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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的少爷

    禹清修为高,自然是无需去授业堂的,但他要跟着许意眠。

    前一天做得太过,饶是禹清也有些吃不消。他不想起身。

    许意眠将缩回被窝的禹清搂回怀里,亲吻他的额头,见他神情恹恹,放软着声音道:“是我的不是,不该闹你太晚。”

    外边是前去食堂吃饭的弟子们的交谈声,许意眠抬手给禹清捂着耳朵:“阿清再睡会。”

    禹清苦闷地哀嚎一声,却是手脚并用地把他推起来:“少爷快些起,晚些便吃不着热乎的早饭了。”

    许意眠纵容地亲亲他,翻身下床,随意束起头发去洗漱。很快端着盆温水回来,给禹清擦着脸,在他漱口时为他束发,给他穿上衣服系好腰带,搂他入怀亲吻着他。

    禹清依偎在他的身上,随着他的步伐跟着走。在门前许意眠顿了顿,问道:“阿清要与我一同出门吗?”这时外边还有弟子在,看见阿清从他房里出去……他当然是觉得好极的,阿清与他同住,阿清是他的。

    禹清觉着他这话问得奇怪,皱眉说道:“我不与你一同,难道还要分着走?我跟着少爷,有何不妥?”

    “妥极了。”许少爷亲着他,满心欢喜,“阿清跟着我,我带着阿清。”

    禹清咬了口他的下巴,制止他就要往下的亲吻,说道:“少爷快些,去吃早饭。”

    许少爷只好再在他唇上亲一口,开门与他出去。

    这个点倒是挺好,食堂少人,省了排队的时间。两人很快吃好,前去授业堂。

    新入门的弟子在外堂听课,未入仙途的弟子与已有修为的弟子分为两拨,隔间而习。

    禹清在袖下指尖虚虚一点,将座位洁净,才让许意眠坐下,接着在他身旁跪地而坐。

    授业的内容是许意眠早就听过的,他之所学比这些更深更细。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禹清的身上,担心阿清未有睡好犯困,又骂自己不会顾着阿清。

    可是阿清太娇了,好会缠着他。许意眠想着,耳尖通红,不动声色地伸手去勾禹清的尾指。

    面对禹清的询问眼神,许意眠坐得端正。若不是他勾着禹清的手一直在磨蹭,倒还真是一副认真听讲的模样。

    禹清轻笑着,在他的手心不轻不重地挠了一下,如愿看着他的耳朵红了起来,才掐了一把他的手背。不正经的小孩儿,还装乖呢。

    课下,禹清跟着许意眠离开授业堂,迎面走来几人,是宗门的师兄师姐。

    禹清往前几步挡在许意眠的面前,对上几位师兄师姐。在他身后的许意眠看不见他面上淡漠疏离的笑容,但那几人正正瞧进眼里,立即消了试探的心思。

    “禹清。”

    禹清朝亓九思抬手躬身行礼,他的神色清冷。对于亓九思,他无需做出任何虚假模样。

    “来。”

    禹清闻言无奈轻叹一声,回身对许意眠说道:“阿眠,在这等我。”

    得许意眠的答应后,他往前几步,缩地成寸,眨眼已至亓九思面前。

    两人瞬间交手。

    许意眠只能模糊捕捉到他的阿清的身影,抿着唇担忧着他的阿清。

    从授业堂出来的弟子们看着空中交手的两人,被告知是与许意眠同来的许家弟子时,纷纷看向他。

    他们是知许家规矩的。怎的这次是两人同来?其中一人还能与宗主交手。

    许意眠的心情不好,对他们的打量目光是冷漠看回,等他们收回目光后才继续去捕捉阿清的身影。

    那交手的两人终于落地,彼此行礼。

    亓九思还是第一次打得这般畅快,停手后竟是悟了境,扔给禹清一块玉牌后立即回去闭关,留接住玉牌的禹清在无奈叹声。

    禹清收好玉牌,走回许意眠的面前,说道:“阿眠,我们走吧。”

    在他面前,许意眠永远是笑着的,哪里还有方才那副阴鸷的表情。他应道:“好。”

    禹清也笑着,说道:“我方才看到食堂有阿眠喜欢吃的菜,我们早些去。”

    “好。”

    两人互相为对方打菜,禹清先回到座位上,看了眼许意眠的背影,把鱼刺全都挑了出来。等许意眠回来,禹清看着那碗被放到他面前的剥了壳的大虾,把被挑了刺的鱼推过去。于是他看到许意眠红着耳朵,握住他的手舔着他的手指。

    禹清:“?”

    禹清忍着笑,但眼里泄出的笑意依旧让许意眠红了脸,用牙齿轻轻咬着他的手指。

    禹清就想,啊,许意眠怎么会这么可爱呢?他竟从未发现过。

    他收回手,把手指放在唇边亲吻着,挑眼去看许意眠。

    许意眠僵硬着身体,但没舍得拿开踩着他勃起的性器按动的脚。他规规矩矩地吃着饭,放空的脑袋混乱地只想着他的阿清怎么能这么色情。

    回到宿舍,禹清倚着门把门锁上,脱下衣服对许意眠露出了胸膛。他晏晏笑着,却端着风情:“少爷,不来喝些奶解腥吗?”

    许意眠哪里忍得住,直接把他抱起来抵在门上,与他唇舌交缠,手指就着他的衣物探入后xue,深深浅浅地戳弄着。

    禹清抬腿蹭着他的腿间,被他抱着大腿抬起,于是借着他的力道撑起身体,把奶头喂进他的嘴里。“少爷,喝奶了。”

    许意眠被他的话弄得脸红,抱着他走回房间,压着他倒在床上。禹清抬起腿勾在他的腰上,配合他脱下裤子。

    许意眠撸动着勃起的性器,把顶端的黏液抹在他的后xue上,伸进去涂抹了一圈。禹清收缩着后xue去夹紧他的手指,摆腰做出交缠的动作。

    许意眠咬着他的嘴唇,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阿清,不要又惹我。”

    禹清才不怕他。甚至挺起胸膛,把受挤压流出来的奶沾湿他胸前的衣服,装作惋惜模样:“哎呀,奶流了好多呀。”

    许意眠直接把他抱起来,吃着他的奶双手掰开他的臀rou挺胯把性器cao进他的后xue。“不会,阿清的奶多着呢。”

    奶子被咬着吮吸,另一边被指腹摁着出不来奶,涨得禹清难耐,忍不住扭腰taonong体内的性器以讨好许意眠给他出奶。

    许意眠任由他的动作,享受着他的主动。要不是埋在禹清体内的性器又大了一圈,硬邦邦地杵在里边,倒是端着一副坐怀不乱的冷静模样的君子。

    可惜对着禹清的许意眠从来不会坐怀不乱,他恨不得禹清时时刻刻都在缠着他,被他打上独属于他的标记。

    他想要看禹清只对他露出高潮的yin乱模样。

    禹清的一边奶头被他用舌头顶着,另一边被他用指腹摁着,下边后xue被他的性器塞着,性器顶端被他用手指堵着。

    于是禹清如他所愿,在他身上快速起坐,每每起身都挺胸把奶子往他的嘴里送去,让他服软用舌头卷着奶子吞吸里边的奶水。又在体内还剩半截的性器时缩紧后xue,夹着它一直到露出全部柱身,再在即将脱离xue口的guitou上缠绵地含弄做出挽留的举动,勾引到许意眠在他坐下时挺胯往上顶cao,立即改为蹲姿,双手攀着许意眠的肩膀迎合上上下下的cao干。

    “少爷,”禹清捧着他的脸,指尖抚摸着他的耳朵,“再弄狠些,阿清还有好些奶未有出呢。”

    许意眠抬眼直勾勾地看着他,嘴里含着他的奶头用力吸着,看他仰起头露出脖子上的吻痕,与他瞥下的眼睛对视,就着他眼里赤裸裸的勾引压着他的腰身cao干他。

    “嗯嗯——少爷好棒!”禹清双腿盘在许意眠的腰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张口咬在他的肩膀上,被顶cao得弓着身承受着起落间的cao干。脱离唇舌的奶子湿漉漉的流着奶,拉扯的sao痒让他自主地直起身去贴住许意眠,随着cao干将奶子磨蹭在他的脸上,却未有进入温暖的嘴里。他低下头,见是许意眠不张嘴,不悦地眯着眼伸手去掐住他的脸颊迫使他张开嘴,挺胸把奶子塞入他的嘴里,灵力探入他的口中,卷住他的舌头舔弄奶头吸吮奶水。

    许意眠放任他抱住自己,听话地用牙齿轻轻咬合着乳rou,慢慢嘬着里边的奶水。禹清被他磨得难耐,直接跪坐下来就着喂奶的姿势把他压倒在床上,用手挤着乳rou,把奶水挤入他的嘴里。另一只手往后摸到他滑出体内的性器,重新把它吞入后xue,摇晃着屁股轻重深浅地taonong。

    在他更换另一边奶子的空隙,许意眠咬住他的奶头跪起身把他悬空抱起来顶cao。禹清被颠cao得厉害,手脚全都在用力盘着他的身体挂在他的身上。许意眠没有抱着他给他做支撑,两手顶替他在挤奶。在奶水喷射出来的同时,禹清的性器也射出了jingye。

    禹清再也没有更多的力气去挂在许意眠的身上,松手往后倒在床上,被性器插着的肠rou因高潮在蠕动收缩。

    许意眠不会放过他。挺胯去cao企图讨好里边的性器好得以吞精的rouxue,把禹清cao得往上颠去,在rouxue即将脱离性器时抓着他的大腿把他拉回,性器重重顶入深处,便能听得禹清的快意的尖叫。

    这种被插着后xue的半悬空姿势本就能cao得深,又被许意眠抱着腿,每一下都cao在了rouxue的深处。禹清半垂着眼瞥着,伸手去抚摸肚子上被性器cao得凸起的地方,脚跟一下一下地去蹭他的小腿。

    许意眠抿着嘴皱眉,抓着他的腿将他翻转过来,压在他的背上摁着他的小腹cao他。小腹被摁压让挨cao的禹清感觉无比强烈,许意眠一声不出,房间里只有他的软绵叫床声与rou体相撞时混合yin靡水声的拍打声。

    禹清手里紧紧攥着被子,蜷缩着脚趾的脚勾着许意眠的腿,逐渐岔开腿间好让他cao得更紧密。他摇着屁股主动去挨cao,抓着他的手臂俯脸轻轻蹭着,“少爷,你说说话,你说说话吧……”嘴里被伸进两根手指玩弄着舌头,他双手抓着这只手,舔吮着这两根手指,“你说说话呀,许意眠。”没听到回应,他就继续软着声音撒娇,“许意眠,许意眠……”

    “阿清。”是许意眠妥协了,附在他的耳边用沾满情欲的沙哑声音唤他的名字。

    这一声如同蛊惑的指令,禹清颤着身体,性器抵着床单射出jingye。发软的双腿再也撑不住,他趴倒在床上,许意眠随着他在他的体内打桩。他也没有力气去掰动许意眠揉捏他的两边乳rou的双手,更像是在欲拒还迎。他努力地想要直起身,但每每起身都被许意眠重新压下来,他哭咽着,“少爷,阿清没有奶了,阿清没有奶了!”

    许意眠亲吻着他湿润的眼睛,指腹接住挂在奶头上摇摇欲坠的一滴奶水,抹在他的红艳的嘴唇上,“阿清怎么会没有奶呢?阿清的奶多着呢。”

    放屁!可禹清只能被cao出娇软的叫床声。他气汹汹地咬着许意眠的手臂,他要榨光这个小崽子的jingye!

    许意眠自然是乐于享受他的阿清的主动的,但到了后边他就舍不得了。他抱着哭红眼睛的阿清,温柔地亲吻着他,抽出大半的性器撸动着柱身,在精关大开的时候顶进去射精。“好阿清,受累了,睡吧。”看见禹清微张着嘴,他纵容地笑着把手指横放在他的嘴里让他咬着。

    软软绵绵的,阿清跟只小猫一样。许意眠想到了什么,隔着手指亲着禹清,“汪汪。”于是他听到了禹清的一声,“喵。”

    啊,是了。许意眠满足地抱住睡着的阿清。他是阿清的狗,阿清是他的猫。他们是命定的依偎。

    所以许意眠在发现他的阿清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个碍眼的人的时候,冷着脸轰碎了面前的傀儡。

    亓九思闭关,将宗门事务全权交由禹清处理。禹清起初是不知情的,是在看到玉牌的传令才知道的。而因处理事务,禹清自然不能时刻同许意眠一块,只能抽出时间去与他待上一会。

    许意眠永远不会对禹清露出任何不完美的模样,他总是带着笑期待着与禹清在一起的时间,会搂着禹清跟他撒娇,会在他前去处理事务时黏乎地亲吻他。他在禹清的面前有多乖顺,在宗门排榜就打得有多狠劲。他要取得宗门首席弟子的名位,才能时时刻刻陪在阿清的身边。

    但怎么在阿清的身边会有别人呢?许意眠看着远处说笑的两人,阴暗地想,她知道阿清的衣服下边是怎样的色情吗?阿清的rutou是他吸肿的,后背是他亲吮的吻痕,大腿是他留下的指痕。只有他知道。

    他露出笑容,哪里还有方才的阴冷。

    是禹清看过来了。

    一直到禹清离开。许意眠原地不动,只是抬手,就将扑过来的傀儡击碎,自此进入授业堂内堂。

    他第一眼就找到了曾与阿清站在一处的女子。他挑剔着,目光将也在看他的女子奚落了百般。啊,不过如此,他根本无需去争,他就是胜者。

    许意眠是如此的自信。

    可是,为什么她还要在阿清的身边?许意眠不着痕迹地去看往这边看过来的两人。她都与阿清说了什么?阿清为何要笑得这样高兴?阿清这是在向自己征求意见吗?

    “阿眠。”

    许意眠抬头去看站在自己桌前的禹清,面上是一如往常的笑容。他多少是得意的,阿清始终是同他一起的。

    他似是无意地提起:“阿清看着好生高兴啊。”

    禹清看着他,眉眼带笑:“是啊。”

    许意眠的笑脸挑不出错,但背在身后的手却是紧紧攥着,青筋暴起。他太想把阿清锁着,质问阿清了。

    但他没有。许意眠不会对禹清做出任何错事。

    即便他亲眼看到那女子将一个精致的木盒含笑递与阿清。好一副含羞带怯,传情达意的模样。

    好极了。

    许意眠阴鸷地看着禹清收下木盒。禹清背对着他,他也能想得到禹清此时是何等模样。

    应是那三月和沐风,是那初春泠泠水。

    许意眠冷笑着,转身离开。自然没有看见女子在发现他后的一时羞赧,而之后对他未有发现的放松同期待。

    处理完事务的禹清听得许意眠未有去食堂,便亲自下厨做了他喜欢的菜式,装入食盒里回到住处。而许意眠也一副平常模样将饭菜吃完。他在等禹清亲口与他说。可他未有等到。

    禹清沐浴出来,许意眠看着他的身影,收回抓着门上花纹的手,使了法术将其恢复原样。

    奶味这样重,怎么也不看看他?许意眠抓住禹清的手腕,搂着他的腰身压在墙上。“我的好阿清,奶水都流出来了,今日就是这副模样去接受他人的心意?”

    禹清先是被他吻得情动,又被他隔着里衣嘬着奶水,已经有些飘飘然,乍一听他番这问话还未反应过来回话,就被重重吮吸着奶头,跨间被大腿顶着蹭压。他攥紧许意眠后背的衣服,挺腰射出jingye后软下身体,坐在许意眠的腿上被摁在墙上吸奶。奶子里的负重被减轻,禹清的意识回笼,觉得好生奇怪:“我何时有接受他人的心意?”很快他想到了什么,好笑道,“是少爷误会了。”

    许意眠没有理会,吃着他的奶托起他的臀部往里间走。他拉下禹清的亵裤,把他往下放些许,掰开他的臀rou把怒胀的性器顶进xue道,每走一步都在往里边顶上一寸,在最后整根顶入时快步走到床前把他放下,抓着他的腿折起将他压下,契入的深度让禹清不由往上挺腰,却被摁住腰胯钉在性器上。禹清也就知道了这会的许意眠是说什么也不会听的,便自主地打开双腿,撑起腰身迎合他的cao干。

    性爱结束,许意眠抱着禹清去沐浴。他搂着禹清,看着他抬手召来那个木盒,“这是人家姑娘对你的心意,只是不敢与你说,才叫我转交于你,倒是让你误会了。”

    许意眠听不得他的揶揄,当下搂紧他的腰,埋首在他的颈肩上:“阿清,你知我是喜欢你的。”

    你该拒绝的。

    禹清说道:“还需少爷亲自说道。”

    许意眠闷闷地应下。他抬眼去看阿清的侧颜,垂眼就是阿清身上斑驳的红痕。他一言不发,只是抱着他的阿清。

    翌日许意眠约见女子,将木盒交还与她。他暗自欢喜,在阿清的身边始终是他,喜欢阿清的也是他。

    所以在之后许意眠看到又一名女子递与阿清荷包时也未有多在意。禹清也是认为这又是让他转交给许意眠的。

    女子羞了又羞,收回递去荷包的双手转身跑走。“你这个呆子!”

    禹清还未反应过来,许意眠就在咬牙了。他就知道,总会有人肖想阿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