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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野外羞羞,含着jiba被揪奶子,前列腺按摩,在天鹅船上内射H

    傅钦没想到,自己纯洁的恋情被撞破得如此之快。

    把话都讲开之后,傅铭吃完午饭就溜了,张枫北也自觉地滚蛋,留给小夫夫二人世界。

    并排和周林暮坐在天鹅船里,傅钦开口道,“那个,没想到我们那么明显。”

    搞得他现在和周林暮走在商场里都不敢离得太近,只好跑人少的小公园里散步,又看到湖中游船还在营业,于是买了两张票。

    周林暮倒没什么负担,主要是傅钦如果遇到他爸妈、再被发现就挺麻烦的。现在这个社会环境,和家里出柜总归不是易事。

    而且刚才当着meimei和好友的面儿,傅钦虽然一开始有些不自在,但也是坦荡地认了两人的关系,虽然隐去了一些少儿不宜的细节。

    傅钦还在长吁短叹地,只是换了个话题,“我之前还以为我妹喜欢你呢,没想到是别的原因。”

    要考证了拜拜大神、蹭蹭运气这种迷信事情,傅铭那傻妞儿竟然真干得出。

    还挺虔诚,有关周林暮的朋友圈得一直发到出成绩,就盼着他学神保佑。

    周林暮“嗯”了一声,突发奇想,“要她真喜欢我,你怎么办?”

    傅钦瞪他,“呸呸呸,别乌鸦嘴,我的人,她想得美呢!”

    我的人。

    明明先前把两人关系捂得那么紧,现在又不要脸地展现占有欲了。

    周林暮被他rou麻得后脑勺都有些酸,搓了搓手上的鸡皮疙瘩。

    傅钦还以为他手冷。

    不过,即使是孤零零一只船漂在湖上,他也前后左右仔细看了看,确认都没人之后,才非把周林暮的手讨过来,塞自己羽绒服口袋里。

    而后他又叹气,“好想回去哦,周林暮,在那边都不用避着谁。”

    虽然当时两人相处也不多,还基本就是rou体关系,但想嘬就嘬,想做就做的,可惬意了。

    周林暮见他真有些倦了的表情,另一只手摸摸他的裆部,“别不开心了。”

    傅钦:“……”

    男朋友这安慰人的方式还挺特别的。

    不过这天鹅船四周都围得严实,况且现在湖上确实一个人都没有,他俩这都快漂到湖心了,离岸边也远,要是真在船上坐了什么,也没人发现得了。

    傅钦刚才在电影院就起了色心,现在小心思复燃,按住周林暮放在他裆上的手,腆着脸说,“我们在这弄弄,我就不会不开心了。”

    周林暮看他开始耍无赖了,抿唇问,“你想怎么弄?”

    这船里空间小,水上还危险,肯定不能做全套的。

    傅钦顶了顶周林暮又白又软的掌心,也伸手去摸他,还侧头吻住那张嘴唇,含糊着说,“弄到哪儿算哪儿吧……”

    湖面水波连连,天鹅船跟着轻轻晃悠,晃得周林暮有些眼花,只得闭着眼和傅钦接吻。

    但眼睛闭上了,全身的感官却是更加兴奋,尤其是被裹着撸动的jiba,即使隔着几层布料,都还能感受到傅钦手掌的温度。

    吻着吻着,傅钦突然小声问了句,“周林暮,你最近会不会不想嘬我jiba了?”

    周林暮哑然,默了半天才答,“不会……就是这几天没来得及。”

    虽然jiba没嘬成,但昨天傅钦曲着指节cao他的嘴,倒别有一番滋味。

    不过周林暮还没那个脸皮实话实说,虽然傅钦不会觉得他变态,但傅钦肯定会抓着这个把柄,每次做些什么时都嘀咕个不停。

    傅钦咽了咽口水,看着男朋友被亲得红艳的嘴唇,“那,那你现在要不要嘬一下……”

    ……

    天鹅船实在不大,周林暮缩手缩脚地半蹲在傅钦腿间,解开他的裤子,那完全勃起的jiba就整根跳了出来,戳到周林暮的下巴。

    是有段时间没好好看过傅钦这玩意儿了,周林暮垂着眼,只先用手套了套rou柱的根部,确定它无法再充血变大了,才勾勾地看了眼傅钦,而后低下头去。

    “哼……”湿凉的舌尖贴着柱体薄皮滑动,勾勒青筋偾张的纹路,留下线状的水渍,未干透又被覆盖上新的唾液。

    傅钦鼻腔中不住地轻哼出声,还没被整根含进去,他就已经觉得燥热像是要冲破那个小口,射在周林暮的脸上。

    要做点什么,不能让自己这么快射了,不然多丢脸。

    傅钦喘着,调整了一下坐姿,探手去摸周林暮。

    先是他的脑门儿,傅钦细细薅了几把,见周林暮很受用地闭上眼睛,傅钦又去摸他的脖子。

    周林暮不常运动,脖子也细长,皮肤光滑细腻,手感极好。傅钦揉了会儿他的耳根和颈侧,不期然地听到周林暮小声哼喘的声音。

    这么sao,摸脖子都有感觉!

    傅钦咬咬唇,手继续向下,撩开周林暮的V字领毛衣,摸索着碰到了他的rutou。

    指腹绕着乳晕转了两圈,又搓揉起沉睡的乳粒,只几下,那颗rou球就精神地勃起,还开始发热,很是喜欢地回应起手指。

    “嗯、呼……”由于胸前的撩拨,周林暮不受控制地咽着口水,他一咽,脸颊就向内凹陷,挤压被包裹在口中的粗大jiba,还把guitou往舌根处又吸了吸。

    傅钦低骂一句,两手并用地去把玩周林暮的乳尖,搓得他面颊泛红,甚至口舌生津。

    看着男朋友泛着水光的眼睛,傅钦狠捏着周林暮的rutou向外拉扯,有些粗暴地命令他,“嘬快点,头也动动。”

    “呼嗯……唔……”周林暮眼角濡湿,被傅钦抓得有些疼,粗热的jiba又堵着他的嘴、掠夺他的氧气。

    明明是不该舒服的状态,周林暮却感到自己身体内有不可名状的兴奋在涌动,一阵一阵的,仿若船底的波浪。

    “cao……”傅钦蹙眉,长长呼出一口气,射了精的jiba却还被含在周林暮嘴里轻轻嘬饮。

    傅钦哑声叫着周林暮的名字,“别吸这么久,痒。”

    等周林暮慢腾腾把jingye吞了,傅钦随即让两人换了个位子,他蹲下来,周林暮岔开腿坐着。

    不过傅钦倒没那么着急地去扒小男友的裤子,他先是把周林暮的毛衣撩到露出洁白的胸乳,又确认他不会因此着凉后,才凑前去舔舐已经有些红肿的乳rou。

    刚才指甲掐得太凶了,红艳的乳晕上陷进去好几个月牙印,都被傅钦的舌尖一一滑过。

    或许是有些破皮了,被唾液沾湿的乳尖泛着轻微的刺疼,周林暮小声倒吸着冷气,右手忍不住去摸自己抬头的jiba。

    傅钦看也没看他的动作,像是下巴长了眼睛似的,飞快挡住他要给自己打飞机的手,只让周林暮依靠胸前的酸胀获得快感。

    直到原先浅粉的乳晕被吸得透亮,奶粒也饱满地挺立起来,傅钦才放过轻扭着腰的周林暮。

    “舒服吗?”他隔着裤子抚摸坚硬的jiba形状,在guitou那块儿重点撸了几把。

    周林暮颤着腿根,双手搭在傅钦肩膀上,“舒,舒服……”

    “想不想我再舔你?”傅钦的舌头探出,绕了圈嘴唇。

    周林暮知道他在逼自己说sao话,于是避开傅钦的视线,乖顺地小声说,“……嗯,想你,舔我。”

    “那把腿抬起来,踩上去。”周林暮扶着天鹅船的两侧,小心翼翼按傅钦说的做了,才意识到这样会暴露出自己的臀部,

    但傅钦没有给他反悔的机会,手指简单地一勾一拉,就把他内外裤一并捋到大腿上,露出白晃晃的圆润臀部来。

    周林暮只能口头上无效地推诿,傅钦的舌头早已舔上他的臀缝,舌面重重刮过那两瓣臀rou。

    早在帮傅钦嘬rou的时候,周林暮后面就湿了,之后又被掐奶吸奶的,更是肠汁泛滥,傅钦一舔就尝了出来,压着声音对他说,“周林暮,你是真的喜欢在外面。”

    “别、别说了……”感到自己又脸热了几分的周林暮夹了夹屁股,却察觉出有柔韧的rou舌挤进臀丘,刺入分泌着yin液的蜜口。

    周林暮死死抓住船只两侧,生怕自己腰一软,就摔下座位。

    傅钦抚弄着他裸露的大腿后侧,把皮肤摩挲得热乎乎的,又朝他的xue眼呵气,把暖融融的热气都送入羞涩的窄xue中。

    因为湿润的温暖,后xue愈加放松,傅钦先是探入了一根手指,而后又加入了第二根、第三根。

    “这个姿势好像很容易就能按到前列腺呢。”傅钦说着,三指稍稍扯出,又齐齐朝着小腹的位置往上钻。反复几次,指尖很快触碰到一处柔软的嫩rou,激得周林暮的小腿不住发抖。

    “啊啊……”快感翻涌的xue道骤然缩紧,涌出大股清透的粘液,让傅钦合并的三指甚至能在肠xue里轻松转圈,试探抚慰着苏醒的痒rou。

    周林暮被那作怪的手指玩得喘息不已,脑子晕乎乎地责怪说,“你不是要舔我吗,怎么赖皮地用手……?”

    傅钦见他眼眶都红了,还不忘逞强,就觉得自己男朋友实在是可爱得过了头。

    他“啵”地一声吮吸了下周林暮光洁的囊袋,那粉色的囊袋本身就沉坠,现在被他吸吸舔舔的,又往下掉了几寸,都快要盖住周林暮的会阴。

    傅钦的手也没停过,在温润潮热的xue道内快速摩擦,宽大的指节抚蹭过浅出的敏感点,又带着激起的酸软快感一路奔驰,汇集在指尖不断撞击的前端腺体上。

    周林暮都不自觉地挺着屁股、收着臀肌,哼喘的声音也有些收不住了。

    好在他微弱的呻吟也传得不远。这四周空旷无比,只有空中偶有飞鸟掠过,发出几句鸟鸣,像是在和他的yin乱应和。

    傅钦紧盯住那急剧缩合的xue口,呼吸愈发沉重负。大量的透明肠液渗出粉xue,粘哒哒的能拉出银丝,还散发着sao浪的yin味,仿佛无声的邀约。

    “嗬……”周林暮正半吐着舌头,满心焦躁地等着跨越性感的高峰、却苦苦不得的时候,傅钦突然直起身,二话不说地挤到双人座上,又拖着周林暮的腰让他往下坐。

    天鹅船在湖中央剧烈地晃荡出沉闷的水声,掩盖了船内的惊呼和呻喘,又归为沉寂。

    傅钦重重吸着周林暮的下唇吮咬,挺着粗硬的jiba向上撞,cao得那口窄xue汁水四溅。

    “啊啊、哈嗯,啊……”周林暮在傅钦插入时就射过一次了,现在无力地搂着他的脖子,有些僵硬地分着腿,由傅钦的jiba奋力捣干酥麻的xuerou,就怕自己被他cao得落了水。

    傅钦小时候能把人完好无损地救起来,现在可不知道有没有这运气了。

    guitou又一次撞过一连串的痒rousao点,周林暮连尾椎骨都在哆嗦,又泄出大量sao液,傅钦的粗壮jiba堵都堵不住,甚至被冲得都要滑出来。

    “cao,怎么这么sao……”又骂了句粗口,傅钦把周林暮水淋淋的屁股按在自己jiba上,飞速地小幅度cao干那口粉嫩xue眼,连卵蛋都挤了部分进去,让周林暮觉得后面隐约像有了撕裂感。

    周林暮又怕又气,眼里噙着泪,掐住傅钦的后颈,“唔唔,太快了,哈啊,慢点,啊啊——”

    还没埋怨完,被按摩透的前列腺就被大力碾过,那力道就像要把他的小腹捅穿一样,一连十数下地抽cao出水rou交融的清晰yin声。

    傅钦cao得上了头,周林暮白嫩的皮肤就在嘴边,他想也没想,张口咬住,尔后闷哼着扎进炽热的甬道深处,喷射出浓浊的白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