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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射play(下)【射尿插xue/受给攻口】

    傍晚时分,太阳西斜。

    来王朝兜售产品的农民正是赶路回去。国王闻到了糕点的味道。王城的面包房做的面包一向很好吃。只可惜他只在死去前吃过几次。在只能以人类血rou与体液维持能量后,便再也没有尝过糕点的味道。

    肚子的确有些饿了。

    “将军大人。”国王眯起眼,舔了舔将军的喉结。

    魅魔温热肠壁上的褶皱像极了无数张吮吸的小嘴,似乎想要将巨物内潜藏的汁液榨出,换来满足的饱食。

    将军一下午没有动,存放在xue内的巨rou憋得久了,得到命令立马射出一道汹涌的尿柱来。“啊啊啊……”水枪一样的冲射直直打在xue心上,比平时凶狠地日xue带来的冲击还要大。

    “啊啊将军……将军大人……要被cao爆了……肚子都大了……”国王仰着头,眼睛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瞳孔剧烈颤动着,竟然变成了心型的模样。“啊啊……将军大人的尿……呜呜……怀孕了……将军大人……”尿液的量远远比jingye来的要多,免去了日屄的过程就意味着要承受另一种折磨。

    肠壁被水枪里外冲刷了一遍,现在他的屄里都是将军的味道。尿液像是要把肚子挤爆,但令人欣慰的是狼化终于结束,堵着xue口的粗黑rourou终于恢复了正常的形状。被撑的一时半会合不上的roudong哗哗向外喷着水。尿液和yin液混杂的欲液带着甜腻的sao味,顺着堵不住的xue口向外喷涌着。

    两人的下身早已被尿水打湿。

    将军没有在意,脱下衣服,将湿透的布料撕下噎在国王的嘴里。“唔!”国王怎么都不会想到将军会有这样的动作,一时竟咬住了那块被尿水打湿的布料。“呜呜……”国王的嘴被塞的很满无法吐出,他不解地望着将军,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屋外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将军冷然。

    是每天送饭的仆人。

    将军的上半身依旧完整,只是下半身和国王一样狼狈不堪。好在有桌子遮蔽着二人的下体,没有暴露这欲液横流的yin色场面。

    仆人行礼后离开。

    国王被冲入鼻腔的尿臊味刺激着神经,这样的状态不算好受却又有种奇妙的快意。

    “好想喝。”国王下意识地想,“将军大人的尿……”

    会是什么味道?国王舔着将军的喉结。好想喝。

    好想被那紫黑的巨大rourou贯穿喉咙,好想闻到被黑色毛发掩盖着的欲望的味道,好像让它填满口腔,好想让他把有种腥臊气息的水柱射到喉管里。

    手指在将军的背后留下抓痕。

    将军把湿透的布条拿下。

    “插我。”国王摇晃着臀部,“干爆我。”将军不再忍耐,仆人已经走远,男人把国王抱起来让他坐在椅子上,掰开少年大张大合地cao了起来。

    “啪叽——啪叽——”

    rouxue被干的噗嗤噗嗤四处喷水,上午被cao熟的xue还没得到休息,就又被毫无章法地四处乱顶日得肿起。

    将军在国王之前并没插过谁,不知道男人的xue也会喷这么多水。而这些液体似乎有着惑人的香甜气息,每次都让他忍不住用舌头把那冒水的地方填满。

    我一个人的。他想,陛下都是我一个人的。

    没有欲望,却受不了他在别人承欢的模样。

    他拔出来深得像是嵌在国王肠rou里的性器。茎身还在坚挺着,涨得发疼。沾着sao水的硕大jiba油光发亮,从张开露着红rou的嫩xue里带出一道一丝黏稠的银丝。国王看他不cao屄了,从椅子上下来,跪在他面前,把那根刚刚从他体内拔出来的东西送到口中。

    水声滋滋作响,将军回到了座位上,摸着国王的发,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来。

    为什么您总是如此放荡?

    对我如此,对其他人也是如此。

    思及这里,再也没有zuoai的兴致。

    一只手在毛绒绒的金发上粗暴地揉了两下,国王只顾着吞吐嘴里过于雄壮的rou条,并没有察言观色的心思,自然被突然失去控制的顶弄弄得吃了一惊。“咳咳……将军大人……”将军抓起他的头发,把他的嘴当成了精盆,强硬地插进去。“呜呜……”男人浓郁的雄性气息让他沉迷,还未等到他吸闻将军又发疯一样干起他的嘴来。

    “唔嗯……嗯……”将军本是没有性欲之人,在失去与国王欢愉的性质后一心只想把rou里的jingye射出去,所以干的很随意,但是被当成泄欲工具的国王便遭了殃。xue眼都吃不下了大东西放到嘴里,还往最深的地方插自然是带给了国王窒息般的难受。但他也没有办法说话,只能被动地挨cao。今天他已经做了尿盆和rou便器,现在又成了承纳男人jingye的飞机杯。

    这样的折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就在他意识再度要陷入昏迷的时候,将军终于抓着他的发停住。国王知道他想要的东西要来了。果然,高温的jingye下一刻就像开了水闸的激流喷了出去,冲射在魅魔狭窄的喉管里。

    “呜呜呜……”国王喝到了jingye,想要退出来,却被将军按着头,只能以含着性器的姿势跪在他脚边。“您是谁的?”将军微微抽出一点,用手握住根部在他的嘴里搅了一圈。国王讨好地用舌头舔了舔柱身。

    “我是您一个人的。”

    “不仅仅是您含着的这根东西,它的主人也是您一个人的。”

    “您是谁的呢?”他慢慢地把它抽出来。rourou从嘴里出来的时候还拉着丝,将军心里升起了异常暴虐的情绪。国王的眼角泛着水光,看上去楚楚可怜,黑色的毛发粘在被粗暴的抽插磨红的唇角上,像是在控诉男人的暴戾。

    “您是谁的?”沾着水的rou柱在国王的脸上拍了拍,国王敏感的肌肤上留下一片红印。“将军大人……”少年艳丽的脸蹭着这个给他带来无限快乐的东西,“将军大人的。我是将军大人的。”

    将军唇角勾起。

    只要是从他口中说出,哪怕是最拙劣的谎言都可以欺骗他上万次。

    只要得到这句承诺,哪怕是虚伪的谎言,他都愿意去相信,为他的施舍兴奋到战栗,哪怕是迎来的会是粉身碎骨的结局。

    他抚摸着少年金丝一样的发,缠绕在指尖玩弄。国王柔软的舌头一下下舔着雄壮的rou柱,将上面的水色都吞入喉中。

    直到清理完毕,将军站起,拿了新的衣服为自己和少年换上。将军的裤子国王穿着有些大,松松垮垮地总想掉。将军给他系上腰带,抱起陛下向楼下。国王下身被手帕简单清理过,但是仍是有些不舒服,回宫还是要再清洗一次。

    “不要走。”国王被干得声音有些发虚,尽管是饱餐了一顿,但身体却有些疲劳。感受到胸口被人蹭了蹭,将军的笑意逐渐明朗起来。“不走。”

    哪也不去。

    国王满足地闭上眼睛。

    未来的命运就像一个巨大的黑影如影随形,随时都能把他吞噬。但是有时,哪怕只是在时空与命运的缝隙里偷来的一时片刻,他也总想放下一切顾虑,彻彻底底地放纵。

    将军的怀抱很温暖,超乎常人的灼热却让已经死去的魔感到舒适。温柔又强大地,把一切危险与黑暗都阻隔开。

    他用他虔诚信仰般的狂热忠诚为他摆平了无数次困扰他的年少时的不安。“暴君的恶犬。”人们这样称呼他。克塔斯斐最锋锐的剑刃从来都是只为一个人所有。

    “我一切都是您的。”无数次重复的话语。他的身体,他的人,他的灵魂,生生世世。从少年纯粹如白纸的真挚,到青年被血色浸染的暴虐与残酷,四周长期的恶意与压抑摧毁一个人总是轻而易举。可他为他留下的温柔等待却从未减去分毫,反而随着年月俱增。

    “我只为了你一个人活着。”兰斯说。

    “只要你愿意等我,我就会回来。”

    国王有时候很想问问他,这么多年是怎么熬过来的,但是后来想想终归是离不开一段不愿提及的日子,一如肮脏的自己。

    狗的执念总是很深。自己心心念念的东西就算被弄脏,就算变得破旧,也会捡回来舔舔继续用。别人不屑一顾的东西对他来说是却是无上的至宝,就算交付性命也要守护这一切。

    将军吻了吻怀里安睡的少年。

    现在这样就好,现在这样就很好。

    睡吧,陛下。什么都不要担心,什么都不要顾虑。

    让我看着您,就在这一刻什么都不要想。

    有我在,没有什么能打扰您。

    愿您的梦里会有我。

    愿您的未来会有我。

    愿我们彼此不会再分离。

    祝您好梦,我的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