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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师叔其人(顾明h)

    顾明师叔其人

    在齐舸身上得来的功力进项好是好,但是不多,李矜调教齐舸,更多是为了rou体上的欢愉,他毕竟还是个半大小子,有时候干起炉鼎来就会忘了练功的事。

    不过这让李矜注意到自己得找个修为比他高出不少的来做炉鼎,兔子爱吃窝边草,李矜第一时间想到了自己的师叔顾明。

    像李矜这样的记名弟子,目前都是由年长的师兄或者师叔教导,没有资格面见掌门和长老,而顾明就是负责指导李矜和其他七个纯钧弟子的人。

    纯钧以君子剑法和同名剑阵闻名,剑阵最少就需要八人,所以记名弟子都以八为组,受人指点,于内门测验中再由上面的师长挑选进入内门。

    纯钧对门人的训练其实很重视,顾明不是唯一一个会给予他们指点的内门弟子,但早课他一定会来看李矜他们练剑。

    顾明年纪不算大,但修道无岁月,作为内门弟子,他只是资历中庸的一个,可能是自己在同门里不算出众,他对年纪尚幼资质上佳的李矜颇为关注,这次早课,他也对李矜指导细心,李矜想在早课后继续和他探讨,顾明也同意了。

    李矜这个师叔性格端正,一板一眼,银冠白袍,言行举止像门规模板刻出来的“君子剑”一样,看着颇为无趣,但他在内门弟子里不算很出色,现在的李矜也能控制,如果将顾明成功收用,李矜觉得自己在修为上能更进一步。内门测验就在明年,他的年纪也终于够上了,如果成功,肯定能得到不少长老甚至掌门的关注。

    所以哪怕他这个师叔再难啃,李矜也要把他给啃下来。

    顾明的住所不在归来殿,而是明喻堂里,离练武场不远。李矜和顾明去的是他的书房,峰顶之上,开窗刚好能看到下面练剑的纯钧弟子,远能眺望峰峦青雾,景观很好,内饰也不像李矜房间那样简陋,而是颇古朴典雅,总之看着清幽静心。

    “有何问,说吧。”顾明看着还一脸稚嫩的李矜,负手站在窗前,耐心地等他问。

    “弟子确有一问,顾师叔,”李矜欠了欠身,看进顾明的双眼,“如果有一法,能让弟子短期功力大涨,只是需要师叔相助,师叔会帮弟子吗?”

    “修行无捷径,你在瞎想什么。”果然,顾明皱起了眉头,斥道,“我自愿意助你一臂之力,所以才每每早课必到,有问必答,这是我应做之事。只是你尚年幼,如何就想着一步登天?踏踏实实练剑才是必经之路,邪魔外道的法子,少想。”

    “师叔勿动怒,”李矜行了个礼,拿出眠音铃在顾明眼前晃了晃,“只是弟子偶然得了邪性的宝物,想要献给师叔。”

    铃音顿起,顾明眼神晃了晃,眸光沉寂了下去。

    见这么轻松便成功了,李矜欣喜,接着说道,“师叔愿意助弟子一臂之力,就请师叔献身给我,做我炉鼎。”

    “好。”顾明眼神呆滞,没了方才微怒的样子,“我献身给你,做你炉鼎。”

    “师叔可是听话,”李矜高兴地抚掌,“那就请师叔将下身的衣物都褪了吧,省的麻烦。”

    “好。”顾明听话地解开腰带,将下身外裤和亵裤脱了去,露出两条光溜的长腿,李矜又让他把外袍腰带松开,顾明按照吩咐在书房里走了两圈,走动间裸露的白腿若隐若现,李矜觉得不够,让他把身后亮出来,塞进腰带里,这下子顾明后方全开,后面腰线以下全露在外面。

    李矜看得下身突突弹动,马眼吐水,但他不急,看着师叔在铃音控制下平静的脸,他这个师叔皮相不算出众,但是肤色白皙,汗毛近无,后方圆翘的臀部像两个蹴鞠挤压在一起,腿部肌rou明显但修长挺拔。

    “师叔,实在无聊,你给我舞一段剑吧。”李矜视jian着顾明的裸体,命令道。

    “好。”顾明没有反抗,提起剑便在书房里舞了起来,弓步叉腿,弯腰扭步,挺翘的臀rou乱颤,臀肌弹跳鼓起,下垂的两颗卵蛋和性器甩来甩去,最后以一个沉下身的收势结束了舞剑。

    “不愧是顾明师叔,下方全露,姿态yin荡还能舞完全套剑法,在半空翻飞也不见半点羞耻,令人惊叹。”李矜赞道,又说,“师叔摆出躲剑下腰的姿势,跪在地上。”

    “跪下?”顾明呆呆地回应,“好。”他双腿分开跪在地上,向后仰去,直到面朝房梁。

    “师叔可得定住,这是练功呢,半点松懈不得。”李矜抖着自己的性器,跨上顾明的脸,将roubang插进了顾明微张的嘴。

    “唔呼…咕…”顾明表情呆板地后仰着吞进了roubang,李矜迫不及待地上下坐了起来,cao弄他的口腔,顾明腰部颤抖,憋得脸通红,被李矜的体重和cao嘴的下体打得双手握拳。李矜捏住顾明的脸,将他的口腔拉开,在他湿热的嘴里喉内上下抽插,看着平日里端庄自持的指导师叔满脸自己的口水yin水,形容狼狈不堪,心里兴奋不已。

    顾明的发冠落了下去,长发被扯住,身体要被折断一般反着往下弯,他近乎窒息的被坐在他脸上的李矜用性器塞满他的嘴脸,直到李矜一股浓精射入,让他生咽下去,才将roubang从他嘴里拔出来,顾明捂着胸口咳嗽,精水喷了满脸满嘴,流下嘴角,嘴唇晶莹殷红。

    “男人的jingye好吃吗,师叔?”李矜喘着气用性器拍打顾明的脸,顾明披头散发呆呆痴痴,声音沙哑,“不好吃。”

    “是什么味道?”

    “咸腥。”顾明双眼没有聚焦,愣愣地看着李矜。

    “那看来师叔要多吃,吃多了就自然喜欢上了。”李矜抱着顾明的头,roubang在他的双唇间顶了顶,刷过他的牙齿,把最后一点yin液涂在他嘴唇内外,“擦干净站到窗前去,我要让下面的弟子看着你被我入xue。”

    “好。”顾明用衣袖擦干净手脸,站到了窗前,看着下面练剑的纯钧门人。

    “把腿分开。”李矜拍打顾明的翘臀,顾明听话地分开双腿站立,但李矜觉得不够,让顾明分得像劈叉一样下体皆露,翘起圆球一样的两半屁股。

    “虽然下面看不太清楚,但也请顾师叔管好表情声音,省的门人都知道师叔是个下贱的yin货。”李矜去揉捏顾明柔软的后xue,顾明立刻颤抖起来,他表情平静,大分着双腿立在窗前,外人只能模糊地看到他严肃的表情,但是看不见他下身如何放浪。

    抱着顾明的屁股舔了舔他的后xue,李矜在师叔颤抖的喘息中将roubang插入了他的后庭。

    “啊…呃…”顾明声音几不可闻,他表情不变,只是微张着嘴呻吟,身后李矜埋入他的腰背,刺入他湿润的rouxue抽插,像条公狗下体拍打着顾明分开的屁股。

    呼出的湿热化为白气,顾明臀rou紧缩,脚趾忍不住抓住鞋底,他抵着窗沿,不让李矜撞入后xue的动作将他往窗外带去,李矜的roubang碾压过他敏感的sao点,顾明忍不住弓起身体,后xue夹紧了里面抽插的性器,呼吸粗重,两颊潮红。

    “顾师叔这般,闭着嘴挨日的模样真是让人怜爱。”李矜掐住顾明的窄腰加快了入xue的速度,顾明叫了一声梗起脖颈,身体僵硬地任李矜在他xue里又快又狠地抽动,双眼上看,手上快要将窗沿掰下一角来。

    李矜一声低吼,插到顾明肠内深处,在顾明痉挛高热的体内尽数射了一泡,顾明前方也倏地喷射开,喷在了他书房的墙上,低沉的呻吟连连。

    “顾师叔这身子可比调教多时的齐舸师兄,也适合被入xue。”李矜抓了几把顾明被拍打得通红的臀rou,将他拉离窗前,压在墙上,一条腿抬高到耳侧。

    练武之人皆身体柔韧,这个姿势顾明并不难做到,他靠在墙上,眼睛看向虚空一点,喘息着被李矜压住腿插入,里面刚被射入过一次,柔润湿滑,李矜不费什么力气便在肠内抽插挺动,偶尔磨一磨顾明敏感的xue口,看他性器跳动,xue口抽搐喷汁。

    “师叔可觉得后庭舒适?弟子可有伺候得师叔欲仙欲死?”李矜用下体鞭挞顾明的rouxue,他师叔脸颊边的碎发都汗湿了,抬高的腿根处rouxue口又红又肿,吞吐着李矜的性器,顾明缓了一会才答道,“舒服,啊…舒服,哦…”顾明一声惊喘,李矜guitou撞击着他那处能让他激爽的凸起,顾明眉头簇起,腰背发软的被压制在墙上入xue,很快攀上了高潮,痛苦地呻吟着又射了出来。

    “真是吃不厌的小嘴。”李矜掐着顾明的脖子,将他翻过来背对自己,圆臀翘起腰折下去,压在墙上接着入。顾明平时白袍加身看着端正,脱了衣服发现腰窄跨宽,显得臀部尤其大,且又大又圆,这样屈辱yin荡的姿势露出后xue,李矜看得眼睛发红,提起银枪便狠入了进去,顾明的脸在墙上被压得变形,双目无神发出难耐的低哑叫声,像只没有神智的野兽,guntang的roubang在顾明大开的xue内快速抽插,李矜被嫩滑的肠腔吸得快要没了魂,一计深顶,抱紧了顾明的屁股,在里面尽数射光了囊袋里的存货。

    李矜喘着气放开顾明,只见他师叔软倒在地上,翘起来的屁股里流着他射进去的好几泡浓精,xue口收缩个不停。他放着顾明不管,在旁打坐内化交合后得来的修为。

    顾明身上还有不少可榨取的地方,李矜每日早课完都会和顾明在他的书房或是卧房里交合双修,李矜控制着自己清高自律的师叔尽情戏弄挑逗,很是得趣。

    这日早课完,李矜带着顾明师叔和齐舸来到后山一处风景秀丽的小瀑布,在水潭边看两人练剑,当然了,齐舸和顾明都是一丝不挂。

    君子剑法纯钧人人都会,算是基本功,身法飘逸,齐舸与顾明动作统一,连持剑高度都一致,两个精壮男体,下劈扫剑宛如双生子,只是顾明头上的银冠更精致一些。

    “好,师叔和师兄舞得真好。”李矜笑得令人心里发凉,过去搂住两人,练武之人气息绵长,顾明和齐舸一套剑法下来脸不红气不喘,身上只有薄汗,在日光下油亮反光,衬的两人肌rou弹牙可口。

    “今日我与师叔在此地讨论剑道,齐师兄,劳烦你望风了。”李矜啃了一口顾明的胸rou,对齐舸说。

    “好。”齐舸照做,一件衣服也不穿,露着下体便持剑站在一旁守卫。

    李矜对顾明示意,“顾师叔,给弟子讲讲君子剑吧,走,咱们去水潭边。”

    “好。”被控制着的顾明无不应,他一脸端庄持重地讲起早晚必作的功课,身体被李矜摆弄,原本盘腿坐着,被李矜抬高了一条腿下方大敞,又趴在一块平滑的浸水石块上,撩起微凉的潭水清洗他的xue口,或者分开双腿xue心朝天,总之摆出各种yin荡的姿势,嘴里还在不停地讲解君子剑,后被李矜抱着屁股插入了后庭。

    “君子…当…啊…”顾明被李矜的roubang填满了空虚的肠腔,他双唇颤抖说不出话来,散落的长发垂进水里,铺在石块上,叹息一般呻吟粗喘,整个人跪不稳石板,隆起的臀rou被抓住掰开,后xue由roubang入得更深,半泡在水里被李矜啪啪地干了起来。

    “师叔怎么不接着说了?我还听着呢。”李矜被顾明高热的肠道夹得气息不稳,他在顾明身上拍打揉掐,致密的肠腔在顾明的痛呼中吸得更紧了。

    “不行了,要…受不住了…”顾明把自己的嘴唇咬得泛白,又忍不住张开嘴yin叫,像只分开腿的青蛙趴在李矜前面,股沟深处的rouxue被roubang进出抽插,黏腻的液体粘连在两人的下体之间。

    李矜没说话,埋头干他,啪啪啪的rou体拍打声中顾明很快便颤抖着出了精,趴在石块上喘着气不能动。

    李矜坐在一旁打坐。

    与人交合能得功力固然方便,但是长久不了,一个炉鼎用久了就如吸干了水的池塘,效率低下,哪怕李矜在顾明身上得了不少好处,最近这几次所得都是杯水车薪。

    应付内门测验是足够了,只是李矜一点也不满足。

    李矜拉起顾明,近日暴涨的力气让他轻松地将师叔搂在怀里,抱着他的两条腿又插了进去,上下抛动着边走边干,走到站在一旁望风的齐舸前,让齐舸看着两人yin乐。

    “师叔被人看着可会更兴奋?”李矜在顾明耳边低语,顾明舔了舔唇,神色迷离,“会。”

    李矜又问看着两人交合的齐舸,“齐师兄呢?”

    “会。”齐舸也说,下体硬挺流水,后xue也开始涌起钻心的痒意,他忍不住手伸到后面抠自己的xuerou。

    “贱货。”李矜扯开嘴角,加快了抛动的频率,roubang捅进顾明大分的xue里,媚roucao进又cao出,像一朵翻出来的rou花。顾明腰腹的肌rou痉挛起来,在几百下抛动后将jingye喷到了齐舸的胸前脸上。

    “呃,啊啊啊!!!”顾明yin声连绵,全身痉挛,齐舸也一声低吼,浓精溅射在顾明的腹部。

    野外玩完顾明,李矜又将两人带回了顾明的书房,让他赤身裸体摆出剑招,然后齐舸作画。

    君子剑法需要练剑人身体柔软,动作大开大合,摆出剑式不容易,但是顾明下盘极稳,一招一式如定身术定住。

    “好好画,将师叔塞入后xue的流苏球和前面扣住的金属环也画清楚了。”李矜吩咐齐舸。

    “好。”齐舸没有椅子,他马步蹲在桌前,身后李矜抓着他的屁股,roubang在他的xue里浅戳深顶。

    “手别抖了。”李矜一个撞击,齐舸身体僵住,guitou戳在他阳心,他臀rou抽动了两下,喘了几声,咽了口口水,勉强稳住,继续画画。

    “很好,画得不错。”李矜奖励似地在齐舸后xue里动了起来,齐舸双手颤抖,慢慢放下了笔,这时候李矜又解开了齐舸的控制,让他恢复清醒。

    只见齐舸浑身一震,肠内绞紧了李矜的roubang,李矜喘息着在他体内磨动。齐舸想起这段日子他在门派内犹如野兽一般放浪,还成了李矜收服顾明师叔的帮凶,竟是双眼含泪。

    他双唇抖动,“你既控制了我,啊…又为何屡次让我清醒。”齐舸面色忽而惨白又忽而通红,他似乎放弃了抵抗,只会在欲望里沉浮。

    “我以为师兄喜欢我这样对你。”李矜在齐舸耳边犹如恶魔低语,“若不是我控制师兄,师兄哪里愿意与我赤身裸体在外野合?哪里愿意承认其实自己就是个下贱的浪货?”

    “我不是…!”下贱的浪货。齐舸咬紧牙关,面露恨意。

    “你是。”李矜笑道,“还用我提醒师兄吗?那日是师兄在山林里一丝不挂,玩着自己的sao逼和狗rou时,自己说的话啊。”

    “不…不…”齐舸呼吸粗重,李矜趁势抱住他的劲腰动作加快,从下往上耸动,齐舸喘了一声便不再叫唤,双手扶住桌子,手指逐渐收紧。“啊…啊…”齐舸低声地喘息,看着书房里一丝不挂摆着剑式下体尽露的顾明。“师叔…我对你不住…师叔…”

    “顾师叔动一动,给师弟们助个兴。”李矜朝顾明喊道。

    “好。”顾明后xue塞着一个垂着流苏的镂空球,前端扣着金属环,在书房里又甩着阳具卵蛋舞起了端正的君子剑。

    李矜将齐舸压在榻上,趴在他身上干他,齐舸陷入欲望的迷乱,翘着臀部承受身上师弟的凶猛cao干,看着顾明不知廉耻的舞动,明明清醒着,却射得比哪次都快,后xue缩咬着高潮连连。

    “齐师兄今日多有辛苦,先回去吧,我和顾师叔还有事要谈。”李矜放开齐舸,让顾明停下,抬起腿拔出他后xue里的球体,抓着他的屁股插了进去,边插边向清醒着的齐舸吩咐道。

    “…知道了。”齐舸闭了闭眼睛,有气无力地答道,踉跄地穿衣离开顾明的书房,隐约还能听见书房内传来李矜辱骂的声音和顾明难耐的yin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