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逼喷奶半失禁把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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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湿,怎么会有这么多汁水?两瓣yinchun大开,被性器击打成两侧敞开,完全护不住阴眼,软韧的rou粗粗地裹挟着,整条缝都在颤抖。那些破碎濡湿的哭音,掺着水声,悦耳到虫子忍不住一再俯身。 “痛……痛!” 林霖忽然叫了起来,也不动了,身体僵硬,急切地瞪大眼睛,眼泪就在里内打转,模糊掉了他的视线。 “怎么了?哪里痛?” 被问了好几遍,他才堪堪细声细气、声线颤抖地说:“奶子。” 他又涨奶了。 伏凛刚在rutou落下轻轻的一吻,那奶液就“滋”地喷了,溅得一塌糊涂、到处都是。虫子反应极快,熟练地用嘴舌堵住,脸颊却不可避免被溅到,眼睫也垂挂了几滴乳汁,堪比稀薄的jingye一般色情。 林霖哭得要断气,羞得趾头也蜷了起来,他只得捧起那另一边无人问津的、柔软的rufang,手足无措地直叫伏凛的名字。虫子粗暴地接手,捏住奶子,从乳根一直揉到肿大的奶尖,以指甲搔刮那片晕开的红色。 他就一边玩弄着rufang,一边抵着rou缝狠狠地磨,饥渴地吞咽乳液,上下皆是“咕叽咕叽”的水声。 为了榨尽,甚至轻轻咀嚼起那颗软rou,唇齿并用,林霖又疼又爽,连推拒的指尖都在发抖,被那泡冰凉的jingye淋满整条rou缝时更是无力挣扎。他爽得想在床单上打滚,过激的性行为把他爽坏了,弄坏了,坏掉了—— 待这阵要命的情潮过去,他才颤抖着向下摸自己的性器,以手掌包住guitou,作出像是自慰的性动作—— 他差点失禁了。 之后林霖怎么也不肯让伏凛继续吸奶了,哽咽着要去上厕所,他对这种只存在人类世界观的偏执表示不解,语气轻柔平静: “在这儿尿吧。” 为了模仿人类的习性,虫子们特意为林霖建造了厕所与淋浴室,铺上整齐的地砖,作为临时的活动场所。 他无法得知这些家伙是从哪儿弄来这些东西,又是怎么安装上的,也许是从其他地方抢掠破坏而来,也许是原先便存在于这里。这个巢xue有明显人类存活过的痕迹,经过改造,才演化为如此可怕的模样。一想到里面生活着无穷无尽的、各种各样的虫子,他便忍不住胆战心惊。 “我真的不行了……”他哀求,挺着胸,看着伏凛埋在胸部大口吃奶,都害怕过度挣扎会被咬掉rufang,“求你。” 奶rou被吸得通红,虫子松口时,还发出了一声极yin靡的“啵叽”。他轻松地横抱起林霖,将林霖带去了厕所,在此期间,他都小心地没有碰到肚皮。 但伏凛一直在看着他。在这种情景,再温和的神色,也会透出一种病态的畸形感。虫子无需眨眼,他们的大部分动作都只是单纯的模仿,像是对待小猫小狗,以相似的叫声逗弄宠物取乐。 在这种目光下,林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尿得出来?他想再憋憋,纵使已经忍到濒临极限、两腿颤颤。虫子奇怪地轻声询问,他只得回应,嗓音略带哭腔,细软得像是撒娇:“你一直看着我,我都……出不来了。” “我怕您摔倒。”他解释着,又欲盖弥彰地闭上双眼,浓密的睫毛颤抖着,“我不看。” 可林霖还是试图让他出去。他尝试分析,从仓皇通红的神色,到无措的肢体语言,运用自己多年来的知识,最终得出:这是雌性的求助。 他将林霖的内裤褪下,说:“您不要怕。”然后包住那根性器,轻轻抠弄那嫩红的尿眼,有水液溢出,沾湿了他的指尖。那具瘦弱的躯体在他身下呜咽着发抖,似乎是在隐忍。他慢条斯理地、尽职尽责地抚摸guitou,没有出声催促。 这是正常人类的大小,但与异形们相比,便有一种可怜可爱的小巧感,像是在把玩玩具,甚至还开始轻轻撸动,让其激动得突突直跳。 林霖难言地抽泣一声,腿一软,差点要瘫倒,他真的不行了——要尿出来了——他哭着让伏凛放开。虫子将头颅倚在林霖肩上,贴近柔软的肌肤,像是耳鬓厮磨:“没事的,不用害羞。” 最终淅淅沥沥尿出来时,林霖已经崩溃了,被虫子抱回去,把布头擦拭下体,像对待小孩子那样,近乎是包容的态度。他蜷在虫子的怀里,断断续续地抽泣,羞耻得想把自己蜷起,又被剥开,擦尽濡湿的rou缝,在此期间,总不可避免会触碰到肚子。 他缓了好久,才能从这种失控的情绪脱离。 气氛渐渐冷却,最终还是林霖率先打破沉默:“我还有……多久生?”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唇齿的缝隙中硬生生挤出的,林霖无法将他们当成自己的孩子,更何况,他的身体本就不适宜生产。 “说不准。”虫子将目光落回那鼓涨到畸形的肚皮,目光怜爱。生产时间是个虚无缥缈的数字,也许是今天、明天,甚至是一周后的夜晚,都存在着可能。他能感知到虫胎濒临成熟,叫嚣着,要从雌性的宫腔中脱身,来拥抱他们的母亲。所以他只能说:“快了。” 快了,快了又是多久?还有多久才能解脱?这次生产过后,是不是又要立马再度怀孕? 无数个疑问堆积在他的心口,无穷无尽地发酵着。他神色恹恹,将身体缩回被窝,头一侧,闭上了双眼,对伏凛说:“我想睡觉了。” 伏凛带上门,声音轻柔:“午安。” 然后,新一阵的噩梦来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