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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妃安达之勾阑玉骨

    魏霜序与满都拉图坦诚相待后,便是如胶似漆,形影相随的令旁人艳羡。春末夏初,盛世太平,二人闲暇无事便爱去渝州的岭枝山庄避暑,有时也会携兄伴贵,聊表体恤。这年盛暑,一如既往,满都拉图同镇国公去渝州最负盛名的馆子吃酒,他则同国公嫂嫂在不远处歇息纳凉。巴林王女出身的表嫂性情豪爽大方,在渝州就如身在家中般如鱼得水。她挽起衣袖从温盒里捻了块冰糕,不屑的瞟眼对街几个花枝招展的女子,侧头语重心长教导魏霜序,

    “霜序,往后可不能去这种勾栏瓦舍的地,沾了满身胭脂水粉,可会惹得可汗不高兴的。”

    魏霜序望着她们熟捻的cao丝帕揽客,有些好奇的侧头低声询问表嫂,

    “她们好生厉害,是从小便练就的吗?”

    “可不是,这狐媚子劲,惯会勾那些肥脂流油的男人。霜序啊可记得收住可汗呀!别让他进去。”

    魏霜序不懂肥脂流油的人和拉图儿有何干系,自家可汗高大威武,英姿勃发,战可降绝四方,威风凛凛,文可吟诗作对,才藻富赡。怎是那些人能比拟的?不过,他想起之前行房时自己生涩僵硬的模样,拉图儿生恐伤到他,温柔至极,想来并未尽兴。为此自己绞尽脑汁为更得心应手,读过好好多话本,也听娜日迈姑姑讲过宫闱秘戏,可惜成效甚微。魏霜序想到这强自按耐羞臊,小心靠过去取经,

    “嫂嫂,你——你平日是如何同表兄行……行闺房之事的啊?”

    说罢他还捂住发烫的脸颊,吭哧的别过头,不敢瞧她的反应,心扑通扑通直跳,直蹦出嗓子眼来。表嫂闻言神色一顿,立时被逗得哈哈大笑,吓得魏霜序左顾右盼,生怕引起旁人注目,他碍于骨子里的礼数,不敢捂她的嘴,只得羞愤瞪她,轻轻嘘了声。表嫂怕真惹恼他,忍笑咳嗽几声,手轻柔指向那些被揉腰调戏的人,温和道,

    “适时勾引,让他瞧见你最动人的模样。男人嘛,喜爱尝鲜,你便学她们,扮的单薄柔弱些,巧笑倩兮,不消一炷香可汗便能被你吸住。阿月贡当日初入花坊,我就这般把回手心的。但记着,不可亲入这种烟花巷子,有何想法诉与嫂嫂。”

    说完她调笑的揉揉魏霜序嫩豆腐的脸蛋,语气万分真挚,

    “霜序貌若桃李,生的这般好模样,只要使上三分便能令可汗身沦心醉。放下所谓的规矩,莫要过于规行矩步。可汗只会更离不开你。”

    魏霜序望着她坚定的眼眸,心底平添几分勇气,他握住嫂子的手,目光炯炯的凝望那些娇艳欲滴,放浪形骸的美人,若有所思。当日回府,不到一炷香,魏霜序便让惜竹去了镇国公的府邸。待人回来魏霜序正被满都拉图按在椅子上亲,酒醉微醺的男人比平日里更为动情。惜竹很有眼色的带上门,径直同岚沁去置办单子上的物件。

    ——屋里——

    魏霜序周身被爱抚的寸寸酥麻,他凝视男人柔情含欲的眼眸,只觉脑子一片空白,只感心头的花娇艳待放,从骨子里面燃起星点火苗,直从指尖蔓延开来,电的浑身颤栗。他不由自主挽过爱人的脖子,就被满含爱意的吻咬住嘴唇,然后温润掠过鼻尖,眼皮和额头又吻回去。满都拉图边吻边解开衣裳,酒清烈醇厚,却不足以让他失去神智,但霜儿的味道便是世间最甜冽珍贵的奶酒,只会让他一发不可收拾,食髓知味。

    魏霜序被轻柔的脱去外衫,拦腰抱起,满都拉图步伐稳健的走入厢房,啄下他的耳垂,声音如刚出窖的陈酒,醇澈又夹杂一触即发的炽烈,

    “霜儿,想在哪?”

    魏霜序被火苗烧的意识模糊,他强撑着抬起头,一眼就看见平日小憩的罗汉榻,手指拂过,就是金口玉言。满都拉图将人放在软垫上,褪去亵裤,手自上而下滑过他光洁白皙的大腿,听到耳边难耐的哼声,知晓时机正好,将凝脂露抹在手指,缓缓探进那美妙的暗道,魏霜序只感火上淋油,五脏六腑烧灼难忍,一缕情丝从中扎根发芽。

    他手抠上垫子,眼眸迸发勾魂摄魄的爱欲,直让满都拉图定力奔溃,他手一颤险些带翻凝脂膏,眼疾探身扶起,又抠出大块粗鲁又温柔的抹匀在缝隙,架起魏霜序的腿,提枪上阵。

    翻云覆雨,缠绵悱恻,满都拉图大开大合,直顶的爱人大汗淋漓,直飞云霄,白里透粉的脚舒服的蜷缩,人不住地沉吟呜叫,尾音颤抖上翘,钩子般拉扯着满都拉图的心魄。

    高潮迭起,魏霜序侧过头嘶哑声线喘着气,洒了满都拉图满手,他理智回炉,瞧见爱人手脸上的玉琼,霎时羞得脑子嗡嗡,刚想舔干燥的嘴唇,就被笑盈盈的男人含住润了润,而后就将脸边的东西舔进嗓子,魏霜序还来不及阻拦,男人喉管一滚,他担忧的上手摸摸爱人的喉咙,就被他的大手穿指扣住,身下又是阵猛烈的攻势。

    不一会儿满都拉图飞身取出,琼浆洒满他的衣裳,残存的酒醉消退,男人餍足的亲亲魏霜序可爱的脚掌,将羞得恨不得立时钻被窝的小妻子打横抱起,去了后院的汤池洗浴。满都拉图手下温柔细致的擦洗爱人全身,熟练体贴的仿如不是主子一般,活像彩绘仕女陶瓷的近侍默默闭上眼,视若无睹。帘后的侍女闻见鼻尖萦绕未散的余香,不由面红耳赤。魏霜序被揉的小脸红扑扑,浑身抹了胭脂般透着粉。

    满都拉图见后只觉惹人疼的紧,捏捏他的脖颈,自己迅速冲洗一番,披上衣袍,把人从水里捞到结实的手臂上坐好,顺势接过侍女递来的浴巾包住小人,闻到他身上的苍兰清香,不由吸口气埋在爱人肩上细细回味。魏霜序害羞的将身子蜷缩一团,翁声开口,

    “有人……”

    满都拉图这才抬首扫了眼,蹭蹭他的发顶,大步流星回到架子床上,衣物仆人早已置好,魏霜序乖顺的任人摆弄,穿罢刚想行大妃之责,满都拉图就已干净利落套好衣物,没一点让他沾手的意思。

    “拉图儿——”

    “我伺候你自是应该,哪能让如此任我揉搓的宝贝来做呢?我有手有脚无需你帮我,这劳什子规矩在我这行不通,只要你好好伴我左右就够了。”

    魏霜序刚欲反驳,便被满都拉图堵回肚子里,他被吻的耳颊guntang,险些喘不过气,只得乖乖作罢。不会儿,魏霜序便饿了,他摸摸肚子抬眼亮晶晶的盯着满都拉图,男人宠溺的摸摸他的头发,

    “知你饿的紧,荤素点心马上就好。杨郡守邀咱们申时去赴宴,现在便不用膳了。”

    “备好贺喜的手信没?那徽墨端砚我昨日交予岚沁了。”

    满都拉图闻言忽然一把抱起他,听见耳边细微的轻呼声,眼角含笑的亲亲小人的鼻尖,颔首边走到前堂边大声下令,

    “把点心端上来,可不能饿着我的渝州侯!”

    渝州侯羞恼地伸手锤他的胸,而后伴随四周侍人偷笑的咯咯声,耳骨染红的伸手夹了块蟹黄放口里,喜悦的眼眸发亮,胃口上佳的又多吃了几块,满都拉图见后满意的赐赏,

    “今个膳房面点都下了功夫,所有人赐白银二两,往后也得这般上心才好。”

    管膳房的嬷嬷感激不尽的磕头谢赏,兴奋的搓着手被阿拉善领走了。魏霜序被滋润的不再那般拘谨,这会含着吃食抬眸,见屋里只剩自己人,不再端主子架子,大口消灭完整笼蟹黄虾饺,瞧得人们目瞪口呆。满都拉图眼瞧他又捻起茶酥放嘴里,有些哭笑不得的蹭蹭他rou乎乎的脸蛋,调侃,

    “我是饿坏你了么?原之前真真是可委屈了你,连吃都放不开。最近食量见涨啊夫人!”

    “好吃的,你尝尝!”

    魏霜序可乖,夹了笼里仅剩的茶酥给他,满都拉图望着他油亮亮的嘴,心都化了,顺势张口整块含入,两三口就咽了肚,他喜食咸辣,这种精巧的点心不很对他口胃。但瞧着爱人期许的眼眸,他还是温笑着附和,

    “是,很好吃。少吃点,到时宴会可还有很多好吃的,用不下可怎么办。”

    魏霜序刚探出去的筷子霎时收回,犹豫不决的思忖半响,还是恋恋不舍的搁下筷子,满都拉图不愿委屈他,赶忙顺他头发转头吩咐,

    “待回去时把那最擅燕菜的厨子一同待上,并且每月让人从庄子运回蒙古没得的食材,不能在吃食上再委屈了王妃。”

    “是!”

    魏霜序听罢脸都红了,他坐起来乖顺的让人擦嘴,轻轻嘟囔,

    “我是不是太娇气了,要不——”

    “夫人为我至爱,怎会娇气,是为夫思虑不周,连吃都委屈了霜儿,往后不会了。”

    魏霜序被噎得有些手足无措,浑身发热,最后被人按在怀里抚摸,不消一炷香就把什么体统规矩忘了个干净。

    ——申时——

    杨郡守家宾客满堂,欢声笑语中一鼎鼎鹿珍玉食上桌,就在此时,门外侍从通传道,

    “郡侯王爷到——携礼文房四宝江帆楼阁图!”

    人们瞬间安静,眼瞧魏霜序一袭黛底牡丹衫被壮实挺拔的男人勾住手踏进来,虽眉眼柔和,但周身气质依旧冷霜疏淡。满座的人纷纷站起拘礼躬身,

    “卑职拜见侯主,拜见王爷。”

    前来迎接的郡守和儿子亦然。魏霜序笑吟吟的摆手道,

    “大家不必拘礼,今个是郡守家的喜事,本侯与王爷也只是来贺喜罢了,可不想喧宾夺主!”

    人们互相对视眼,这才笑呵呵作罢,郡守接过贺礼,将他俩引至右席坐下,便合掌开宴。魏霜序望着眼前炖的喷香的鹿rou,舔舔嘴唇,眼底满是饥渴,满都拉图无奈的握住他的手揉捏,低声叮嘱,

    “霜儿,再忍一下,猜赋过后便能吃了。”

    魏霜序朝他撇撇嘴,目光望向正中央,意气满满的杨家郎,

    “萧笛话凄哀琴音袅袅。”

    话毕,杨郡守儿子看眼正襟危坐的人们,笑眯眯看向魏霜序,恭敬居身,

    “小子不才,恭请侯爷大人作对了。”

    在座人无不内心惊异,杨郡守瞳孔微缩,吓得差点站起身来,但碍于花宴规矩只得眼睁睁看着。空气瞬间有些凝固,却听魏霜序淡然道,

    “绿漪心冷月竹影重重。”

    杨郡守儿子淡定一笑,直起身来,

    “侯爷雄才,小子唐突,请侯爷莫怪。”

    魏霜序温和道,

    “自是理解,探花果真才溢五车,本侯这就放心了。也请郡守看在本侯面子,莫责怪孩子。”

    杨郡守闻言,手里酒樽差点抖落,他望眼面色淡若的儿子,强压怒气俯身回应,

    “是。”

    插曲过后,魏霜序终于吃到心心念念的鹿rou,满足的眯起眼,和方才正经的侯爷仿佛判若两人。满都拉图瞧着都怕他端个架子累得慌,自己随意扒拉几筷子就忙于伺候脸薄不敢吃相太过放肆的爱人。浑身弥散的柔情似水酸的旁人不住注目,直懊悔该带家眷一同前来。

    为防饭间无聊,杨郡守请了渝州舞技一绝的坊舍花魁奏舞,魏霜序望着她的蝶衣腕铃,忽然想起嫂嫂教予的手段,侧头又看眼毫无兴致的满都拉图,眼底灵光乍现,开始有意注意花魁的舞步,但看了半响,只觉有些为难,什下腰飞腿,难得紧。满都拉图瞧着他观赏的认真劲,夹了筷子鹿rou放嘴里,手默默把人框在怀里,占有欲极强。魏槐序犹自不觉的朝爱人讨了口桂花酿,靠在他手里目不转睛的继续吃rou,满都拉图强压意欲冲天的老陈醋,闷口饮酒,就见小人忽的眉开眼笑,他心头一震抬眸,两个女娥正吹萧奏曲,长得也比不上那花娘,不知小孩专注个什么劲。

    不过她们衣衫褴褛的满都拉图恨不得立时捂上爱人的眼睛,但又碍于众目睽睽之下,只得咬牙放弃。杨郡守瞧见可汗越发面色不虞,心下一沉,很识时务者为俊杰地让舞女乐师退下,魏霜序满足的叹口气,心下通明。

    一路上魏霜序时常雀跃的偷笑,抱住男人的脖子偷香,而后眼珠转起活似小狐狸的狡黠,使得满都拉图愈发好奇他的小心思。到了山庄,满都拉图不动声色的去前厅理事,心里却忍不住想小孩在做什么。魏霜序端起案上的纱衣,脸还是不住的红了,他四处张望,确定帘子已拉好,四处没人,才放下心开始褪衣散发,学着嫂嫂所言那般,梳了个秦楼发式,将纱衣穿好,只觉甚么都没穿似的,但想着夫君可能会很喜欢,便又觉得无甚畏惧了。

    万事俱备,魏霜序便在帐纱后唤岚沁去引满都拉图来。岚沁看眼隔着帘子都藏不住羞涩的玉影,默默偷笑下离开。轻车熟路到了书院,岚沁福福身,低眉含笑道,

    “殿下唤奴婢来寻可汗,他正在卧房候您呢!”

    满都拉图正等这通圣旨等的抓心挠肝,闻言立即起身,强掩急迫的咳嗽两声,两三步跨出门,径直朝温玉院去了,岚沁很是懂事的未跟上,而是笑眯眯把刚过来的阿拉善也拉走了。

    ——温玉院——

    院子里空荡荡的,寂静一片,满都拉图有些疑惑的四处张望,就听见屋里传来悠扬霁月的萧音,他心蓦地剧烈跳动,两步跨进门,屏住呼吸看向面前的帘子,一缕飘如仙子的身影若隐若现的吸住他的眼眸,魂魄也被他勾了去,一点旁事都想不起来。

    他搓搓手,满眼闪烁,爱欲犹如狐妖的爪子缓缓往上爬,在心肺盘旋,漂亮的尾巴似有若无的抚摸着,痒得难耐。

    此时魏霜序已沉浸在满载深情中,忘却身份,抛却一切规诫。身随心动,一只雪白的脚轻轻勾起纱帘,眼尾翘的活似娇媚的狐狸,他屈起腿撩开帘子,人笑靥如花的探出身,银白的绸衣滑到侧弯,看的满都拉图饥渴欲绝。

    他盯着眼前焕然一新的爱人,只觉呼吸困难,往常端雅的妻子,此刻眉点珠花,眼角黛红,乌黑亮丽的长发披散及腰,额前发丝微拂,淡紫色纱衣精细绣着鸳鸯贵子,雪色中衣略略系上,未着腰封,大腿时不时裸露夺人心魄。

    园林幂翠,燕寝凝香。华池缭绕飞廊。

    坐按吴娃清丽,楚调圆长。

    歌阑横流美眄,乍疑生、绮席辉光。

    虽然满都拉图自幼长于草原,但燕朝歌舞他也有所耳闻,其中尤为出众的几曲记忆犹新。他倾听耳畔悠扬缠绵的音律,愈发的燃上心头,但为了附和妻子难得的求取,他深呼吸口气,强忍立时索吻的冲动,继续瞧着。

    一曲终了,魏霜序学着话本里的倌人,跪俯行礼,凝脂白玉的脖肩细嫩非常,纤纤玉指无不彰显被人呵护爱抚的紧。

    “夫人?!”

    满都拉图终是惊的忍不住出声,他知晓爱人为了使他开心,学了良多,抛下刻在骨子里的规仪,忘却天家崇贵的身份,但他从未料到妻子竟能做到这份上,这般娇嫩的膝盖怎能跪他呢?

    “妾——见过可汗。”

    满都拉图知他的心意后,更不愿辜负。只得忍着扶他的心,正声道,

    “君画,你可知今儿犯了何错?”

    魏霜序听后果真一颤,声抖的可人的很,他绞尽脑汁都不知自己今做错什么,但夫君说有,便是有的。

    “回可汗话,妾……妾不知。”

    话音未落,满都拉图一把抱起他,不顾他惧弱的呼声,将人看似粗暴实则温柔的扔到美人榻上,不等魏霜序翻身他就探身压了上去,粗暴的蹂躏番手下挺翘的部位,惹得人止不住呜咽,

    “可汗……妾错了,求可汗轻些——呜。”

    一掌隔着纱衣拍在臀尖,疼的小人咬住枕头痛呼,满都拉图又是两下包圆呼在两瓣,六分力和直接着rou般,衣物并不顶用,魏霜序疼的身子微拱,就听耳边严肃的声音,

    “君画身为本汗的爱妾,竟在宴上勾引他人,可知错?!”

    魏霜序眨眨眼眸,勾魂摄魄的回头看见可汗又是一下拍下去,疼的他皱紧眉,不住的央求,

    “可汗,妾错了,君画不敢了……”

    “那也要罚!”

    随着声音又是五下铁砂掌烙在臀峰,刺痛从身后滋长传遍全身,魏霜序蹭蹭脸颊,发丝凌乱的搭在手边,身后又疼又痒,抓人的紧。满都拉图瞧见枕边的萧,眼前一亮拿过来,就听爱人软迷的开口,

    “可汗,妾……身后酥的很,求——可汗赐罚——”

    “好。”

    满都拉图心被勾在半空,身为家主的威严得到极大的满足。自家夫人真的太迷人,上的厅堂下能闺房,夫复何求。他举起玉萧八九分力摔了五下,疼得魏霜序冷汗迸溅,身子霎时弓起,痛如犁地似的耕据浑身,炽烈的痛苦让他忍不住探手去挡,

    “可汗……可汗疼疼妾可好?”

    满都拉图强装的心狠即刻分崩离析,他轻轻抚摸爱人脊背,手小心梳开遮脸的秀发,吻上眼边晕开的殷红,

    “可汗最疼君画了不是?可是有错不罚可怎么行?”

    “那……那可汗轻些。”

    满都拉图又啄下他的眼皮回应,手轻轻撩起中衣,只见原本凝脂雪花似的皮肤红如绛桃,晕染到臀尾。他心有分寸,六分一下打在腰臀间,脂红痕漂亮的要命,身下人细声哀叫下,却不再求饶,最后四下加了点劲砸在臀峰,痛得魏霜序眼眸含泪,弱弱嘤咛。

    满都拉图用手细致的揉按一番,见碧桃艳丽,才满意的咬住爱人的耳朵,

    “罚完了,君画想不想要赏?”

    魏霜序心下一动,媚眼波光潋滟,

    “君画求可汗赏。”

    满都拉图闻言从袖中取出竹玉露,抹了满丘固色治伤,一指顺滑进臀缝摩擦,擦过的地方柔软湿热,魏霜序敏感的呜了下,就被人抱坐在腿间,他迷茫的看眼不再动作的爱人,yuhuo焚身下,心如明镜,他探手解开夫君的腰封,一点点解开衣扣,空气中的情丝染上谭霞竹的清香,甜腻的如加了好几勺蜜的糖画。

    眼见手中弹立的紫器,魏霜序被烫到般缩缩手,而后呜咽着跪坐起来顶在guntang的部位,犹豫不决。满都拉图瞧见他眼中情欲燃灼下的丝丝畏惧,双手掰住他的肩压了下去。魏霜序只觉刺痛的仰矜哀鸣,身后被压的又疼又麻,但随即就被龙鸣摆尾的酥爽的忘了一切,满都拉图只觉妻子身子诱人舒服的很,止不住的深入浅出,顶的身上的人媚吟阵阵,魏霜序上天入海的身子颤栗,差点受不住的趴下身去,满都拉图将人拥在怀里边吻着他濡湿的眼睛,边整个一探到底,烧的人瞳孔猛然收缩,双腿用力伸直,从头到脚都透露着飘飘欲仙。

    “啊——拉图儿——呜——”

    满都拉图咬紧牙关,用力的撞击花碧,惹得人仰头呻吟,几个来回声音就撕了。满都拉图怜惜的吻掉他脸颊的清泪,粗声道,

    “唤声夫君,拉图儿什么都给你。”

    魏霜序被颠的翻来覆去,眼神迷离,神智无知。

    “夫君……夫君,君画要——”

    满都拉图脑子霎时炸了,理智崩溃,几下重合,直入小腹,魏霜序看见天宫蜃楼,银蛇入海。两人齐齐xiele火。魏霜序望着眼前凝视他的满都拉图,理智回炉,脸刹那红透。满都拉图抱起他,身下未动,笑语盈盈的亲他眉间的花子,

    “夫人,拉图儿还想你呢!”

    魏霜序不敢直视他的眼眸,只是默许的抱紧他的肩膀。满都拉图开心的拉拉爱人不整的衣襟,稍微掩住他裸露的肩头,走进后院的汤池子,在温泉里又是一番春雨绵绵,魏霜序被压在池边,浑身湿透,纱衣紧致的贴服在身子上,连着中衣被人撕扯的破碎不堪。

    满都拉图从身后搂住他,捅到云顶,魏霜序压抑的媚叫,手指攀着毛毯,发白颤抖。满都拉图瞧着身前扭动的身子,不轻不重的又扇了几巴掌,妻子声音立即变了调,带出丝粘稠的兴奋。男人明了他的性好,边开合边扇着手下颤动的臀瓣,魏霜序又疼又爽,天灵乍开,弄脏了衣裳,满都拉图不满的加重力道两边各赏了一下,也黏了满甬道,玉沫染浊汤池。满都拉图这才满足的用毯子裹住人,带到干净的热泉里,褪去衣物好生清洗,而后端起惜竹早就备好的补气养身的茯苓白芍撒进水里,拥着羞涩的爱人泡。

    魏霜序朝弄脏的池子看了眼,有些担忧的问身后的人,

    “那边脏了……”

    “没事,泡完就有机关一起抽走,不会被人发现。君画,身后可疼的厉害?”

    满都拉图关切的抚摸油桃瓣,见人缩缩身子,自责的亲亲人的头发,魏霜序听他还叫自己的小字,脸蒸的通红,又有点担心叫这名字再扇风点火,自己可是受不了了。

    满都拉图怎会不知他心中所虑,摸摸他的头宽慰,

    “霜儿不怕,夫君不是色令智昏的人,君画这般好听,夫君只是想亲密的唤你,若霜儿怕夫君平常就不这般叫了。”

    魏霜序听罢,又自责自己胡思乱想,惹人伤心,他摇摇头转过身,正色点头,

    “夫君喜欢就好,霜儿不怕,霜儿信夫君。”

    满都拉图不知该怎么疼他才好,恨不得把全蒙古最珍贵的宝物都给他,让他簇在锦衣琼食中无忧无虑的再宠大一回。他抱着小孩又温存缠绵的亲了遍,拿起案上的衣物给他仔细换好,擦好头发,自己才开始穿衣服。怕小孩疼,满都拉图先细致的上了遍药,才按太常之前嘱咐的那样,给他放了块药玉,魏霜序小声嗫嚅的回头看,就被人理好衣裳抱怀里,他不适的皱皱眉,羞臊不已的喝尽茶水,

    “拉图儿,不舒服——”

    “君画忍忍,太常说这玩意最适合给你将养身子,一会儿便化在体内了,不会伤着你。乖,往后多用用就惯了。”

    魏霜序不悦的撇撇嘴,不开心的侧开头埋在他肩上,一声不吭起来。满都拉图心疼的叹口气下令,

    “来人,传膳。乖君画,厨子做了你最爱的茶酥虾饺,赏个脸呗笑一个。”

    宝贝不高兴怎办,只能用好吃的好好哄着。魏霜序不愿惹他不开心,勉力笑笑,还是不太精神的不言语。满都拉图不曾想爱人这般介意这东西,当时只想为他身子好,试上一试还是不错的。但是,他注视着小孩微蹙的眉头和不似愉悦的眸子,只觉惹他生气了,爱人为他高兴屈尊去学那些凡尘之术,自己却木讷的不得要领。他夹了筷子香菇炒rou拌饭里递给怀里的人,柔声说,

    “你不喜欢下次便不用了,大不了多泡会药浴,想来是一样的。”

    魏霜序这才眉开眼笑的用起饭,身后都觉不出疼了。满都拉图见他笑了更为开怀的吃口面,一时舒爽万分。是夜,二人在花园散步,又被人瞧见大妃步履微颤,随后被大汗抱进臂弯,细腻体贴的温柔缠磨。侍从不禁腹诽猜测,小主子何时才能出生呢?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