上了不能解释的麻烦怪物,第一时间以保命为主。

    如今车行于林间,又逢末世植物疯长侵占道路,所以一路上颠簸得不行。

    姜愫臀丘间的嫩xue含着颗冰凉坚硬的晶核,每每在颠簸时,那骇人的玩具便会刺激着少年饱受折磨的sao肠rou,在那样敏感的地方,哪怕是微小的振动,都能带来撕裂般的疼痛与刺激。

    哪怕心里再如何羞愤,但姜愫身体依旧在这隐秘的亵玩中得到了快乐。

    他后面的yin水流了一屁股,几乎浸湿了包裹住臀rou的纯白内裤,晶核的尖锐处偶尔措不及防的碾磨过少年sao芯,让他发出隐忍的神经质战栗,以及唇边流泻出少许未曾被吞下的难耐痛苦的短促呜咽。

    姜愫半倚在车窗上,这样会给别人他是因为受伤才浑噩呻吟的错觉。

    他感觉这是不同于生死被拿捏的另一种绝望,被撕裂、被cao烂的疼痛裹挟着如潮水般堆积的快感将他淹没,一次次将姜愫送上高潮的云颠,却又很快无疾而终,得不到满足的肠rou除了抽搐流水外,没有半分作用。

    “呜—!”

    在下一个陡坡上,军用车轮胎碾过凸起的石头,而车内晶核也因为sao肠子的贪婪蠕动而改变了方向,在这一次颠簸中,晶核尖锐的棱角狠狠磨上姜愫的sao芯。

    姜愫瞬间睁大了眼睛,脸上表情不自觉扭曲起来,他死死咬着自己手腕,才没有发出更多sao浪高昂的yin叫。

    少年单薄的腰背紧绷如一张弓,他喉咙溢出一声似乎破了音的呻吟,大脑仅余一片空白麻木。

    姜愫前端的嫩jiba没有被触碰便喷射出白浊jingye,而后xue也同样得到了高潮,嫩红的roudong被巨物撑开,饥渴翕张着。

    楚辞生坐在他旁边。

    鼻尖熟悉的情色味道让楚辞生骗不了自己他是因为疼痛而呻吟。

    姜愫浑身颤抖着,他缓慢把自己蜷缩起来 ,空气里不可言说的气味以及湿润的腰胯似乎在明晃晃嘲讽自己的yin荡不堪。

    突然,一只修长洁白的手伸过来。

    姜愫僵硬的扭过头,却看见楚辞生不自然的移开视线,却是递过来了一件外套。

    “如果冷的话,就盖盖腿吧。”

    姜愫张了张嘴,沉默的接过外套。

    要真是以为自己冷,那医生为何连耳尖都红了呢?

    那是成年人的体贴。

    或者是说,属于楚辞生的体贴。

    姜愫突然想到了以前自己某些事做过火后,jiejie过来找自己谈心。

    李月镜点燃一根女士香烟,笑容散漫却到不到眼底:“小孩,别把心思放在我身上。”

    “如果真的有一日我要收心,那也是回老家和未婚夫结婚。”

    姜愫撩拨着自己的额发,如同每一个恶毒男配一样,满不在乎地说:“那个富二代?他只是个没用的废物而已,我可比他厉害多了。”

    女人长发披散在身后,浓郁的夜色衬得她狭长的眼眸缱绻,似乎提及那个人,她整个人都温情下来。

    “他不一样。”李月镜唇角微翘,“他是光,而我们…都是黑暗里扑腾的蛾子。”

    哪有蛾子不会渴慕、追逐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