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耽美小说 - 激爱游戏【黄/暴合在线阅读 - 二十六章 前男友的爸爸(勾引前男友的爸爸,甜腻激情,被cao得叫老公,跟前男友爸爸结婚,让前男友叫爸爸)

二十六章 前男友的爸爸(勾引前男友的爸爸,甜腻激情,被cao得叫老公,跟前男友爸爸结婚,让前男友叫爸爸)

    二十六章 前男友的爸爸(勾引前男友的爸爸,甜腻激情,被cao得叫老公,跟前男友爸爸结婚,让前男友叫爸爸)

    演完了,宋凛川将视频上传到“我要看戏”平台,在设定价格的时候,他询问陆宁和张阳阳两人的意见:“你们觉得这部戏卖多少钱合适?”

    然而没等陆宁和张阳阳回答,他就自行输入了“10”,并点击确认提交。

    张阳阳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跟陆宁咬耳朵悄声说道:“他自己就把价格给定了,那还问我们干嘛?”

    陆宁小声回道:“估计他就是随口问问而已,压根没准备要听我们的意见,不过剧本是他买的,他喜欢怎么定价都行,我是没意见的。”

    张阳阳:“我也没说我有意见啊,不过要不是看在他救过我的份上,这部烂片我才不愿意演呢。”

    陆宁:“这个剧本挺好的啊,不算是烂片吧。”

    至少比他之前主演的那两部小成本制作高逼格多了。

    张阳阳白了他一眼,说道:“好个屁啊好!整部戏都成了宋凛川的独角戏了,你看看这风流王爷的人设,英俊潇洒,权势滔天,连皇帝都能被他轻轻松松玩弄于鼓掌之间,你不觉得苏得太离谱了吗?宋凛川得是有多自恋才能演得下去这种角色!再看看我们这对双花,完全成了陪衬的了,人物一点特色都没有,存在的价值就是为了衬托宋凛川这个王爷的风流倜傥,这不是烂片是什么?”

    “我刚刚好像听到有人说什么烂片?”

    宋凛川的声音突然幽幽传来,张阳阳吓得整个人哆嗦了一下,脸上表情瞬间发生一百八十度转变,笑得像朵花一样,对宋凛川吹捧道:“烂片?谁说了烂片?川哥你听错了,我刚刚还跟陆宁说这部剧简直太棒了,人物特色鲜明,格局宏大,情节曲折,别说卖十个铜币,就是价格再翻一倍也肯定会有一大堆观众抢着买。”

    这幅狗腿样,让陆宁刷新了对张阳阳的认知,彻底无语了。

    宋凛川似笑非笑地瞥了张阳阳一眼,似乎是看穿了张阳阳的那点心思,但也没有抓着不放,对两人说道:“你们的钱袋账户我已经绑定到分账系统了,看这部戏的玩家付费的话,钱会直接转到你们的钱袋,剧本的所有权在我手上,我拿大头,占40%,剩下的你们一人各占30%,没意见吧?”

    “30%会不会太多了,我不用分那么多的。”陆宁觉得有点不好意,他本就是来向宋凛川请教演技的,就是一分钱不给他也说得过去,况且剧本是宋凛川出钱买的,主要的戏份也是在宋凛川的身上,他就是个小配角,收益分30%给他,这让他觉得有点心虚。

    宋凛川却是摆摆手,浑不在意地说道:“给你你就拿着,这个剧本买来也就两千个铜币,这么点小钱别让我费心思跟你掰扯。”

    啊!这是不差钱的土豪在炫富吗?好想打人啊!

    陆宁简直要羡慕嫉妒恨了,他之前买的双性丈夫和yin妻出轨两个剧本价格都是几十个铜币,他还觉得有点贵,付费的时候心疼不已,这个剧本竟然要价两千个铜币,这么贵的价格,到了宋凛川嘴里却是不值得费心思去在意的“这么点小钱”!?

    陆宁僵硬地扯了扯嘴角:“这个剧本……是不是……有点太贵了?”

    “哪里贵了?”宋凛川说道:“一个剧本的价格是由它的制作规模所决定的,这部剧的场景又是宫廷又是王府,还有塞外边关,NPC演员有满朝文武,还有几十万的士兵,两千个铜币哪里贵?”

    陆宁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决定剧本价格的因素不在于剧情,而是剧本中所描述的场景和人数规模,这么一想,他之前演的那两部戏,涉及到的人物就那么几个人,场景也是在一套两房一厅的公寓里,跟一比,确实显得有点寒碜了。

    陆宁放弃跟土豪谈论钱的事情,关心起自己的演技问题:“宋大哥,你觉得我演得怎么样?”

    宋凛川微微一笑,说道:“演技是生硬了点,但是一到了床戏部分,演技就自然很多了,不过那一部分应该是你本色出演了吧,又yin荡又sao,特别是你跟士兵们群P的时候,前后都被双龙,那种又爱又怕又享受的表情绝对是真情流露吧,真不愧是个欠干的小sao货!”

    陆宁被这番评价说的面红耳赤。

    张阳阳在一旁插话道:“你们要开演技探讨大会,我就不参与了,我先下线了,期末考就快到了,我还得临时抱佛脚看看书,先撤了,拜!”

    陆宁从来没问过张阳阳在现实生活中是什么身份,不过按他的年纪,应该还是个未毕业的大学生吧。

    张阳阳退出游戏,宋凛川跟陆宁又简单地聊了一下演技问题,然后两人告别,临退出游戏之前,宋凛川说道:“你说你看过我之前演过的,我这里还有一个类似的剧本,你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验一下。”

    陆宁愣了一下,随即猛摇头表示拒绝,开玩笑,要是演这种SM类型的戏,当M的绝对是他,他可没有被调教的嗜好。

    “那可真是遗憾,像你这种双性体质的小sao受,调教起来肯定别有一番滋味。”宋凛川摆摆手:“走了,小sao货,改天有合适的剧本再找你合作。”

    …………

    第二天上线的时候,陆宁发现自己的钱袋又有几百个铜币进账,不过看着“我要演戏”平台上动辄上千个铜币价格的剧本,他感觉自己还是个穷光蛋。

    挑选剧本的时候,陆宁发现了一个名字挺有意思的剧本——。

    这部剧讲述的是男主被出轨的男友沈文波抛弃,在生日那天收到前男友寄来的结婚请帖,男主一气之下去了婚礼,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前男友的继父沈钧,并跟沈钧滚上床单,发展成情侣之后,最终领证结婚,男主成为了前男友的“爸爸”。

    这个剧本的剧情很简单,不过有过男友出轨经验的陆宁却觉得最后让前男友叫爸爸的梗非常过瘾,他花了一百二十个铜币买下来,准备要开始演的时候,收到了一则系统弹窗提示。

    “检测到玩家拥有双性体质,该剧本男主非双性,玩家出演期间,系统将会隐藏玩家的雌xue,如造成不便,请多多包涵。”

    被隐藏双性体质什么的,陆宁没什么意见,立刻翻开封面进入剧本的世界中。

    …………

    在二十六岁生日这天,陆宁收到了一份来自于前男友的礼物。

    没错,是前男友,半个月前才分手的,而且陆宁是被甩的一方,前男友沈文波跟他分手的理由也是天雷滚滚,原话是这么说的——

    “你太sao了,每次跟你zuoai都感觉要被榨干似的,而且你几乎每天都要做,我实在受不了了,我还是想要个矜持一点的伴侣!”

    陆宁当时听到这话的时候愣了半晌,随即冷笑一声,赏沈文波一个大大的白眼,直接指着门口,再赏他一个字:滚!

    呵呵,嫌老子太sao,每次被老子夹住jiba的时候还不是爽得鬼吼鬼叫的,zuoai的时候怎么就不嫌老子sao了?

    同样身为男人,陆宁自然深谙男人的那点臭毛病,不过就是吃腻了,玩腻了,觉得不新鲜了,想要换个口味尝尝了,所以理所当然就想要分手了。

    至于什么想要找个矜持点的伴侣,完全是他妈的瞎jiba扯淡,男人要分手,谁还不会包装个光鲜靓丽的狗屁理由啊!

    沈文波这厮着实可恨,提分手也不忘往自己脸上贴金,还得狠狠贬损他一顿,实在没品。

    陆宁收到礼物的时候还颇感惊奇,以为沈文波是想送礼物求复合的,他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不能那么轻易地就心软。

    谁知道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张结婚请柬!?

    而且婚宴的日期还是今天!

    陆宁看着这张大红色喜庆洋洋的请柬,真是觉得无比刺眼。

    同志婚姻法早在三年前就通过了,陆宁曾经也幻想过跟沈文波结婚的场景,可是幻想来幻想去,最终却等来一个薄情无义的分手。

    前男友结婚,给他发请柬,而且还是在结婚当日才发过来,是故意想要耀武扬威呢,还是有意要恶心羞辱他?

    才跟他分手半个月,这么快就找了新欢,还冷不丁地说要结婚,明摆着就是分手前就已经出轨了,等一把他给甩了,立马就跟新欢结婚,搞不好跟他分手之前就已经向新欢求婚了。

    结婚就结婚吧,反正都已经分手了,他也懒得计较这么多,可是这王八蛋竟然还敢堂而皇之地给他发请柬!?

    “渣男,你去死吧!”陆宁气得大骂,狠狠将手中的请柬扔进了垃圾桶。

    一个小时后,陆宁换上了黑西装黑西裤,打上了领带,俯身从垃圾桶里把请柬捡起来,拿起自己的钱包、手机还有跑车钥匙就出门了。

    沈文波给他送请柬恶心他,估计是笃定他是万万不会出席的,那他偏偏就要出席,看到时是谁恶心谁!

    无比sao包的红色超跑在路上奔驰了大约半个小时,最终停在一间大酒店的门口,沈文波的婚宴就在这里举行。

    陆宁看了看腕表,现在是中午十二点,请柬上写了婚宴开始时间是十一点,所以现在估计已经是宾朋满座,新郎新郎也都已经入了场,开始敬酒了。

    陆宁在门口礼台随手甩下一个红包,负责迎宾的是沈文波的发小,名叫刘杨,看到陆宁的时候傻眼了两秒:“陆……陆宁!你怎么来了?”脱口而出之后发觉自己说这话似乎有点失礼,连忙补救道:“不是,我不是说你不能来,可是,可是……”这是前男友的婚礼啊,你来干什么?来砸场子吗?

    陆宁微微一笑,随手又将沈文波寄给他的结婚请柬扔在桌上,笑道:“有人请我来,有热闹瞧,我当然要过来了。”

    陆宁也不管刘杨看着那张请柬如何目瞪口呆,抬脚选了最近的一张桌子,随便挑了个空位就坐下了。

    坐下之后,陆宁的目光就朝着正在远处主桌敬酒的两位新郎瞥过去,沈文波穿的人摸狗样,头发抹了发胶,梳得一丝不苟,老实讲,沈文波这张皮囊还是有几分帅气可言的,要不然当初陆宁也不会跟他好上。

    陆宁正盯着前男友打量,旁边坐着的一位大叔看他长相英俊、气质出众,有意想要结交一下,便找话跟他套近乎:“你好,我是文波的表叔的小舅子,你是文波的朋友吗?”

    陆宁冷笑着勾了勾嘴角,声音不大不小地说了一句:“我是新郎官的前男友。”

    这话一出,听到的人都愣住了,一个比一个错愕,那位大叔脸上的笑容一瞬间僵硬无比,张着嘴想要说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陆宁似乎嫌气氛还不够尴尬,又补了一句:“半个月前刚分的,他把我给甩了!”

    一桌子的宾客全都面部肌rou僵硬又眼放金光,一方面觉得尴尬,一方面内心深处的八卦之魂又在熊熊燃烧,明明好奇得要死,可是又不敢多问。

    还是最先开口的那位大叔帮他们问出了心声:“那个……请问你说的新郎官,指的是哪位?”

    陆宁一脸嫌弃地说道:“沈文波啊,除了他,还有谁会那么渣,才刚分手半个月,就找个新欢结婚?”

    他就这样把丑闻大大方方地摆出来,听众反而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一个个尴尬得要死。

    可尴尬归尴尬,陆宁几句爆炸性的话,还是迅速在婚宴现场流传开来,等到沈文波到这一桌敬酒的时候,陆宁发现他的脸色极其难看。

    陆宁心里乐开了花,沈文波越是难堪,越是气愤,他就越高兴。

    哼!小样,跟小爷斗,也不看看自己的脸皮几斤几两,想恶心老子,老子先恶心死你!

    沈文波心里怄气得要命,陆宁说的那些话杀伤力非常大,他一路敬酒过来,发现很多人看他的眼神都有点怪异,想必已经有不少宾客在心里给他这个新郎官贴上了负心汉、渣男的标签。

    他真没想到陆宁会连自己的脸面都不要了,竟然会把一切都摊开在人前,任由他人指点评论,毕竟被甩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说出来也不怕丢人吗?

    可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即使气得要死,沈文波也不敢表露一丝半毫,陆宁不怕丢人,他怕。

    “陆宁,非常感谢你能来参加我的婚礼,你能来祝福我,我真的很开心。”沈文波扯出一丝得体的笑容,举起了手中的红酒杯。

    陆宁一脸笑眯眯地举起酒杯跟沈文波碰杯。

    他就这么笑着,也不说话,沈文波又尴尬又气闷,他此刻已是悔得肠子都青了,要是知道陆宁会敢来,打死他也不会给他寄请柬,本来想要恶心一下陆宁的,没想到到头来被恶心到的却是他自己。

    “陆宁,你多吃点,今天宾客众多,招待不周,还请多多谅解!”

    沈文波想赶紧结束这尴尬的境况,说完这些场面话就想要立刻转身准备去下一桌敬酒了,可陆宁却不打算那么轻易就放过他:“沈先生别急着走啊,难得旧情人碰面,过了今日也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再见了,机会难得,怎么也得喝个三杯吧,你说是不是?”

    这话说的,周围的听众全都安静下来,场面顿时冷到了极点,沈文波整张脸黑如锅底,看着陆宁那张笑吟吟的俊脸,他心里气恨得咬牙切齿,可是面上却不得不强扯出一丝微笑,说道:“是是是,应该喝三杯,应该的,应该的。”

    沈文波拿起桌上的红酒先给自己的杯子倒满,然后给陆宁的杯子倒,等到酒液差不多倒满酒杯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沈文波的手突然猛地一抖,红酒瓶将陆宁手中的红酒杯轻轻推了推,满溢到杯口的红酒瞬时倾洒出来,溅到陆宁的胸口上,黑西装湿了一片。

    “哎呀,抱歉抱歉,刚刚敬了太多酒,脑袋都有些晕了,一时手滑,实在对不起。”沈文波连声道歉,可是旁边的桌面上就放着一包纸巾,他却只顾着口头上道歉,也不拿纸巾给陆宁擦擦,而且那道歉的语气,旁人听了可能觉得歉意十足,可是听在陆宁的耳里,却是听出了其中的幸灾乐祸。

    无疑,沈文波这厮绝对是故意的。

    陆宁几乎都要气笑了,还没等他说什么呢,沈文波身后就走出了一个中年男人,中年男人掏出一条手帕递给陆宁,说道:“陆先生,不好意思,赶紧擦一擦,你抽空来参加犬子的婚礼,却让你湿了衣服,实在是失礼了!”

    中年男人声音低沉而有磁性,从说话语气到举手投足都带着一股威严和气度,陆宁认出他是沈文波的继父沈钧,当初跟沈文波交往的时候,也曾经跟他吃过一顿饭。

    沈文波之前并不姓沈,是他母亲改嫁之后,才随了继父的姓,沈文波的母亲在改嫁之后没多久就因病去世了,所以沈文波多年来是被继父照顾大的。

    沈钧四十出头的年纪,是个英俊帅气的熟男,嘴角时常挂着浅淡的微笑,浑身散发着温和儒雅的气质,他身高一米八五,肩膀宽阔,穿起黑西装格外有型,陆宁跟他只有过一顿饭的交际,了解不多,只是偶尔从沈文波嘴里听说过,他的继父是个事业有成的生意人,产业主攻房地产,还涉足金融、互联网等多个领域,资产颇丰。

    这年头做房地产的都是土豪,看沈钧身上穿的Amani,陆宁一看就知道那是高定,剪裁板正又低调,但价格绝对高调得惊人。

    只是看着衣冠楚楚的郑钧,陆宁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四个大字:衣冠禽兽!

    他跟郑钧吃过的唯一一顿饭,当时是沈文波带他见家长,约在饭店的包厢,他就坐在郑钧的对面,吃着吃着,他就感觉到有人用脚在蹭他的小腿,还越蹭越往上,直到蹭到他的胯间,脚掌得寸进尺地按压着他的jiba,把他弄得胯间撑起了小帐篷,当时他以为是坐在斜对面的沈文波在撩他,可是以沈文波的腿长,好像又不大可能够得到他的胯间,他觉得奇怪,便假意把汤勺碰到了地上,然后弯下腰去捡,一眼就看到了对面的人在穿鞋。

    刚刚用脚撩拨他的人,竟然是沈钧!?

    这家伙,表面上看是温和儒雅,实际上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还是一头大色狼!

    老实讲,像沈钧这种英俊潇洒又成熟稳重的男人,还那么会撩人,陆宁当时被撩得差点就把持不住了,但是他始终记得自己已经有沈文波了,所以无论内心有多么波涛澎湃,他还是坚定抵抗住了诱惑。

    可没想到,他千辛万苦地“守身如玉”,最终守来的却是沈文波的出轨和分手,无论怎么自我安慰,他都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陆宁在脑海中跟纷繁复杂的思绪斗争了好几秒,再看向沈钧的时候,眼梢故意露出了一丝勾引的味道,他捏着手帕在被弄湿的西装的随意擦了两下,然后还给沈钧,可在沈钧伸手接过手帕的时候,陆宁的手指借着手帕的遮挡,在沈钧的掌心抠了两下。

    抠掌心,懂行道的人,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沈钧的手顿了一下,眼睛微微眯起看向陆宁,眼神中带上了一丝探究。

    陆宁抽回手,笑着看他,说道:“没事,我为人一贯大度,就算有人是故意的,我也不跟他一般计较,跟个小人生气最伤皮肤了,敷多少面膜都补不回来。”

    沈文波本来还挺乐呵,可听这拐弯抹角的讥讽,顿时又气愤得黑了脸,可他还不能回击还以颜色,要不然自己上赶着对号入座,只会让围观群众看笑话。

    沈钧打量了陆宁几眼,对陆宁刚刚的主动勾引,他相当在意,脑子里转了转便有了主意,微笑着对陆宁说道:“陆先生,不介意的话,我带你去楼上休息室清理一下吧,待会儿我让人送一套新的西装过来,也当是向你赔罪。”

    陆宁想了想,就说了声好,沈钧跟沈文波说了句我去去就来,就带着陆宁去楼上休息室了。

    一进休息室,沈钧就卸下了温和儒雅的面具,一把将陆宁拉过来禁锢在怀里,双手抓住他的两片臀瓣使劲揉捏:“小sao货,你刚刚勾引我是什么意思?”

    陆宁微微勾起嘴角,任由沈钧抱着揉着也不挣扎,还主动伸手摸向沈钧的胯间,笑眯眯地说道:“没什么意思啊,就是被沈文波甩了,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魅力了,所以想测试一下。事实证明,能将沈大老板给勾引到手,我还是挺有魅力的嘛,看来沈文波跟我分手,问题并不是出在我身上了。”

    他的手在沈钧的胯间抚摸、抓捏、揉搓,极尽挑逗之能事,沈钧的jiba很快就在他手中硬了起来,虽然被裤子束缚住,但是从手感来判断,这是一根粗壮又雄伟的大家伙。

    沈钧揉捏陆宁屁股的手停下了动作,语气缓慢地说道:“你勾引我,是想报复文波出轨?”

    陆宁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将沈钧的裤拉链拉下,修长的手指挑开内裤的侧边钻进去,一把握住了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粗硬男根。

    “我跟沈文波分手了半个月,沈老板,你知道半个月不zuoai有多难熬吗?我想找个人给我的xiaoxue解解痒,不知道沈老板有没有……性趣?”

    最后两个字他加重了音调,手里握着沈钧的大jiba也使劲taonong了一下。

    被陆宁握着jiba这么一撸,沈钧的yuhuo一下子就冒上来了,他眸光幽深,紧紧盯着陆宁的俊脸,“你最好知道你现在是在玩火!”

    陆宁勾唇媚笑,眨了眨眼睛笑道:“沈老板搞错了吧?我在玩的哪是什么火啊,我玩的……不是你的大jiba吗?”

    被这撩人的话一勾引,是个男人都忍不住,沈钧立刻低头将嘴唇吻了上去,纠缠着陆宁的舌头抵死缠绵,吻得不可开交。

    两人紧紧相拥,激情舌吻,跌跌撞撞地倒在了大床上,陆宁被沈钧压着,双手环住沈钧的脖子,双腿也曲起来夹着沈钧的腰,姿势要多放荡就有多放荡,他存心勾引,可没想到沈钧的吻技如此高超,自己反被勾引了。

    沈钧尽情地吻着陆宁,手掌从陆宁的衬衣下摆伸进去,一抚摸便觉滑腻顺溜,陆宁身材精瘦,没有一丝多余的赘rou,骨rou匀称,手感一流,沈钧爱不释手地上下抚摸,从腹部摸到胸部,再从胸部摸到腹部,每一寸光滑的肌肤都被他摸了好几遍,最后捏着陆宁的一颗rutou捻动起来。

    “唔嗯——”rutou是陆宁的敏感点,一被捏就感觉浑身酥麻。

    沈钧的另一只手将陆宁身上的外套和衬衣扣子一颗颗解开,又将他的腰带抽出,将内裤拉下半截,一把抓住陆宁的rou臀用力一捏,rou感柔韧又饱满,手感棒极了!

    陆宁被爱抚得浑身发热,saoxue寂寞难耐,越来越痒,他能感觉到里面已经开始湿了!

    陆宁伸手握住沈钧的手,牵引着他往自己的saoxue摸去,同时另一只手用力taonong着沈钧的大jiba,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沈钧被陆宁带着摸到了他的saoxue,那xue口非常柔软,沈钧用手指轻轻摸了摸,便感觉到身下的人身体颤抖了一下,手指将柔软的xue口摸了几遍,然后稍加力道按了按,感觉到xue口非常紧致,沈钧心头一片火热,再加重力道把手指插了进去,里面又湿又热。

    “唔——唔嗯——”陆宁感觉到手指进到了他的身体里面,saoxue里面瘙痒的地方就特别想要手指给他挠一挠,当然,他更想要大jiba给他挠挠。

    沈钧缓缓地抽插起来,转动手指搅弄着陆宁的saoxue,感觉到里面的水越来越多,被他的手指一搅弄就有一部分渗流了出来。

    这么饥渴yin荡的saoxue,简直是生来就该给男人cao的!

    沈钧yuhuo焚身,jiba已经坚硬如铁,灼热似火,再不提枪上阵恐怕就要爆炸了,沈钧松开陆宁的嘴唇,问道:“你喜欢什么姿势?”

    陆宁挑挑眉,桃花眼泛着春色,语带调侃道:“我倒是最喜欢猛龙盘柱,不过这姿势最累人,还是不勉强沈老板了,什么姿势都可以,我不挑剔,沈老板随意。”

    沈钧闻言也跟着挑了挑眉,手指在陆宁的前列腺上重重按了一下,让陆宁发出一声闷哼。

    “质疑我的体力,嗯?”沈钧将手指抽出,搂着陆宁的腰直接抱着他站立起来:“腿夹紧了,我让你好好体验一回猛龙盘柱!”

    陆宁手脚都紧紧缠着沈钧,屁股被沈钧的手掌托着,那根灼热坚硬的大家伙就顶在他的xue口上,让他心里一阵期待。

    “沈老板不是在逞强?”陆宁在沈钧耳边笑道:“可别插了两下就把我给摔了。”

    沈钧捏着他的sao屁股,大jiba顶着xue口来回摩擦,坚硬大炮已经蓄势待发。

    “我是不是在逞强,你试一下不就知道了。”沈钧一边说着一边抬起陆宁的屁股。

    话音一落,沈钧松开手,陆宁的屁股往下一沉,朝着沈钧的大roubang径直坐下去,xue口周围的褶皱被完全撑开,陆宁感觉到一瞬间的胀痛,随即是一阵阵瘙痒xuerou被大jiba摩擦到的刺激快感,让他爽得忍不住叫了出来。

    “啊哈——jiba好大——都插进来了——好硬啊——”

    沈钧的大jiba直接一插到底,整根没入到陆宁的saoxue深处,如同一根长钉一般严丝合缝地将陆宁整个人钉在他的胯上。

    沈钧一插进去就感受到了saoxue的紧致和湿滑,那蠕动起来的xuerou包裹缠磨着他的jiba,不止夹得紧,还特别会吸,jiba被吸夹得酸酥不断,简直是爽翻天了。

    沈钧并非清心寡欲的主,虽然谈不上纵欲,但是床伴来来去去的也不算少,他长得英俊潇洒,气质成熟稳重,虽是已迈入中年大叔的行列,但是身材维持得很好,匀称笔挺,最关键的是他事业有成,家财万贯,想要爬上他的床的人数不胜数。

    干过的男人不少,可是这么紧这么会夹会吸的浪xue,他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紧致程度比起处男xue有过之而无不及。

    要是一个未经情事的愣头青,估计一插进去就得把jingye交代在里边了,连抽插一下的机会都没有。

    沈钧深吸一口气,在陆宁耳边喷着热气说道:“夹得这么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没被男人干过的处男呢!”

    陆宁扭了扭sao屁股让大jiba磨一磨saoxue里面瘙痒的地方,笑道:“看来沈老板干过的处男不少啊,这么了解行情?沈老板该不会有什么处男情结吧?”

    沈钧再度将陆宁的屁股抬起,直到大jiba只留半个guitou被saoxue夹住才停下,“我没那劳什子毛病,就算是有,碰上你这个sao货,被你的sao屁眼一夹,什么情结都给忘了。”

    一说完他便又松手,重力作用下陆宁重重往下坐,将整根又粗又硬的大jiba吞吃下去,这种姿势插得特别深,再加上沈钧的jiba又特别长,隐藏在saoxue深处的瘙痒地方都被摩擦到了。

    “啊哈——好爽——太爽了——你插得好深啊——”陆宁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感官,觉得舒服就尽情浪叫。

    沈钧见时机已到,便扎着马步,开始上下颠动猛干陆宁的saoxue,他一下接着一下干得并不快,可是都插得特别深,他最初那几十下不断调整着抽插角度和方向,试图找出陆宁的sao点,等找到之后便用力专攻那个地方,把陆宁cao得浪叫不止。

    “啊——啊哈——好爽——太棒了——啊哈——你太猛了——那里——就是那里——哦——shuangsi了——再多来几下——”

    陆宁完全不掩藏自己yin荡sao浪的本性,完全享受跟沈钧zuoai的绝妙快感,哪个地方被cao爽了就要求多cao几下,从来没有哪一个男人能把他cao得这么爽。

    沈钧一贯成熟稳重,可是听着陆宁不停的夸奖,心里也难免得意,便问道:“跟沈文波比起来怎么样?”

    陆宁满脸已遍布潮红,双眼春情荡漾,已是沉浸在zuoai的快感之中,闻言他抽空翻了个白眼,冷哼道:“就沈文波那渣男,jiba又短又软还早泄,没插几分钟就射了。”说着他语调一转,眉梢带上了一股子媚意:“沈老板,没想到你赚钱厉害,床上功夫也这么厉害,不都说大叔的性能力都走下坡路了吗,沈老板平时怎么保养的,教教我呗?”

    他的语气似撒娇又似勾引,沈钧忍不住加大力气狠狠干了他几下,然后说道:“你要保养哪里?这里?”他将手伸到陆宁的胯间握着他的jibataonong了几下,用调侃的语气取笑道:“你这里就是个摆设,还用得着保养?”

    陆宁也不生气,只是冷哼了一声,说道:“谁说我那里排不上用场?那天我当受当腻了,去当攻也是个猛男强攻!”

    沈钧被逗笑了,埋汰他道:“那可不一定,像你这么欠干的sao货,估计只能一辈子当受了。”

    “我呸!”

    陆宁啐他一口,还想再说什么,沈钧突然把他放到了床上,然后抬起他的两条大长腿架到肩膀上,狂猛地摆动公狗腰抽插起来。

    这样的姿势更加方便抽插,沈钧插干的速度快了好几倍,力道也能随心所欲地掌控,cao得又狠又猛,把陆宁的sao屁股撞得啪啪直响。

    “噢——哦吼——你别——啊哈——别那么快——啊嗯——你要干死我了——”

    沈钧用力猛插,把陆宁的saoxuecao得sao水横飞,他伸手在两人交合的部位摸了一把,笑道:“流了这么多水,给你补充一点水分吧!”

    陆宁以为他要射了,情不自禁地缩紧屁眼想要吃jingye,可沈钧只是低下头来吻住了他的双唇,唇舌交缠的时候把口水渡到了他的口中。

    一吻完毕,沈钧笑道:“sao货,突然夹这么紧,以为我要射给你吗?放心,在射之前我会先把你cao射的。”

    陆宁对于自己急于吃jingye的饥渴一点也不羞臊,一只脚从沈钧的肩膀上放下来,径直踩到沈钧的胸肌上,他用脚拇指绕着沈钧的rutou画圈圈,一边笑道:“谁先射还不一定呢,你尽管cao,看是你先把我cao射,还是我先把你夹射!”

    沈钧任由陆宁不安分的脚玩弄自己的rutou,伸手到他胯间抓住那两颗蛋蛋掂了掂,笑道:“这里面已经差不多灌满了吧,你确定自己能比我晚射?”

    “诶诶诶,犯规了哈,说好了要cao射的,只能cao不能摸,jiba不能摸,蛋蛋也不能摸,规矩得说清楚。”陆宁拍开沈钧的手,脚掌在他的胸部上踢了踢,他被cao了不短时间,jiba已经隐隐开始泛酸了,可经不起抚摸。

    沈钧笑了笑,“行,不摸你,就算你再耐cao,被我顶着sao点,看你能忍多久!”

    他一说完,劲腰用力一挺,大jiba就朝着陆宁的xue心狠狠撞过去,坚硬的大guitou碾压着陆宁身体里最敏感最瘙痒的sao点,一阵阵灭顶的性快感让陆宁几乎喘不过气来,也让他爽到了极致。

    “啊——啊哈——那里——啊嗯——你顶得我好舒服——哦吼——太爽了——”陆宁浪叫不断,jiba一颤一抖地连连喷吐出yin水,一股股顺着笔直的茎身滑下,将他的整根rou棍都弄湿了。

    “瞧瞧,哪里用得着我碰,我只是顶一顶你的sao点,它就爽得‘哭’出来了。”沈钧笑着说道,忍不住手贱地弹了陆宁的jiba一下。

    “别弹——哦——我cao——啊嗯——”

    陆宁大受刺激,本就泛酸的jiba在sao点被狠狠顶弄的快感下已经酸胀难耐,沈钧的这一弹,让他的忍耐全线溃提,jingye冲破他的精关,一涌而出。

    他半个月没zuoai了,也没有自慰,积欲良久,此时射精便是没完没了,一股接着一股浓白而粘稠的jingye强而有力地喷射出来,在他射精的当口,沈钧也没闲着,大开大合地猛cao他的浪xue,让他的高潮快感成倍加剧,着实体验了一回什么就做欲仙欲死。

    刚射完精,陆宁脑袋晕乎乎的,还没缓过神来,便感觉到saoxue里面一阵guntang的冲刷。

    沈钧也射了。

    “噢——你夹得太紧了——这么想吃jingye,我都射给你——”沈钧低吼着将大jiba整根深深插入,将jingye射进陆宁的saoxue深处。

    这一场性爱,实在是酣畅淋漓,两人射完了精,都是气喘吁吁的,陆宁舔了舔嘴唇,用脚在沈钧的胸口上蹭了蹭,不服道:“刚刚那不算,你弹了我的jiba,并不完全算是我被你cao射了的,严格算起来,应该是你比我先射。”

    沈钧呼出一口气,闻言笑道:“胡搅蛮缠,你要是不高潮哪能夹得那么紧?不夹那么紧,我估摸着还能cao上半小时,所以,是你输了。”

    “半小时?呵呵,谁信呐!”陆宁一脸怀疑,说道:“有本事再来一轮,你不准碰我的jiba,看看谁先射,我一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怎么可能输给你这个中年大叔?”

    沈钧俯下身来,唇角勾起笑得邪气肆意,与他平日里表现出来的温和大相径庭:“敢怀疑大叔的战斗力?刚刚是谁哭着喊着要被我这个大叔干死了的,嗯?”

    “我去,谁哭着喊着了——唔——”

    陆宁反驳的话只喊出几个字,嘴唇就被沈钧堵住了,舌头也被沈钧的舌头缠着,顿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沈钧用力吻着陆宁,刚射完精的大jiba插在陆宁的saoxue里又凶猛地抽插起来,一下一下狠狠撞击着他的sao点,把陆宁cao得呜呜叫。

    猛干了几十下之后,沈钧放过陆宁的嘴唇,两人的脸挨得很近,沈钧低沉而有磁性的嗓音说道:“你这saoxue,简直让人上瘾,我也想再cao你一次。”

    陆宁伸手摸了摸两人的交合部位,稍微用力捏了捏沈钧大jiba的根部:“看来是我小看沈老板了,刚射完,还能硬成这样,不过——”他主动扭着屁股朝着沈钧的胯间撞过去,saoxue将大jiba露出外面的剩余一截也完全吞没,他享受地嗯啊叫了一声,说道:“我就喜欢你这么猛的男人,快点,用力cao我。”

    沈钧深吸了一口气,却没有继续抽插,而是将大jiba抽了出来,他一抽出,浓白的jingye就从陆宁的saoxue里面翻滚着涌出来了。

    沈钧拍了拍陆宁的屁股,颇为遗憾地说道:“今天只能先做到这了,下面还有一屋子客人等着我去招呼,我不好离开太长时间。”

    陆宁摸了一把自己的屁眼,眨着桃花眼笑道:“是要去招待客人,还是怕被我榨干?看沈老板射了这么多,该不会弹匣子空了,想找个借口临阵脱逃吧?”他说话间又抬起脚伸向沈钧的胯间,左一下右一下撩拨着沈钧的大jiba。

    陆宁撩拨的本事可谓是一流的,也多亏他这么些年心思都在沈文波身上,要不然惨遭他“毒手”的男人不知凡几,比如现下,他就这么懒洋洋地枕着脑袋躺在床上,眉眼含春,眼波流转,嘴角带笑,伸着白皙的长腿撩拨男人身体上最敏感的地方,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饶是沈钧征战商场多年,意志力强悍,也差点忍不住狼扑上去将这个sao货狠狠再cao一遍,cao到他哭着求饶为止,他再度深深吸了一口气,将胸腔里熊熊燃烧的一团yuhuo勉强压下去,然后将陆宁搂进怀里狠狠亲了一口,才说道:“我有没有被你榨干,以后你随时可以检验!今天先暂且放过你,下次定要cao死你这个sao货!”

    陆宁挑了挑眉,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在沈钧的胸肌上轻轻地划着,笑道:“沈老板,错过这个机会,下一次还没有这种艳福,可就要看我心情了。”

    沈钧也笑了笑,说道:“没关系,我耐性好,等多久都能等,就怕有人食髓知味,等不了几天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陆宁确实是食髓知味了,跟沈钧滚完床单之后,陆宁对于沈钧在床上的勇猛念念不忘,他承认自己是太饥渴了,跟沈文波分手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的rouxue空虚太久,非常渴望被又粗又硬的大roubang填满。

    恢复单身之后,陆宁就不知矜持为何物了,满足自己的身体最重要,所以只过了两天,陆宁就拨出了沈钧留给他的手机号码。

    时间是下午三点半,上班时间,沈钧在办公室里批阅文件,手机震动起来的时候,他看了看屏幕亮起来的来电名字,无声笑了笑。

    “小sao货,还以为还要等多久你才会联系我,这么快就忍不住了?”沈钧接起电话笑道。

    陆宁在电话那头也笑道:“沈老板,有没有试过在自己的办公室zuoai?”

    他这么直接,这么露骨,用带着笑意的声音大大方方地问出这么情色的问题,倒是让沈钧怔了一下。

    陆宁又笑道:“沈老板,如果我现在将自己打包送上门,不知您感不感性趣?”

    沈钧轻轻吐了一口气:“你这家伙,说你是sao货真没说错!看来你很擅长勾引男人啊!”

    陆宁“切”了一声,说道:“那也得看能不能让老子看得上眼!”

    “哦?”沈钧笑问道:“那敢问什么样的男人能入得了陆大sao货的法眼?”

    “滚!”陆宁啐了他一口,用色情蛊惑的声音说道:“当然是要jiba够大,够硬,就像……沈老板这样的,那么会cao,cao起来那么勇猛,把我的xiaoxue搞到流水,还射了那么多jingye进去……”

    沈钧听得不禁浑身冒yuhuo,暗骂一声“sao货”,裤裆里面的jiba已经控制不住地硬起来了,他刚要说什么的时候,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突然响起。

    沈钧按下外放键,只听前台接待温柔的声音说道:“沈总,有位姓陆的先生到访,他没有预约,但他说是您的朋友,跟您私下有约,您看……”

    姓陆的先生?

    沈钧顿时失笑,那肯定是陆宁无疑了,刚刚才在电话里头勾引他,说要打包自己送上门,原来是先斩后奏。

    “让他上来吧。”沈钧对前台说道,心情也忍不住愉悦起来。

    一分钟后,陆宁便出现在沈钧的办公室里,他今天的穿着非常休闲,素净的白衬衫勾勒出他纤瘦的身形,修身牛仔裤让他的腿显得特别修长。

    沈钧一见他就打趣道:“这么快就送上门来,看来某人是饥渴难耐啊!”

    陆宁微微一笑,直接坐到沈钧的办公桌上,用魅惑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沈钧,笑道:“好说,我有多饥渴,沈老板不是已经领教过了吗?”

    他存了心要勾引到底,沈钧又吃他这一套,本来yuhuo就已经被勾起来了,现在真人出现在自己眼前近在咫尺的地方,还像只发春的野猫一样浑身散发着让人快点侵犯他的气息,沈钧再好的自制力也兵败如山倒,当下就忍不住伸手揽住陆宁的腰,将人抱下来搂进怀里,嘴唇印上去用力吻住陆宁的双唇。

    “唔唔——”沈钧的热情让陆宁发浪,主动伸出舌头挑逗沈钧的舌头,沈钧眼神一黯,舌头蛮横地伸进陆宁嘴里大肆搅弄,将陆宁吻得涎水从嘴角直溢出来。

    陆宁动情地搂住沈钧的脖子,沈钧双手环住他,宽厚的手掌抚摸着他的背部,手掌一路往下游移,直到摸到陆宁的屁股,沈钧一手抓住一边臀瓣使劲揉捏。

    “唔嗯——”陆宁只被揉捏rou臀,就感觉saoxue深处瘙痒起来了,他难耐地扭动屁股,用臀部中间的沟槽住压着沈钧胯间高高撑起的帐篷一下下地磨蹭。

    沈钧的jiba硬邦邦的,即使隔着裤子陆宁也能感觉到那股勇猛的雄性气息,他想象着那根壮硕勇猛的大jiba插进他的身体里疯狂抽插的场景,saoxue一下子就湿了。

    陆宁手撑着沈钧的胸口将人稍稍推开,他喘了几口气,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唾液,媚笑道:“沈老板,这里硬成这样,看来我这个大sao货让沈老板很性奋呐!”他说完就扭着屁股贴着沈钧的“帐篷”蹭啊蹭,手也向后探隔着裤子布料握住沈老板的男根上下taonong,他摸着这么硬的jiba,自己也很性奋:“嗯——沈老板,你的大jiba好硬——真是太棒了!”

    这个勾死人不偿命的sao狐狸!

    沈钧心里暗骂一声,忍不住就要将陆宁压倒脱光狠狠地cao哭他,可是陆宁却挣扎着从他的怀里下来。

    陆宁跪在沈钧的双腿之前,将脸凑到那高高耸立的帐篷顶端闻了闻味道,沈钧的jiba已经在里面淌出了汁水,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味,这是独属于雄性的男人味,陆宁对此深深着迷,他一脸沉醉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帐篷”顶端,然后上下来回舔舐。

    虽然隔着布料,快感并没有多少,可是看着陆宁一脸放荡地舔着,沈钧也觉得性奋难当,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他看着自己裤子的裤裆部位被陆宁的口水完全弄湿,里面的jiba已经硬得发疼,想要掏出来给陆宁直接舔,可他的手还没碰到裤拉链就被陆宁识破了意图,陆宁稍稍抬起头,眼含春水地看着沈钧笑道:“沈老板,这种事,还是让我这个大sao货来代劳吧。”

    说完,他直接张嘴用牙齿咬着沈钧的裤拉链,慢慢地往下拉,这种调情的手法,让沈钧非常受用。

    裤拉链被拉下,陆宁又隔着沈钧的内裤大肆舔弄他的大jiba,沈钧的jiba尺寸太大了,内裤根本包裹不住,裤头和两侧都被撑了起来,陆宁歪了歪头,在内裤的左侧边下嘴,深处舌头舔舐沈钧的大jiba的根部。

    舔了这么久,舌头总算直接碰触到大jiba的皮rou,沈钧感受到舌头所带来的湿滑触感,享受着陆宁的伺候,陆宁的花样颇多,他的舌头沿着大jiba的茎身慢慢往上舔,遇到内裤的阻碍,他用牙齿咬着内裤的侧边将它拉开,将大jiba整根解放出来,然后继续用舌头往上舔,舔到顶端的大guitou,他极力张大嘴含住整个大guitou裹了一下,然后开始亲吻大jiba,从guitou顶端的马眼一路向下亲吻到roubang的根部,再分别含住沈钧的两颗rou球吮吸了几下。

    沈钧的jiba太大了,陆宁舔了几分钟嘴巴就酸了,他又站起来坐到沈钧的怀中,笑道:“沈老板,jiba长这么大,可不好伺候啊!”

    沈钧揉捏着陆宁的臀瓣,说道:“上面的嘴累了,那就用下面的嘴来伺候吧,sao货,我知道你的小saoxue已经湿透了,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都湿成什么样了!”

    陆宁媚笑着脱下裤子,用流着sao水的屁眼磨蹭着沈钧的大jiba,沈钧眼神一黯,受不住勾引,挺身向上用力一顶,大jiba深深插进陆宁的身体里,他双手紧紧握住陆宁的腰,疯狂挺腰向上猛顶。

    办公室里回荡起激烈的啪啪啪撞击声,以及陆宁爽到极致的浪叫声。

    “啊哈——太爽了——沈老板——你的大jiba太长了——顶得好深——啊哈——saoxue——要被大jiba捅穿了——啊——太棒了——”

    沈钧猛cao了几十下,抱着陆宁站起来,将他放在桌面上,弯曲他的两条腿,将陆宁的身体折成U字型,然后摆动劲腰狠狠地撞击。

    “sao货,喜欢我插这么深吗?”

    “啊哈——喜欢——太喜欢——shuangsi了——”陆宁沉浸在被大jiba抽插顶弄的快感中,情不自禁地抱着沈钧的脖子,浪叫道:“啊嗯——老公——你太猛了——大jiba好厉害——cao得我shuangsi了——啊哈——老公——”

    听到陆宁叫他老公,沈钧心里激动不已又性奋难当,他的大jiba又膨胀了几分,变得更粗更硬。

    “啊哈——老公——你的大jiba变得更大了——里面——嗯哼——都被你塞满了——好胀啊——啊嗯——老公——大jiba老公——用力干我——在猛一点——cao我的saoxue——嗯哼——”

    沈钧被叫得整颗心都要化了,将大jiba插到最深顶弄陆宁的xue心。

    “sao货,这么喜欢老公的大jiba,想不想要老公以后天天cao你?”

    “啊嗯——要——啊哈——要老公天天cao我——cao我的sao逼——啊哈——老公——我要射了——我要被老公的大jibacao射了——啊哈——”

    陆宁整个人浑身抽搐起来,射出一股股浓白的jingye,他高潮的菊xue夹得太紧,沈钧被夹得大jiba又酸又胀,忍不住闷哼一声,将jingye喷射进sao水泛滥的rou道里。

    沈钧吻着陆宁汗湿的额头,笑道:“刚刚可说好了天天都给我cao的,也叫过老公了,sao货,做我老婆吧?”

    陆宁挑了挑眉,又笑了笑,旋即搂住沈钧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双唇。

    一切尽在不言中。

    三个月后,两人领证结婚,沈钧把陆宁带到沈文波面前,介绍道:“文波,我跟陆宁已经领了证,准备下个月举办婚礼,从今天开始,他也是你的爸爸了。”

    沈文波目瞪口呆,傻眼了。

    陆宁摸了摸他的脑袋,志得意满地笑道:“乖儿子,叫爸爸!”

    沈文波嘴唇微微颤抖,突然两眼一翻,气得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