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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给受口/情感交流

    听完男人这句话,宁十七耳根一阵发红。

    “你的男人”四个字明显取悦了他。一想起那鼓胀巨物填满湿漉漉的蜜xue,用富足的精水喂饱他空虚了十几年的宫巢,十七就忍不住地荡漾。

    他一手攀上男人的腰腹,肆无忌惮地抚摸着他坚实强硬的肌rou,一手往下身探去,摸索着与男人严密紧贴的交合处。

    粗壮嶙峋的大棒全根没入,将xue口撑到绷紧,十七泥鳅一样灵活的手指一会揉搓着男人大棒根部粗硬的毛发,一会又滑到了稍下面的子孙袋上,他张开手掌想握住这鼓鼓囊囊的巨袋,却发现一只手根本握不住,于是他只能将着蓄满jingye的巨袋放手心托起,然后颠了颠。

    这子孙袋里头,可都是货真价实的“子孙”。像男人这样骁勇善战的人,要是十七是个寻常女子估计早怀上他的种了。

    可惜十七有个不男不女的双性之身。他虽拥有蜜xue与zigong,情到浓时也总爱说些要给男人生一窝孩子的sao话,但十七却从不认为自己能怀上。

    他们之间的性事持续了将近一年,男人舍不得浪费一滴精水,每回都射进了巢xue里还要堵上一晚不让它流出,而时至今日,十七的肚子仍然有任何动静。

    倒不是宁十七自己想生孩子,他也只是好奇自己长的zigong究竟是摆设还是真能孕育生命,又有时会因此怀疑男人只是器大活好,实则里头一袋的劣精。

    不过幸好这些想法没被男人听见,否则真的要被他按在了地上一直干到怀孕。

    不怀也好,十七无法想象自己大着肚子的模样,他本身还是想以男子身份生活于世的,要不是因为蜜xue突然发sao惹得他寂寞难耐与男人交欢,估计这女性化的一套器官永远只是个摆设了。

    宁十七还在把玩着男人的子孙袋,他颠了颠不过瘾,还戏耍似的朝这两个鼓囊弹了一下。

    男人抓住了他不安分的手,薄唇贴在他耳边低声道:“又勾我?”

    “勾你怎么了,你不乐意?”宁十七侧过脸来舔了男人的薄唇,调笑着回他。

    男人当然乐意得紧,下腹邪火又窜起,挺腰挥动roubang顶了顶宁十七,将人后背贴在自己的胸膛上抱坐着,把人家两条长腿掰开,手越过腿根从前头去摸去,指尖在宁十七被撑开的xiaoxue外瘙痒似的轻轻勾着。

    宁十七媚叫一声,脚趾忍不住抓起,扭动着细腰往前仰去,难耐地夹动着体内的巨物,催促着休息的孽根赶快复工。

    男人当即双手穿过他的两条大腿,将十七的臀部抬高,然后往前挺着小腹,将大棒挥动起来,轻轻抽出一点又立马重重地顶了进去,撞得十七外xueyin水溅起。

    “你这根是爽了,我那根还冷落着呢。”宁十七缩紧xiaoxue夹住了孽根,使得男人暂缓了动作,他指了指前头自己那根已经抬头的男根,明示着男人。

    男人吻去了十七后颈上的汗水,大方地用那只抬着腿根的右手抚上了宁十七的男根。

    宁十七的男根也是算得上大的,但男人的粗掌却正好能覆盖住它。他自己的孽根在捣十七的xue,手却在被十七的孽根捣。二人合作得不亦乐乎,在同一时刻到达了顶峰,于是双双射精。

    “不够,还不够,”十七仰倒在男人怀中,喘着气道,“我吃了你这么多回,你也吃吃我的。”

    他后背蹭了蹭男人的胸膛,放软了语气娇声央求。见男人不答,又胡乱亲吻着他长着青色胡茬的下巴。

    男人无奈,松开了手,宠溺地捏了捏他的脸,“好。”

    十七高兴地起身,面对着坐在地上的男人,抖了抖那根紫红的阳具。男人扶起他的东西,张嘴吞入,淡淡的薄唇触碰到了阳具根部,温湿的口腔包裹着十七的孽根不断吞吐着,十七舒服得闷哼一声。

    原来koujiao这样快活,之前这么多回可真是便宜男人了。

    男人的舌尖也在舔弄着孽根,十七爽得快要站不住脚,于是直接将双腿搭在了男人肩上,男人则用双手托着他的臀埋头吮吸。

    那沾过十七浊液的手掌此刻抓在他挺翘白嫩的玉臀上,硬生生抓出了五道指印。十七抱着男人的头,拖长了调子呻吟着。

    他顶入男人的喉头,胀大的男根终于忍耐不住将精水射了出来。

    宁十七满足地从男人身上下来,见他唇角淌出一道白色浊液。男人长眉飞扬跋扈,眼眸却艳若桃花,这yin靡的水迹沾在了他俊美的脸上,凛冽的气质也被浸成了撩人的情欲。十七忍不住凑近了脸亲上他的薄唇,男人揽紧了他又加深了这个吻。

    他们唇齿交接,吻得醉生梦死。

    松开时,十七已经被亲得目色迷离。他实在没有力气了,于是慵懒地枕着那条结实的臂膀,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男人的腹肌。

    “你从前是做什么的,明明长得这样好看,却如此……勇猛。”

    这是宁十七第一次问起他的过往。男人不爱说话,只会在交欢时偶尔说上一两句,所以宁十七也不期待着他能回答这个问题。

    可男人却一反常态,平静地回他,“打仗的。”

    “打仗?”十七惊喜地爬了起来,黑亮的眸子里满是笑意,“原来你是个当兵的啊,怪不得这么多肌rou。你在哪里打仗,有没有杀过人,战场上是怎么样的,是不是有很多兵车、很多箭矢、很多黄沙?”

    宁十七连珠炮地问他,男人耐心地一一回他 :“我在凉州打的仗,杀过很多突厥人,战场上……千军万马、黄沙枯骨,都是司空见惯的事。”

    “那你怎么会被关到了雍州?”十七又好奇地问道。

    男人沉默,十七以为说错了话,便又摆了摆手,“我只是随意问问,你不必当真。”

    “我得罪了一位贵人,于是被陷害入狱。”

    十七揪着眉头,“怎么会这样,没有人替你做主吗!”

    男人摇摇头,“权力面前,一切皆无法改变。”

    他这样平淡地说,十七却莫名为他心疼起来,安慰道:“总有一天,你会沉冤得雪的。”

    “如果有那一天,我能走出这里,你会来找我吗?”男人突然捧起宁十七的脸与他四目相对,深邃的眼眸里涌动着异样的情愫。

    十七心脏一紧。

    会吗,他会吗。

    这一切的开始只是源于他对情欲的放纵,用一个无法逃离监牢的囚徒来满足他空虚的双性之体,也仅仅只是因为男人对他来说没有威胁。但十七不想永远都在男人身下承欢,他喜欢欲仙欲死的欢爱,但更渴望正常人的生活。

    如果男人没有了铁链的束缚,如果男人不再是囚徒……

    他不会。

    宁十七退缩了,他咬着嘴唇不敢说话。

    男人摸了摸他的头,沉声一笑,“我说笑的,别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