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guitou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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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斐尔,神圣教廷圣子,教皇的养子。世间最洁净,最接近神的人。 他有一头铂金色长发,忧郁脆弱的灰绿色眼睛。象牙白皮肤,身材高挑比例完美。当他披上白袍为信徒祝福时,他们都坚定认为自己真正见到了神。 拉斐尔高洁禁欲,从幼时被送入教廷的他只学习神学书本,教条和礼仪。 对人的欲望他是陌生的,且本能地羞耻。因此,当某个爱慕他的修女在他面前脱光衣服后,圣子迷茫且慌乱地发现自己两腿间只有在排泄时才挺立的器官硬了。涨的发疼。 “您硬了。”修女惊喜。 当她发现拉斐尔居然完全不了解自己的欲望之后,惊喜就化作更大的喜悦。 她隔着衣服握住拉斐尔的yinjing,生机勃勃的家伙修长笔直,生涩地在她掌心跳动。 隔着布料在guitou打着圈儿滑动,溢出的yin液就把布浸透。湿润的衣料裹住圆润鲜红的guitou,清晰勾勒出这物的形状。 拉斐尔腿根发抖,陌生甜蜜的快感袭击般从尾椎直直冲击大脑。头昏脑胀的眩晕,他懵懂地吐出长长一声呻吟。 羞耻地夹紧腿,圣子俊美圣洁的脸烧红。 修女用力揉搓掌心那根东西,掌心长期在修道院扫地磨出来的老茧残忍地磨砺柔嫩青涩的小孔。 鲜红的马眼被魔的充血肿胀,前列腺液坏掉一样流个不停。被大力搓的汁水四溅。 湿润的布料也随着粗暴的动作鼓进空气,一张一缩地按摩这脆弱的器官。 “呃啊—”圣子眼前爆发一阵白光,嘴角涎液不受控制地低滑落。 下体射出几股jingye,全都喷到修女脸上。 圣子脑袋昏沉,往常忧郁清冷的眼睛透出孩子般的迷茫。俊脸涨的通红,羞耻说。 “尿了。” 跟以前排泄相比,这次感觉又好像不一样。 陌生的快感让他灵魂都在颤抖,背后湿了一片。裤子里也黏糊糊的,yinjing表皮好像还残留着那过分甜美的快感。小股电流刺激的他生出股痒来。 yinjing半挺着,柔嫩的guitou才经历过高潮又恬不知耻地吐出一点露珠。细微的颤抖好像在祈求爱抚。 修女擦干脸上的jingye,故意羞辱害羞的圣子,想让他露出更多yin乱下贱的表情。 “这就是我们圣洁的圣子殿下?真该让所有人看看,不过摸两下就乱尿的到处都是。据我所知只有三岁小孩才管不住自己的尿,那种成年了还漏尿的都是下贱的娼妇,是被人干到逼都烂了,尿孔长的有个枣核那么大。” 拉斐尔脸更红了。 娼妇,下贱等等粗鄙字眼根本不会有人在他耳边提起。 他能理解修女是在斥责他,因为强烈的负罪感陷入深深地羞愧和自责中。 神啊,我做了什么。我当着一个修女的面做排泄,这样肮脏的事。就算父亲立即把我处死也不过分。 修女见他脸吓得惨白,几把也要软了。知道过火,立即安抚单纯的圣子:“如果殿下要赎罪,我倒知道一个办法。” “请告诉我。”拉斐尔踏入陷阱。 “您看。”修女捧起他的yinjing,手掌凹起上下滑动几下,那东西就又不知死活地立起来。生气勃勃的上翘着,本来青涩的鲜红guitou被完成了烂番茄似的烂红色,马眼大张着,吐出清亮的爱液。 “您看您这里的孔长的这么大,只有娼妇才会有这么大的洞。”她翻动这支yinjing,把guitou给圣子看个清楚。 拉斐尔避开视线,自己居然真的 “真是天生的sao货,这样下贱的身体一定因为圣子上辈子是只路边的母狗,敞着逼都让人干烂了,这辈子即使变成了男人还是欠干。” 修女啧啧感叹。 圣子耳朵尖都烧起来了。 忽然,他惊叫一声。 修女居然把试图把小指捅进马眼里,可是尿道太窄了,只有尖尖的指甲钻了进去。残忍地打着圈刮擦内壁。 “好疼。”圣子弓起腰,想把脆弱的器官从修女手里解救出来。 修女却大声斥责道:“殿下!这是在向神赎罪,您的马眼实在太sao了,一刻不停地流水呢。我正在设法为您医治。” 圣子灰绿色眼睛覆了一层眼泪,好像清晨湖面的薄雾。 他犹豫片刻,还是点点头。强行克制心里的恐惧,为表决心还主动挺腰把yinjing往前送到修女手中。 祈求道:“请轻一点。” 修女把手指抽回来,没扩张过的guitouxue没发塞进别的东西,不然马上就会被玩烂掉。 她决定用别的方法调教这纯洁又yin荡的xiaoxue。 “殿下,既然您一直在流sao水,我看只能帮您吸干了。” 她在圣子跨间跪下,把guitou含进嘴里。尖软粗糙的舌尖扫过,圣子眼里立即又蓄了一团雾。 “嗯…”才发出呻吟就咬牙吞回肚子里。 “殿下,这样忏悔可不够真诚。”修女故意皱眉。 “您应该大声喊,请爱丽莎修女吸干我的sao水,这样才能表现您的诚意。如果感到快乐还请说,舔的我好爽,saoguitou很舒服。这样我才知道我的治疗是否起效。” 圣子羞耻地答应了。 爱丽莎立即重重含着guitou吸了一口,口腔压缩,柔软滑腻的口腔粘膜紧紧包裹着这青枣大的果实。负压不断抽吸,圣子脑袋里烟花不断炸开,那畅快的尿意又涌上来。 “嗯…”他还忠实地记着修女的嘱托,哑着嗓子说,“修女舔的,嗯 舔的我好爽,好酸。要,要出来了!” jingye在修女口腔中喷发,这次被一滴不剩的咽下去。 修女没有放过刚高潮过的圣子,灵活的舌头来回摆动,快速扫着敏感的马眼。舌尖时不时往里戳刺,被马眼害羞地吸住。粗糙的味蕾按摩刮擦着皮肤的每处敏感带,刚高潮过的身体还很敏感,在修女舌尖不断战栗。 圣子流着泪,下体yin水淌了一地。头发贴在汗湿的脸颊上,柔韧的细腰不堪重负地后扬,本能想要逃离这灭顶的快感。 修女舌头几乎摆出残影,她一边残忍地yin虐guitou,舔的圣子战栗不止,一边不忘照顾其它可爱的地方。 手撸过yinjing上勃起的青筋,揉捏两枚白皙圆润的卵囊。揉搓着,两枚精袋在她手中变形。像揉捏水球一样揉着。 圣子浑身皮肤泛上可爱的红,大腿根部肌rou抽搐到痉挛。 他又xiele,骨髓被瞬间抽空般的快乐让他两眼翻白,舌尖不受控地吐出。一副被干到坏的痴态。胸前两颗rutou也勃起了,隔着薄薄的衣服凸出,yin乱地苛求凌虐。 修女把腿软的圣子推倒在地,抬起他修长的腿,让他将双腿大张开。将那被玩弄的透红,布满yin液口水的几把,献祭似的暴露给施刑者。 白皙身体上,通红高竖的性器像极了花朵的雄蕊。 “自己把腿抱住,腿张开,拉到最大。屁股挺起来。”修女指挥圣子把自己摆出yin荡的形状。 圣子都听话照办了,往日高高在上圣洁如神的圣子,此刻却对一个最下等修女言听计从,成为女人的妻子。 修女从他guitou上搓出些黏液润滑,接着把沾满黏液的手伸向圣子臀部,被两瓣白rou夹紧的菊口。那里还青涩地紧闭着,粉色花瓣牢牢扞卫者入口的贞洁。 但很快就被修女熟练的手法揉的七零八落,松软温驯地吞入一个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