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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小徒弟看着挨cao(剧情/rou)

    云子猗醒来时,身上还如被碾过一般,酸痛得要命。

    “阿槐?”云子猗开口唤了一声,声音嘶哑至极,几乎听不出原本温润的音色。

    “师尊。”谢槐果然就在旁边,见云子猗一醒来就唤他的名字,心情瞬间明快起来,“师尊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云子猗摇了摇头,目光微闪,犹豫片刻,还是没忍住说道:“你之前说,只要我……咳,就告诉我你的布置。”

    谢槐的好心情瞬间消弭,目光发寒:“只要什么?师尊说清楚。”

    “只要我主动……”云子猗这会儿莫名有点心虚,加上这话实在羞耻,红透了整张脸,“主动和你,欢,欢好……”

    见他这副模样,谢槐的脸色才算是好了些,抚了抚云子猗的鬓发,笑起来:“师尊当真想知道?”

    “阿槐。”云子猗叹了口气,放低了姿态,柔声道,“你我之间的事,不要牵连上旁人,好不好?”

    你我,旁人。

    云子猗这话哄得谢槐满心欢喜,黏黏糊糊地搂着他,与他耳鬓厮磨:“既然师尊想知道,徒儿自然知无不言。”

    谢槐将魔宫周围的阵法和陷阱一一说与云子猗听,每说一句,云子猗心下便寒凉一分。

    不愧是气运之子,符道奇才,谢槐这一层层防线,皆是致命的狠辣,稍有不慎,就要粉身碎骨,灰飞烟灭。

    云子猗只是想想余昭闯进来可能会有的后果,便吓出一身冷汗来,一时倒忘了余昭也是天道所佑的气运之子,如何会轻易殒命。

    “师尊想救他?”谢槐附在云子猗耳边,含笑道。

    云子猗抬眸看着他:“阿槐,他到底是你师弟。”

    “我也没说一定要他的命啊。”谢槐的神色越发温柔,“只是师尊这么关心他,徒儿吃醋了而已。”

    “你想怎么样?”云子猗听到系统提示余昭正在靠近,不敢再耽搁下去,问道。

    谢槐像是有些委屈,撇了撇嘴:“徒儿能怎么样,不过是心里难受,跟师尊撒撒娇,要师尊替我报仇罢了。”

    他本就生得一副好相貌,眉眼精致风流,此刻噘着嘴,低眉顺眼的模样,倒真像个在外受了委屈,回家跟师尊撒娇抱怨的孩子。

    “阿槐。”纵然过了这么久,经了这么多事,云子猗总还是对当年的事心中有愧,看着谢槐委屈的模样,纵然知道对方是装的,心下也不好受。

    “你想要我怎样,直说便是,只要不伤他,我……一定配合。”

    “这可是师尊自己说的。”谢槐一笑,小可怜秒变餍足的大尾巴狼,“可不准反悔啊。”

    云子猗总觉得自己又上了贼船,却也无计可施,点了点头。

    ——

    余昭一路闯进魔宫,路上竟未遇到任何阻碍,心下疑惑,却又急着救云子猗出来,只得硬着头皮往里闯。

    魔宫里寂静得可怕,像是所有人都一夜消失了似的,只余下一座死寂的宫殿。

    莫非是那家伙知道他来了,把人带走了?

    这个念头只在脑海中闪了一闪,便被余昭否决了。

    那家伙如今是魔界之主,纵然余昭再不愿承认,也知道对方如今比自己强大不少,怎么可能畏惧逃避?

    余昭小心翼翼在魔宫里探寻了一番,终于摸到了谢槐的寝殿。

    “呜……啊!”

    一声甜腻的呻吟从殿内传来,把刚要闯进去的余昭定在原地。

    那道声音他再熟悉不过,毕竟他也曾无数次趁夜摸进云子猗的房间,趁他沉眠,从他口中逼出一声声呻吟。

    只是这道声音显然比那无数个夜晚中高亢许多,显然,发出这声呻吟的人,是清醒着的。

    “不,呜,不行,太深了……”

    又一声哭叫传出,才让怔在原地的余昭回过神来。

    也是,他早该想到的。

    只是真到此时,他依旧抑制不住心头的火气。

    “师尊再吞深一点,好……哟,师弟来了?”谢槐正哄着云子猗往下坐,余光瞥见门口杵着的人,玩味一笑。

    余昭刚想上前,却又听到云子猗开了口。

    “阿槐,别管他,我难受,你,呜,你动一动。”云子猗看都没看余昭一眼,迷蒙带露的双目中只模模糊糊映出谢槐的面容,委屈地呢喃着。

    这样的请求,谢槐自然无有不应:“好,徒儿这就来干烂师尊的saoxue。”

    粗长的roubang狠狠顶入汁水淋漓的后xue,sao水飞溅在白皙的臀rou上,一片yin浪的水光。

    囊袋拍打在臀上的啪啪声混合着水声,充斥了余昭的大脑,余昭气得双目赤红,冲上去掀开半遮半掩的床帷。

    也彻底看清了云子猗此刻的模样。

    谪仙般的美人近乎全身赤裸,只虚虚披着一件绯色纱衣,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又因情潮透出几分绮艳的糜红,像是生生将仙人拽入凡尘,成了勾人心魄的欲妖。

    墨发黏在颈侧,散在肩上,垂在腰间,素白修长的手按在谢槐的腹肌上,挺翘的臀布满了揉捏的指痕,脸上蕴着媚态,眼尾泛红,无一处不是极致的美。

    氤氲着水汽的眸子瞥了眼床边的不速之客,被吮得通红的双唇微张,一开口,便是诛心之语:“你来做什么,平白扰了我们的好事。”

    “师尊……”余昭没料到对方竟是这般态度,痴痴唤了一声,满脸怔愣。

    “师弟这样子,不会是也想插一脚,caocao师尊的saoxue吧。”谢槐身下的动作只在云子猗说话时停了片刻,此时又狂风骤雨般cao干起来。

    “不,不要他。”云子猗埋首入谢槐怀中,掩下泛红的眸。

    “只要阿槐,只要阿槐cao我。”

    好不容易将句话说完,云子猗早已羞耻得满脸通红,双颊发烫。

    谢槐轻轻在他背上拍抚了几下,既是安抚,也是警告。

    云子猗缓缓阖眸,一滴泪水落在谢槐肩上,隐入发间,再消失不见。

    余昭被云子猗的话刺得心头一片灼痛,咬了咬唇,尤不死心:“师尊,是不是他逼你这样,你跟我走好不好,我们……”

    “自作多情。”云子猗抬起头,双手紧握成拳,仍透着微红的眉眼间满是余昭从未见过厌烦之意。

    “我与阿槐之间的事,哪有你置喙的余地,你不过是我随手捡回来玩玩儿,打发时间而已,何时也有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师尊……”余昭的身子摇晃了一下,满脸错愕茫然。

    “滚出去,我不想再看见你。”

    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要为他涉险。

    云子猗说完这一句,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彻底瘫软在谢槐身上。

    谢槐满意地在他耳畔吻了吻,拥着怀中的温香软玉,懒懒倚在床边,似笑非笑地睨了余昭一眼:“师弟没听懂师尊的话吗,快走吧,别再惹师尊生气了。”

    “我不信。”余昭几乎是从牙缝里,一字一句挤出这三个字,“你要挟他。”

    “师弟可真会胡思乱想。”谢槐说着,又坏心地在云子猗xue里顶弄了几下,成功从他口中逼出一声娇吟。

    “师尊何等人,也是我能轻易要挟的吗?何况若非师尊心甘情愿,我又如何能将他留在魔宫这么久。”

    谢槐的神情优雅而闲适,像是运筹帷幄的军师,羽扇轻摇间,一切尽在掌握。

    余昭下意识地想说他骗人,却又忍不住在想,或许,谢槐说的是真的。

    师尊那样强大的人,又是一身傲骨,如何会轻易被人要挟,雌伏在他人身下。

    除非,是他心甘情愿。

    “滚。”

    云子猗不耐烦地瞥了余昭一眼,神色厌倦。

    那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余昭被云子猗眉目间的厌烦刺得遍体生寒,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艰难开口:“既然师尊如此说……徒儿就先告退了。”

    云子猗没理他,倒是谢槐含笑说了一句:“师弟慢走。”

    说着,又猛地一挺胯,直直撞上sao心。

    云子猗惊叫一声,猝不及防射了出来,白浊飞溅,连余昭衣袖上都被溅上些许。

    余昭踉跄了一下,身子晃了晃,疾步走出了寝殿。

    “阿槐,慢点儿,呜,玩玩sao奶子好不好……”

    身后又隐隐传来暧昧的声响,余昭只感觉气血翻涌,眼前阵阵发黑。

    撑着最后一口气走出魔宫,便再也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

    “手伸出来,让我看看。”

    余昭刚走远,谢槐便换了神色,蹙眉道。

    演完这场戏,云子猗早已是身心俱疲,也无意反抗,乖乖伸出了手。

    修长的十指上,指甲稍稍留长了些,而细嫩的手心早已被这稍长的指甲刺得鲜血淋漓,一片血rou模糊。

    可见这双手的主人攥得有多用力。

    “你不知道疼吗?怎么这么伤害自己。”谢槐心疼坏了,忙找出药膏给他上药。

    云子猗依旧不语,躺在床上任他摆弄。

    “师尊可是心有不悦?”谢槐抚了抚云子猗的脸颊,笑道,“他已经走了,师尊若想追上去,我也不拦你。”

    云子猗没把这话当真,好半天才抬眸道:“还继续吗?”

    两人原本还在云雨,谢槐那东西还硬挺着,塞在他的后xue里,这会儿也没有半分疲软之意。

    “师尊还想做吗?”谢槐反问。

    云子猗神色疲倦至极:“我有选择的权力吗?”

    “师尊当真乖巧。”谢槐的笑意淡了几分,双手掐着云子猗的腰,狠狠顶弄起来。

    云子猗的后xue这些日早就被cao熟了,哪怕再疲倦再不情愿,jiba一cao,便迫不及待地吸吮讨好起来。

    “师尊是水做的吗,刚才流了那么多,这会儿一cao,还跟发了大水似的。”谢槐摸了一手晶莹的yin水,调笑了一句,放到唇边舔了舔,“唔,师尊的水好甜啊,要尝尝吗?”

    “呜……”云子猗从喉间溢出一声悲鸣,别过脸不愿理他。

    谢槐脸上仍旧带着笑意,cao弄的动作却越发凶狠,像是想将身下的人干死在床上,永永远远,只属于他一人。

    “师尊同徒儿结为道侣可好?”谢槐忽而道。

    云子猗不语,谢槐也不在意,身下干xue的力度不减,脑海中却已幻想起两人的未来。

    “只要师尊愿意留下来,徒儿可以把一切都给师尊。”谢槐在云子猗颈间吮吻着,有些含糊不清道。

    唇齿在颀长的脖颈上留下大片艳痕,圆润的肩头,白皙的胸膛,劲瘦的腰身,笔直的双腿,甚至纤细的足踝,无一处未被谢槐烙下印记。

    谢槐独自絮絮了许久,没听见云子猗半点儿反应,这才意识到不对劲,抬起头一看,身下的人不知何时,已惨白着一张脸,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