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路人睡煎腿j无实质插入且无虐/烈烈X雪雪-过分丢丢的h
——这场敌袭来自于一个在二十天前被追击着逃上玉龙山的千人队,这批半兽人靠着同类和战马的尸体为食翻越雪山,活下来的这一小半被饥寒逼到失常,甫一下山,竟恰好切进敌方阵后,当然是不顾一切地抢夺劈砍。 太子受伤,粮草、药品皆有不小损失,同时又有西路偏师主将战死,驻马关被破,太子不得不分兵救援。军报送至帝都,皇帝震怒,守驻马关的护国上将军,是大夏几十年来唯一以下等姓氏立功而获得封地和爵位的将领,经此一役,皇帝并不在乎兵败的源头到底在不在将领本身,只是再不打算相信任何的“贱民”。 于是晋王带着数位皇帝家族支脉的子弟,还有十几万援军、连车的辎重,迈上了去往幽州的漫漫长路。且不提太子收到消息,是如何的面色如土,夜间,因为及时救援和组织反击受到太子嘉奖的嬴烈回到帐里,却半点不觉高兴。 “你是畜生吗!已经有了那么好的阿雪,还对着太子发情?” 坐在床边,嬴烈狠狠掐住自己的腿,直到剧痛将欲望压下,性器彻底萎靡在裤子里。他心里烦得很,正在这时小七送药过来,他本不想喝,却不知为何,这段时间他看见小七,就觉得焦灼慌乱,对方若是露出失望或者悲伤的神情,他心里就愧疚不已,倒像是做了天大的错事。 药味浓重刺鼻,嬴烈只能闻出一点黄芪、和不知什么动物的血的味道,近来他时常觉得身体沉重,有次在白日里看着地形图纸,竟不知不觉就睡去。医官说是血气不足所致,就在药中额外又加了很多补身的药物,然而这几天这么喝着,他觉不出有什么大的用处,该困还是困,药物似乎作用到了别处——他从来正常的欲望越来越变得失控,刚才不过被太子靠近几步,他看着太子俊朗的脸,竟一时生出要把对方压在身下、大肆征伐的冲动,腹中发热,性器快速地充血变硬。可他其实对太子半点私情没有,欲念动时,他又惊又愧,又要竭力忍耐,才不至在太子面前失态。也不知是不是被太子觉察,退出的时候,他对上了太子意味莫名的眼神,心中烦乱和羞耻混在一处,他简直恨不得一巴掌把自己打昏。 “明天,让军医别再往里加补药了。就说我喝不惯这味道。” 皱着眉捏了鼻子,嬴烈将整碗黑乎乎的药汁一口气灌下。他本就紧绷了一天,药中又有麻醉痛楚和安神的成分,困倦很快升起,又想这时候闻人雪大概也已睡下,敌袭时只是匆匆一眼,当时闻人雪的状态有些不对,可他不愿叫对方呕血,半句不敢多说,到了梦里,终于能再见一面。 心中由烦乱转为期待和欢喜,嬴烈抱着被子酣然睡去。 小七……其实早在正式入了军籍之后,小七就用着“戚珧”这个名字,嬴烈也改了对他和小八的称呼,只是他坚持要嬴烈用旧称,心中自觉更多些亲昵。嬴烈一向不喜欢在琐事纠结,除非事关闻人雪。小七、小珧,对方喜欢哪个,他就叫哪个。 没动那术法时,戚珧也并不像个疯子,反而心思细腻曲折,在他听见嬴烈叫闻人雪,经常全名和爱称混着来,只是无论如何称呼,声音依旧与叫任何人都不同。明白嬴烈在称呼上妥协,不是因为对他也偏爱,是压根不在意这类表面的东西,他一番试探像是媚眼抛给瞎子看,心中愤恨,更在梦中使劲折腾嬴烈。只是上次,他同样准备了一堆花招等在梦境中,却无论如何没有见到本该被他强行拖进来的人,他不明原因,倍感急躁,想最近国师也不能跟嬴烈见面,便不顾那“神女”嘱咐,加了些猛药进去。 “喝不惯这味道?还挺挑啊你——” 钻进被子,戚珧从后面抱住嬴烈,扯开那件薄薄的亵衣,捏着一边rutou就开始用力揉搓。那点很快由软变硬,想到不能留下痕迹,戚珧把力道放轻,又抬头去咬嬴烈泛红的耳垂,一只手已经摸到了嬴烈下身略带湿意的缝隙,连揉带抠,时不时揪扯一下阴蒂,“喝我一点血,就受不了了?以后不只下面这张嘴,上面的嘴也要天天吃rou、还要被灌进我的精水,你不得吐到昏过去啊?” 他压低了声音,语气却是恨恨的,手指已经将湿软的内瓣抻开,修剪整齐的指甲在rou壁上四处搔刮。忽而感觉嬴烈将胸膛挺起,他毫不客气地一把抓住那主动送上的乳rou,手掌恣意掐揉,以一个不会留下痕迹的力度。尽管他玩儿得并不狠,从侧面他却看见嬴烈那被药汁烫成艳红的双唇张开,吐出急促的喘息,口水都从嘴角滑了出来,像是睡中被玩得爽了,并不懂羞耻和遮掩,只想着被更狠更粗暴的蹂躏,自己就将软中带硬的奶头主动送到侵犯者手中,下面那道细缝也随他手指扯着花瓣轻轻揉捏,又碾着sao点急速抠刮,渗出来更多黏液,把他指尖都淋得湿透。 戚珧呼吸也变得粗重,直恨不得就用这个体位,一边使劲揉对方的奶子,一边从背后把坚硬的roubang干进去,又终究顾忌嬴烈在现实中远不似在梦境里那样任人欺辱,若留下痕迹,他会被嬴烈一枪戳死吧?戚珧深深地呼吸着冷气,强自按捺性欲,嘴上便越发说得难听: “只是被玩奶子而已,舌头都吐出来了!手上也全是你的sao水!欠干成这样,还不高兴我说你呢……” 忆起自己上一次在梦里凄惨的死状,他胸中不忿,抬手扭过嬴烈的脸,一口叼住对方伸出口腔的舌尖,又嘬又舔,心里火烧一般,想要是嬴烈清醒时也能这样对着他发sao就好,又想在国师面前,嬴烈大概便是这般被揉一揉胸就会难耐求cao的德行,却偏要在他面前假装矜持,无论他怎么挑逗…之前嬴烈伤重,他帮着擦洗身体的时候,没少往那些敏感部位有意无意地刮蹭抚摸,然而嬴烈对着他,就像是对着一架以秘术驱动的清洁机器,呼吸的频率都不曾变上一变,差点没把他活活气死。 手握上自己的roubang,戚珧挺动guitou,在嬴烈腿间急速摩擦,时不时失控地一顶,让两片绵软的外瓣滑过茎身。缝隙中渗出的yin水将他粗长roubang浇淋得更加湿腻,进出擦揉之时越发顺畅,他将抽插的速度提升到最快,却始终不敢用太大的力气,更不敢真地把jb捣进翕张的rouxue里,他怕把jingye射到深处会很难清理干净。 然而即使戚珧已经小心,被这般jianyin的人也终于睡不下去。嬴烈本就yuhuo未息,又被从身后环住他的两只手撩拨得暴躁,半梦半醒中猛地转身,将戚珧死死压紧。 “!!” 戚珧心脏狂跳,以为嬴烈苏醒,吓得手上动作连带呼吸都一起暂停。 却迟迟不见那对金瞳打开,只有浓密的睫毛动了动。倏然,嬴烈凑近他肩头,随即温热的呼吸洒在他皮肤,对方似乎是轻轻嗅了一下。 他见嬴烈没有醒转的迹象,松了口气,这时感觉到对方带着一点药味的气息持续喷在他赤裸的肩颈,他的手腕被攥住,充血的下体被对方同样处在兴奋中的性器抵住,他甚至能感觉到对方器官上贲突跳动的经络。他脑中忽地蹿出一副画面,是在战场遭遇流矢,嬴烈仓促之下回护,也是这般撑在他身前。 他心中忽而一动。 其实嬴烈腰脊比看上去强健太多,被他顺势拉扯手臂带倒的瞬间,嬴烈就发力撑住,根本连他的衣甲都不曾碰到,只他是首次在现实中被嬴烈主动亲近,现下是第二次,兼以这样更带占有欲的姿态…正值细细回想、越发魂销魄荡之际,他猝不及防被狠摔下床。 “滚!” 轻而喑哑的低声,却足够他听清。 他愣愣地坐在地上,直到嬴烈翻了个身,像是又睡熟了,才反应过来,刚刚那个字是在说他吧?意外地,戚珧这次没有被气到,他回味着方才一切,心中忽地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除却在那张脸上看见乞怜之色,越是细品,他越觉嬴烈另有许多姿态同样使他动心,只是他先前很少这样近距离的体会,所以才执着于那一夜在国师府见到的、对方任人宰割的姿态……或许事成之后,他也可以开发开发别的?谨慎地将所有痕迹都清理干净,戚珧悄无声息地溜出了帐篷。 这次再没人烦扰,嬴烈安心睡踏实了,终于在梦里见到他心心念念的阿雪。只是刚一相见,他就不能控制自己,像是想见对方只为发情般倾泻欲望,而非更加关心闻人雪白天的异状。 “啊……啊啊、……” 闻人雪咬着自己的手指,即便如此,口中依旧流溢融化般的呻吟,他快要被干得喘不来气了,一条腿淌满了yin液和汗水,另一条腿被嬴烈扛在手中,高高抬起,酥麻热烫的菊xue被对方下身巨物有力地进进出出,他能清晰地听见xue眼被捣穿时发出的“噗唧噗唧”的yin靡水声,更有许多液体溅到了他的小腹,和他性器摇晃间渗出的前液黏在一起。他整个人都被嬴烈前所未有的猛厉cao弄推到极限,前面已经射过又尿、尿完又硬、又一股股射出越来越清的jingye,后面更是发了大水,yin液犹如洪泄,他也曾含泪求对方让他缓一缓,嬴烈的确很快停顿,只是紧紧搂抱着他,在他身上不断亲吻爱抚,他哪里遭得住,每每又是他被撩拨得yin痒难受,主动摇摆起腰肢,迎接对方狂风暴雨般的cao弄。 “你今天……怎么忽然这样、啊哈……这样热情……”若是这时还察觉不到异常,闻人雪就可以召医官看看脑子了,“是那些半兽人…突然袭击……吓到你了?你…担心我也会像太子那样……哪天就被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