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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玩个游戏吧!捉到你一次就要脱一件衣服哦【蛋】躲在花丛时被狗骑上凌辱射一腿狗精

    “三——”

    “二——”

    “一。游戏继续了,阿池。”

    白池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抬脚飞快地转过一个又一个转角奔逃。他的鞋子和白丝袜已经在上一轮被抓住后脱掉了,脚底的触感像是挠在他忐忑的心中一般,不过换个角度说,这倒是方便了他更快速奔跑的同时不发出过大的声响。

    他的小腿细而修长,像是上好的白瓷玉般,白得晃眼。尽管上面布满了红痕青斑,却完全没有破坏应有的美感,反倒是在人心上增添了一笔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人想将他抓来按在身下狠狠凌虐一番。

    “二少。”程十一突然从转角处走出,叫了他一声。白池踉跄地停下脚步,险些一头撞在他怀里。

    出声提醒是程十一对他最大限度的让步了,真正该抓他的时候,程十一也不会过分放水。前面是逐渐逼近的程十一,后面程三的脚步也越来越近了,白池重重咬了下唇,将那唇瓣咬得如同能滴出血来般艳红,他飞快地转身,撑着一旁的栏杆,翻身从二楼跳下一层,落地的同时受身侧翻做了个缓冲。

    他的体力恢复了不过两三成,此时这样一摔,只觉得两眼发黑,趴在地上缓了半天神,才勉强找回身体的知觉。

    程三和程十一站在二楼,自上而下看下来。程三笑着调侃道:“简直像是十二点的钟声敲响后,丢了高跟鞋慌不择路逃跑的辛德瑞拉。”

    白池趴在地上,虚弱地喘着气。发饰也已经在被抓到后被程璟收走了,他的长发披散下来,像是一挂乌黑的瀑布般,顺着他低头的动作垂落下来,挂在他小巧圆润的肩头上。透过发丝的遮掩,他们可以窥见露出来的一抹白,和愈发显得殷红的唇。

    他总爱咬自己的唇,经常咬得如同自己刚被男人狠命攫取了一番一般,愈发地娇艳柔软,看着颇为可怜——也颇为诱人。

    程三轻佻地朝他吹了声口哨。

    程十一瞥了一眼程三,眼底颇有些不认同的意味:“你不该追得这么紧,二少本就身体不好,三少昨天才很没有分寸地折腾了他一番,这样很容易摔出事。”

    “你担心什么……哦,那时候你还不在,我是说阿池还在上学时候的事情,小十一。”程三仍一副似笑非笑的眼神,那双多情的桃花眼看着底下狼狈的美人:“他以前体育成绩可不差,看着柔柔弱弱的,运动会倒是会到处出风头……招蜂引蝶的。”

    程十一闻言眼神微动,看似是想说些什么。但没来得及让他做出什么反应,楼下的白池慢慢挣扎着站了起来,两个人一同扭转目光,看着白池踉跄着一步步走到他们看不到的黑暗中去。

    程璟到底还是没做得太绝,在白池前两轮被他们轻而易举地捉到后,他终于意识到这样压倒性的胜利结局毫无意思,便将每一层的“游戏”人数缩减到两三人。程三和程十一负责的是二楼,既然白池跳到了一楼去,那也便脱离了他们的管辖范围,

    程三颇为可惜地耸耸肩:“或者可以去守守楼梯口,下去容易,上来的法子没那么多。下一层我记得这一局安排的是小四小五两兄弟吧?他们两兄弟机灵,阿池可没那么容易逃脱。”

    “为什么……”程十一终于忍不住将自己自从来到这个地方起,便一直疑惑的问题问出口,“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忍心这样对待二少呢,他明明并没有做错什么。”

    程三有些惊讶他居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做错什么……小十一,你怎么还能问出这么幼稚的问题?想想小羊羔,它们生下来的时候孱弱地颤抖,咩咩叫着,没做错什么,甚至只是想活下去,却仍要被当作佳肴呈上餐桌。”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对和错,有的只是想要还是不想要的区别罢了。鸟儿要被关在笼子里,不是因为他做错了什么,而是因为他太好看了,我们都想要他……人说到底,不就是假装自己战胜欲望的动物吗。”

    白池狼狈地蜷缩成球躲在黑暗的角落,不知道是属于程四还是程五的脚步声愈发靠近,他只能竭力压抑自己因剧烈运动而愈发急促的呼吸,脸上泛起微微的潮红,沁着一层可口的桃粉。体力已经不允许他再次逃跑,他只能暗自祈祷这次躲着的地方足够隐蔽。

    白池在这幢别墅中生活了三年,对于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知根知底——但对于日夜在这里工作忙碌的下人们也是一样的,他完全没有任何优势可言。

    这注定是一场怎么玩都没法赢的游戏。

    程四最终还是从角落中揪出了低低喘息着的白池。程五靠在门框上,看着程四将已经完全无力反抗,瘫软成一团的白池抱在怀里走来,像是抱着一个精致漂亮的瓷娃娃,不禁露出了一抹笑容。他略显垂怜地看着白池,抚了抚手感极佳的侧脸,而后用手背轻佻地拍了拍,态度完全不像是下人在对待主子。

    “怎么这么可怜。”他笑道。

    白池再次被交到程璟的手中。他被程璟整个圈在怀中,本也是身量修长的男子,硬是被衬得身形娇小。程璟不紧不慢地用手指勾开他的领花,指尖在他的锁骨处逡巡,思索了半晌后,又解开了三颗白池的衬衫纽扣,将他的上衣扯得松松垮垮,极其不齐整。

    “去吧。”程璟将几乎没力气走动的白池再次往门外一推,“阿池,倒计时又开始了,你再不跑起来,我就算你是自动放弃哦。”

    白池隐忍地闭了闭眼,然后睁开,搀着墙,以自己能达到的最快速度向别墅深处走去。他被抓到的时间越来越短,体力越愈发不支,可能之后的某次,他连门口的长廊都走不过,就会被程璟不紧不慢地捉回去。

    他衣衫不整,发丝凌乱,每一寸肌肤几乎都透着看着让人想咬一口的可口粉色,校服短裙在仓皇的跑动中上下翻动着,下摆飞动时露出来的小腹紧实却白嫩滑腻,领口露出大片印着暧昧痕迹的肌肤,看着像是个被不良恶霸堵在学习厕所轮jian凌辱,狠狠欺负了一番才仓皇逃出来的可怜美人。

    这次他坚持的时间稍长一些,但最终还是被捉住。程八将他抱到程璟面前的时候,他已经累得几乎动弹不得,已经许久没有运动而有些萎缩的肌rou,在多次奔跑的过度使用下微微痉挛着,白玉般的小脚无力地垂落,眼睛雾蒙蒙的一片,不知是额上汗水滴落下来还是什么其余因素。

    程璟将他接过来,替他仔仔细细地梳理着乱糟糟的长发。他的手指插入白池的发缝,慢慢将他柔顺的长发重新打理齐整,指尖挑起他的发尾缱绻地打着转。他的另一只手抚摸着白池的后背,像是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一般,动作异常轻柔。

    “阿池,喝些水,你看你都快脱水了。”白池稍微缓过神来些,程璟拿起桌上似乎一早便准备好的水杯,递到他嘴边。湿润的杯沿触上干燥的下唇,染上一小片淋淋水光。

    白池顺从地稍稍抬头,顺着程璟喂他喝水的角度,小口小口地吞咽起来。他的口腔很小,每次给别人koujiao的时候都被噎得咳喘不止,没过多久就跟不上程璟灌水的速度,水流顺着他的嘴角一路滑落至下颌线,在小巧的下巴处稍作停滞,随即隐没在衬衫领口处,冰得他一抖。

    小腹开始隐隐发涨,白池整个人竟有些轻微的溺水感。他推搡着程璟的手,但那只手却像铁钳一样纹丝不动,强硬地桎梏住他给他喂水。

    “别……咳,停下咕唔——咳咳咳!!!”

    白池扭头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程璟这才将手中的水移开,手掌一下下给他顺着气。白池伏在地上,几乎要将声音都咳哑了才停下来,嗓子眼火辣辣地疼。程璟抬手,指腹擦过他的眼周,重重地按压了一下,语气轻轻道:“都红了。”

    程璟的指背蹭了蹭他的脸,随即命令他站起来。

    白池没有反抗,很快便在他面前站住。他的头发被程璟仔细梳理了一遍,此时披散下来,衬得整张脸更小了。胸脯因为方才的一阵咳嗽,还幅度明显地上下起伏着,小巧的rufang将柔软的衬衫撑出一个弧度,像是会呼吸一般。

    程璟并拢了白池的腿,手掌自小腿腹一路向上,缓慢地沿着腿上肌rou的起伏走向,像是开在山间时上时下的贴地越野一般,一路摸上他rou感细腻的大腿根部,手指勾着女士三角内裤的松紧带边缘,松手又再次勾起,一下下地弹着白池敏感的腿根嫩rou。

    “下一件,该脱什么呢?”他似乎是有些苦恼,撑着头漫不经心地思索着,一手撩起白池的短裙,光明正大地打量着底下的内裤。那是条蕾丝边的白色镂空内裤,包裹住白池青涩干净的玉茎,鼓鼓囊囊一团。一般来说,这种镂空的白色蕾丝内裤穿在亚洲人偏黄肤色的身上没有那么好看,但白池以前本身便生得白,又被关在宅子里常年不见天日,更是白得发光,被白色蕾丝内裤一衬,竟颇有些名画般的高级美感。

    “裙子底下居然是这样的蕾丝内裤——小池真yin荡。”程璟看着看着,忍不住“哧哧”笑了出来。

    白池满脸通红,局促地站在原地,被程璟掀开裙子打量私密的部位。尽管还穿着内裤,但他却感觉像是被扒光了一般,甚至比那还要羞耻。

    程璟放下他的裙子,转而将他的内裤剥了下来。他端坐在皮质椅子上,手却探入了身前美人的裙子下摆,摸索片刻,拉下来一条纯白的内裤来,顺着笔直的腿一路向下,有时还会被夹得紧紧的腿卡住,他微微施力,没有什么弹性的内裤勉强拉扯得微微变形,布料从腿缝中间刮下,最终内裤落在了地面上。

    白池抬脚,程璟将刚脱离身体,还带着余温的内裤捡起,当着羞得满脸通红的白池的面,手指穿过内裤上的洞,又抬起手指缓慢转动着纯白的内裤。

    明明是如此不正经的动作,可程璟却做得没有丝毫下流感。他微微一笑,说道:“小池怎么这么香,出了一身汗浑身还是香的。就连内裤——”

    他没有说下去,但白池已经窘迫到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了。这种暗搓搓的羞辱给他带来的心理压力甚至比全裸着挨cao还要大,挨cao还能说服自己是情非得已,但如今这样的诡异情形,就仿佛是情人间在玩什么情趣一般,让人格外耳热。

    他本以为程璟会选择脱下他的上衣,让他的rufang暴露在空气中。他知道他们这些变态都喜欢这样,看着他连一个遮盖用的胸罩都没有,赤裸着跑动,双峰随着身体的抖动而上下颤动,像是弹性颇好的果冻一般,晃出一层层白花花的rou浪。

    但程璟却转而收走了他的内裤,下体没了遮盖一阵阵发凉,但从外表上看,他至少还和之前一样。他一时有些拿不准程璟的意思,不相信他能这么好心。

    “去吧。”程璟摆摆手,笑眯眯看着他,“你还有两次机会哦。”

    这一次他的运气极其不好,几乎刚出门就和程九撞了个正着。他撞在程九胸口上。“咚”的重重一声,来不及去感受额头的钝痛感,便飞快地试图从程九身旁擦过。

    “等——等。”

    程九长腿一迈,三两步就追上他,如同捉一只小鸡崽似的,轻而易举就捉住胡乱挣扎的白池:“——撞了人就跑,这位……小姐,你怎么赔我?”

    “小姐”两字像是在舌尖滚过一遭才拖长音说出来般,带着浓重的暧昧色彩。

    白池被他一声“小姐”说得面色发青,狠狠向后肘击去。用力之大,像是要将先前被程九按在胯下折腾时受过的罪都讨回来一般,毫不留情。饶是程九身体结实,仍是被坚硬的手肘捅得一声闷哼,蹲下身捂着自己的腹部。趁着这个功夫,白池挣开他的束缚,试图逃离他的掌控。

    可没跑两步,脚踝便被程九抓住,狠狠一带。白池重重扑倒在地,摔得眼冒金星。他来不及休息,满心想着逃离,胡乱蹬着腿想踢开程九的手,奈何程九用了十足的劲,甚至将白池玲珑的脚踝掐出了一圈青紫痕迹,白池怎么都蹬不掉,稍微往前爬上一两步,便会被狠狠拽回去。

    “别——”白池微微颤着声。

    “哇哦——这等美景,居然让我瞧见了。”程九站起身来,用戏谑暧昧的眼光打量着被他握着脚踝高高拉开一条腿的白池。他本身便比白池高不少,站起来时即使不刻意抬高手,白池仍是被扯得腰部离地。短裙因姿势原因,顺着重力方向掀下来,被高高抬起的腿间,一朵娇嫩的红花一览无遗。

    白池面部羞红,蹬动着腿,带动着那红花一张一合,在腿间被挤弄着,如同一滩糜烂的红泥。

    “这是哪家的小荡妇啊——怎么不穿内裤就跑出来求男人的cao?哦,连胸罩也不穿——怎么这么yin荡啊,阿池……”他摸了摸那可怜兮兮的小花,调笑道。

    程九将白池按在地上,两条腿向身旁打开成M型,贴着地。他俯下身,湿热的呼吸几乎要打在白池的阴口,随即伸了伸舌头,威胁性地轻轻点触了下白池的湿软红花。

    白池挣脱不开,被死死压制在地上,嘴被程九死死捂住,几乎无法呼吸。他不住地摇头,孱弱地瑟瑟发抖。

    “好香——好想舔舔,这么多汁的小屄……你让我舔舔,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如何?”程九极力蛊惑着白池,埋头便打算更进一步。忽然,他的领口处被猛地一拽,勒得他险些喘不过气。

    “……干嘛?”他不满回头,程二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拽着他的后领口。程九回头谴责,程二手上力道仍不减,直到程九依依不舍地松开白池,退开些距离,他才松开手。

    空气骤然涌入喉管,白池瘫软在地上,大口穿着气。程二将他抱起,感受到他压抑着的小声咳嗽,忍不住对程九说:“过了。”

    “这可算不上什么。”程九无所谓地耸耸肩,“他还有什么是没受过的,仅仅这种程度……”

    “这是两码事。”程二冷淡地打断他,抱着落败的白池,再度回到程璟所在的房间。

    尽管这明面上是个程璟和白池之间的游戏,但从游戏开始那一刻起,程璟就完全没出过门。他能在房间里享受着下午茶,等待着下手们将想要逃脱的雀儿一次又一次帮他捉回笼子里。最终雀儿筋疲力尽没力气逃了,他便能将他拢入怀中,一件件褪去衣物,观赏着这一场荒诞的“脱衣秀”。

    “最后一次机会了,阿池。”程璟心情尚好地将白池的褶裙拉链拉开。他没有像程九一样急色地去亵玩白池随时会走光的下体,而是像吃草莓蛋糕一样,想将草莓留到最后一刻去品尝。

    衬衫的下摆有些长,能堪堪遮住白池圆润的屁股。一条光裸的修长大腿暴露在空气中,如巧匠雕琢出来的玉一般润的小脚微微缩着,说不出的令人心痒。

    “既然是最后一局,玩些刺激的吧。”程璟挑了挑白池的额发,被他偏头躲开了。他也不气,只是自顾自把玩着他冰凉的手,时不时与他十指交叉,交换掌心的热度。

    “所有人一起来玩这个游戏吧,相对的,五分钟之内,如果没抓到你,你就赢了。”程璟这回没有将他推出门,而是亲自领着他走到门口,往门框上一靠,开始数数。

    “去吧,阿池。”他挑挑下巴示意白池,“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白池的胸膛剧烈起伏一下,转头飞快地消失在程瑜的视野中。

    他穿过空无一人的走廊。

    每次的三十秒是他躲藏的时间,这个时间里参与游戏的所有人都会待在他们自己的房间中等待。他本目标着到达四楼书房里一个角落,那里极其隐蔽,从前被程瑜欺负得受不了了就会到那里躲起来,不管是程璟还是程瑜都找不到他。

    但三十秒的时间过得太快了,他还没有跑到三楼,便已经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开门声。他用短短的一瞬判断了一下,目所能及的一排房间没有任何一间是用来住人的,便飞快地拉开最近的一扇门钻入。他趴在门上听外面的动静,转过头便正对上程一冷淡的眼神。

    他的手上还拿着一本打开的书,不知道为什么在这间房里。

    白池下意识就要叫,程一却直直盯着他,语气无波无澜:“我是无所谓,你想叫就叫,为难的不是我。”

    白池因惊吓而收缩的瞳孔慢慢恢复正常。他如同一只应激了的猫咪,谨慎地盯着程一的一举一动。程一的目光在他的衬衫下摆游走了一会儿,移走目光,走到书架前放书,半晌解释道:“我没有收到消息,不参与你们的这次游戏。因此与我无关。”

    “那你……”白池的话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他如同惊弓之鸟,飞快地钻到书架后躲起来。从门口看,他被挡得严严实实。

    程一见状,走去门口开门。

    门外的是程三。他站在门口,不断透过程一朝里面看去:“你果然一直在这里没走……他来你这儿没?我之前听到他的脚步停在这一层。”

    程一面无表情,一副铁面无私的模样:“……你说呢。”

    程三看上去不太相信他,仔仔细细打量了他一番,又不死心地扫视了一番房间内,最后妥协道:“……行吧,既然老大你都这么说了。”

    “因为你总是很宠他,在我这里信用不是很好——”程三满不正经地穿过他朝里面打了个招呼,“阿池,放过你这一回哦——哈哈开玩笑的,如果你真的在的话。”

    “你我都是程家的狗,而我是对他下手最狠的一条。”程一淡淡地说,算是反驳他的前半句。

    “……你爱这么想也行。”程三说完,抱着脑袋走了,漫不经心打开下一扇门,似乎是笃定已经不可能再找到白池一般。

    门被关上,程一再次坐回座位上。白池小心感受了一下,房间内没有第三个人的存在气息,这才小心翼翼地探了个头出来:“……为什么帮我。”

    “我说了。”程一翻了一页,“与我无关。”

    白池张了张口,最终还是闭上,什么都没说。时间一点一点在沉默中流逝,门外脚步声不断,但程三过后竟再没人进来过,看样子是都知道程一霸占着这间房,便没想着来打扰——也可能是察觉到了,却有意放过。

    四分多钟了……每一秒白池都数着,越接近时限,他反而越紧张,丝毫没有即将获胜的感觉,反而心跳得越来越快,仿佛有什么危险的事情正在靠近中。

    在接近尾声时,门再度被敲响了。

    来了!白池揪紧了心,却有种意料之中的无力感。

    “晚上好。”程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他笑眯眯地看着开门的程一,“我来接阿池。”

    程一还是一贯的沉默寡言,半晌,他侧身让开了道,算是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程璟走进房,轻而易举地从书桌下拽出尝试着将自己缩成团躲在阴影里的白池,一下将他打横抱起,在他的侧脸亲了一下,像是漫不经心的安慰。

    “抓到你了。”程璟心情颇好,“这次不会再给你逃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