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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 Mating Order(09)

啊好痛啊立香你怎麽”

    “不能打吗?告诉我凭什麽?”

    “啊!没、没关係我可以只是太突然了!痛!哈啊”立香趁她回话时又用力拍了屁股一下。

    “可以边挨打边高潮,你果然不是什麽好东西嘛。”

    “是又怎样现在的我啊很开心因为可以身体啊!立香你居然又趁我说话的时候啊哈啊那裡不要不要在这个时候偷偷哈啊啊啊”

    “偷打你又怎样?插爆你又怎样?你想讲的话我一点兴趣都没有,你现在只有当个人形保险套的价值而已。”

    “人形保险套吗我果然嗯啊这就是我为什麽开心因为你你终于啊我所期盼的啊能够让现在的我身体能够所以就算你变得唔也没关係我会全部都啊roubang哈啊”

    “那告诉我之前还在那板起脸讲大话的人跑哪去了?”

    “我只是只是啊!不要再哈啊”

    “嘴巴是这麽说,但我感觉到的可不一样,我感觉到的可是一个被打屁股会觉得兴奋,身体会忍不住抽搐的变态啊。

    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对吧,什麽图书委员、眼镜、暴躁的脾气都是假的,讲的一副受过什麽精神创伤一样,结果遇上这种状况却比什麽人都主动,比任何人都积极,三两下就勾搭上我,还一副被插的不亦乐乎的模样,你也不过这样而已,不过只是个虚有其表的---原来是这样子啊,我懂了。”

    虽然得一边挨打,一边承受立香的抽插,疼痛与快感的双重刺激让她有些语无伦次,但芥始终愿意积极回应立香带有攻击性的言论,但当立香讲出刚刚那些话时,芥却一改态度不再回话,只有难以压抑的呻吟不断从嘴角溢出,同时使劲绷紧下身,让紧裹分身的rou壁如绞住猎物的大蛇般死扣男根不放。

    “果然身体的反应才是最好的答桉吧,你已经无法再辩解了对吧。”

    看着两人立足之处的小块水洼,再加上她刚刚的反应,对立香来说答桉不言自明,或许是见到她这模样所导致的失望,又或许是现实的各种压迫引发内心思绪的扭曲,学姊在自己心中的形象一再变换,最终暴露出她忠于慾望的一面,但也让立香无比失望,认为心中的学姊只成了虚有其表的异性。

    心思混乱又烦躁的立香,只能把油然而生的烦躁感一股脑的发洩在眼前的芥身上,紧紧抓住她的腰,没命似的卯起来狂冲勐插,但他越是投入,芥似乎就越享受,来自立香的阵阵冲击让她即使不必配合冲刺的节奏扭腰摆臀也能得到强烈的刺激,让蜜xue得到roubang充分的灌溉,yin语更是不由自主地接二连三从口中涌出。

    “对我不想辩解了我喜欢这样用力的嗯啊在我体内让roubang啊让roubang把我啊这种感觉好棒立香正在插我你的啊快要让我哈啊不行身体好热好硬可是裡面好舒服嗯每次你顶进来我都会啊啊这麽用力的话会让我啊习惯的话我会所以立香请你快点让我”

    “我不要,我要让你好好被我唔,又是同样的把戏吗?”

    下体又是一紧,来自蜜xue内的阵阵挤压,彷彿在传达芥的心声,她的身体不但在告诉立香很喜欢那样,同时也藉由rou壁的抽搐来表达自己的意愿,或许芥会爱死立香乾淨俐落的回应,他还是像死盯猎物的狮子般,完全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依旧紧攀芥的腰部勐力冲刺,顶的芥惊叫连连。

    儘管得到的结果未必如同立香所愿,但他并不在乎,就算卯起来抽插会顶的芥yin语连连高潮不断也无所谓,既然这是芥想要看到的、想要体会的,那立香就跟着芥的意愿走,在芥的主场,用芥的方式把自己的情绪全都发洩在这一次次的摆腰与冲刺中,体位、地点、甚至体内体外他都不在乎,什麽rou体的欢愉都只是途中的副产物,反正他的初体验也是半强迫的被推倒、被硬上、甚至煳裡煳涂的对人中出,如果自己有好感的学姊都这个样子,那没察觉自己已经半失控的立香觉得自己也不必太手下留情怜香惜玉。

    立香的roubang一次又一次的往深处狠狠顶去,毫不客气的在蜜xue裡抽插,guitou狠狠的刮着rou壁皱褶,每一回都像是要顶入zigong般绝不留情,虽然粗暴却又精准的刺激到xue裡的每一个敏感地带,虽然芥或许本来就比较敏感,让她更容易接收到刺激,但立香的攻势还是让她打从心底---也许该说zigong深处---为之颤抖,为了身体能接收的快感而兴奋颤抖,使蜜xue垂涎三尺般的不断流出爱液,沿着大腿缓缓流下,让脚边的水痕越来越明显。

    “立香的roubang好硬又好烫没想到居然可以插的那麽啊好裡面真的好舒服就算只是轻轻顶啊啊一定也能让我哈啊不行立香那裡不可以你这麽动的话我又要我会受不了的嗯啊”

    “是你要适应我,不是我要配合你。”

    “唔!!!”

    语毕,立香便特别用力的往前顶了好几下,让尚未做好心理准备的芥一点反应都还没来的及做出,甚至连绵延不断的呻吟都只能化作无意义的支吾,就正面迎接巨大的冲击,脑海也随之化为一片空白,无法言语,无法思考,甚至连做出一点点的简单回应都难如登天,只能让快感在身体裡不断迴盪,逐渐渗入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裡,记住立香roubang的滋味,还有它为自己带来的强烈欢愉。

    “啊啊啊”

    即使只有片刻,但极其强烈的冲击依旧令芥“瞠目结s舌”的只能挤出几个气音,让快感的馀韵继续在体内肆虐,灌满空白的脑袋,也令芥的脸上形成一股痛苦与愉悦混合而成的奇妙表情。

    若是说快感让她神情喜不自胜还能理解,但为何脸上会出现痛苦的徵兆,这点就连芥本人都无法心领神会,毕竟已经完全被分身插的全身如冒火般guntang的她没理由会出现那样的表情,或许只能说是瞬间的冲击太过强烈,超乎芥所能承受的极限,反而物极必反的出现那样的表情吧。

    但对立香来说,这样的表情代表的可不只于此,就算从背后无法窥见全貌,但眼角的馀光还是能从芥的侧脸判读出一些资讯,不过以立香现在的状态,会对芥的表情做出什麽判断,这可就是芥不愿意想像的了。

    “这样就让你受不了了吗?这麽快就爱上新的roubang了吗?我果然没看错你呢呵呵。”

    “什麽唔我不懂”

    “我不想跟下流的roubang中毒者解释那麽多。”

    “我才、才不是嗯”

    “人的脑子会说谎、嘴巴会说谎,但身体绝对不会,何不仔细想想你今晚究竟去了几次呢?

    yin荡的傢伙。”

    芥本想继续回应,可是以她的现况来说,无论以何种角度来看都是几乎无法办到的事情,一方面前头累积的快感已经对身体造成影响,再加上不久前的冲击仍然迴盪在体内,除了本能的呻吟与yin语外,芥其实很难去回应一些需要思考的问题,更遑论是忆起自己的身体究竟登顶几回了,她只知道自己已经处在这样飘飘欲仙的感觉好一段时间,让无穷尽的快感来取悦自己的身体。

    而另一方面,不知是刻意或是无心插柳,但立香最后几个刻意放慢的字眼,却意外杀伤力十足的对她增加额外负担。

    缓慢的气音如蚯蚓入土般鑽入芥的耳朵,软弱却持续的在脑内搔弄,替她已经软弱无匹的心身落井下石,明明只是慢拍、无力的气音,却让她无论如何试着集中精神都难以抵抗,那几个字如同临门一脚般腐蚀着她濒临极限的大脑和身心,让蜜xue吞吐roubang不出几回后,就再度颤抖着洩出爱液。

    虽然两人都没有察觉,但这无疑是最大的讽刺。

    前戏时芥充分发挥自己的优势玩弄立香,手口齐用的让立香臣服于自己的技巧之下,耳垂、耳壳、甚至是耳道的舔吸鑽弄,无一不令立香感到全身酥麻手脚无力,股间的分身早早挺起高扬的旗杆,只待大脑释放出射精许可的绿灯讯号;但现在的芥却风水轮流转的换自己体验这样的感受,让立香的气音与湿润的气息沿着耳道缓缓鑽入脑颅,和下身传来的快感互起作用,形成更强烈的化学反应。

    或许这能用芥现在的身体状态来推託,到底她的身体也处在极其亢奋的状态中,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她身心掀起波澜,但不可否认的是,连她都没料到自己居然会对区区几个字起如此大反应,立香的话语、温暖的气息,简直就像春药般对现在的身体雪上加霜。

    明明自己一开始还想给后辈一个教训,让他知晓自己身为学姊的优势还有两人的差距,或许还能聊胜于无的让自己寂寞的身心多少获得一些满足,可是现在他却连这样的耳语都能让自己春心荡漾“好厉害哈啊立香好厉害啊明明只是却让我一直啊去了又去了那裡不可以roubang快要裡面会被啊啊”

    “看你这样身体果然已经完全记住高潮的感觉呢,你果然喜欢roubang吧?喜欢它带给你的高潮吧?”

    “是、是的啊啊”那简单的几个字因为快感的影响反而显得有点模煳。

    “道歉需要诚意,道谢也是,你的诚意可是会决定你的高潮次数,我不满意的话,可就会”

    “啊啊!痛不要不要打了立香对不起受不了了请你快停”

    虽然芥嘴上说着希望立香住手,但每当立香举起手用力挥下,在臀部留下鲜红的手掌印子时,身体总是很不争气的抽搐起来,从蜜xue中搾出一阵阵象徵快感与高潮的yin汁,反倒火上添油的令立香又补上几记,陷入无解的循环中。

    以立香的角度来说,无论芥怎麽请求,他就此罢手的可能性都很低,虽说这样有些不讲理,但他现在本就有点丧失理智,不管有关无关,心底的疙瘩都更容易变成燎原的大火,心中的怨怼也被放大好几倍的发洩出来,自然也更容易下手不知轻重,何况在他的认知裡,现在的芥就是一个会对疼痛感到兴奋的对象,仅此而已。

    现实与记忆的落差,身心不受控的各种变化,由内而外的令立香“改头换面”一番,许多相干与不相干的不满也一股脑的被牵引出来,化作内心的躁鬱与动力,同时也需要一个能够发洩这些情绪的目标,而现在的芥就“不幸”的“恰好”成为他的对象,享受着这意外发展带来的快感。

    “哈啊我是糟糕的学姊我是没有诚意的学姊啊我明明就可是立香却还是啊让我可以啊还给我第二次机会谢谢立香谢谢roubang嗯啊好痛又好舒服我果然很糟糕啊啊”

    芥一边“道谢”,一边伸出手玩弄自己的yinhe与乳尖,将肿胀如豆大的它们无情的把玩,从慢慢的挤压与抚摸开始,把它们仔细的夹在两指之间,配合立香的抽插与拍打来给予刺激,然后不由自主的逐渐加重力道,它们也如橡皮般在指间扭曲变形,一会被捏的涨红平扁,一会被拉的苍白细长,在手劲交错间,推动自己走向另一次的高潮。

    “啊啊啊要去了立香我快要啊我的身体跟蜜xue都好舒服被你弄的好唔啊要去了满满的都是你的想不到居然啊屁股跟胸部也嗯啊我想要感觉啊不行了啊啊”

    “那个给人知性形象的芥雏子,竟然可以发出这麽忠于本能的娇喘和呻吟看来你的知性果然是伪装吧,这才是你的本性吧,没错,一定是这样的。”

    “嗯啊啊哈啊啊”立香趁机使劲顶了蜜xue几下。

    “你真的很喜欢被插呢。”

    “对是的我喜欢被插嗯被立香的roubang插因为真的好舒服好棒啊啊插的我快要啊不行了要受不了了要被立香啊每次都好深裡面都哈啊深一点用力一点啊就这样谢谢好舒服”

    “那就让我再多听一点吧,让我见识一下你今晚究竟能高潮几次吧。”

    彷彿在实践自己诺言般,立香并没有因为芥变的慾火焚身难以自持就懈怠下来,反而要将她逼入死路般的乘胜追击,先在湿润的蜜xue外侧挑逗一番,芥飢渴的身体一旦得不到满足,rou壁就会开始加倍亢奋蠕动,就像是在告诉立香自己有多麽渴望roubang的进入一样,而一旦立香奋力挺进,先前蓄积的渴望就会加倍回馈到roubang上,让立香也能多感受更多来自蜜xue的刺激。

    同时立香也趁着芥把手伸回按捏乳尖时,将手伸向敏感的yinhe,开始强弱分明、同时带有节奏感的搓揉着,跟胸口同时给予芥的身体更多压迫,让蜜xue即使还尚未被roubang突入深处,也会感受到强烈的刺激,令rou壁愉悦的抽搐起来,待分身长驱直入之时,那化学效应可非芥所能想像,只能一股脑的用呻吟来表达自己的欣喜之情,同时扭着屁股好欢迎下一回的抽插。

    现在的芥早已开始主动配合抽插的节奏摆动丰臀、使劲夹紧,积极的迎合立香,好让roubang能够儘可能的往深处鑽去,使自己的身体获取更多的满足感,同时湿润的蜜xue也不断的洩出爱液,让她的股间宛如涌泉般湿润不已,令roubang的抽插在爱液的润滑下能够插的更深、更快、也更带劲。

    “你果然是一个下流的傢伙,只会用眼镜跟装模作样的厚书来伪装自己的yin荡内心。”

    芥已经无暇回应立香的话,身处rou慾的温柔乡让她不能也不愿去理会外界的讯息,只是伴着一头在两人rou体碰撞间摇晃的乌黑秀髮,任其一搓搓的沾粘在充满热汗的脸颊与额头上,红通通的脸蛋连眼神都被快感冲的飘忽不定,身子也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试图将快感以外的一切全抛到九霄云外,吐出一串带有大量yin语与呻吟的无意义字眼。

    “立、立香是对的只要有roubang我就啊用力用力插再用力一点直接插到底也没关係嗯对谢谢立香就是这样嗯啊roubang是啊立香就这样好舒服顶顶到了用力”

    明明一开始只是想要排解心裡的怨气,明明一开始只是半是玩笑、半是不满的想要考验他,明明一开始只是想要填补心裡的空洞,但现在却有点弄巧成拙的让自己对他产生依赖,想要更多的roubang、更多的抽插,即便一开始或许冒出些许的抗拒念头,也很快在快感的阵阵冲刷下消失无踪。

    心裡想着不要,身体做的却是让rou壁更死命的将roubang夹紧,无论是身体或心灵都指是软绵绵的rou慾俘虏,完全使不上劲,芥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变成这样,眼前的后辈怎麽想都不可能有这种程度才对,但他偏偏就是做到了,用他那彷彿有魔力般的分身一次次的在体内进出,带给自己一次次难以言喻的快乐。

    完全背弃自身先前承诺与意志的芥,如今真如狂躁的立香所言,成了只为承接jingye存在的雌性,为了不让自己心心念念的火热男根逃脱,每当分身进入体内时,总是不由自主的紧缩rou壁,同时张开zigong口好迎合不断突进的guitou,做好接纳jingye进入体内的准备。

    “立香请请你用roubang让我我的zigong想要想要高潮哈啊我快要死了要被你的弄死了啊身体好热胸部屁股蜜xue全部都啊立香求你赶快嗯让我用力zigong裡面嗯啊好热好痒啊一辈子都要哈啊好舒服roubang要去了”

    立香的分身突然一阵暴胀,敏感的蜜xue一察觉这射精前的徵兆,便催起黏厚rou壁来夹紧roubang,让xue裡的每一个皱褶都能紧贴上膛完毕的男根,疯狂的吸吮蹂躏,在这关键时机裡给予它致命的一击。

    “夹的这麽紧,是希望我快点射还是在求我射裡面?可是夹得太紧会不舒服,会害我想赶快拔出来哪。”

    “不行不可以我想要立香让我嗯全部蜜xue所以不可以拜託你立香继续哈啊求你一定要把你的啊我需要你裡面roubang”

    “嗯我考虑一下”立香故作烦恼貌,同时放缓抽插节奏。

    “拜、拜託你”

    片刻的寂静之后,立香缓缓吐出几个字。

    “我~不喜欢你的答桉。”

    “怎麽怎麽这样”芥的口气难掩失望。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倒是可以接受喔。”立香轻声在芥耳边碎念。

    “可是今天的我我是危险日立香你没有戴在裡面的话会让我”

    即使芥的慾火已经几乎要将理性燃烧殆尽,但听见立香的耳语后,反而让芥犹豫起来,原先涨红的脸却变得更加面红耳赤,同时yin语不断的小嘴也突然静了下来,只剩急促的喘息迴盪在耳边。

    芥的寂静同时也换来了立香的寂静,当他发现芥的静默时,摆腰的动作也随之戛然而止。

    不须任何言语,对于现在的芥来说,这绝对是极之有效的方法,当习惯下体传来的汹涌快感时,只要它一旦消失,强烈的空虚感以及随之而生的依存感就足以摧毁任何人最后的矜持,即使那堵自尊的高牆盖的再高也一样。

    而对芥来说,当她的自信与自尊已经被超乎想像的立香打击过一次,那麽再一次的挫败似乎也只是旧事重演,何况现在“利益薰心”的她早就把rou体的愉悦放在第一位,为了更多的高潮放弃小小的自尊又如何呢?相较之下不过就是无关痛痒的小小疙瘩罢了,受孕的风险在rou体的巨大愉悦前也显得利大于弊的无足轻重。

    立香转动roubang催促眼前的芥,受到刺激的蜜xue让芥一边喘着气,一边呻吟着吐出最后的请求。

    “我芥雏子是藤丸立香专用的雌xue哈啊只有你的roubang才能让我哈啊所以请你在我的危险日xiaoxue啊用你的哈啊射出好多的jingye用它填满我的zigong求你快点快点射给我”

    “真不愧是装模作样的下流胚子,居然自己加料,讲出来的话比我交代的还要yin秽。”

    立香将满意的态度化作实际行动,捧起芥的翘臀就是一阵勐冲,将所有的精力与注意力都集中在下半身,划开象徵愉悦的温热爱液,反覆的将紧紧吸住的皱褶拨开感受着蜜xue愉悦的抽搐,一次又一次的冲破rou壁的重重包裹直达深处,射精的冲动也由根部逐渐向guitou涌去。

    或许因为芥许久未得到男精的滋润的缘故,在立香的最后冲刺下,rou壁配合抽插一阵一阵的勐烈抽动,想让根部的精华能够更早喷射出来,同时内部又多又烫的爱液也滚滚流出,像灭火器般持续在火热的guitou上喷洒,但却“适得其反”的让立香更加兴奋,继续对芥的蜜xue展开更激烈的抽插。

    此时的芥彷彿快到极限一般,呼吸已宛如刚跑完百米般急促,双腿和蜜xue都不停的颤抖,就像在告诉立香自己已经做好高潮的准备,只差立香一阵激射,自己就能再次达到梦寐以求的高潮了。

    “我也差不多了,就就这样射给你吧!”

    “谢、谢谢立香我感觉到了你的jingye啊要进来了去了用立香的jingyeroubang哈啊要射进来了好高兴射进来了蜜xue裡面终于啊好多洩了啊要洩给立香的roubang了我要去了啊啊啊”

    立香的roubang一阵缩胀后,便从马眼喷出大量的jingye,直挺挺的冲入体内中灌溉飢渴的蜜xue,而芥也在高潮的冲击下不由自主的微微弓起身子,用泉涌的爱液浇灌直闯深处的roubang,在连连的痉挛中,藉由甫射出的火热男精达到她梦寐以求的高潮。

    当感受到jingye灌入的瞬间,芥马上感受到一阵愉悦的炙热感,蜜xue立刻又是一阵本能的抽搐,让它即使已然高潮仍然紧缠roubang不放,想要搾出裡头的残精,zigong口更是咀嚼着灌入其中的guntang精华,飢渴的不断吸吮渗出诱人液体的黏稠guitou。

    但即便如此,芥的身体似乎也无法允许她再继续搾精下去了,虽然蜜xue仍不满足似的热吻roubang,可身体的消耗已渐渐将她逼入极限,先前的挑逗便罢,但由立香接手开始便饱嚐刺激与高潮的芥,就算她是个有两把刷子的前辈,这段期间累积的疲惫却也不在话下,所谓有失必有得,反过来也是如此,得到强烈快感与高潮的代价就是同等的体能消耗。

    芥饱嚐快感的身体,便在这一阵痉挛与抽搐中,随着急促的呼吸一同慢慢平息,和同样消耗大量体力的立香一起倒在柔软的沙发上,怀着同样的梦一齐沉沉睡去。

    ────────────────────“前、前辈我真的很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会那个样子而且对你做出那些事情”

    “真要说起来的话,我其实对睡着前的事情已经没什麽印象了啦,毕竟是醉了,自己会说什麽、会做什麽,别说控制了,要记得都很难啊,这点对你来说应该也是一样的吧,不然你怎麽会清醒后一看到旁边半裸的我就吓成那样子?”

    立香自己的确是煳裡煳涂睡去后,醒来只觉得自己好像越睡越累,一点都没有休息到的感觉,醒来之后还看到只用上衣盖着身体的半裸学姊正在自己旁边呼呼大睡---这次她可是真的睡着了,“光明正大”的被立香的惊呼所吵醒。

    当下立香的情绪其实是羞愧困惑惊愕兼而有之,或许还参杂一点点的喜悦吧。

    羞愧嘛~是因为自己在跟学姊亲热到一半,居然自己就沉沉睡去,而且还是在那样的情况;困惑很理所当然的是因为身边半裸的学姊,立香完全无法理解怎麽一觉醒来事情会变成这样,虽然立香始终觉得学姊其实根本就全裸,只是被上衣盖着才会觉得学姊半裸,但立香始终没有勇气一探究竟;惊愕就更不需要解释了,完全就是困惑情绪的延伸,还有难以消化的丕变情势,何况他还隐约觉得现在的状况跟自己有很大的关係;至于喜悦就再简单不过,学姊这模样可是空前绝后,就算求神拜佛都未必能看到的画面,只要一想像在薄薄布料下的学姊裸体,立香就忍不住兴奋起来,何况那可是存在他脑海裡多年,念念不忘的宿愿与幻想,即使只是稍微偷瞄一会,布料下凹凸有致的起伏曲线就足以令立香开始胡思乱想。

    “所以你会那样我并不是不懂啦,你就放宽心吧,至少我现在感觉心情舒坦多了,再说我现在也记不得你到底对我做过什麽事。”

    一听到学姊开口吐出舒服二字,立香不禁下意识的颤抖起来。

    “你到底是怎麽啦。”芥忍不住摀起脸,虽然立香很清楚她想干嘛,八成是不想让自己发现她在偷笑吧。

    若要说现在还有什麽让立香感到不解之事的话,那就是学姊的神情变化了吧。

    自从两人醒转之后,立香就发现她脸上的表情出现了微妙的差异,原先抑鬱的气息已然消失大半,还见到了好久没在她身上见到的笑容,甚至久远到说立香已经快忘却她的笑容是什麽模样都不为过,所以见到学姊取笑自己,立香并没有什麽怨言,只要能见到学姊开心的样子就好。

    “我已经好久没见到学姊这样了,甚至当初在学校的时候也很少”

    “或许这真得感谢你也说不定,虽然会变成这种让你一头雾水的情况我得负不少责任,但我自己就有错在先,也不好意思批评你什麽。

    我大概真的是太寂寞了吧,所以才会一在街上遇到好久不见的你,就硬逼着你陪我解闷明明我们已经分开那麽久了,我跟你只是学校的前后辈关係而已,你其实根本不必这麽屈就我的。

    我知道你很想替我做些什麽,不过现在的我有很多你无法解决的问题,很可能你努力一辈子都没办法实现你的目标,但现在的我的确觉得有一种虽然只有一点点,不过的确感觉稍微豁然开朗了啦,至少心裡感觉没那麽沉重了,所以你的努力,或许不是完全没有意义吧,它可能会以你意想不到的形式完成你的目的也说不定。

    总而言之,今天谢谢你。”

    “这样的话,学姊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吗,就当作今天的小小回报就好,拜託。”立香双手合十。

    “问吧。”芥点头。

    “虽然有点失礼,不过我一直没机会也提不起勇气问。”立香吞了口口水“儘管我认识的学姊本来就不是那种活泼开朗的人,但是昨天见到的你”

    “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平常有问题不问,一问就是这种尖锐到极点的。

    这点我无法告诉你太多,我只能告诉你我曾经失去非常非常重要的东西,温存那些回忆完全无法让我想起当初的美好时光,只会带给我无穷的痛苦,我越想摆脱它,我就越会想起自己对这段过去是多麽难以割捨,最后只能让它一点一点的把我掏空,慢慢的迈向自我毁灭,所以我因此这麽想过,如果我迎头走向末路,我是不是反而能和我失去的事物重逢了呢?

    然而这种想法并没有让我真正的得以解脱,只是在确认自己的失望之后再一次走向痛苦的循环。”

    虽然立香觉得学姊的答桉似乎没能完全解答自己的疑问,不过能看到她用和过往不同的和缓语气答话,立香就觉得欣慰不少,如果按照他对芥的了解的话,就算不是昨天的状态而是过去同校时期的芥,立香一旦敢开口问那种问题,下场绝对不会好到哪裡去,他彷彿都能看见学姊摆臭脸的样子了。

    不过现在学姊的状态真是太难得了,是不是该把握机会“是没错啦,毕竟我的问题很隐私,如果学姊不想回答我也能接受。”立香还是孬了。

    “真抱歉,刚刚那样子说你。”

    “反正那都是学姊的醉话啦,我不在意。而且我总觉得在我茫掉之后一定对你做了什麽糟糕的事情,就是我察觉自己做过会后悔万分的那种。”

    “你果然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温柔的乖宝宝藤丸立香。”坐在立香身旁的芥转过头来看着他,一脸欲言又止。

    “学姊怎麽了?”

    “没事,什麽都没有。”当立香的眼神与芥交错时,她立刻把发热的头颅别了回去,只留下微微涨红的脸颊印在立香的视线裡。

    ────────────────────“芙~芙芙芙~”

    “凯茜帕鲁格你在干什麽有话好说嘛痛痛痛”

    宫廷魔术师皱着眉头,伸手抚摸自己的红肿脸颊,从指缝中还可隐约瞥见一记醒目的新鲜rou球印子,热辣的触感像是在提醒他自己做错了什麽一样。

    “芙。”

    “干嘛这麽生气呢?开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而已嘛,我又不是真的那麽无情把话说死,不帮忙就是不帮忙,就算我只是伪装成人类外型的半梦魔,但是我的知性能让我感知人类的苦痛,我的学习力也能让我充分揣测身为人类的沉重与意义,所以我多少能感知道你心裡的担忧和愧疚,就算本质上的不同让我无法完全对这份苦痛感同身受,但作壁上观对我来说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而且他对我来说也是难以忘怀、无法轻易抛弃的存在,拥有花之祝福的他,理应拥有充满意外与美好的梦,而不是受困在周而复始的循环中,只能一遍又一遍的体验毫不值得期待的乾枯梦境。”

    “嗯。”

    如释重负的解脱感反倒让她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道谢,只能点点头表达心意。

    毕竟她对现在的状况可说完全束手无策,而她也自认必须对快速恶化的局势负起责任,至少能在一发不可收拾之前预先做好准备,而不是如现在完全失控到不得不去搬救兵---话虽如此,她下的这个结论其实某种程度上是内心情感与罪恶感作祟,那本来就是超乎她能力范围所能解决的事情,就算提前预知也未必能替现况带来多少改善。

    本来她就不是那种习于倚靠他人的存在,能够自己独力完成的事项,无论是绘画、实验、或者公务,她绝不假手他人,一方面是因为自身能力够强,本来就有足够本钱单打独斗,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合作对象实在难寻,要找到一个能力足以和她平起平坐的助手并不容易,若是轻易将就,只怕在合作的过程中会成为自己的拖油瓶。

    而才能越是优秀的人才,在面对超乎自己能力范围的难关时,心中所产生的负面情感也就越强烈,才华过人如她自然也不例外,而她便是在这样的心理状态下不自觉的将责任一股脑地往身上揽,再加上内心躁动的愧疚,让她完全放下身为天才的自尊与挫败感,低头向这位平时交集并不太多的贤人求助。

    “要喝茶吗?喝点热的会让你心情好一点喔?”穿着休閒服的男子微笑着举起手中白色陶瓷茶壶。

    “不用了,我并没有品茶的闲散心情。”

    “这样啊,真是可惜,这可是我特地加料的伯爵茶呢。”男子轻抚红肿脸颊,轻啜一口杯中热茶。

    “老实说我会答应帮忙,除了因为要帮助他脱身之外,术本身的性质也让我很感兴趣。”

    “我以为这是你的专长,你应当能略知一二才对?”

    “不,虽然实际情况我得多接收一些情报才能推测出来,但从你刚刚告诉我的话裡判断,这很可能是我没见过的术,毕竟施术者出身的体系并非我所热知的区域,而是遥远的大陆彼端,如果在没做足准备的情况下插手,未必会顺利成功,甚至可能有强烈的反效果。”

    “是、是这样吗?”

    “也许是使用仓库裡的圣杯备品强化咒术本身的效力,但在经过仔细调查前我无法确定,不过咒术本身的强度是无庸置疑的,毕竟它可是强烈到足以影响我的千里眼,让我在这段期间内完全没有察觉他身边的异况,所以如果是这种级数的魔术,对其强行干涉的话,很可能只是徒劳无功罢了。”

    “可是这种情况那那这样的话”

    她觉得现在这样满脸愁容、忧心忡忡的模样实在不像平常的自己,连说话的口气都少了几分自信和冷静,可是面对这种无力的状况又能怎办?

    危机的引爆点处在她相对较不在行的领域已经足以让她焦头烂额,甚至正因如此,情况才会棘手的让她无法自行收拾,即使翻遍迦勒底的资料库仍然无法找出万无一失的解决方桉,只能勉强让现况维持在不上不下的尴尬状态,进退维谷、如履薄冰,但如果连她抛弃身为天才的矜持,所寻求最有可能解决如今困境的救星都对此没辙的话“先别急着瞎cao心~我话可还没说完。”魔术师又露出了那热悉的飒爽笑容。

    “怎麽说?”她迫不及待的追问。

    “这是我的推断,目前的情况应该是只能由施术者本身终止的无尽循环,而要满足终止条件,就必须先找出施术者本身所下的制约为何,虽然考虑到这次的情况,满足条件再明显不过,但能否顺利达成又是另一个问题,而且因为术本身的干涉力非常强,就连我也很难对其进行暗示性的介入,让他能藉此满足条件。

    所以以现况来说,就必须反向思考,不是思考如何协助他用正规方式突破,而是如何脱出。

    虽然是没见过的术,但运作模式如果同我想的那样,那麽只要找出适当的插入点进行干涉,那麽整个循环就会因为异常要素的出现而被迫中止,儘管我还无法预期对术强行破解的反噬力道,不过总比现在原地踏步的好,我也会在动手之前先做好一点减少伤害的准备。

    以经验来看的话,合适的插入点应该在每一次循环开始与结束之间的交界点,话虽如此,能插手的时间点大概也只有一瞬间的空档吧,而且因为尚未完全了解週期规律的缘故,一旦错过,也许下回的空档就得等上很长一段时间,儘管对身心的影响还未能查明,但以过去经验来看,时间拖的太久对他来说绝对不会是好事。

    唔,有点感觉到不成功便成仁的压力了呢。”

    “事前需要什麽东西吗?我会尽可能的在最短时间内替你准备好。”

    “我想想”魔术师捲着一头的乱髮,露出满脸焦虑“这东西可能不好准备呢至少现在的迦勒底应该不会有吧”

    “你儘管开口。”

    她听到男子这麽说的瞬间,先前因为好不容易露出的希望之光而稍稍好转的心情,这一来一往的落差,让她的情绪立刻沉向比先前还要深沉的无底绝境之中,却又因为身在魔术师的面前而不得不强自镇定,勉强撑住被强烈的情绪冲击拖垮的脸蛋,还有不自觉颤抖的语气。

    “嗯我想应该是”

    男人彷彿故意弔胃口似的深吸一口气,房裡因此顿时安静下来,就像是在等待高潮前的宁静一样,只剩下吸气的呼呼声迴响着,还有她因这阵静寂而顿时感到无比焦虑的扑通心跳声。

    “是?”

    一阵令人心头七上八下的寂静。

    “F&M的水果调味红茶吧。”

    “”

    “芙~芙芙~”

    “唉呀好痛好痛!凯茜帕鲁格等一下开个小玩笑而已快住手好好好我不开玩笑了”

    “芙~芙~”

    “我知道啦等我把茶喝完就准备过去,这东西凉了就不好喝啦。”魔术师打开白色茶壶的盖子,递向毛绒绒的白色生物面前“剩下不多了,喏。”

    “谢谢你愿意帮忙。”

    “嗯~我想要请你回答一个问题当作让我出马的酬劳,虽然答桉你我应该都心知肚明,不过我还是想听你亲口答覆。”

    “直说无妨。”

    “我认为你处理这件事情的拼命态度绝不只因为单纯的责任心。”

    她并没有开口。

    正因为两人都对问题的答桉心裡有数,她才选择这麽做,一方面是她不愿在事情尚未平息的状况下就把事情说死,而且是在旁观的第三者面前坦承一切,何况当事的另一方可对自己的想法毫无所悉---至少她从先前的各式蛛丝马迹中推断出来的答桉是这样的。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其实把自己的想法藏得很好,理论上是不会有人能够察觉的,甚至连像现在这样产生一点点的疑惑都非常困难,除了以靠自身异能来探知他人思绪之外别无他法,因此她并没有做好会被询问此类问题的心理准备,在这种状况下,本能的缄默或许正是最好的答桉吧,毕竟多开口一分,只是多给予他人一份捕风捉影的口实罢了。

    但她交谈的对象毕竟不是无名的等閒之辈。

    “没关係,这样我就懂了。”坐在茶几旁的宫廷魔术师翘起脚来,露出满脸微笑“礼尚往来,我决定告诉你一件足以影响你未来的事。”

    “唔?”

    虽然最近的状况让她感到焦头烂额,所以这麽说似乎有些缺乏说服力,但以过去的实绩来看,除了某些不可控的因素之外,迦勒底绝大部分的大小事,上至组织运营、下至物资补给,甚至是员工的健检资料,基本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她确实是有本钱因此感到自傲,所以当她听到男人这麽说的时候,不免多少感到惊愕,毕竟若是有足以威胁自身的不安定因子,她不可能察觉不出。

    “讲的太明白会破坏乐趣,所以我只能给你一些线索来自行参透。

    儘管你投入的心力必然无法获得等值的回报,但你无论如何都必须要尽到你这个身分的最大责任,好让你所做的一切得以迴避付诸流水的结局,为此请你多放一些心思在自己身上,尤其是近期。”

    “为什麽?”她尽力在男子面前维持镇定,不让表情出现太明显的变化。

    “关于这个为什麽?我有一个提示,当你发现我所说的心力、身分还有责任的意义为何,你所有的疑惑都会迎刃而解。”

    “芙。”

    “凯茜帕鲁格我真的不能多说了。”魔术师突然缩了一下“有些事情我虽然有劝阻的责任,但无法百分百的点明,否则改变的不会只是未来,而是产生更多连我都无法完全掌控的未知连锁反应,所以能否意会都得看事主的造化,同时这也算是弥补我当初的过错吧。”

    “我能做到的,我都会儘可能地做到最好,所以这倒是不需要你担心,不如说难得见你担心别人呢。”

    “我可没有在替你cao心呐。”

    “芙芙~”

    她嫣然一笑,笑意如画般绽放在魔术师的面前。

    ────────────────────立香不知自己是几时又再度沉沉睡去的,虽然前一次醒来时,身体的疲累感就让他立刻了解到自己一定还需要继续休息好恢复体能,而且心头也还有好些疑惑没有得到解答,像是和学姊接吻后的记忆,以他现在的状况来说还是一点都回想不起来,脑中负责储存那些记忆的区块感觉就像一团又一团混浊不明的灰白色黏稠物体,再怎麽挖都只能挖出这样无意义的团块。

    说到学姊,儘管那些失落的记忆让他有很大的空虚感,完全不知道那段时间内他跟学姊究竟发生多少事,就算事后她看起来明显少了很多抑鬱感,但要立香完全不心焦可是完全不可能,直到再次清醒的现在,他依旧在思考这个问题。

    如果要说什麽能够让立香现在的情况好转的话,那就是学姊脸上表情的变化了,只要想起她对自己露出的微笑,就能让立香从思考的困境中大大解脱,或许这正是立香为何对她如此仰慕的其中一个原因吧。

    立香突然觉得有点懊悔,当初真该拿个相机还是手机什麽跟学姊拍个合照,将那难得的完美一刻记录下来才对,虽然过去的她可能不会答应这种事,但现在情况可不同了,学姊整个人变得明显平静不少,只要自己鼓起勇气开口,她会答应的机率想必也不低才对。

    立香原本就觉得学姊条件并不差,只是在(立香认为是)她刻意的伪装下,用眼镜、书本、还有低调的服装将真正的自己掩盖起来。

    虽然她不算特别高,但是身材比例很好,让她在整体上有着不错的视觉效果,而且头身与腿长的比例使她看起来比实际身高还要修长;时而长辫、时而马尾、甚至双马尾的朴实髮型,还有老派设计的眼镜,再加上素雅到有些压抑的服装,都把她实际上很不错的身材与长相给遮掩起来。

    儘管这很可能就是她的目的,让自己成为完全不露锋芒的低调存在,不过立香觉得学姊明明是个条件不错的美人,这样子未免太过可惜,无论是她一头乌黑的秀丽长髮,还是隐藏在厚重眼镜下的漂亮五官,对立香来说都等同于迷人的代言词,何况他还一直认为学姊如此刻意的隐藏自己的外在,既然外在可见的部分都已如此让自己着迷,隐藏在朴素服装下的学姊想必也想到这立香就觉得呕,只要自己能从脑海裡挤出一点记忆,只要一点点就好,他一定就能解答这个困扰自己已久的疑问了,但现在的自己却只能回忆尚存脑海的半裸学姊来望梅止渴---也许对立香来说,回忆那画面只是提油救火,每况愈下吧,因为那只是等同于一次又一次的提醒自己,自己的揣测是正确的,但自己却怎麽样都回想不起来,何况他还认为自己很可能已经跟学姊做过了,再思考下去只会让他察觉这点,觉得更加心有不甘而已。

    虽然现在对立香来说即使多停留片刻也无足挂齿,但也许早点离开学姊家才是上策,免得自己待越久就越不想离开她,还会察觉更多让自己呕气不已的遗忘事实。

    看着自己身旁蠕动的女性身影,立香的胸口不禁抽动起来,各种情绪涌上心头,既像是在向学姊依依不捨的告别,又像是要将她最后的身影烙印在自己脑海裡一样,明明自己还有好多话想跟她说,还有好多事想跟她做,但却得这样偷偷摸摸的离开,却连跟她有什麽样亲密的接触都记不得,更何况学姊的心裡很可能早就没有自己的位置,他永远只能待在学姊的心房外,等待她回头看向自己的一天。

    离去儘管心痛,但这却是不得不为之事。

    也许今日的重逢就是神赐予自己的意外礼物,不能也不该多奢求,能与她再次见面已是天大的恩赐,剩下的就让学姊决定吧。

    他小心翼翼的起身,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接着很快的将搁在一旁的衣服穿好,快速的扫视周围有无需要再次整理或是忘记收拾的物品,便准备动身离开---立香想起什麽似的,连忙把穿上脚的鞋子给脱了,三步併作两步的赶回沙发旁,随手撕张白纸在上头窸窸窣窣的写了一串小字后放在桌上。

    这次真的要告别了吧。

    立香取来另一条毯子盖在她身上,然后低下身试图向她吻别,但他心中汹涌的情绪却在那一刻消失无踪,瞬间被惊恐的感觉所灌满,掌心更是不由自主的渗出冷汗,只能放任嘴巴像隻死鱼般开阖,却完全吐不出半个字,甚至连一点点能够表达他错愕之心的声响都发不出来。

    是他再热悉不过的身影,将他含辛茹苦拉拔长大的母亲。

    “怎麽了呢,我最爱的孩子。”

    ────────────────────“妈为、为什麽你会”

    虽然立香心中有很多疑问,但似乎用一句简单的问题来概括是最好的方桉,他想知道为什麽学姊会凭空从她家裡消失,他想知道为什麽出现在他身边的会是自己的母亲,好多好多的疑问,越是试着思考,就越从心底涌出,然而立香的思考却因为眼前的母亲影响而难以为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