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攻尿射,受自慰

    萧南溪没有感觉,这下不知自己已是被萧寒笙抱起,捧抱到一侧的洗手台上,压着双腿,掰开白花花的两瓣,露出那塞着精致的水晶肛塞的小野菊。

    “舒服吗,这是我特地为你打造的。”萧寒笙饶有兴趣地拿食指捅了捅那处肛塞,“得亏你没撞到这处的神经,不然得多无趣,你就是个没感觉的充气娃娃。”

    “我...呵..我情愿..当时..就该..撞死我。”萧南溪此时方睁开眼,眯着眼,气息细弱无声。

    萧寒笙无来由就生气,他松开手,转而捞起萧南溪的腰肢,将他额头抵在镜子前,食指同中指硬是伸入他的唇齿之间,吼道:“萧南溪,你真他妈的是欠cao!你这条命是我给的,你的名字是我取的,你的所有都是我的!你现在谈死?你是我的狗,你想死?”

    扯开肛塞,愤愤地直接仍在地上,也不管磨损了与否。萧寒笙挺腰,干脆就让阳物充当惩罚人的棍棒,愣是撕裂着那处本初愈的肛门再度撑开,让那处狭窄的野xue被迫痛苦地吞噬与容忍男人的焦躁。

    绞痛的痛苦,萧南溪难以抑制的哭出来。明明就已经是一寸都难以进入,萧寒笙是这么残忍,一定要压着他的腿,没入当中,发了怒的毫不停止前进的挪动。哪管身下的男人娇弱的趴在冰冷的洗手台,全身都宛若在水中,不可止地像筛糠似的抖动,红润的下唇已然是被贝齿咬的多了一道血痕。

    “啊啊啊——萧寒笙!呜啊!好疼....寒笙!”萧南溪的手全都是汗,头都渗着汗,那本是小伤的伤口再度淌着细微的血丝。他看着镜中的自己,茫然地张着嘴,感知萧寒笙的手指对他的亵玩。

    萧寒笙乐意听他的痛呼声,如天籁之音,俯身,额头也贴着萧南溪那因疼而快要蜷缩到一起的胴体,深呼一口气,痴迷道:“南溪,南溪,你听到了吗?你的呻吟多动听,比我听过的所有音乐还好听....叫,再叫大声一点!喊我,喊我萧寒笙。”

    萧南溪听得真切,但沉默了。

    萧寒笙这个名字,恰是所有噩梦的来源。

    包括自己的名字,萧南溪,也是痛苦的来源。从前,在那个金碧辉煌的萧宅,他的名字不是萧南溪,而是臭狗。是萧寒笙给了他的名字,在每个夜晚,对方轻唤着:“南溪,南溪,我蹭蹭你好吗?我好难受。”

    青春期的年纪,萧寒笙就那般锁上门,将萧南溪压在地上,漆黑之中,高大男生的手掌压在俊秀的另个男生身上,穿着校裤隔着层层布料用力磨蹭身下萧南溪的那条黑裤。到最后,他彻底卸下彼此的衣物,让湿润无比的阳物摩挲在轻微瑟瑟发抖的男孩身上。

    他射了,每次都悄然地射在萧南溪的嘴中,然后又报复性地压着他更疯狂地磨蹭,几次几乎擦枪走火就要捅入其中。好在那时候萧南溪都会悄然躲了躲,躲得了一次两次,待到苏寒笙成年了,泄欲的欲望变得畸形与难以压抑。

    他要有所有折磨的方法,弥补当时所无法完成的性爱。

    尤其在他成年时才知道萧南溪漂亮的rou体其实已经装满了其他萧氏族人的jingye......

    为什么?萧南溪,你明明是我养的狗,却要对别人夹着尾巴求cao?

    萧寒笙愈发愤怒,干脆掐着萧南溪的腰,囊袋撞击在他的臀瓣发出色情的声音,那处roubang本是入侵的姿态,现今那处已经通了血,滴了些血,落在洁白的洗手台。萧南溪在低声抽噎,他从来都是哭得如此,不会放开声,细细的,让人有些恼怒,仿若是有多大的冤屈似的。

    “贱狗,哭大声一点啊!你他妈不是很能哭吗?哭成这个样子,很恶心。”

    萧南溪一次次想要低下头,不愿直视镜子中的自己,萧寒笙就会一把揪起他的头发,让他与自己一同看这镜子。

    黑眸黑发同黑眸赤发,一个长得清秀精致,另个则俊美残忍,截然不同的面孔。

    他们从来就不是亲手兄弟,而是一个在天,贵为天子,另个则是在地底,低贱如狗。

    这次,萧南溪果真哭得很大声,他确实很痛苦,双腿再如何白嫩洁美也是装饰,被男人挂在双肩上,全然没有感觉。可笑的是,上天却留了他的关于生殖器官之上所有的神经,甚至要比之前更敏感。他现在就是精美的性爱玩具,谁都能干他,可他却无力逃跑。

    “南溪,我要尿到你里面好吗?”萧寒笙张嘴,轻含萧南溪红透的耳垂,说的是最下流的话语。

    “不....不要...。”萧南溪几乎是绝望祈求。

    “可是南溪,叔叔说他以前可是尿在里面,可舒服了。”萧寒笙蹙眉,嘴角却仍是带着残忍的笑,“他说,你那时才十七岁,坐在马桶上,让他边干边尿哦~接着萧伯伯还吃你的那小jiba,骂你是个狗婊子。”

    回忆到过往,萧南溪自然全身绷紧,紧紧咬着唇,一声不吭。

    “他还说,你的小rutou会流奶,吃药丸就好了。再用用催乳器,一个十几岁的男孩rutou就能流奶,这时再拿最大尺寸的按摩棒插入他的菊花,他就会娇喘,像个狗一样,吐着舌头求你狠狠干他!”

    萧南溪流着泪,清了清干涩的可怕的喉咙,低声道:“寒笙....”

    “萧南溪!你告诉我他妈的,这些到底都是不是真的!!你能做一条让所有人上的狗婊子,却唯独不肯让我上,你是多犯贱!你现在是个废物了,一条没腿的废狗,怎么我现在要尿了,你还不肯了?”

    这声怒吼仿佛轰雷,炸的萧南溪一时语塞。他以前也曾被这般辱骂,可他每次都能默然不语,任他发泄的干净。可这次,他是彻底的残废,双腿无力,甚至被他玩弄成这个姿态都是个卑微的残疾人。

    useless dog,这就是他以前的外号。没用的狗,一个公厕狗罢了。

    “寒笙....”萧南溪还没说出完整的话,他便感到肛门里一阵滚热的浆液,似乎不是jingye。

    狗犬式的姿势,萧寒笙从来就是这样居高临下压着他,将萧南溪的全身都压在角落里,死死掐着他的腰肢,一遍遍喘着气骂骂咧咧道:“南溪!南溪!!南溪!”

    越来越多的液体,滚热着灌入体内。萧南溪到最后都被撞得失了魂,只能感觉到下身中难受异常,那种液体似乎比jingye很沉重,在体内流淌着,晃晃悠悠的,他觉得自己像个酒杯,是个承载着男人们所有罪恶的欲望的容器。jingye、尿液、车厘子、草莓、蛋糕......他到底是什么?他萧南溪到底于萧家是什么存在?

    萧寒笙还嫌不满意,这次挺腰要更加使了全身的力道,将yinjing几乎捅入萧南溪的最深处,从镜子里看,被迫承欢他身下的男人的小腹隐约凸出了一些,然后又继续捣动。萧南溪垂着眸,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萧寒笙的狠就在于此,仿佛从来都要捣烂一切,在他体内大杀四方。

    “南溪,我的jiba在射尿,射到你肚子里了。”

    “寒笙....”萧南溪红着脸,气息微弱,“我....我...”

    一个吻,堵住了萧南溪还未说完的祈求。湿热、缠绵的深吻,萧寒笙捞着自己的半边脸,吻得那么发狠,仿佛大风刮过,暴雨凌虐,要一寸寸吻得萧南溪无法呼吸。

    萧寒笙边吻边贪婪地去揉着萧南溪的被自己cao到凹凸的小腹,道:“南溪,你摸摸,我的jiba在你肚子里动。”

    萧南溪微微闭眼,不知该不该直视男人眼里的残虐和戏弄。

    “南溪,我以后能天天尿在你这里吗?”

    他深深地吻着萧南溪,嘟嚷了一句,伴随着更多的抽合,萧南溪的那一处还在激射着莫名的液体。那根征战四方的大jiba就这么在尽是肮脏的液体中涌动,逼得萧南溪头脑发昏,抖着身子,发不出声,只得偷着侧眸看镜子中的二人。

    ——萧寒笙正趴在自己的肩上,一手牢牢地捏住他的臀瓣......挺直了腰....镜子里,他们交合的那一处流出的不是熟悉的白液而是...黄色的尿液。

    萧南溪垂眸,没有再看。他全身起起伏伏,仍然是被cao的状态,脸颊潮红的,含泪的他显得更为楚楚动人。

    “寒笙.....我..”萧南溪想要解释什么。但他要说什么呢?

    萧寒笙低着头没有注意到萧南溪面庞一闪即逝的痛苦。

    他的jiba射尿的时候,菊花正紧紧拥着它,紧致的比女人还有特别的甬道包裹着萧寒笙的骄傲。有刹那,萧寒笙渴望,能给予他这样温暖的触感,不应该只是yinjing进入萧南溪后xue的质感,而是萧南溪的拥抱,抱着他要萧寒笙的吻和爱,像恋人一般缠绵。

    明明,他的肛门那么紧又热,他的心却又能做到那么冷又硬,活脱脱像个高岭之菊。萧寒笙是猛兽,但要他心有猛虎,细嗅蔷薇?不,他做不到的,他只会在撒尿、射精,折断这美丽的菊花,一遍遍踩碎与凌虐。

    萧寒笙的yinjing这次完全探入又完全拔出,最后又全力以赴,冲入深处。体内的尿液夹杂着各种津液四溢在地上,镜子上,甚至彼此的身上。他是杀红眼的“性场将军”,掌控一切。萧南溪根本难以抵挡这种虐待,仿佛凌迟,娇喘着央求道:“不...不要...求你了...寒笙...我真的..寒笙。”

    “不要?”萧寒笙冷笑,帮他补充未说完的话,“南溪,你得好好摸摸自己的jiba,他可是偷偷射了好几次。至于你后边这个漂亮的小野菊还死死缠住我,要我给你更多jingye补身子!”

    萧南溪听不得这种亵玩的话,身子滚热无比。萧寒笙去拉他的手,两手叠两手,萧南溪摸着自己的yinjing。

    “南溪,你这个小jiba长不大。”

    “你....”萧南溪的眼睫毛点缀着泪花,扑扇一下,悄然不见。他本想说“你住嘴。”可以前他敢真的这么叫板,萧寒笙绝对有办法整治到自己“哑口无言”。

    萧寒笙的眉宇很深很浓,颇为好看,现在情欲上头,变得更为深邃,让人看不出情绪。萧南溪最是不敢在这种时候,再多言一句。至于萧寒笙看到的是他怀里的小美男敛了眼眸,抿唇不语,似是忍着不悦。

    那到底是谁不悦?是他萧南溪吗?

    “来说说看为什么长不大?”萧寒笙冷冷道,“是我给你的营养少了吗?”

    萧南溪沉默。

    萧寒笙上手,揉了揉他的胸前略有些突兀的rufang:“那来说说这像女人一样的rufang是怎么回事?”

    男人直接咬紧牙关,紧紧皱着眉,一言不发。

    “你是不是男人?”萧寒笙仍然喋喋不休,那双手又回到萧南溪的yinjing上,摸着那相比于他而言甚至有些迷你私处,“或者你自慰给我看看,像我高中那时候对你。”

    这一次萧南溪终于有所反应,他抬起眸,眼神带着自嘲和讥讽。接着,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双手蠕动,手背上就是萧寒笙的手掌,轻微地摩挲自己那根微硬的阳物。

    “再快一点。”萧寒笙吻着萧南溪的秀背,嘟嚷道。

    萧南溪便快速揉弄起来,与此同时他的后xue隐隐作痛,正是罪魁祸首的萧寒笙在抽插自己。“你的小jiba真的很不听我劝,是我叔父把他教的太乖了吗?不给射就真不射了?还是说是我那位表哥曾经好好玩过你这里,你更加认他?”萧寒笙笑骂道,却是皮笑rou不笑,眼底尽是淡漠。

    男人无奈,只能更快速揉弄起来,结果最后是萧寒笙不耐烦,径自抓着他的手上下taonong。到了萧寒笙的节奏和速度,那便是萧南溪所难以忍耐的,任何一个抽动,连着身前身后都叫萧南溪全身瘫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得大腿为他张开,小嘴为他轻启,下身高潮到哇哇地哭出一滩精水,上边的小嘴也徒然地落了丝丝缕缕的津液。他的美乳更为不堪,遍布着吻痕和齿印,萧寒笙还不满足,笑嘻嘻地从洗手台那里随意翻出一条本是扎着毛巾的橡皮筋,取下来,直接拧在萧南溪那娇滴滴的rutou,缠绑了一圈,看着直接犹如荷花尖儿的红豆,叹道:“南溪,南溪....狗会泻乳吗?你的乳液是甜的吗?”

    萧南溪的身子很疼,散了架似的,上半身宛如从十八层楼坠向地板,连动一动都到吸一口冷气,听到他在自己耳际呼气如兰却又是吐露最下流的辱骂,便也只剩茫然的无声的叹息。

    很轻。萧寒笙还是注意到了,淡笑着,舌尖轻佻地舔了舔精致可人的乳尖,幽幽道:“南溪,你怎么不说话了?狗可是很会叫的。对了,我一直忘了问你,你是一条放荡的母狗还是一条精力旺盛的公狗......亦或你就是一条谁都能干的‘公共臭狗’。”

    萧南溪张了张嘴,像是想笑,到底没有笑出来。

    “说啊!萧南溪!!你他妈的,你长嘴不会说话?”萧寒笙用力地掐住萧南溪的脖颈,“萧南溪!!”

    “咳...咳咳...啊..咳。”萧南溪在重咳,可是他笑得更绚烂,仿佛在耻笑这一切。

    萧寒笙在镜子里望着他漂亮的脸在痛苦地扭曲到一起,美丽的黑眸也敛去了面目,渗着眼眶几乎凄然的眼白——他的萧南溪会死的。

    “南溪。”萧寒笙放手,怔怔地揽起虚弱的萧南溪,“南溪......”

    萧南溪听不清他的话语,若然这次能死便好了,这样再都不会遇见他,赐予他所有痛苦的萧寒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