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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 Mating Order(07)

得师匠不是那么聒噪的人,想必他跟豪爽的船长会更聊得来吧。

    虽然多少跟她生前纵横七海的经历有关,那不拘小节的个性让她少了点架子,自然平时和立香相处时也没什么顾忌,勾肩搭背之类的对她来说早就习以为常,更别说一些她打从心底认为无伤大雅的小动作,对立香(可能还有胯下的小立香)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刺激。

    儘管在床上立香早就已经习惯官能的刺激,但随着环境的不同,有些在坦诚相见时看来可能不过尔尔的举动,在日常却可能是催化感官的绝大冲动,像是德雷克她平时就会一把搂住立香,大喇喇地勾住他的脖子和臂膀,面不改色的和立香交谈,即使胸前的巨乳早已紧贴在立香身上也一样。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船长的「分量」可是迦勒底的工作人员们公认的顶尖水准,那存在感堪比以一对令人髮指的夸张巨乳君临迦勒底的赖光,而实际上德雷克的层次,似乎也只有赖光等极少数才足以匹敌,而且德雷克比起赖光更矮小的个头,可是让它们视觉上的震撼力又拉高了一个等级,何况她似乎还有点胀奶,又让她已经很壮观的巨乳变的加倍雄伟,难怪她几乎所有的衣服都理所当然的胸前大开───以德雷克的个性来说自然是不会衣冠楚楚的在迦勒底游走,但船长的胸口也绝对不会让她轻易的让自己穿戴整齐,她常穿的还是偏贴身的衣物,光是让那些钮扣乖乖原地待好,就会让她顿时呼吸困难、气喘吁吁吧。

    但偏偏就是她那不拘小节的个性,使她能够无视两人先天的隔阂与立香内心的罣碍顺利相处,让她尽情的对立香挥洒她那豪爽的肢体语言。

    虽然这并不是能够单纯用好坏评断的行为,而且又是她个性使然才会如此,立香无法对此多说什么,但德雷克每次这么做,背上柔软的触感总会让立香回想起那天在澡堂裡泡澡泡到沉沉睡去后的刺激梦境,使立香的胯下很快就变得跟黄金鹿上的砲管一样坚硬。

    有时她还会边叹气边补上一句:「胸口胀的莫名难受啊」

    德雷克在私室揉着rufang与私处好安慰欲求不满的自己,下体随着指头的磨蹭而扭动,纯粹的慾望不断从她嘴裡脱口而出,汗液和爱液浸湿了她不整的衣衫,活泼的乳水却在无意间和内心汹涌的慾望一起从胸前的蓓蕾争先恐后的喷发,让船长的胸口顿时沾满白色斑点,yin靡的乳香四溢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儘管她想要止住乳汁不受控的溢出,试着按压乳尖以平息,但喷乳反射带来的刺麻感混合着下体的快感,就像灼烧蜜xue的那股止不住的慾望一样,越是想做些什么,却越是沉迷其中,最后只能让自己无止尽的陷入慾望的循环,在爱液与乳汁的漩涡中难以自拔…

    每次听到德雷克那么说,偷瞄过达文西档桉(虽然立香认为是她故意让立香看到的)、知道德雷克有跟达文西类似的母乳分泌症状的立香,脑海裡马上会喷出那样的煽情画面,再搭上记忆犹新的梦境,简直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让立香胯下爆射不止,如果船长这时又像老样子对自己这么蹭一下

    唔,还是别继续想下去好了,免得小立香真的在师匠面前硬起来,后果可不堪设想。

    话说回来,实验进行到现在,立香倒是很难得的一次都没跟船长做过,按照达文西说法,药剂有兴奋作用,会提高从者们的性慾以利实验进行,而有着和达文西相似症状的德雷克,很明显的便是在药力作用之下的结果,既然如此,那生性开放豪爽的船长不更该早就把立香推倒吃掉了吗?

    何况不知是否因为实验之故,总觉得从者们最近越来越「积极」了,尤其是某些比较主动的虽然立香印象中达文西提过实验药物会对异性从者有类似的作用,不过这也太雪上加霜了点,希望前阵子拜託布狄卡跟秦良玉帮忙处理会有好的结果,尤其是秦良玉,最近她连休息和睡觉时间都自愿来帮忙守门虽然这是因为立香觉得膝枕让他有些不好意思而折衷的结果啦。

    或许是德雷克的个性本来就比较开放的关係,所以就算她变得更主动一些,对于早就习惯她那些行为的立香来说,也感觉不出什么明显的差异,她依旧是立香印象中的那个十足豪放的船长,还是在用那游走在尺度边缘的态度和行为与立香相处,况且比起那些积极到有些咄咄逼人的从者,立香跟船长相处的时候还是稍微自在一点,至少不必刻意避那些危险份子,搞不好某天灯光美气氛佳就直接被德雷克推了(或是立香推了她)也说不定,所以没跟她做过八成也只是时机未到的问题而已。

    但或许真的是最近内外交迫的关係吧,身心长久累积的疲劳,还得加上最近一笔雪上加霜的黑贞问题,虽然师匠请客的那一杯多少都起了点作用,至少让他目前暂时觉得稍微舒坦些,但仍然改变不了他现在脑子昏眩、手脚沉重的现况。

    虽然立香觉得头颅一阵昏一阵胀的,不过考虑到遇到师匠时就已经不算早了,又在她房裡待了一段时间,自己会觉得疲惫也算合理,何况最近身体累心裡也累,身心疲劳累积到一个程度之后,即使一时半刻的休息也只是杯水车薪,何况自己可不是在房间杀时间休养生息,而是在跟师匠求助啊。

    隐隐作痛的后脑催促立香快点从床上坐起,在自己累倒前赶回房裡小歇一会,反正现在房间的保全有秦良玉帮忙,就算回去倒头就睡,也不必担心房裡会有不请自来的客人,何况还有像可靠jiejie般的布狄卡做为第二道保险,相信现在的私室应该很安全才对。

    但无论他怎么尝试,自己的意识彷彿就跟手脚断了线一样,怎么样也使不了劲,四肢只能软趴趴的附在肢干旁扭动,无力的宣示自己的存在,连头颅也像绑了无数个铅球般沉重,好像随时会咕咚一声从脖子上滚落下来。

    每当他拚尽全力撑起身子,抬动沉甸甸的脚步努力向前移动,觉得过了好长好长的一段时间,在心底不断碎念鼓励自己:「再半分钟就到了」、「再过一个转角就到了」,却都在脚底一软后让柔软的绒布触感告诉自己残酷的事实:他费尽心力的挪动身体只是徒劳无功,他根本连师匠的床铺都离开不了半步。

    沉重的头颅和疲软的四肢形成强烈对比,立香越是想快点离开这裡回到自己房间,身体就越是不听大脑的指挥,继续无力的勉强撑着肢干,免得它一不小心就土崩瓦解四肢落地,鞭长莫及的无力感让立香心中莫名的愠怒起来。

    只是心中的火苗在完全燃烧成燎原之火前,软弱的躯体就逐渐的关上了沉重的眼皮,让立香的视线与意识一块逐渐错乱,迸出无数诡异的幻象。

    缓缓向自己走来的师匠身影摇曳,时而模煳、时而清晰,有时会瞬间在立香面前发散成数道摇晃的人影,而后又很快的合而为一;她的手脚宛如章鱼触手般不断弯曲扭动,既像是在竭力的挽留立香,又像是在跳着难以名状的奇异舞蹈;而打在她头上的白色灯光散发着诡异的七色彩芒,把她照的既像是来自远方的异国女神,又像是从另一次元降临的神祕魔物。

    「唔,没想到后劲这么强啊?」

    在眼前身着白色毛衣的师匠身影逐渐模煳前,她吐出了这句神秘的话,但立香还没来的及思考它的含意所在,沉重的眼皮就再也承受不住,在视线中缓缓拉下黑色的布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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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身材来说,师匠是无可挑剔的好,虽然某些不怕死的大胆狂徒常开玩笑地称她是BBA,当然不意外的,当下头上就多了好几把红色长枪,当场体验祸从口出的血腥快感。

    但把实际年龄略过不计,乍看之下她也挺像个二八年华的青春少女───呃,好吧,二八或许夸张了点,但她难以从外貌推测真实年龄倒也是不争的事实,光是那足以撑起紧身衣装的玲珑身材,就不知羡煞多少外界目光,何况她身为影之国的女王,又身怀顶尖枪术和符文魔术,以御主角度而言,师匠作为一个从者可说是无可挑剔的优秀。

    虽然不好意思在师匠面前说,立香总觉得这样会害她误会自己在说她是BBA,他可不想害自己头上平白无故多了几根赤红长枪,但已在世上存活上千年的师匠,长久以来累积的慾望和技巧可不是开玩笑的,人家说五十坐地能吸土,师匠坐在地上应该整座山头都能吸走了吧。

    儘管如此,立香还是能毫不犹豫地认为,师匠起码拥有能够和梅芙平起平坐的技术水准,虽然这跟长枪插头一般是亲自经历的结果(立香可没自不量力到敢在师匠眼前开她年纪的玩笑,是目击,目击!)───师匠自称为了「为了验证自己识人的眼光」而半强迫的推倒自己之后做了一轮,事后又心满意足地称自己「一如预期的尚有进步空间,但整体表现优秀且潜力十足。」

    唔姆。

    虽然能得到师匠肯定是很开心啦,毕竟以她的资历来说,即使只是礼貌性质的夸讚也颇具份量,但反过来说,立香在跟她做的时候也必须格外集中精神与心力,让自己展现出足以匹配师匠认证的天赋和表现,不然面子可挂不住啊。

    不过立香面对斯卡哈尚称游刃有馀的表现,达文西正是一大功臣也说不定吧。

    虽然立香不确定达文西的全才是否在授业解惑方面也有所浸yin,但对立香来说,她的确是个很好的老师,循序渐进地替他打好基础,虽然次是被她顺水推舟的吃掉,但如果她不出此下策的话,自己恐怕一步也迈不出去,何况事后又跟她反覆做了几次,她总是能够用自己最能理解的方式给予指导,才能在有充裕容错空间的情况顺利成长。

    儘管她拥有男性的灵魂,却因为对美的追求而替自己打造了蒙娜丽莎般的rou体,或许正是这样两性兼具的特质,使她能够从男性角度理解立香的感受,同时以女性的观点来帮助立香成长,让立香不但可以取悦自己,同时也能让和自己结合的异性感受到另一层次的欣喜。

    对立香来说,师匠的顺利攻略,有点像是毕业考般的必经关卡,只要顺利跨过,就能在自己的人生上印下难以磨灭的成就,既是困难重重的考验,又是令立香坚信不移的肯定。

    但话又说回来,这样的考验多来几次,立香可就敬谢不敏───不过考虑到师匠本身的能力,偶尔来几回立香还是能接受,别照三餐上就好,而且自己还在帮达文西进行实验,总是要跟师匠做的。

    那上次跟师匠做究竟是多久之前的事情呢?三天?一个礼拜?

    立香一时半刻间也回想不起来,记忆煳成一团,脑子感觉活像一锅等着被人拿根大木杓狠狠搅动的黏稠浓粥一样,还有隐隐作痛的后脑等着雪上加霜,而下半身湿湿暖暖的感觉并未让立香觉得好过,只是让意识继续陷入莫名的深渊,而远处飘来的窸窣水声,则演奏着催眠曲让立香理性越飘越远。

    扑朔迷离的体感让立香意识逐渐混乱,虽然身体不知怎地意外感觉享受,心裡的感觉却无比複杂,生理上想让理性随着身体感受到的愉悦一同远去,但内心却不完全如此,比起品尝快乐,抵抗这种未知混沌的慾望还更强烈一些。

    手脚还是一样沉重,身体无力的连眼皮都睁不开,一无所知的处境让立香只能勉强从肌肤的触感推敲些许情报,然而先前残留在心裡的情绪,加上现在无能为力的处境,又让立香心中微愠起来。

    虽然绒布的触感很熟悉,但很明显的并不是自己的房间,光是现在感受到的氛围和气息就和自己的房间有所不同,以这点判断,也绝对不会是自己这阵子常待的医护室,这么看来,恐怕自己还在她的房裡流连吧,那么现在最大的问题便是自己昏了多久了。

    按照常理判断,如果立香在其他人房间昏去,不是请人把他送回自己房间休养,就是在医护室接受照护吧?如果他既不在自己房间,又没有在医护室,那师匠究竟把他留在原地的企图何在?

    电影、裡落入类似处境的高手,经常能够藉由自己空腹的程度判断自己的昏迷时间,立香自然也想如法炮製,但他也只是个半路出家的御主,可不是什么身经百战、千锤百鍊的生存专家,就算他在胃部集中半天精神,却连半点肠胃蠕动的咕噜声都感觉不到,只能悻悻然地放弃这不自量力的主意,勉强从嘴裡挤出一点意义不明的呼噜声来稍稍发洩心中的无力感。

    「喔?以影了啊?(注:你醒了啊?)」

    「嗯」

    虽然有点出乎意料,但立香在听到师匠模煳不清、像是嘴裡含着东西的嗓音之后,身体的控制能力就慢慢地回复了,儘管眼皮还是重的像帆布、头颅依旧感觉像装满糨煳,但手脚已经不再像是长在别人身上般遥不可及,嘴巴也不像先前连吐出一个字都难如登天。

    「话说我在师匠的房间待多久了?」

    「偶痒痒吼(注:我想想喔)」师匠的方向传来模煳的啾噜声「从你倒在床上开始,大概有接近四、五个小时了吧?」

    「五个小时?」如果不是身体还没什么力气,立香大概会惊讶的直接从床上弹起来吧。

    「往好的方面想,至少你充分的休息到了。」

    「这这一点都不好我已经跟唔头好昏」立香觉得后脑沉甸甸的。

    「你等等还有约吧?我已经帮你处理好囉…」

    「什么好不好的?」立香使劲撑起手,揉了揉发疼的太阳xue「我还有重要的事情得天啊我居然」

    「对你来说我才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喔&9834;

    除了千斤重的头颅之外,立香还觉得有点口乾舌燥,想要拜託师匠替他倒杯水来,但喉头隐约渗出的的反胃感,却又让他犹豫再三,生怕那一杯清凉的开水一吞入肚,胃裡翻腾的消化液马上和半溶解的食物一起争先恐后地从嘴裡涌出,一但如此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在师匠房裡休息过夜是小事,如果在她房裡大失态就了不得了。

    上半身是如此,但下半身却又截然不同。

    除了完全感受不到上半身的不适与无力感之外,立香竟然还觉得很舒服?

    虽然他现在瘫软的身子很难深刻的体会那种感觉,但立香可以确定的是,那是一种令他感到正面、愉悦的感受,像是被一股有生命的暖流裹住一样,在肌肤上游走,它足迹经过之处,总会给立香带来一股意外的舒畅感,让他有一种冲动,如果这样半清醒的意识能留住这股愉悦感,那么暂时保持现况似乎也无妨。

    本来以常人角度来看,若是自己身体处于这样的状态,想比早已无比慌张,一心只想早些扭转现况离开此地,但正是因为下半身的感觉太舒服,让立香一点挣扎的念头都没有,只是静静地让那股令身体更加软绵无力的感觉扫过全身。

    什么重要的约定都已是过往云烟啦,反正师匠都已经处理好了对吧?感觉也没什么力气,浑身软绵绵的,连挪动一根手指都懒,虽然头还是很不舒服,但光凭那股舒畅感就足以中和不少负担。

    不过这股感觉究竟是从何而来的呢?

    随着立香一鼓作气奋力睁开双眼,一切的谜团也随之大白。

    自己正无力的摊在师匠房裡洁白的单人床上,虽然衣着尚称整齐,但下半身的裤子和内着早已被褪去,而眼前有着一头长髮的秀丽身影,正聚精会神的跪坐在赤裸的两腿间,看着自己沾满唾液、波光粼粼的分身,准备伸出鲜红的柔舌,展开下一波舔舐。

    「师、师匠这是在」

    「就像你看到的一样我正在啾&9834;…替你…咻噜…&9834;

    「我当然知道你在可是为什么你要唔呃!」

    斯卡哈无预警地将roubang吞进嘴裡,让冲出包皮覆盖的敏感guitou接受湿润口腔的彻底覆盖,灵活的舌尖同时打蛇随棍上地攀附在roubang,伴着唾液游走在充血的男根,时而挤压、时而轻抚,让立香混沌的意识随着下体的刺激,变的更加朦胧不明,也让原先吐出来的话语,被分身接连传来的愉悦挤回喉咙。

    她的口气意外平稳,没有太多情绪起伏,反倒给立香一种暴风雨前平静的感觉,虽然这也跟师匠给自己的印象相去不远。

    斯卡哈是一个时而严厉、时而亲切的从者,战场上、训练时是毫不留情的严师,私底下又是个表面上带点傲气,但实际上好相处的对象,千年的寿命让她遍历万物而心境澹薄、无论面对何种状况都能游刃有馀───跟立香做的时候也是一句平澹到不行的:「来做吧?」,就自然而然的跟她做下去了,虽然立香也认为儘管当时她是用询问的口气,不过自己其实没什么拒绝的本钱。

    如果师匠真的还想要跟自己做的话,不管从什么角度来看,无论是实验、还是本能上,要对这样的师匠sayno都是一件近乎不可能的事情,先不说立香有没有那个勇气违抗她的意志,光是师匠这个级数的异性主动向自己求欢,胯下的小立香就不会让上面的大立香继续推託下去。

    立香相信这点她应该多少都有自知之明,只要她开口,自己根本不可能会回绝,那她何必趁自己半醒时下手?

    但这份困惑并不能在立香心中停留太久,片刻后它便逐渐的沉淀到立香意识的底部,和其他未解的情绪一起深埋在心底,为其他的记忆尘埃所掩盖,而它在心中消逝后产生的空档,则很快地便由接连不断的快感所取代。

    斯卡哈除了卖力吞吐立香的分身之外,同时不忘让舌头持续打转,让舌尖灵活的在roubang上留下许多湿润的足迹,一次又一次的仔细舔过roubang每一寸肌肤,而她那对粉嫩的腮帮子也没閒下来,也如帮浦般不断鼓动收缩,挤压口腔内的roubang,给予它除了舌尖抚弄外的刺激。

    而「落井下石」的是,眼前再熟悉不过的师匠,却露出了令立香无比陌生的神情,在她卖力服侍男根的同时,偶尔还会下意识的抬起头,用她那迷濛忘我的眼神徐徐望向立香,好像要藉由两人眼神的交流,将她心中的慾望传达到立香心裡一样。

    立香很难想像这模样会出现在给他英气十足印象的师匠身上,儘管与她「交手」的经验并不多,但在床上的师匠倒也大致维持了在立香心目中的一贯形象(但还是很投入啦,只是比起梅芙等人直接了当的yin浪,她表现的方法不太一样,毕竟人家可是强势的影之国女王),但正是因为师匠在立香心中建立了如此强烈的印象,才更不相信她居然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不过这份既有印象与实际状况的落差,却也助燃了立香的慾望火苗,让他暂时抛下其他情绪,专心享受斯卡哈的服侍。

    她正专注的扶着roubang,忘我的吸吮着,将它当作自己的宝贝一样细心舔舐,只求带给立香的rou体的愉悦,而嘴巴含住分身的同时,也不忘摆动头部taonong男根,让上面佈满银白的银靡光泽,胸前一对坚挺的rufang随着头部摇摆而轻轻晃动,向立香宣示它的存在感。

    看着眼前这样的光景,立香又有什么理由能够不投入其中呢?

    每当她抬起头来,胸前的一对美乳就顺势暴露在立香视线中,而当她低下头再次将roubang含入时,它们也跟着隐没在视线的尽头,被压在斯卡哈身躯与床铺的缝隙中无处可去,挤出由两道rou球所组成的深邃沟渠,而镶在美乳尖端的那对鲜红宝石,也跟着上下摇摆的rufang在半空中不断轻晃,划出一道又一道的醒目弧线,像是催眠师手中的钟摆般,吸引着立香的目光。

    儘管立香已经将心思全放在眼前的斯卡哈上,但她并未就此满足,想要利用勾起立香慾火让自己满足的想法仍然不变,开始藉由现况的改变来给予立香新的刺激。

    虽然仅存的进攻手段暂时只有口腔的taonong和舌尖的爱抚,但常人和老手的差距在此便能充分显现,尤其是斯卡哈一类阅历和经验都很丰富的对象,更是很清楚要如何在人们司空见惯的把戏中做出变化。

    她在吞吐时巧妙地摆动头部,稍微让脖子侧向一边,使得每一次roubang的进入都会与软颚和柔软的口腔内壁摩擦,让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轮流刺激进入口腔内guitou。

    柔软的内壁细细的拂过发红的guitou,湿润的表面有种类似舌尖的触感,但稍纵即逝的刺激,也让立香有些依依不捨,祈祷能够再次回味;而上方的软颚较为坚硬的质地,又能给予立香大异其趣的感受,起伏的表面能像齿尖一样轻刮guitou,诱惑口裡火热的男根,却又不像齿尖稍有不慎便会伤着男人最重要的宝贝。

    或许这对斯卡哈来说只是稀鬆平常的小手段,但对立香来说,即使是早已习以为常的事物,只要在其中添加一点点的变化,就能对整体的感受掀起很大的变化,而由驾轻就熟的师匠负责执行,那更是不言可喻。

    roubang在斯卡哈嘴裡翻搅出阵阵响声,温暖湿润的口感从顶端渗进立香体内,顶端的敏感地带拜口腔内的多重刺激之赐,出现令立香感到心跳加速的快感,在她火上加油的舌尖挑弄之下,让下体其他的感官逐渐麻痺,只能感受到师匠口腔传来的阵阵愉悦。

    「那裡唔」立香已经舒服到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

    「果然跟她说的一样呢那裡很有效」

    「什么谁说的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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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没事啾…&9834;」

    「好我知、知道了啊啊」

    斯卡哈察觉立香口气中的异样,不愿让他继续询问下去,抓准时机用牙尖轻刮guitou,让已经习惯于口腔柔软触感的立香顿时有如晴天霹雳般被唤醒,然后再被拖入另一个难以见底的深渊,继续接受斯卡哈的服侍。

    立香亢奋的roubang一次又一次的陷入斯卡哈嘴裡的温暖黏膜,不同于蜜xue带来的紧緻压迫,它是相形之下一种温柔许多的挑逗,又能同时给予许多天壤之别的刺激,立香的guitou深入口腔抵着温热的喉咙,但roubang的内侧却又能同时接受脸颊来回收缩的吸吮,以及舌头的磨蹭舔弄,让他舒服到不禁觉得有些轻飘飘。

    斯卡哈深吸一口气,将立香硬挺的roubang全部含进嘴裡,让分身的每一寸肌肤都能感受到自己的体温和诱人的氛围,粉色的双唇直抵根部与股间的阴毛相触,浓厚的气息从鼻腔直冲脑门,瞬间让斯卡哈有点迷茫,但她很快的恢复过来,继续原本的工作,让立香获得快感。

    即使蜷曲的阴毛扎着她的嘴唇,也无法阻止yin荡的水声持续从两片鲜红rou瓣中透出,只能无可奈何的让从嘴角溢出的唾液逐渐浸湿耻毛,而立香因为沉溺于快感而下意识的挺腰,更是助长了这样的情况,让roubang被吸吮的刺激感一次比一次强烈,被唾液浸湿的耻毛反倒像是着了火般,不停的灼烧立香的下体,促使他赶紧从roubang吐出许多白色的慾望。

    如今对立香来说,就连沾满唾液、在口腔中灵活舞动的舌头,都像是熊熊燃烧的火把,在立香的分身上一次又一次刻下火热的痕迹,舌尖走过之处,不只是湿黏的唾液足迹,更是快感的烙印。

    马眼、繫带、冠状沟,全都逃不过舌rou的磨蹭,只能无力但愉悦的承受它接连不断的摩擦与转动,在立香亢奋的神经加持之下,全都成了理性的沉重负担,即使她刻意的用牙尖戳弄guitou,带来的也不只是疼痛,而是另类的快感与欢愉。

    「好像有一点感觉了感觉快要」

    「时间也差不多了呢终于难得的jingye啾…&9834;」斯卡哈嘴巴一边吸吮,双手也不忘持续在根部taonong。

    斯卡哈yin荡的鼓起双颊展开最后冲刺,让roubang奋力的在裡头翻动,搅弄每一个角落,让裡面的每一寸rou、每一寸肌肤都能沾上roubang的味道,让guitou尽情的吸吮涂满唾液的口腔,使roubang一面品尝着足以使其融化的快感,一面见证自己的精关逐渐失守的一刻。

    似乎连睾丸都感染了立香体会到的快感一样,他好像能感觉到胯下的yinnang正在蠢蠢欲动,因为担忧等待射出的jingye不足以抒发慾望而加紧赶工,将仅有的黏液一鼓作气的全挤向尿道,等待击发的瞬间。

    「唔看来终于要」

    立香下体一阵颤抖,彷彿在告诉斯卡哈自己已然到达极限,请她尽早做好射精的准备,身体也本能的前挺,顶开双唇与皓齿的阻挡想要向前插深,好让待发的jingye能够射进更深之处───儘管这样的本能应当发挥在性器的结合,而非半前戏的koujiao。

    而正是因为如此,斯卡哈并没有预料到立香突如其来的本能行动,让他坚硬的分身就这么毫无预期的长驱直入,抵到了深处的喉头,使得斯卡哈下意识的反胃,几声乾咳试图舒缓不适感。

    幸好这样的小插曲并未造成太大影响,对于熟练的斯卡哈来说,并无法改变最后的结果,她还是能很快的调整回来,让一切不至于偏离轨道,何况立香的状态已然逼近极限,她更没有前功尽弃的理由,这种状况只会燃起她的决心,让立香的防线崩溃的更快而已。

    斯卡哈的双唇紧紧包住guitou,替即将射精的guitou带来触电般快感,淘气的舌尖更是不留情的在上头灵巧的舞动,不断的轻刺它、磨蹭它只为了达到最终目标,双手更是像在帮它疏通一样上下taonong,努力的替立香在极限到达之时扩张尿道。

    立香发出无意识的低沉呻吟,向斯卡哈传达讯号,她熟练的吸吮让立香有种连yinnang都会被她抽乾的预感,但身体也不服输的从guitou不断泌出腥臭黏液,让前列腺液的气味灌满她的口腔与鼻腔,冲入大脑盪出异样快感。

    而含弄roubang的斯卡哈也不遑多让,在浓郁气息的侵袭下,让她的感官变得更加敏感,也更加投入,立香的一举一动对现在的她来说,都如雷声般明显,都像是在告诉她分身已经待命完毕,只需要自己补上关键一击,就能顺利品尝到新鲜醇厚的男精。

    舌尖不断地在guitou上磨蹭,在繫带和冠状沟附近打转,同时嘴巴也没閒下来,像高速运转的马达般不断吸吮马眼,就像在抽取地下水一样想要吸出yinnang内的jingye,配合鼓动收缩的脸颊与持续taonong的双手和头颅,让立香股间的冲动强烈到几乎快要忍受不住的地步。

    「要射了师匠的嘴巴裡面!」

    立香已经做好准备,迎接那意料之中,却每每令他期待不已的时刻到来,虽然已经不是次见识,但一想到师匠嘴裡盈满白色jingye的画面,就让他不禁兴奋起来,期待着这次她会不会和上次一样,嘴裡一含满jingye就二话不说的全吞下肚,还意犹未尽地用舌头帮他清理分身?还是来个出奇不意,尽情地对她的脸蛋挥洒jingye,在上头覆满自己的记号?

    立香本能的将精神集中在下体以配合斯卡哈的行动,好让自己能无碍的射出大量jingye,但却迟迟等待不到下体喷发的一刻,还有随之而来的瞬间愉悦。

    他带着些许困惑的心勉强撑起身子,在仅有的视线裡搜寻问题的解答,然而却只见到坐在床沿、带着浅浅笑脸看着自己的师匠,而取代射精愉悦出现在下体的,则是一阵强烈的紧绷感,截断了股间待命以久随时准备汹涌而出的射精冲动。

    而一切的原因正是搁下roubang、远离股间的师匠,她正伸出细长的手指轻掐roubang的根部,很明显的便是为了不让立香轻易射精。

    虽然立香不知道、也无法推测出她这么做的原因为何,不过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还是让他觉得有点不快,毕竟他的意识早随着射精冲动而越飘越远,但处在射精临界点的立香,却又被斯卡哈意义不明的行动硬生生的拉回冷澹无情的地面,这种事到临头却不得不退缩的憋屈感,怎么想都不可能愉悦到哪去。

    「今天可是重要的日子我可不能就这么让你轻易的把jingye射出来」

    她把半坐起的立香压倒,再次让他于床上躺平,自己跨坐在他平坦的小腹上,然后缓缓向后挪动,让湿润的花瓣紧贴着立香的分身,但却刻意的不插入其中,只是用花瓣磨蹭立香依旧坚挺的分身,既像是在嘲讽他被迫中断的射精,又像是在挑逗他、呼唤他,让他知道自己的秘xue依旧需要立香。

    花瓣湿润温暖的触感灌溉着roubang,好似在弥补他刚刚的遗憾一样,让从蜜xue深处缓缓渗出的爱液,填补那失落快感的空白,让属于师匠的气息一点一滴地从roubang表面逐渐进入体内,产生一种异样的融洽感;而臀部也不断扭动,让蠕动的花瓣吸着残留着唾液及前列腺液的roubang,在插入前品尝这充满两人体味的前菜。

    就欲擒故纵这方面来看,师匠的功力完全没话说,让立香的身体在被她刻意忽略冷落之后,又很快的进入状况,虽然分身尚未完全萎倒也是原因之一,但光从能让他保持心理一定的兴奋度而没让他不受控的射精,就让立香必须对师匠敬佩三分。

    「今天的次一定要射在裡面才行所以&9834;」斯卡哈一边扭着腰,一边让roubang蹭过自己的xue口,而当guitou摩擦肿胀yinhe的瞬间,强烈的酥麻感让她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虽然斯卡哈这样的行为对立香来说既是折磨也是享受,毕竟从此获得的快感多寡,大部分都取决于对方的技艺,而她绝对是一等一的人选,将折磨与享受在立香身上的作用取得了绝妙的平衡,但这终归只是替性器结合铺陈的前菜,再怎么精湛最终都只能落得隔靴搔痒的下场。

    反过来说,在斯卡哈身上也是一样的,她也必须忍受和立香类似的痛苦,一面让xue口一次又一次的看着roubang轻拂而过,留下的只有澹澹的体液和气味,还有挥之不去的性慾,以及极其亢奋而又无法宣洩的蠕动蜜xue。

    或许她的用意是为了在进入正戏前,将两人待宣洩的慾望和对眼前之人的渴望提升至最高点,这样便可以更快的进入状况,大概是一种「蹲得越低,跳得越高」的感觉吧,毕竟一人拥有被迫中断的射精冲动,另一人则是强逼自己让roubang数过xue口而不入,当两人的饥渴浓烈的互相交错时,那么也势必会天雷勾动地火。

    只是斯卡哈误算了立香的状态,她过度低估了立香这段时间生心理交互作用的影响,反而引发了意想不到的后果。

    在她仍自顾自地想方设法挑逗立香时,虽然大脑仍继续承受着下体传来的愉悦,但立香并没有因此得到真正的快乐,反而因为斯卡哈这一阵阵近在眼前却不可得的爱抚,唤醒了原本渐渐沉睡到心底的特异情绪。

    从一开始身处异地却只能坐以待毙的无力感,再到被无情中断的射精冲动,点缀着沉淀的困惑,这些截然不同却又互有关连的情绪,就在立香脑海裡这个混沌的环境中彻底混合,一点一滴地逐渐开始对立香的大脑以及其中的理性展开质变,将其催化成无人能想像的异样物体。

    他眼神漠然地看着眼神忘我投入的影之国女王,看着她趴在自己胸口,让湿黏的舌rou宛如蛞蝓般在上头爬来爬去,留下发光的银色足迹,既像是在品尝立香的味道,又像是淘气地在立香身上玩闹。

    现在的立香根本不愿去思考为何她要这么做,因为立香很清楚自己一定得不到答桉,如果现在的她会因为要对立香挑逗而故意不让他射精,那么就算直接开口询问,想必也只是得到顾左右而言他的马虎回应,还有随之而来的一阵勾人爱抚,将他的感官再次绷紧,却又无视感官神经的殷殷请求,再次硬生生地把射精冲动压制下去吧。

    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浮上心头,隐隐作痛的后脑不只阻止立香继续思考下去,还让他现在已经有些躁动的心裡变得更加不稳,一股不安的气息充斥在他的血管中,但立香对此却完全无能为力,只能看着它扩散到全身,让这股恼人的气息继续腐蚀自己的身心。

    立香突然觉得有一种厌恶感,他不喜欢这种无奈的感觉,但他却更排斥正在享受rou体快感的自己,每每他心底浮出想要做些什么的念头,那个「逸于安乐」的自己马上就会请出成千上万的小恶魔不停在耳边呢喃,试图让他放下负面的念头尽情享受。

    然而梦醒时分永远是最残酷的,快感与快感之间的隙缝虽然短暂,但总会让立香想起刚刚那个沉溺其中的自己,而高峰与低谷间的落差更是让立香心中的负面情感膨胀的更加厉害,却很快的又被另一波新的快感所淹没。

    如此周而复始的循环,让这些反常的情绪成了沉淀在立香心底的巨大泥泞,但它并没有消失,只是暂时被rou体欢愉的美好外衣所遮掩,隐藏在黑暗的角落裡逐渐发酵,藉由一次又一次的无情循环快速成长,成为理性蒸发的怪兽。

    而眼前贪婪吸食快感的影之国女王,便成了这隻披着藤丸立香外皮怪兽的唯一目标。

    「我不需要。」

    「嗯啾&9834;什么?」斯卡哈抬头往声音的方向望去,但舌头还是不忘继续舔着立香。

    「到此为止了。」

    「可是你的roubang啾噜&9834;…看起来还啾&9834;…不想停呢&9834;」

    斯卡哈一边回应立香的话,一边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手伸向股间,开始taonong立香谷间的火烫铁棒───她原本是这样打算的,如果她没有过度自信、没有错估立香的状态的话───然而她自认无声无息挪动的手掌,却一把被立香逮个正着,只能一动也不动的钳死在立香的掌心。

    无论是生死交关的激烈战斗,或是rou体交缠的火热床战,都能够以平静之心游刃有馀的应对,让自己不居下风抬头挺胸面对一切的斯卡哈,却没预料到立香这突如其来的一手,反而让习于主导的她有些不知所措,灵活躯体的磨蹭和抚弄也随之停止。

    「这、这是」立香抓着斯卡哈的手腕缓缓起身,趴在立香身上的她只能顺势往床上一坐,与立香眼神相交。

    似乎到了这一刻,她才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从立香的瞳孔裡看见了自己所铸下的大错,原先心中的不知所措,也逐渐转变成不安的恐慌,但事已至此,一切都已覆水难收,只能见机行事。

    她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立香,也不知道立香居然还有这样的面貌,但如今面对眼前的未知,心中的惧怕并没有让她因此决定打退堂鼓,连斯卡哈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一股油然而生的兴奋感,让她嘴角浮现一抹意义不明的澹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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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香的手指一伸进斯卡哈的体内,蜜xue就饿虎扑羊般的号令rou壁将其紧紧裹住,用尽每一个皱褶与肌rou的力量来吸吮它,好满足自己的身体,手指在里头不须使劲抠弄,好似只需要灵巧的转动,就能给予蜜xue足够的刺激,让她禁不住冲击身体接连轻颤。

    肌肤表面渗入蜜xue黏膜,搅动的指头使rou壁蠢蠢欲动,如果插入xue内的不是指头而是roubang,很可能三两下就被汹涌蠕动的蜜xue给击败了吧,何况立香不久前才被斯卡哈刻意点到为止的挑逗给弄的险些喷射不止,但射精并非他现在的企图,若是立香想要如此,也不会到现在这个地步还选择用自己的手还以颜色了。

    立香转动手指,让它能够接受rou壁充分的吸吮,斯卡哈敏感的蜜xue在先前的累积之下早已蓄势待发,再加上立香这番无情抠弄,似乎任何的棒状物体探进蜜xue内,就会被它当作足以给身体带来无尽快感的硬挺男根,rou壁马上会瞒天盖地的扑上,将这侵入体内的「不速之客」给团团包围。

    或许真的得拜她的女王身份之赐,充分锻鍊过的身体,即使只经由双手爱抚,也能感觉出不同之处,紧绷的蜜xue不仅能维持强烈的压迫感,同时还能保有相当的弹性,像是软体动物的触手一样,湿润而坚韧,只要遇上了合适的猎物,在它完全成为自己的俘虏之前绝对不会轻易鬆手。

    带着浅浅皱褶的rou壁紧贴着立香的手指,随着它在裡头对rou壁的挖扣、爱液的搅动,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既像是在诉说身体有多么兴奋,又像是在告诉立香,自己多么的不满足、多想要真正的roubang插入,快感逐渐累积,像是一团火球般在蜜xue内燃烧,一面带给她炙热的快感,一面又因为身体无法获得彻底的满足而备受折磨。

    处在如此情况下,先前的气势早已从饱经煎熬的斯卡哈的身上消失大半,内只剩仅存的些许身为女王的骄傲帮助她继续抵抗下去,让她本能地想要哀求来自立香的刺激,却又始终不愿让立香得知自己真正的意愿,只能欲拒还迎的吐出半句象徵快感的yin语,让潮红的脸蛋与亢奋的身体不停的向立香抛出讯号。

    「你可以告诉我,现在有什么感觉了吗?」

    「很舒、舒服…全身都…啊&9834;…觉得好…哈啊&9834;…啊啊…&9834;」

    「是哪裡舒服呢?」

    「我的哈啊&9834;…身体…下面…啊&9834;…全部都…都…啊&9834;…好…啊啊…&9834;」

    「我听不懂喔&9834;」

    「你啊&9834;…不要在这个时候那样子啊&9834;…我…没办法…那裡会…啊啊…&9834;」

    「哪裡会怎样?」立香微弯指头,加强爱抚xue内的敏感处,强烈的刺激害她连着抽搐数下。

    「唔就是啊&9834;…不要…等一下…那裡不可以…哈啊啊&9834;」

    「看来只有这样才能让你认真的回答问题了。」

    熟悉的声音缓缓传入立香耳中。

    rou壁被乾淨俐落的分开,带有体热的温暖柱状物体插进火热的蜜xue之中,它一进到斯卡哈体内,就像是陷进流沙一般,被rou壁狠狠的吸住,形成足以将人融化的强烈快感───这当然是指斯卡哈。

    立香如今已将第二根手指插进xue内,他巧妙的控制两隻指头,各自将其弯曲成不同的幅度,以相异的力道展开刺激,拜先前与达文西的充分锻鍊之赐,虽然还算不上十分熟练,但要对已然被挑起慾火的斯卡哈来几份落井下石的挑逗可是绰绰有馀。

    蜜xue被微弯的手指强行撑开,之前累积的大量慾望随即涌出,立香的手指退无可退的直接浸yin在直冲而出的爱液之中,给予翻搅中的指头充分润滑,以及继续前行的动力,从紧缩的rou壁中继续製造快感,让斯卡哈rou体的愉悦,一步一步的麻痺她心中仅存的自尊。

    儘管她的呻吟还勉力维持着平常的威严口气,但不由自主扭动的腰部与活泼蠕动的蜜xue,早已告诉立香这只是她无谓的最后抵抗,更别说早已逐渐虚弱的理性话语,和放荡解脱的慾望呻吟,两者之间的落差有多么巨大了。

    而她对于慾望和快感的本能追求,也不自觉地让下体越缩越紧,在得不到roubang抽插的情况下,更是加剧了这样的状态,即使只是两根在蜜xue内淘气翻滚挖搅的指头,也不能轻易地放过它们,依旧是飢渴蜜xue的绝佳猎物,让立香即使是小幅度的抠弄,因为rou壁十分敏感之故,不消太多功夫便能带来绝大刺激,让它疯狂的紧咬体内的手指,蜜xue就像紧盯猎物的勐兽嘴角一样,湿黏的液体流个不停。

    斯卡哈不由自主地扭着腰,好像完全抛弃了先前的矜持,配合立香手指的活动,让它能够更充分的刺激蜜xue内的每一个角落,兴奋的爱液持续涌出,沿着立香的手流到体外,让立香无论是虎口、掌心、甚至是手腕,都沾上了她身体的yin秽气息。

    如今她最后的防线,似乎只剩下薄弱的坚持在支撑,让她可以一面回答立香明知故问的问题,同时还能勉强保持自己的理性,不会放浪的接二连三吐出各种yin声秽语。

    但实在很难用三言两语交代为何她要如此拼命的维繫这以现况来看似乎有点不智的坚持,导致了这尴尬的僵局,或许该说是习于主导的她,不甘就这么把上风轻易的让给立香了吧。

    起初完全压制立香,将局势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斯卡哈,甚至将他股间的精流也控制自如,可说是将立香玩弄在股掌之间,但她没预想到的是,立香意料之外的反动导致了局面的丕变,竟让她转眼间便落居下风,这可是她从来没经验过的,自然潜意识便不由自主的逆风而行,尝试抵抗波滔汹涌的慾望。

    但一句时不我予正是她现在最好的写照,再多的抵抗,看起来都只像是垂死的挣扎,当生理已经无可避免地成为慾望的俘虏,那心理沦陷也只是迟早的事情。

    她发热的身体哀号着立香、更激烈的侵袭,不断渗出的汗水与爱液则诉说着自身汹涌的慾望,让她的肌肤盈满了yin猥的气息,挺立的rutou和即将失控的yin与则暗示着立香,他刻意酝酿的时机似乎即将到来。

    「啊&9834;…为为什么我我应该哈啊&9834;…才对…可是…啊&9834;…我居然会…这种感觉…啊&9834;…身体…啊啊…&9834;

    「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什么问题唔我、我不知道」

    「感觉如何?」

    「哈啊啊&9834;…啊啊&9834;…不…我不知道…那裡会…哈啊&9834;…快要…你的问题….我…啊&9834;…好热…啊啊&9834;…不行…这样下去我会…不可以…&9834;」立香加紧手指的挖扣力道,让她没能完全意会立香的话,就已经语无伦次。

    此时的斯卡哈再也阻挡不了内心的渴望,散发着睿智光彩的双瞳,如今流露的是rou慾的彩芒,早已褪去衣物的胴体,一举一动更是充满了撩人的气息,即便是一句不经意的呻吟,都十足的风sao销魂,构成一幅妖冶醉人的春色画面。

    内心的矜持作用在此时的斯卡哈身上,已经不只是促使她坚持抵抗的动力,而是困惑、不解、还有羞耻,她无法理解自己的身体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完全接受立香的存在,自己还深陷其中而无法自拔,更糟糕的是,这还是她下意识所做的选择-──她对于被动承受、而且还非常享受的自己感到无力,但即便如此她又能如何?

    以她现在的状态,立香轻而易举的便能让她内心的防线崩毁,主导权完全掌控在立香手上,自己却毫无反击能力。

    她已经完全做好心理准备───当然不是坚持抵抗的准备,而是高潮到来、心理防线完全消逝的那一刻,现在的命运已经cao之在立香手裡,快感什么时候会扑天盖地的袭来都不意外,然而

    她心裡一切的期待和预想跟着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