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吹刃斩颓年(骑乘/cao进zigong/受主导)
羽月衔苦恼了起来。 他们已经在陵光门住了四五天了,每日楚棠舟除了监督大伙训练、出任务,就是看看鹿橘又捣鼓出什么新奇玩意,也没说什么时候回去。 然而陵光门的人总不如原本摇金楼里的亲近,有时候闹出点什么奇怪动静还要提防着别人。哪怕祝元霜下令,没有允许,谁也别打扰阁主休息。 “翎儿,发什么呆?”楚棠舟轻嘬了一口羽月衔的眉骨,修长弯曲的腿将身下人的胯骨夹紧了些。 身下的硬物顶着楚棠舟的xue口,虽没进去,但高热蹭得二人心痒。软嫩的阴户里yin水源源不断,将二人接触的地方弄得一片潮湿。 楚棠舟环着羽月衔的手在他身后拨弄着他的头发,再点上他的耳尖:“不许分心,臭小子。” “……是。” 其实羽月衔很纳闷,为什么很多次都是给楚棠舟传递内力维持体温的时候失去控制,包括第一次和现在。也许自己本该就是个摸上义父蝴蝶骨就会起反应的逆子。 现在只是刚过未时的午休时间而已,谁都有可能随时进来,羽月衔不敢贸然动弹。 因此他蹭了很久都没进去,强忍着头皮都要涨炸的感觉,蹭过楚棠舟的xue口和发育不完整的yinjing根部,哪怕阴xue的两瓣同他yinjing的柱身似有磁性般吸在一起,被蹭得都红肿起来。 倒是苦了楚棠舟,酥痒自xue内深处如蚁噬爬满壁内,就连阴蒂也照顾不到,他恨不得自己扶着这根粗大的yinjing坐下去,然后命令羽月衔奋力去捣。 可他只塌了些腰,让粗粝的yinjing蹭得到发肿阴蒂,因为这小子今天出神的厉害。 楚棠舟去咬羽月衔的喉结,舌头来回舔过他喉间的伤疤,拉回一些羽月衔的意识。 “到底想什么这么出神?”楚棠舟抬起眼看他,从羽月衔的角度望去,像极了一只狐狸思忖,准备算计人。 “我在想,有郎君作为炉鼎而存在,”羽月衔一开口,没来由一阵口干舌燥,“那义父……?” “你小子现在是想起翻我的旧情账了?”楚棠舟忽然直起腰,抓着羽月衔guntang的yinjing对着xue口蹭,“嗯……我以前修的无情道,无情道哪用什么炉鼎。我那女师尊座下不是女子就是郎君,岂不是养了一屋子肥羊?” 随后,他腰一软,整根yinjing便插进了xue里。有yin水的润滑,就是依旧紧致软嫩的xue内也畅通无阻。但yindao绞动的快感由脊背直冲天灵盖,爽得羽月衔掐住楚棠舟的腰,用力往上挺了挺。“无情道……那义父这样算什么,这里可是冷的?”羽月衔摸上楚棠舟的胸口,在心脏出逡巡,rutou早就因情欲挺立,带刀茧的手摸过两点就如同煽风点火。 “啊……好翎儿,”楚棠舟的腰不受控制地弓起,在柱身挺进的时候随着胀痛又升起一阵满足,“去他的鸟无情道,有恨的人一样修不了。” 羽月衔一时哑然,只能搂着楚棠舟又啃又咬,津液滴上羽月衔宽阔的胸前。楚棠舟很喜欢羽月衔的肌rou,便上手将二人的口水抹去,还顺手来回摸着。 看似坚硬的肌rou摸上去却柔软很多,楚棠舟的手法一看就比羽月衔老道,对着rutou又按又捏,爽得羽月衔头顶如过电一般。 而羽月衔也不甘示弱,仗着自己的yinjing还在楚棠舟体内,时而用力往zigong口挺一下,又缓着不动,吊得楚棠舟控制不住呻吟。 “真的是,我自己来……嗯…”攀着羽月衔的双肩,自己上上下下地动起来。yinjing如rou刃般剖开媚rou,直导zigong的异物感异变成蚀骨的快感只需要漏出喉间的几声呻吟。羽月衔被夹得又胀又爽,按着楚棠舟的腰窝就往下压。 “啊…翎儿…”而羽月衔用吻封住楚棠舟的呻吟,舌尖卷过齿贝,“义父,外面还有人呢。” 楚棠舟被他cao得先去了,xue内发了大水,yin靡的声音随着上下的动作不绝于耳,羽月衔知道他登顶,亦是加快了挞伐的动作,一股guntang的jingye便射进了zigong里。 泄过一轮的两人都享受着余韵里的温存,靠在羽月衔胸膛上,沉稳有力的心跳象征蓬勃的生命,仿佛穿透胸膛灼烧着楚棠舟。但如同被困在冰窟中一般的楚棠舟却甘愿被这样的火焰吞噬,发丝被汗水黏在漂亮的蝴蝶骨上,鬓间的白发掺在黑发里,宛若雪落在青石板上。 他的指尖一点点滑上羽月衔的下颌。“无情道修忘情,情放下了,恨却生了出来,”他描画着青年分明的棱角,眼神里满是哀伤,“或许一开始我就该剃了头去做和尚。” “不要去做和尚,做和尚就什么都没有了。义父现在还有我。”第一次见楚棠舟面露忧愁,羽月衔没来由一阵心疼,将楚棠舟更紧地搂在怀里。 轻笑声来得很浅,一些破碎的往事散落出来。 他本是楚家不要的孩子。 楚家簪缨世族,就连女儿也是跨马提枪,以生下男不男,女不女的郎君为耻。幸好他10岁那年得遇师尊,是师尊见他根骨奇佳,也不忍他再受家里折磨,将他带回师门收留。 养育之恩,救命之恩。他记得师尊总说,修短随化,终期于尽。 自己能抛开一切,可为了他而死的人呢?为了他自毁丹田的碧鸿师姐呢?等多年后他再去打探,被血洗的蕊珠宫竟只有自己一人活了下来,而那些死去的师兄师姐们呢? 都说动情才是破无情道的戒,可对天命天道疯狂滋长的恨何尝不是造了修道的孽。 他在雪原中撑的每一天都在心里咒骂了天命一百遍。 而在被凌鲤老神医救回来的当晚,他梦见老祖让他在高耸入云的三清殿前跪了九九八十一天,再醒来后,一身道中修为全散尽了,成了一个普通的武林中人。 还有那惩戒般的寒气,如附骨之疽,一同困在了楚棠舟体内。 “哪怕我修为散尽,已不入无情道,可我对动情依旧还是陌生。”楚棠舟说着,拿起羽月衔的手,按上自己的胸膛。心跳稳健却又有些微弱。“但这里,是能捂热的。” 羽月衔脸颊贴着楚棠舟的发顶,悄悄运起内力,热度便从手掌源源不断送进楚棠舟冰凉的胸膛。“我知道的,义父待我极好。” 祝元霜将秦嵩送来的信交给楚棠舟的时候,他还半披着长发,也只罩着貂裘。虽然窗户开着,那股耐人寻味的味道还是能被祝元霜察觉。 可她习以为常了,毕竟两位当事人,一个还安然坐在床上看信件,另一个更是靠着面罩把自己隐藏在一旁。 秦嵩信上说,这种扇子在北陈和中原都少见。中原自是因为北陈皇帝有禁令,而南边的南齐从骨血里就重礼仪仁义,做不出这种玉石俱焚的暗器。 但在里提到,皇室的守卫中,会运用不少暗器,其中包含一个叫“百雀舞扇”的铜扇,与之描述相似。但书中并没有提到相关内部构造和图解,秦嵩也只是猜得模棱两可。况且,再没别的书上有记载了。 “到也说得通。”楚棠舟反复着手里的信件,脑子里大概有了一个事件脉络。加上柏文骞虽然还被他丢在安厦看门,但其实他早在那日摇金楼里听闻有羽族遗民想要复国时,便布置下执明门的人在全国各地打探同样的消息。 而月余来,陆陆续续到自己手里的消息,都只显示这帮人好似意在散布消息。除了委托刺杀一个商队以外,再没有其他动作。民间最是容易滋长流言的地方,也许不久,这个消息还要传到北陈皇帝的耳中。 秦嵩一同寄来的,还有一个木匣子。楚棠舟抽开匣屉,里面安然是那把百雀舞扇。 楚棠舟轻轻展开,几只栩栩如生孔雀霎时映入眼帘。依照金漆掉的程度,甚至露出里面的铜,还带了不少锈痕与其他武器碰撞后的痕迹,这把扇子有一定的年头了。但这些孔雀仿佛由特殊颜料绘制,不见半点掉色痕迹。而扇身的老旧仿佛更显孔雀的生动,楚棠舟甩手将扇子转了几圈,确实如孔雀起舞,美轮美奂。 但银针破空的细微声响还是传进了楚棠舟耳中。忽然,他迅速抬手,食指中指对空一夹,指缝间便多出一根细微的银针。祝元霜同羽月衔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原来如此。”楚棠舟将银针放好,扒拉起每一页扇面。“针都藏在这些扇面里,难的不是这些暗器怎么打出来,而是如何用孔雀迷惑人眼。” “我有一计引蛇出洞,可好好利用这把扇子。”楚棠舟将扇子收好,重新放回木匣子里,“先把这伙人引出来,看看他们究竟想如何。” 祝元霜立刻了然。“若阁主需要把扇子改造一下,让暗器用着顺手,属下便让小橘子试试。”祝元霜拿起木匣道。 “如此甚好。但可别叫她把孔雀都划花了,哪怕是一道痕也不行。” 祝元霜便应声出去了。 待屋中又只剩羽月衔和楚棠舟两人,楚棠舟对羽月衔招了招手:“翎儿,拿纸笔来,我同柏文骞写封信。” “对了,翎儿,交代你些事。” 龙脊峡附近有一处龙脊镇,龙脊镇的居民一向安居乐业,靠矿采和林业安稳度日。 只是近日来,龙脊峡一带似乎出来个善使诡谲金扇的魔头,专在敲更过后的子夜对过往行人下手。 当地官府拿他不住,仗剑行义的侠士也拿他没办法。一晃一个多月了,镇上居民皆是人心惶惶,原本夜里热闹的小镇,现在太阳一落山街上便没了人影。 客栈把灯笼卸了下来,只有寒夜里的月照出了楼顶一道人影。 上好的夜行衣使他完美融入了月色,只有略过翘脚屋檐的风才发现了他的存在。在月色下是血腥预兆前的肃杀。 正当他转身准备离开,另一个着长衫的人悄无声息地来到房顶,手中剑带着难抑的杀心。 “你是人是鬼?”着长衫者朝他喊到。 那人转身,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直至长衫者的脚边,而他始终一言不发。 “哼,我就知道花钱办事靠不住。”长衫者手腕翻动,剑提气而出,“滚回你该去的地方!” 谁料,长衫者虽来势汹汹,架不住那人身轻似燕,轻而易举地便躲过杀招。而旋身躲避的瞬间,那人迅速掏出怀里的扇子,只听闻扇面破空声响。 扑通一声,瞌睡正浓的客栈小二听见院中有什么动静,便点了灯去看。 甫一推开门,手里的灯瞬间吓到在地上,随即大喊道: “又死人啦!又死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