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昭回到魔宫/谢槐离开寻药(上药,koujiao,舔xue)
“我是畜生。”谢槐听着云子猗发颤的声音,笑起来,“师尊一肚子畜生的jingye呢,若是不清理,指不定还能怀上畜生的孩子。” “你……莫要胡言。”云子猗的目光不经意扫过自己鼓起的小腹,双颊发烫。 “好了好了。”谢槐也怕把人惹急了,将发泄后微微疲软的性器从云子猗体内拔出来。 满肚子jingye没了堵塞,迫不及待从红肿的xue口涌了出来,流到云子猗满是红痕的臀rou和大腿上,失禁般的羞耻感令仙人般隽秀的美人红透了脸,却又情难自禁地溢出一声清浅的呻吟。 谢槐抱着人下了床,去浴池为他清理。 修长的手指撑开柔嫩的菊xue,略带薄茧的指腹按压着红肿的xue口,酥麻的疼和痒从脊椎蜿蜒而上,很快充斥了大脑,云子猗死死咬着下唇,生怕自己发出什么不对劲的声音。 谢槐知道云子猗累得很了,也没想再折腾他,认真为他清理。 云子猗本就困倦,池水温热,谢槐的动作也温柔至极,云子猗昏昏沉沉的,很快就睡了过去。 谢槐小心翼翼地搂着他,看着云子猗臀间缓缓流出的白精,有些可惜。 若师尊能生孩子,他这么勤奋的耕耘,只怕早就怀上了他的孩子。 他倒不是喜欢孩子,相反,在他看来,云子猗身边的其他所有生物都是跟他争宠的家伙,若是可以,他恨不得世界上只剩下他和师尊两个人,再没有其他魑魅魍魉来搅扰。 只是……若有这么个血脉的牵绊,师尊应该就会永远留在他身边了吧。 他终究自私又自卑,总提心吊胆哪天师尊就会离他而去,便妄想着有点儿斩不断的牵绊,让云子猗此生——甚至生生世世都只能留在他身边。 虽是这么想着,谢槐还是把云子猗肚子里的精水清了个干干净净,才抱着他出了浴池。 云子猗指尖细嫩的肌肤都被泡得起了褶皱,谢槐仔细给他擦干身子,用衣衫裹好,又用魔气烘干了头发,才抱着他离开。 也不是他过分谨慎,云子猗如今的身子太孱弱了些,谢槐生怕他一个不慎,对方便又是一场大病,数日甚至数月醒不过来。 之前云子猗昏迷的那四十六日,他实在是怕了。 把人塞进被窝,掖好被角,谢槐才松了口气,也钻进被子里,把云子猗拥入怀中。 心头一片温热熨帖,谢槐只觉得自己紧绷了许多年的神经也在舒缓下来,倦意翻涌而上,很快也睡去了。 —— 接下来的几日也无甚特别,谢槐不许云子猗下床乱跑,云子猗也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乖乖在床上躺了几日养伤。 谢槐倒是忙碌些,一来是魔界事务,他身在魔尊之位,多少有点事要处理,不能完全当甩手掌柜。 二来,找余昭的事他也得留着心,虽说已经安排妥当,却也担心出什么意外,或是那家伙又遇到什么危险受了伤,还要连累云子猗。 此外,云子猗的事大大小小,事无巨细,谢槐都要亲力亲为,不肯让旁人染指分毫。 更让云子猗无语的是,这家伙白天那么忙,晚上还要压着他“双修”,且精力旺盛得过分,好几次他都被弄得昏睡过去,谢槐还不知餍足,有时他都不知道对方做到了什么时候才结束。 不过这双修的功法确实有些效果,云子猗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状况好了许多,至少不像刚醒来时那样,五脏六腑都泛着疼,过不了多久便会疲倦。 余昭倒是省心,一听谢槐派去找他的人说云子猗出了事,也顾不得验证真假,便跟着对方回了魔宫。 余昭回到魔宫时恰是清晨,云子猗还睡着,谢槐却已经起身处理事务了。 “他怎么了?”余昭刚见到谢槐,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谢槐斜睨他一眼,没好气地开口:“他在你我身上,用了同一种秘法。” “你是说……”余昭闻言,脸色骤变,有些难以置信道,“转移伤害? 他闯秘境那些日子没少遇险,若真是如此,不知他又害得云子猗受了多少伤。 “没错。”谢槐郁闷地叹了口气,若非如此,他何必把这家伙找回来给自己添堵。 不过余昭来了,也有好处。 “你既来了,这些日,照顾好他。”谢槐纠结片刻,不情不愿地开口。 “你要走?”余昭一听这话,心情倒是明快了许多。 谢槐见他这样,心中越发郁结,却也无可奈何:“给他疗伤的丹药缺一味药材,我得亲自去一趟,你记着,他心脉受损,需日日用灵气温养,不可懈怠。” 谢槐絮絮叨叨交代了许多,余昭与他再不对付,此时也认真听着,一字不差地记了下来。 “一定照顾好他。”交代完事情,谢槐又郑重嘱咐了一句。 “还用你说?”余昭一挑眉。 谢槐白了他一眼,却没再说什么。 虽说谢槐同样看他不顺眼,在云子猗的事情上,也还算是信任他。 除却他自己,也只有余昭照顾云子猗他还放心些。 云子猗的伤拖得越久越不利,谢槐纵然再不舍,待云子猗醒来同他告过别后,就出发了。 谢槐没告诉云子猗自己去干什么,只说有事要他亲自去办,过阵子就回来。 “那你路上小心。”云子猗只是嘱咐了一句,并未露出什么不舍之意。 谢槐郁闷地扳过云子猗的下巴,在他唇上咬了一口:“你都没有一点舍不得我吗?” “那,你早点回来。”云子猗虽不适应谢槐动不动啃他一口这毛病,但他临行前撒娇要安慰的模样云子猗再熟悉不过,熟稔地顺毛道,“我知道你不会让自己受伤。” 谢槐瞬间被撸顺了毛,抿唇笑了笑,又凑到他唇畔亲了一口:“等我回来。” “嗯。”云子猗轻轻应了一声,含笑点头。 谢槐这才满意,又在云子猗唇畔吻了吻,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余昭看着两人腻歪了半天,不爽地抱胸在一边站着,等谢槐走了,脸色才好了些。 “阿昭。”云子猗看向他,“生气了?” “没有。”余昭不爽也只是看谢槐不顺眼,怎么可能迁怒云子猗,“师尊刚才都不理我……” “他要走了嘛。”云子猗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动作间,本就松散的衣衫敞开了些,露出大片靡艳的痕迹。 谢槐昨日听手下说找到余昭了,想到接下来的日子师尊都要被那家伙霸占,酸妒之下,给他留了一身印子,就想着就算余昭真要对云子猗做什么,也能膈应他一下。 余昭果然有被酸到,扑到云子猗身上,双手不安分地摩挲着他身上的痕迹:“都是那个家伙留下来的……” “阿昭,你,别……”云子猗一惊,刚想推开他,又被余昭堵上了唇。 余昭只吻了片刻,浅尝辄止:“他可以,我就不可以吗?师尊可要一视同仁。” 云子猗怔愣的工夫,就被余昭压在了床上,寝衣也被扯开了大半。 “师尊现在还不明白吗?”余昭俯身去啄吻云子猗微肿的乳尖,“徒儿也心悦师尊,想和师尊zuoai,想一辈子和师尊在一起。” 云子猗被他亲得发痒,他这些日被谢槐弄得敏感至极,只是这样亲亲蹭蹭就险些溢出一声呻吟。 “师尊也想要了,是不是?”余昭看着云子猗颤颤巍巍挺立起来的rutou,笑道。 “不,不行。”云子猗忙摇摇头,他昨晚被谢槐折腾得不轻,后面现在都是肿的,若是余昭再来一次,他都怕自己会死在床上。 “好啦,我说说而已,师尊别怕。”余昭说着安抚的话,手却依旧不安分,三两下把人脱了个干净。 “那家伙……师兄走之前跟我说了,师尊那里受了伤,要每日上药才行。”余昭在他耳畔吻了吻,轻笑道,“师尊也不想那里彻底坏掉吧?” 云子猗的脸“腾”地通红,不论再过多久,他总还是受不了这些露骨的荤话。 他从前……也不曾教过他们这些。 “师尊乖。”余昭哄着他分开双腿,露出被cao得红肿糜烂的菊xue。 这是被另一个男人的性器一日日捅弄cao干出来的。 不过两月的工夫,他的师尊便被cao成了这般熟艳的模样。 余昭看着云子猗微微开合,似乎被cao得有些合不拢的菊xue,双目赤红。 若非心疼师尊受了伤,只怕他早就忍不住把自己的性器塞进去,将那处彻底干坏干烂,cao成属于自己的形状,让他只能躺在承受自己的欲望,再不能出去勾引旁人才好。 “别,别看了。”云子猗羞赧地扯过锦被,想要遮住身子。 “好好好,我不看了,师尊别动。”余昭见他恼了,忙拿出药膏来。 指尖蘸了药膏,探向红肿的rouxue。 “唔……”云子猗被冰凉的药膏一激,不自觉颤栗了一下,呻吟出声。 余昭吻了吻云子猗颤抖的眼睫,探向对方后xue的两指却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指尖的剑茧摩挲过肿胀的xue口,破开柔嫩的肠rou。 早已被人cao熟了的xuerou刚被异物插入,就迫不及待地吸吮讨好起来,缓缓捅弄两下,便涌出一股yin水,不难想象,若是将性器插进来,该是怎样的湿软舒爽。 余昭咬牙强忍着翻涌地欲望,待给云子猗上完药,里衣都被汗水浸湿了。 “师尊……”余昭攥着云子猗的衣袖和他撒娇,“徒儿忍得太难受了,师尊帮帮我好不好?” 云子猗见余昭满头大汗,也看得出他是当真忍得难受了,犹豫片刻,还是问道:“要怎么帮,帮你?” “师尊帮我舔舔好不好?”余昭凑上前,在云子猗颈间蹭了蹭,“徒儿快要憋坏了。” 云子猗瞥了一眼余昭下身勃起的大家伙,立马移开目光,耳根红得几乎要滴下血来,艰涩道:“我,我用手帮你行不行?” 余昭眸中划过一抹笑意,也没为难他,欣然应允:“好啊。” 云子猗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看了看余昭整齐的衣衫,有些不知所措。 余昭脱下衣衫,却在还剩一条亵裤时停下了动作:“师尊帮我拿出来好不好?” 云子猗原想拒绝,对上小徒弟可怜兮兮的目光,这拒绝的话也说不出口了,闭着眼扯下余昭的亵裤,把蓄势待发的大roubang掏了出来。 云子猗这双手向来只握笔,持书,执剑——甚至这几十年里,除却教习余昭剑法时,连执剑都极少了,一双手温软又细嫩,十指修长白皙,漂亮得不像话。 就是这样一双手,正握着他沉甸甸的性器,生涩地撸动抚慰着。 余昭只是这样想着,身下的大家伙竟然又胀大了一圈,云子猗脸上越发烧红,垂下眼,继续小心翼翼地撸动着。 可他本就不怎么擅长做这种事,余昭又有意逗弄他,云子猗折腾了半天,手腕都酸痛了,余昭也没半点儿要射的意思。 “你怎么……”云子猗红着脸,却又说不出什么来,只能暗暗腹诽。 该说不愧是气运之子吗,一个个都这么持久…… “师尊可不能半途而废啊。”余昭委屈地瘪着嘴,“要不师尊舔舔它,很快就好了。” 云子猗手上是真没力气了,虽然被谢槐弄了这么久,在情事上依旧不怎么了解,也不知道还能怎么弄:“真的?” 余昭眼看着就快忽悠成了,又拿出装可怜大招:“师尊和他做过那么多次,现在连帮帮我都不肯吗?果然我在师尊心里永远比不上师兄……” 云子猗头疼了,他们毕竟是师徒,也差了不少年岁,他终究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 可余昭这般模样,他又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何况他也不是没有帮谢槐koujiao过,只不过那次他已经被情欲折腾得有些迷迷糊糊,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云子猗纠结了半天,到底还是败在余昭可怜巴巴的目光之下,闭了闭眼,俯下身,缓缓含住了余昭挺立的性器。 那东西实在太大,只塞了一小截进去,云子猗便吞不下去了,硕大的guitou抵在喉间,粗长的roubang撑得云子猗双唇发疼,眼尾难以抑制地泛起一抹水光。 可这并没有令身上的施暴者心软,反倒让余昭越发兴奋。 想弄哭他。 想将他就此困囿于床笫间,只能在自己身下哭叫呻吟,打碎他清冷与高不可攀的外壳,将他拉入情欲的泥沼,露出所有柔软与脆弱的内里。 余昭深呼吸一口,压下心头失控般的欲望,捏着云子猗的下颌,哑声开口:“师尊,舌头动一动,舔舔它。” “呜……”云子猗被顶得呜咽一声,动了动软舌,艰难地吞吐着。 等他射出来就好了,很快…… 云子猗自我安慰着,又将口中的性器吞得深了些,津液顺着唇角流下,一片淋漓水光。 余昭舒服地喟叹一声,看着云子猗不自觉露出的yin媚神情,心头一片炽烫,按着云子猗的后脑,几乎是下意识在他口中抽插顶弄起来。 云子猗反抗不得,只能被顶出一声声喘息呜咽,挣扎着想要逃离,却也无处可逃,只能被小徒弟压在身下,被人cao干娇嫩湿热的小嘴。 “呼,师尊好会吸啊。”余昭长舒一口气,狰狞的性器“砰砰”cao弄着云子猗紧致的喉管,白皙如玉的下颌被卵蛋拍打的一片糜红。 温润的仙君跪伏在徒弟胯下,被roubang填满了整张嘴,视觉和心理上的刺激令余昭几欲发狂,恨不得就这样把师尊的小嘴干烂,cao成只属于他一个人的jiba套子,只能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云子猗彻底失了反抗的能力,被近乎失控的余昭攥着墨发,疯狂cao干着喉口,几乎将小嘴cao成了另一口yinxue,只能无力地承受着侵犯者地撞击,泄出一声声破碎的呻吟。 不知被余昭压在身下yin玩了多久,云子猗感觉喉咙都被cao得有些发麻,不自觉吞咽了一下口水,却将口中的性器刺激得再难忍耐,大guitou抵着喉口,喂了云子猗满嘴的jingye。 余昭忍耐了太久,云子猗的小嘴根本容不下过量的浓精,呛咳了一声,余昭便将还在抽搐射精的性器从他口中拔出,将余下的jingye尽数喷洒在云子猗清隽白皙的脸上。 痛痛快快射完了精水,余昭才松开掐着云子猗下颌的手。 云子猗失神地倒在床上,无力地张着嘴,口中还含着来不及吞咽的白浊,清风明月般的脸上糊满了浓稠的jingye,连纤长的睫毛,精致的锁骨都盛满了精水。 像是月霁风光的仙君被cao成了男人胯下的娼妓,雪白的身子轻轻打着颤,可怜又yin靡。 余昭也知道自己做得过了,生怕师尊生他的气,小心翼翼地把云子猗脸上的jingye擦干净,讨好地在他脖颈间蹭了蹭,又俯下身。 灵活的软舌忽地舔过红肿的菊xue,云子猗下意识地惊呼一声:“那里不行,别……啊!” 余昭掰开云子猗的臀rou,舌尖在xue口转了几圈,猛地攻入xiaoxue,灵巧的舌头鞭挞过肠rou,直直戳向sao心。 他这些年没少趁夜摸进师尊的房间做这种事,动作熟稔得很。 云子猗却从未醒着受过这种刺激,陌生的快感席卷而来,大脑一片混沌,不自觉呻吟出声。 “别舔了,呜,别,脏……”云子猗呜咽着想推开他,肠rou疯狂蠕动,喷出大股yin水来,前端巍巍挺立的玉茎也射出稀薄的精水来。 余昭将唇畔溅上的yin水和jingye卷入口中,还餍足地咂了下嘴:“师尊好甜。” “别说了……”云子猗被刺激得簌簌落下泪来,不自觉哭喘道。 师尊被他弄哭了。 余昭心头一片火热,越发卖力地舔弄起来,唇舌鞭挞着敏感的肠道,云子猗哭喘着,身子一阵阵颤栗,肠液大股涌出,雪白的臀rou上一片水光。 “师尊的水也太多了。”余昭调笑了一句,又一次用唇舌把云子猗送上高潮后,才堪堪放过他。 云子猗的身子被谢槐弄得无比敏感,这么一遭下来,泪水早就糊了满脸。 余昭吻去云子猗眼尾的泪水,黏黏糊糊地搂着他撒娇:“师尊再睡个回笼觉,徒儿去给师尊做点儿点心,如何?” 云子猗微喘着倚在他怀里,好不容易才平复了过激的快感,缓缓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