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跑路,上药变自慰,被逮,被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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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鹿清早早的就醒了,他觉得自己浑身酸痛,腿还被什么东西压着,睁开眼就撞见一大片胸膛,胸口和腰间还要两只手搭着,腿更是被人压住了。他转着眼珠子往上看,映入眼前的是徐应归那张帅脸,那那那……后面的岂不是学长?正脸红着自己居然和学长睡在一起,突然想起昨晚的事,脸上瞬间由红转白,想偷偷起床溜了,刚一动身后的秦鹤就发出细碎的声音,好像要醒了。鹿清立马躺好,闭着眼睛装睡,不敢面对这令人尴尬的场景。 秦鹤醒了之后,轻手轻脚地把手收回来,撑着脑袋看了一会儿鹿清的脸就起床了。等他晨跑买了早餐回来,徐应归已经起来了,但还是不见鹿清的身影,问道:“小清还没起吗?” 徐应归走过来拿起一个灌汤包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没呢,昨晚喝醉,又被折腾了一晚,能起得来就怪了。” 秦鹤想了想,去拿鹿清的手机找老师请了个假,关上房门出来,坐在餐桌前和徐应归说起昨晚的事,以及以后三个人的生活。 徐应归觉得秦鹤有点想的太美了:“你认真的?你考虑过他的想法吗?而且,我们之间的感情就这么完了?” 秦鹤手指敲着餐桌,不紧不慢地和他说清楚现下的情况和利弊,徐应归仔细想了想也就同意了。 他们上午还有课,徐应归是大三化学院的,两人赶紧弄完往学校去,走之前秦鹤还写了个便利贴贴在自己床头,提醒鹿清起来了去厨房吃早饭,锅里给他煮了粥。 鹿清本来打算等他们走了自己赶紧跑路来着,结果等太久,等着等着就睡过去了。一觉醒来已经十点多了,他爬起来去自己房间换好衣服,随便收拾了点东西,背着书包就溜出去了,根本没看见床头的便利贴。他给老师打了个电话,说家里出了点事,要回去一段时间,请假。等老师同意之后,他就安心了,也没敢跑太远,去了郊区的一个小景点,在酒店订了个房住下。 秦鹤上完课一回来,就发现屋里没人了,去厨房看锅里的粥也没动,再去鹿清房间里一看,他常用的东西都不见了,就知道这个怂货跑了。他拿出手机给鹿清发了条消息:去哪了? 彼时鹿清刚到酒店,手机提示音响起,他看了一眼是秦鹤的消息,瘪着嘴把手机扔到一边,不想回他。他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脑子里想的是:现在变成三个人的事情了,不管怎么解决都不是他能够接受的结果,还不如避开呢。 他翻身爬起来从书包里拿出路上买的清凉消炎去肿的药膏,脱下裤子,跪在床上撅起屁股,手指试探着摸了摸自己的屁眼,已经合拢了,但是那个小口周围肿起一圈,一摸就疼。他也看不见具体是个什么样子,只能嘴里暗骂着秦鹤衣冠禽兽,润滑不做,还不给他抹药,自己一个受害者,被摧残的小花朵还要自己上药,真真是小白菜地里黄,没人疼没人爱。没办法,他总不能不管自己的屁股,扭开瓶盖,把药膏挤在一只手上,另一只手伸到后面掰开自己两边臀rou,把深深的股沟露出来,然后把药膏抹上去。由于摸不准在哪,他只好把那一片都涂上药,xiaoxue附近被抹的湿淋淋的一片,在日光下反着光。因为两只手都伸到后面去了,他只好用肩膀抵着床支撑自己,头就自然的低下去了,然后就看到被剃光毛毛的阴部……一看到这个,他脑子里就不自觉的想去昨天晚上发生的事,秦鹤的手指在他xiaoxue里进进出出,水声滋滋作响 甚至都流到前面来了,徐应归给他剃毛的时候,一边吓他一边给他撸,结果就是整个rou棍都不好使了,还是在秦鹤使劲顶前列腺才站起来。一想到这些让人脸红的事情,他的手下就没了分寸,擦药的手忍不住在自己xue口伸进去,指尖一探进去,那张昨夜才开过荤的小嘴就缠上来了,恬不知耻的吸吮着自己的手指。鹿清松开掰着屁股的手,伸进自己上衣里面捏起还没消肿的奶头,模拟着昨晚被玩弄的样子,又抠又捏的,但是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他嘴里发出乞求更多的呻吟,屁眼里的手指直接插进去,没入xiaoxue,学着秦鹤的样子进进出出的抽插。但是吃过大鱼大rou的xiaoxue怎么会满足于这点小素,媚rou卷住手指往里吸,肠壁不自觉的分泌出肠液,一下一下的蠕动着。 “啊呼……不够,呃啊!”鹿清又伸进去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在里面打转,使劲抠弄着内壁,然后塌下腰把勃起的roubang贴着粗糙的床单摩擦,企图带来更多的快感。 身后手指的进出越发流畅,进出间带出里面装不下的yin液,顺着阳具蹭在床单上,几十下之后,肠道突然紧紧缠住他的手指绞弄,一阵蠕动后,里面喷出一股热流,浇在手指上。鹿清泄力的瘫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手指还维持着插在洞里的样子,胸前的奶子被他不知章法的玩弄,都弄破皮了。 休息一会后,鹿清才反应过来,赶紧把自己手拿出来,内心开始唾弃自己,并哀叹这才一晚上自己就变得如此sao浪了。他咬着下唇,脸色变幻不停,最终决定走一步看一步。 等到晚上,秦鹤都没有等到鹿清给他回消息,阴沉着脸给徐应归打了个电话,让他查一下鹿清在哪。想着把鹿清找到了一定要好好惩罚一番,让他知道点厉害。 徐应归爸爸是Z市市长,叔叔是本省有名的企业家,mama是医院主任,他算得上是这个年纪里圈子里的领头人了。 一接到电话,徐应归就安排下去了,先是拜托警局的朋友查鹿清的身份证登记消息,然后叫人查出行记录,最后查出来在郊区的一家酒店里。 秦鹤知道后,跟徐应归说:“那就让他再潇洒几天,反正今天已经周三了,周五就接他回来,好好教教他规矩。” 徐应归被他话里的意思给惊讶到了,但是想了想反正不是自己受罪,也就同意了。 第二天下完课秦鹤去情趣用品店买了些东西,乳夹,按摩棒,跳蛋,串珠,缚绳等,甚至羊眼圈都有,然后找老板订了一张调教椅,让人送到家。东西安置好之后,他仔细的给那些用具消完毒,放进收纳箱里面,调教用品放了满满一箱子,就等着鹿清回来享受了。 很快周五就到了,徐应归开车来接秦鹤,两人直接去了那家酒店,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他们在前台定了一间房,顺便假装不经意问到了鹿清的房间号码,然后直接杀过去了。 秦鹤敲了敲门,等里面的人开门。 鹿清刚洗完澡,还没穿上衣服,就听见房门响了。他一边朝外喊了一声,一边穿衣服:“谁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听到鹿清的声音,秦鹤那颗心就落地了,又扣响了那张门,压着声音说:“您的外卖到了,请开下门。” ?鹿清满脸疑惑,自己没点外卖啊,他走过去拉开门说:“你是不是送……”话还没说完,一看见秦鹤的脸,立马想关上门。 但是旁边等着的两人怎么可能让他关上,秦鹤伸脚抵住门,徐应归直接强行推开。见拦不住了,鹿清转身就想跑进浴室里藏起来,还没跑出去,就被徐应归拎着衣服后领抓起来了。 鹿清177,秦鹤186比他高一个头,徐应归比秦鹤还高,拎着他就像拎只小鸡仔一样。徐应归抓着他进了屋,秦鹤在后面关上门,咔哒一声把门反锁了。鹿清的小心脏随着声音跳了跳,总觉得今晚就是自己的死期。 徐应归把他推到床边坐下,自己和秦鹤站在他面前,像两尊门神一样看着他。 秦鹤弯腰看着鹿清的眼睛,温声说道:“小清,你真是不听话,给了你时间,也不知道回家,真是没规矩。等着我来接你,嗯?” 虽然秦鹤看起来和往常一样,但是鹿清总觉得他很危险,直觉让他不敢说真话,但是假话也编不出来,只好挪开视线,沉默着。 “看着我,说话。”秦鹤眯起眼,神色不明地掐着他下巴让他抬头。 鹿清被迫直视秦鹤,他张了张嘴,但是不知道说什么,没擦干的头发滴下来一滴水珠,正好流进他眼睛,然后从眼角流出来,活像是被吓哭了一般。 徐应归站在边上唱白脸:“你别吓他,好不容易才找到小鹿,别把人吓跑了。” 经他这么一说,鹿清就更害怕了了,他也不知道自己都跑这么远了,怎么还能被找到。 秦鹤哼笑了一声,见鹿清不说话,就说:“既然如此,小清和我们一起回去吧,家里给你准备了好吃的。”说罢,他把鹿清拉起来,紧紧地握着他的手腕,带着他往外走。 鹿清好像才回过神一样,想从秦鹤手下挣脱,大喊着:“我不回去,你放开我!这算什么呀,我喜欢你,不代表我能和你们两个人在一起,而且你根本不喜欢我。”说着说着就觉得自己更委屈了,那天晚上被人上了就算了,还是三人行,更过分的是秦鹤根本没有解释的意思。 “嗯?”他把鹿清推到墙上抵着,双手撑在他头两侧,低头看他:“什么什么意思,我喜欢你,看不出来吗?” 鹿清委屈巴巴的看着他,一边流泪一边控诉道:“你不喜欢我,你明明和他才是男朋友关系,我只是个不要脸的婊子,送上门给你cao的,你觉得不cao白不cao而已。” 秦鹤突然笑起来,一手抹他眼角的泪,一边说:“想上我床的人那么多,也不差你一个,怎么我就上了你了呢?好好想想,小傻子。” 徐应归在给鹿清收拾东西,暂时没管他俩的事,但是听见他们的对话,不由的撇嘴,总觉得自己就像个第三者一样。 鹿清泪眼朦胧的看着秦鹤,傻呆呆地问:“真的吗?” “你说呢?”秦鹤反问他,看见徐应归收拾好了,就拉着他下楼。 上车后,秦鹤立马变脸了,不知道从哪翻出一条绳子,捆住鹿清的手脚,让他一个人待在后面,自己坐在副驾等着徐应归开车回去。 鹿清不可置信地看着秦鹤,眼里的光都黯淡下来了,拔高声音问:“你这是干什么,放开我!” 徐应归透过后视镜看他:“不听话的小狗是要受惩罚的,劝你现在还是省点力气,回去你有的受的。” 鹿清在座椅上挣扎,扑通地掉下下面,他仰着头看着秦鹤,可怜地求他:“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学长,你饶了我。” 秦鹤扭头,垂着眼看他,说:“不行哦,犯了错就要受罚,小清是个乖孩子,这样下次就不会犯了,对不对。” 鹿清被吓得动都不敢动,好一会之后才继续求饶,带着哭腔,像条虫子一样扭动着。但是秦鹤不为所动,后来实在是烦了,他沉着声音说:“是不是想把嘴也堵住?” 鹿清被威胁得立马停嘴,一下子收太猛,打了个哭嗝,一张精致的脸哭的惨兮兮的。浓密的睫毛被打湿得垂下来,一缕一缕的黏在眼皮上,鼻头也红红的,脸上的泪痕更是显眼。 秦鹤只能说,美人就是美人,哪怕哭也是好看的。 到家之后,徐应归把鹿清扛在肩头扛上去,秦鹤已经在浴室里放好水了。 徐应归把鹿清放下,给他解开绳子,让他自己脱干净衣服,进去洗个澡,赶紧收拾干净,别惹得秦鹤怒火更高涨。 鹿清光溜溜的坐到浴缸里,正准备洗干净自己这张皮 秦鹤就推门进来了。 秦鹤对于鹿清的识相很满意,眼神放肆地上下扫了一遍鹿清,把手里的东西放在置物架上,慢条斯理地卷起袖子,准备亲自给他洗个澡。 鹿清眼神不由自主地跟着他放下的那个东西打转,长长的管子,还有一个球,不知道干什么的。他突然联想到现在都处境和以前看过的书籍,立马反应过来那是干嘛的了。给他灌肠用的,他浑身一僵,也不敢躲秦鹤伸过来的手,反倒是缩成一团,可怜巴巴地和他打商量:“我可不可以不用那个。” “不可以。”秦鹤果断拒绝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