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美小O们壁尻上墙/打屁股前掰屄涂催情膏刑室万板齐发rou浪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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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按褚橙过去的性子,是万万不可能听从这个羞耻又不合情理的命令的,偏偏他也是最识时务的一个,眼前人人都乖的像小绵羊,要敢不听话,刚才的皮短鞭肯定随时要抽上来.... 屁股上的伤痕一抽一抽又肿又辣,褚橙哆哆嗦嗦地双手向后,十指尽量避开伤处摁在发烫的臀rou上,微微使劲咬牙掰开,后xue和屄xue立刻凉飕飕的一片。 “嘶...”伤痕鳞次栉比的排列,根本没有避开的可能,指头压进rou棱锥心刺骨,褚橙止住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刚犹豫要不要松手时,上身就被军官往水槽压下,屁股更高地撅了起来。 “好好保持,不然就上分臀胶带挨抽屁眼了。”军官面不改色地说出羞耻的刑罚,终于将目光放在褚橙一旁的男孩身上。 隔壁男孩的腰肢纤细,屁股却饱满肥美,不知道是不是被揍肿的原因显得格外圆润,在察觉到惩罚即将降临时无可避免地哆嗦起来,却训练有素地将红肿带青的小屁股往后又翘了翘,做好迎接责打的准备. 再顽劣的omega,只要在惩戒中心受训一轮,没有不变得乖巧至极的,教官且算满意这名男孩的表现,长身而立站在人身后,在受罚者们惊恐的目光中残忍地扬起叫人胆寒的短鞭,毫无间隙飞速抽落,五道殷红带紫的rou棱迅速在本就红肿不堪的小臀上暴起,在臀波晃荡间逐渐浮出皮下的淤血。 “呃呜...”男孩痛苦的呜咽出声,连大哭都不敢,肿胀的臀伤让他连屁股都绷不起来,两条饱满的大腿打着rou颤,似乎试图晃掉臀上撕裂的疼痛。 不能耽误接下来的暗室惩罚,教官毫不拖泥带水,迅速走到下一个男孩身后,手起鞭落搅动臀rou,五下抽打便把弱小的omega男孩揍得涕泗横流。 大部分男孩的屁股已经肿胀,短鞭抽上时声音有些发闷,都不似揍在褚橙的嫩屁股上时清脆,整个洗漱间充斥着破风抽打皮rou的凌厉裂响,单是听着都觉得钻心地疼。 首犯挨了二十鞭,连坐的只需五下责打,这是额外的教训,不能影响接下来的真正惩罚,十个男孩很快被早起的晨鞭警醒了一遍,边揉着红屁股边像羊羔子似的被赶成一排,扭着两片肿痛的臀rou,可怜兮兮地跟在教官身后出去了。 褚橙作为新来的,跟在队伍的最后头,少了蛋蛋的下体轻盈不少,却总有些空寥寥的,倒是两片rou屄总随着迈步相互挤压,湿滑的感觉十分奇妙。 这具身体太敏感了,和之前完整的男孩身体截然不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掰开屁股的羞耻姿势,哪怕屁股上火烧火燎的,小鲍鱼依旧随着脚步一阵阵地冒水,湿乎乎地涂满大腿内侧。 一行人下了楼,被领到走廊尽头一个铜色金属大门的屋子前,教官摁动电铃后,大门从里头被打开,一名士官扫了眼门外排成一列光溜溜的娇小男孩们,冲对方敬了个军礼,将来人引了进来。 这是间昏暗的屋子,男孩们莹白的rou体闪着微光,褚橙好不容易适应了周围的光线,这才被屋里的装饰吓了一跳。 狭长的空间里,一整面墙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从船桨大小到巴掌大小的板子皮拍、粗细不等的藤条、古早的鸡毛掸子与藤拍、还有竹质与硅胶材质的长条形戒尺,按种类和大小依序拍好,看着就叫人皮rou一紧。 视线再往摆放在角落的置物架移去,上头也摆放着各式闪着寒光的家伙,看形状像肛塞,也有许多让人闹不清用途的东西。 褚橙吓得腿软,这才发现其余的男孩们早已面对另一堵墙壁一字排开,这面与悬挂刑具相对的长墙上均匀地挖着十个圆形的墙洞,每个男孩就是这样一人面对一个墙洞站好的。 壁尻! 褚橙瞬间反应过来,他曾在原来的世界中看过些色色的漫画,对这个场景深表熟悉,心里还在震撼之时,屁股上瞬间像被撕掉层油皮般辣痛起来,伴随着耳畔皮带抽rou的脆响,低沉甚至带着暴虐的男声呵斥了一句:“站好!” “呜...”褚橙的泪水是因疼痛不可遏制地落下的,手捂着被武装带抽烫的伤处,趔趔趄趄地走带今生的一个墙洞前站好。 站在身旁的正好是睡在上铺的阳阳,水汪汪的小狗眼偷偷瞟了褚橙一下,看到对方铁青的脸色,好心地轻声安慰道:“别太害怕...其实有时候...还是有些舒服的...” 单凭早上那一顿鞭子,褚橙可不会相信什么“有些舒服”的鬼话,苦着脸冲善良的上铺小兄弟咧了个比哭还惨的笑容。 不一会儿,褚橙就被卡着肋下垂直抱了起来,一个宽厚的圆形棉圈从脚下套进来,挤压着穿过屁股卡在腰上,像个过于合体的游泳圈。 身旁的男孩也一个个被两名军官抱起套上棉圈,再从另一头的队伍开始,一人托上身一人托腿,将男孩塞进墙洞里,腰上的厚棉圈正好严丝合缝地填满墙洞与身体之间的缝隙,墙上便像凭空长出了个屁股一样。 毫无反抗之力的男孩们一个个上墙,从这头看来只剩下一个个圆滚滚的肿屁股,褚橙很快也像只烤乳猪似的被两名高大的军人抬了起来,往墙洞里塞去。 另一头的房间看起来差不多,只是少了满墙的刑具,一名硬朗英俊的年轻军官站在屋子正中,冷脸看着从墙那头一个个被塞进来的漂亮男孩,当最后一名也就位时,才坐到了办公台的后方,打开了上头的监控电脑。 电脑屏幕背对着受刑者,男孩们根本无法知晓身后的情况,哪怕连续经历过半个月责罚的阳阳都紧张得直冒冷汗,扭头看了眼身旁的褚橙,勾起食指轻轻蹭了蹭对方的胳膊,算是给他鼓劲了。 十个肿胀的小屁股随着主人的情绪无助地颤动,新来没几天的屁股伤主要以红肿为主,像阳阳这样的便几乎全是皮下的青紫,连大腿根都被揍透了,红紫不堪。 挂在墙上的姿势让男孩们两腿间最诱人的蜜xue毕现,哪怕即将面对的是可怕的惩罚,每一个白馒头似的小屄上仍都沾着yin水,甚至小雀儿都有微微翘头的,马眼涓涓吐着银汁。 男孩们一定不会承认这是因为自己身体yin荡,而是归咎于这是在极度害怕和紧张的情况下会产生的自然生理反应,会错误地在严厉的惩罚中得到不合时宜的快感,他们的内心依旧是充满畏惧的。 哪怕每周能得到一次疏解,第一波进入暗室的年轻军官仍立刻被眼前的场景瞬间激起了欲望,一个个裤裆鼓起可观的大包,跃跃欲试地要在这些可怜可爱的小屁股上发泄憋了一个星期的yuhuo。 “这个就是新来的吧?屁股还这么白净。”琦森从墙上取下个如小臂般长一掌宽的宽厚木板子,又到置物架上取了人手一个的乳霜,最后走到被挂在最里头的褚橙屁股后,满意地打量着男孩两腿间潋滟的水光,冲隔壁的查理闲聊道。 褚橙挨过二十下短鞭的屁股还有留白,大腿根也是无暇的娇嫩,这样的标准在军人们眼中就算“白净”了,若是被屁股主人听到,肯定得气得骂娘。 “刚来就这么多水,你运气不错。”棕褐色瞳仁的混血士查理目光在同僚今日得到的新屁股上扫了几眼,歪起嘴角戏谑地评价。 虽然隔壁的屁股看起来新鲜诱人,可他还是更喜欢自己的眼前的小屁股,他对这个屁股印象深刻,因为臀侧有个淡淡的、拇指盖大小的心形胎记,让这个屁股显得格外可爱。 这是他第二次玩弄这个屁股了,第一次碰上时屁股的主人应当刚来没两天,赤红肿大的臀rou还没有挂上什么青紫,在武装带大力的抽打下抖动得厉害,最后每一记横亘两瓣rou臀的抽打都能带出晶莹的银丝,这个动人的画面一直深深印在查理的脑海中。 一旁的琦森将板子夹在胳膊下,打开那个盛着乳霜的小圆盒,用手指剜了一滩,左手剥开两瓣饱满的yinchun,yin汁滑手,拨弄了好几下才彻底将里头水光盈盈的红rou掰了出来,将乳霜涂了上去。 “呃啊...!”敏感至极的屄rou被拨开,一个粗糙的手指毫不温柔地在yinrou上不知涂抹着什么,里里外外都抹了个遍,每擦过的一寸地方都像过电一样窜来快乐的电流,墙体另一头的褚橙无法控制地发出了放荡的呻吟,舒服得浑身颤抖,再看其他男孩也全是满脸情欲,小嘴微张着yin叫不止。 乳霜抹开,直接化入娇嫩饿的yinrou,手下的小rou屄徒劳地张合,红润诱人的yinrou蠕动着像邀请人进入,忽然一股蛋清似的滑液涌出,顺着小缝倒着淌下,珍馐般诱人。 男孩们每日都要接受体罚,若是单纯的疼痛会让人产生过于恐惧与绝望的情绪,影响教育效果,于是每次责打前都会在私处短效催情的油膏,便是叫人将责打能和快感联系起来,在将来嫁人婚配被alpha丈夫管教时,养成顺服甚至甘之如饴的习惯,而残留的催情效力也会让cao干的军人们感到更极致的快感,一举两得。 琦森的大jiba早已涨得难受,将最后的油膏在肥美的yinchun上大剌剌地抹开,抄起宽厚的大板子,沉沉压在那那rou嘟嘟的臀峰上,冰凉的压迫感成功让墙上的屁股与大腿一起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啪!” 屋里里最先响起的并不是琦森的板子,站在中间位置的另一名军人率先轮圆臂膀,将手中造型传统的如意形藤拍揍在了眼前深红色的小屁股上,发出清脆却不沉重的笞打声。 浑圆的屁股瞬间被拍扁,暄软的肿rou从镂空的藤拍间溢出,再次弹起时被印上了不甚清晰的花纹,还不等rou波平定,第二记抽打便紧挨着抽下,小屁股疼得缩紧,又迅速因为肿rou的挤压锥痛而立刻放松,臀瓣扇动着,试图摆脱伤上加伤的可怕疼痛. 各式工具责打屁股的声响瞬间充斥着整个暗室,板子皮带等大面积工具声音清脆响亮,而藤条类的纤韧家伙什儿尖锐却音量极小,一对对白嫩的小腿开始不住地在空中踢打,与红紫的小屁股们对比鲜明,徒劳无助却得不到怜悯,反而更激发了alpha军人们强烈的凌虐欲望。 琦森的板子跟随大部队一块高高扬起,照准rou最厚的臀峰当重点受力点,油亮厚实的硬木板子狠狠砸在娇嫩的软rou上,肥美的臀rou从板边溢出,再次弹起时惊涛骇浪,像被坏心的食客大力晃动的椰子冻小白兔。 军装下包裹的强壮rou体正在发力,残忍的工具在高大的帝国军人们手中挥舞得虎虎生风,墙上的小臀各个rou浪翻滚,正一层一层地被加深颜色,几个带着硬块的屁股晃得笨拙些,正在被更伤皮而不易打出内伤的藤鞭藤条教训着。 墙另一头的哭喊惨叫此起彼伏,omega男孩天生清越柔软的嗓子起伏的悲鸣哀哭汇成一首动人的曲调,上一刻还颇懂事安慰新朋友的阳阳正随着身后的每一记抽打奋力扬起脸蛋,晶莹的泪珠四溅,顺着稚气犹存的圆脸蛋滑向白嫩的颈子。 褚橙不负众望成了嚎得最大声的那个,若不是念及他第一日正式受罚,屋里的管理士官恨不能拿根口塞将他嘴堵起来。 打在屁股上的是大面积沉重的疼痛,不仅整片表面像被泼了层滚油似的灼痛热辣,板子沉重的质地也将力道深深打进了rou里,里里外外都打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