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紧缚小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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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府嫡母的院落, “记得把这如意天华锦的缎子给你弟弟送去。” 柳相正妻周氏吩咐道。 “知道了,母亲。” 下方端坐的华服男子,正是她的长子柳长海。 “长空请大夫没有?......他怎的也不知会一声,今日也不让我去,”妇人叹了口气。 “怕是不想过了病气。”柳长海安慰道,“大夫也说了不过风寒,几日便好了。母亲不必忧思。” “长河也去挑两匹缎子,好添新衣。”周氏说这话时的口气就淡了。 柳长河也不在意,客气言谢。倒是出来的时候,柳长海冷冷扫了他一眼。 “母亲让你几分,不是为了让你得寸进尺。” 柳长河:…..???(莫名其妙)。 “我不知道你跟父亲说了什么,但你每日不去请安,让旁人如何看母亲?”柳长海挑明道,“对你事小,若害当家主母落个’不贤‘的名声,你让母亲以后如何见人?” “相府一言一行,皆在他人耳目之中,主母失德的传言若是流到民间,最后丢得还是相府的颜面。” 对方闻言低头沉思许久,柳长海以为他听进去了。 结果人抬头就丢了句能把他气死的话。 “所以....大哥是在求我去请安?” “你——” “这事儿是父亲应允的,你怎的不与他说?” 柳长河直接把话摁死,“我若真应了大哥,便是出尔反尔。” “驳了父亲的面子,怪罪下来,倒成我里外不是人了?” 见对方冥顽不灵,柳长海脸色沉了下来。 啧啧,不愧是大理寺老古板教育出来的直性子,柳长河真怕他下一句就要讲’有辱斯文‘了。 ”嗯.....让我去请安也可以。”见(玩)好(完)就收,只是他向来不爱吃亏。 双眸转动,低垂的眉眼刚好遮住眼底狡黠:“我这人啊,没什么文化,可又爱听好话。” “.....大哥的才学,在京中也算家喻户晓吧?” 他眨眨眼,做‘崇拜’状:“不如大哥.....每日做一篇赞美长河的诗词吧。要求不高.....还望雕文织采,词华典赡,不负盛名。清晨派人送至北院,也好让我在请安前拜读兄长大作。” “这与你去请安有何干系?” 柳长海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要求唬愣了。 “没什么关系啊,大哥怕外面传主母不贤,何不演一局兄友弟恭?”柳长河耸肩,“盖住流言的方式是另一个流言。交流诗词也算是彰显内宅和睦,名声之事自然迎刃而解,何乐不为。” “不过,写得不好,我可不去请安哦。”他眯了眯眼,笑得像只狐狸,“毕竟,这件事是大哥求我的。” “而且重新去请安总得找个理由吧,到时候就说我去母亲那与大哥探讨诗词便是,父亲想来也是乐见其成的。” 柳长海蹙眉。 “还是大哥的才华难道只是徒有虚名?” “自然不是。” “那我就静待兄长佳音了。”青年笑颜如花,倒真似一个崇拜兄长的弟弟。 柳家这位庶子长相不出挑,在柳府亲眷内更是寂寂无名,唯有一双桃花眼长得像娘亲云氏,可惜目中无神。唯独此时,柳长海被那双眼睛里的灵蕴晃了一下。 再回神,人早就没影了。 —— 皇城, “那庶子如何了?” 轩辕静娇颜惨白,头上还绑着白色的绷带,然而后脑的伤再痛,也永远比不过下身被撕裂的痛楚,被贱民玷污的耻辱仿佛一把刀无时无刻再剜着她的心脏。 “禀公主,.....柳家庶子这几日一直待在府中......” 跪在地上汇报的黑衣男子头埋得很低,因此无人察觉他脸色的异常以及身体的不适。 不需要夹紧,那棒状物就能牢牢贴合在xue里。 此时,石风倒该庆幸放置在他身体里的东西......比想象的粗。 后颈的冷汗打湿了衣领,背脊到臀部被迫挺成一条直线,勾勒出挺拔矫健的身形。 外人看起来,兴许以为这便是练武之人的体态,只有他自己知道是因为后xue被撑得太狠,才导致身体根本无法弯曲,哪怕挪动大腿都会引来肠道移动摩擦引起身体颤栗。 …..就柳大少爷这个变着花样、不考虑后果折腾人的抖S性子,没个习武多年的强健身体,还真容易把人玩坏。 轩辕静正气得发抖,并没有发现暗卫的异样。 那畜生居然还能吃得下睡得着? 该死.....该死,留他何用...... “还有什么其他异常吗?” “柳二公子收留了一位女子,身份尚未查明,属下猜测是江湖人士。” 轩辕静闻言一愣,反应过来之后冷嘲不止:“柳家没几个安生之人。” “还有吗?” 下方,黑羽般的睫毛颤了颤,恍惚间想起纸笺上的最后一段。 脑海中划过某人笑眯眯的恶劣模样。 “柳公子似有心事,这几晚常在月下轻叹。” “哦?”女子闻言挑眉,“什么时候开始的?” “虽非每日,但已有一段时间。” “......” 他的女主子突然沉默了,许久后才不耐烦地摆摆手。 “下去吧,继续监视。” “是。”男人起身时停滞了一下,这才站直身子缓步离开。 他们这些人,说到底就是被皇粮喂大的奴才,自记事以来便深谙生存之道。不问,不听,不看,心如死水,活着的唯一目的便是为主子办事,没什么自我可言。 只是...... “风哥!” 男人闻声回神。 来人是个少年,肤白唇红。 “.....石雨?” “你回来啦?这次去哪了?”少年有一双笑眼,此时打量着石风,“感觉风哥脸色不好,好像瘦了。” “我没事,”石风摇摇头,叮嘱道,“暗卫不能互通去向,你怎么又忘了。” 石风跟石雨不是同一批暗卫,但都被分派在静公主宫中,也算同僚。 石雨年纪小,行事作风偶尔泛着些孩子气,石风怕他吃亏时常照拂几分,一来二往便成了朋友。 “你不说我也知道。” 被训的石雨哼了一声,“你跟主子的谈话我都听到了。” 男人蹙眉:“若是被主子知道你偷听,免不了一顿责罚。” “风哥会说?” “我不会,但是——” “那不就好了。”少年笑眼眯起,高兴地去揽石风的胳膊,却不想石风脚步趔趄,险些跌倒。 ”风哥!?” 柳家庶子在石风身体里塞了东西,令他心神不宁,整日滴水未进,更别提进食。加之这几日一直与人‘斗智斗勇’,精力与体力总有极限,此时只觉得视线阵阵发黑。 又因为石雨的拖拽,后xue里沉寂的硬物产生了位移,好巧不巧摩擦到了铁包木上滚珠的位置! 本来滚珠是袖箭的启动装置,如今没有袖箭,但滚珠按下,铁包木仍然会产生弹射的动作。 而且,力道不会小。 若不是先前保持站立的姿势,xue内硬器有所下滑,加之肠壁一直处于撑开状态增长了空间。恐怕这么一弹射,暗器顶端会直接冲到他胃里也不无可能。 石风喘着气,下意识借石雨肩膀撑了下才站稳。 “你受伤了?!” “......没有。”虽然没有伤到内里,但是对于肠道深处剧烈的撞击感,以及摩擦产生的温热刺痒令人根本集中不了精神,更别提粗大的硬物又刚好顶在敏感点上。 “这还没有?” 脸色更是不对,红得吓人。 看他这副模样,石雨又心疼又愤怒:“是柳府的人,他们伤你的?” “还是那庶子院里的卫士?” “与他们......没关系。”石风尝试挪动身体,可此时柳长河设下的’暗器‘已经完全触发深入xue心,撑开了里面最紧致的肠壁,深嵌其中,一时半会儿是退不出来的。 而这一乱动角度变化,反令那硬物在xue心处研磨,陌生的酥麻感刺激得人牙龈发酸,头皮发麻,甚至连吐息都变得灼热。 “这还没关系?”石雨离得近,甚至能看见石风额前细密的汗液,眼圈都红了,“你才回来,公主没为难你,那怎么会受伤?不是柳府的人是谁?” 他将石风扶到屋里:“今天我替你,你好好休息。” “敢动静公主的人,我让他们好看!” “石雨别去——” 再阻止已经晚了,少年已经不见踪影。 —— 柳长河倚在池塘边的石柱上,有一下没一下往池塘里扔鱼食。 “啧啧,二哥如今足不出户,金屋藏娇,羡——煞我也。” 那个’羡‘字在空气中飘了好半会儿才落下,吓跑了一群前来抢食的鱼群。 想吃瓜...... 说干就干:[平平,开摄像头。] 半句废话没有,眼前凭空出现一面投影。 他的平庸树系统就是这么高冷,但为了冲业绩从不拖使者后腿。 柳长河津津有味看起来,完全没管又聚过来吃鱼食的锦鲤。 便宜二哥柳长空屋里。 “孔姑娘,你伤势未愈,切莫移动。”一锦衣男子坐在床边,神情温柔看向榻上女子,“这屋平日只有我能进出,你便安心养伤,其他事情不用担心。” “多谢公子相救,.......但我还有事要做,不能久留。” 榻上,孔飞鸾面色苍白捂住胸口,江湖儿女的侠气与带伤导致的柔弱交织在一起,配上那张武林前三的明艳容貌,看得柳长空恍惚了一下。 “总要把伤先养好啊。” 他阻止道,“有什么能帮忙的地方,在下一定竭尽所能。” 孔飞鸾抿了抿嘴:“公子既肯救我,定也是性情中人。柳相门生张参、刘文秀、卢瑞等人官官相护,为了敛财布下不少苛捐杂税,致使其管辖州府民不聊生。” 柳长空:“......姑娘....” 未待他开口,孔飞鸾又愤道:“我初出江湖,本的便是替天行道之志,如今这朝廷jian臣当道,老百姓苦不堪言,公子怎能置之不理?” 柳长空:那是我爹。 (柳长河:yue,美人不好泡啊。) 【使者,进贼了。】 “啊?” 柳长河闻言,将鱼食往池塘里一扔,风风火火地往北院奔。到了地方先把丫鬟侍从赶出去,再把大门一关。 “小风风,小风风?” 见没人理自己,柳长河‘咦’了一声,直到听见房梁上晃动的声音,这才抬头看去。 “哇......."一声自我满足的赞叹不受控制发出。 他只是想试试,没想到还真的有人会掉进陷阱。 原本以为是石风,没想到是个身体更柔软的男孩。 也因此呈现效果更好? 房梁上,由两个定滑轮和四个动滑轮组成的逆虾缚陷阱,结合了当时情趣老板的推荐股绳缚。不过真的绑到人身上,柳长河才知道所谓的视觉冲击之大。 两条绳穿过腿间紧勒鼠蹊,逆虾缚令双手和双脚同时向后腰处紧缚,再通过滑轮固定位置,柳长河还算好心,没把逆虾的一头固定在脖子上,否则他人还没到,估计中招者就窒息了。 这么白的皮肤,是男孩吧?......毕竟那股绳缚一直在他会阴的地方磨擦,从他这个角度都能看见小帐篷支起来了。 “变、变态.......” 变态你勃起? 柳长河撇嘴。 而且他哪里变态,他这叫学而不倦。都逼人平庸了,还不给人学习的机会咯。 “我变态,你跑进来你就正人君子?” 他边说边去角落里拿了什么开始慢吞吞安装,等成品出来,被紧缚绳折磨的男孩早已精疲力尽,一看柳长河手里的东西吓得脸色更白。 柳长河拿了一根超长的......鸡毛掸子。 青年那眼睛笑眯眯,然而眼睛缝儿看起来比心还黑:“这屋里要打扫了啊,怎么又进来只小老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