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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南风馆里调戏小倌,妖帝吃醋狂cao仙尊/解释and追妻火葬场

    人间界。

    缘城是北方规模最大的城市之一,也是仙界、妖界与人间界的交汇处。

    仙妖两族打了许多年,但这些争斗默认都不涉及到人类。不为别的,人类太弱小了,两方都不将人间界看在眼里,又都看重人类的生产力,也需要一个喘气的地方。因此缘城虽然在三界交汇处,却十分平静,甚至有些性喜平和的仙族妖族会出现在城中。放在不知情的人类眼里,单纯觉得缘城人就是平均颜值高。

    于是这一日,当弃仙入魔的白璃、曾经的琉璃仙尊如今的琉璃魔尊出现在缘城时,人类并没有意识到其他,仅仅为此美人的长相折服。

    青年就像是上天的宠儿,身子笔挺,顾盼生辉,美得肆无忌惮,气质锋利森然。那一双眼眸漆黑,鼻梁挺翘,唇珠饱满,皮肤白皙,脸上每一处都十分出众,放在一起也毫无冲突不谐之感,几臻完美。且他虽是极美的长相,举手投足却丝毫不显女气。他的气质太锋利了,如同森冷的冰锥与出鞘的剑气,令人难以靠近。

    整条街道都慢慢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呆呆地看着这闲庭信步的青年。青年嘴角挂着一丝闲适的笑意,悠然走在街道上,好像在看街边的风景,又好像这一切都不在那双眼里。

    青年只是偶尔垂眼,动动手里的绳子。

    那只极好看的手里握着一根绳子,绳子并不长,一端被青年握着,另一端则拴着一只小奶狗。

    是的,这青年没有如那些江湖侠客或是名门公子一般牵着马,而是牵着一只小奶狗。这小奶狗还没有他的小腿高,身上本应是白毛,此刻却灰扑扑的,因着绳子长短的缘故,只能跌跌撞撞地跟在青年脚边,一步三绊。

    众人看着这一幕,心中浮起一丝疑惑。若是青年很看重这奶狗,这么小的奶狗,何不抱着走?可若是不看重才不愿抱着,又为何要带上这么一只碍事的畜生?

    白璃根本就没有在意周围人的想法,只是循着自己的目标,上了酒楼。

    在他上了酒楼后,路人们安静一瞬,继而哗然。

    “方才那位公子,进的是……南风馆?”

    南风馆是缘城最大的小倌馆,里面的小倌儿众多,是爱好南风的人们首选。馆里有一位头牌,弹琴唱曲儿是一绝,只会在愿意的时候为客人提供服务——巧了,见到白璃的面,这位头牌很是愿意。

    包间里面,客人坐在床边自斟自饮,头牌在不远处,随性地拨弄着琴弦。琴音流淌,床边的客人听入了神,慢慢忘记了饮酒,看着窗外的月亮出神。

    “嗷呜…………”

    软糯的叫声在门口响起,窗边的青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听见,弹着琴的头牌却笑吟吟地看向门口,看见那只客人带来拴在门口的小奶狗,在努力挣脱绳子,“嗷呜”着想要引起青年的注意。

    这么久这奶狗才叫了一声,不是太傻,就是会咬人的狗不叫吧。头牌暗自腹诽,手下仍旧弹着琴。若在这里的是其他客人,头牌的这点走神,他们根本听不出来。白璃自然听得出来,从琴音中回神,也注意到了门口挣扎着的小奶狗。

    那双漆黑的眸子平静无波地从奶狗身上滑过,漠然移开。小奶狗一顿,神情rou眼可见地萎靡下来,整只狗透着可怜的气息。

    青年没有理会,只是等头牌弹完一曲,鼓了鼓掌。

    “客人听出什么了?”头牌笑吟吟地问道。

    “也没什么,只是,”青年饮酒的动作一顿,探究地看向头牌,“你在想你的情人?你觉得不甘?”

    头牌长得十分秀美,听了青年的话,不由笑出声来。他站起身来,走到青年的对面坐下,亲自斟了杯酒递过去,一双桃花眼看过去。

    “客人一时迷障了,过会儿就会想明白了。奴家的琴技没那么好,只是对音律与幻术略有研究。”

    “不是奴家在想什么,而是客人您刚才想的什么,听奴家的琴,就会听到什么。”

    “但愿奴家的琴能为客人解忧。”

    白璃动作一顿,恍然。

    这头牌的确不是什么琴技超绝,只是将音律结合幻术,配合上不弱的内力,令人听了心神不属。听琴人在想什么,就会从琴音里品出什么。他虽然曾为仙族,如今已然入魔,对这种控制人的手段,总是会敏感一些。

    倒是那畜生,因是幼年体,反而不受影响。

    俊美青年垂着眼睛,似乎在沉思。头牌大方地打量了这青年好一阵,心中有些痒,忍不住又笑吟吟开口:

    “听了奴家的琴,客人可要奴家……服侍您呐?”

    这最后几个字好像是从舌尖滚落,沾着甘甜涎液,暧昧难言。黑发的青年微微一动,抬起眼时,嘴角勾了一丝笑。他伸出手拂过头牌的青丝,任由这美人像是狸奴一般将脑袋蹭过来,微微眯起眼睛,柔弱无骨般靠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嗷呜!……嗷~嗷呜——!!”

    原本听着青年与头牌的交谈,门口的奶狗慢慢安静了下来,甚至还有些发蔫的样子。可是此刻,看着那两个美人隔着一张酒席,目光交缠的样子,奶狗又精神了起来。

    不,应该说是勃然大怒。灰扑扑的奶狗疯了一样对着绳子磨爪子,总算是将这绳子咬烂,跌跌撞撞地跑过来,一蹦跳上酒席,朝着头牌疯狂吠叫起来。

    “哎呀~这小东西真凶!”

    头牌装模作样地躲了躲,竟然绕过酒席,直接依偎到了青年身边。而青年也毫不在意,一只手揽住头牌,另一手轻挥,将想要转身扑过来的奶狗掀了个倒仰,还低头安慰头牌。

    “不必理会他。”

    头牌趴在青年的手臂上,朝着那只奶狗露出了一个得意的表情,看向青年时,却目光濡湿,乖巧无比。

    被挑衅的奶狗怒极,慢慢龇出了尖牙,周身毛发无风自动,似有什么在暗处蠢蠢欲动。青年目光微闪,在头牌的眼前一挥手,那美人便闭目倒在榻上睡了过去。而青年刚放开头牌,就被一个高大的身影凑近抓住,腾转挪移,两人一起倒在了包间里的床上。

    方才的小奶狗,如今化作一位高大英俊的男人。妖帝苍青,健壮赤裸的身体上还有一些未愈合的伤痕,因着之前受伤过重回溯成了幼年状态,到现在化形不完全,头顶还有一双立起的狼耳,将黑发的俊美青年摁在了床上。

    “小璃……”

    妖帝湛蓝的双眼里混合着爱慕、愧疚、委屈、与小心翼翼,禁锢着乌发美人的双臂也不敢用力,稍微一挣便能挣开,只是固执地将人圈在怀里。

    白璃仰躺在床上,看着男人眼中从前从未露出过的爱意,嘴角仍旧挂着笑容,眼里却满是嘲讽。

    “做什么一副醋了的情深样子?你当年把我扔给那些低贱的妖族时,我可不见你有这么深情。”

    心中念着的都是情人,却仍旧不甘。白璃的心中,的确如此不平。

    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他闷不吭声地低下头,吻住美人嫣红的唇瓣,挑逗吮吸起来,像是自欺欺人不愿听见那些话语。嫣红的唇瓣染上水意,更加诱人。

    白璃微启双唇,任由男人滑进来,却没有给一丝反馈,漠然任由男人讨好。他身上的衣服已经不知不觉中被除去,露出白皙的肌肤。他不经意间侧过头,正对上不远处昏迷着的头牌。

    “嗯!”

    硬硕的阳具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骤然闯入后xue,美人蹙眉,无意识间咬破了男人的嘴角。男人稍微抬起一点,眯着眼睛舔舐干净了美人唇瓣上自己的鲜血,这才撑着身子慢慢动作起来。他再也不敢如从前一般,毫无顾忌地摆动腰胯cao弄身下的美人,而是慢慢动作着,先让美人的后xue适应自己的粗大,将那娇嫩的甬道打开。

    “呵……妖帝何必……这么怜香惜玉呢?…………从前……您不是从来不在意么?…………”

    苍青心中一痛。

    白璃口中的从前,不止是被他囚禁在地宫里的从前,还包括了最初的最初,他……欺骗这人时,他们的第一次。那时他让白璃对自己死心塌地,既需要在这人身体里种下妖种来救出同族,又觉得这样战功赫赫的琉璃仙尊竟然被自己蛊惑,当初第一次性事,他十分粗暴…………

    “小璃…………”

    男人闷闷地叫了一声,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自己的行为也无可辩驳不被原谅,只能垂下头去,固执地吮吻着美人的唇瓣。与此同时,他下身动作不停,逐渐将那甬道插弄到松软温顺。

    “假惺惺的做什么……嗯…………你们早就把我cao到离不开男人了,不是吗?”

    美人侧过头,微眯着双眼。

    “…………”

    男人沉默了好一阵,抓着美人翻过身,让美人伏在精致的软枕上,不让他看清自己的神情,动作不断。一时间,房间里响彻rou体碰撞声与yin靡的水声,又好一阵,男人才缓缓开口。

    “…………魔道之中,有一种采补的邪法,通过交合将种子送入娈……送入人体内。”

    白璃伏在床上,身体僵住。苍青闭了闭眼,凑过去轻轻吻在美人后颈,毛茸茸的狼耳耷拉下来,蹭着美人的脑袋。他缓缓挺动腰身,带动粗大狰狞的rou刃在那湿热紧致的rouxue里抽插,九浅一深,照顾着深处的敏感点。可这样慢条斯理又温柔的cao弄,却让早就习惯粗暴cao干的美人,有些欲求不满起来。

    若是曾经的白璃,性事中更会顺着苍青的性子,当初两人第一次交合时不就是那样吗。在仙妖两界都赫赫有名、强大冷清的琉璃仙尊,在男人的面前却单纯又好骗,温顺地听从男人的话,自己除去身上衣物,如雌兽般跪伏在男人胯下,呻吟哭叫着承受粗暴的yincao。

    可现在的琉璃魔尊,自然不会那样温顺。虽然身处下位,他一手抓着身下的软枕,一手朝后拍在男人结实的腰间,轻轻喘息一声,被抓着男人手间的浑圆rou臀上翘,磨蹭男人的下体。这样的催促之意,让妖帝先是两眼一亮埋头苦干,还要继续进行解释,防止被踹下床。

    已经被踹下床好几次,乌发美人的耐心,也到了极限。

    “那种采补之术,种子进入体内,就要不断与男人交合,采补那一方吸着被采补之人的精气……”

    “这种方法被妖族改进后,种子就变作了妖种。”

    第一次交合时,由苍青种下去。其他妖族通过采补获取妖力,逃出锁妖塔。

    为了达成目的,那个被种下妖种的仙族必须极强能够承受得住,还要单纯好骗,轻信他人。否则怎会与大妖在一起,又怎会轻而易举被仙族惩处羞辱。

    一切都在预料之中,然局中的一仙一妖,一个动了情,另一个动心却不自知。

    苍青双手抓着美人浑圆柔软的rou臀,沉默着挺动腰身,让下身硬硕的阳具在美人的后xue中进出cao干,动作间坚硬的胯骨撞上rou臀发出“啪啪”声响,被调教极好的xue里不断流出透明yin水,在xue口出被插出“咕叽咕叽”的声音。那根火热的性器早已进入这rouxue无数次,却仍旧像是怎么都cao不够一般,每次都凶悍撞进最深的地方。

    美人伏在柔软的床铺内,随着男人凶狠的cao弄而低声呻吟。那根熟悉的硬热巨刃在最敏感羞耻的地方猛cao猛抽,哪怕已经熟悉了男人的阳具、熟悉了这样的cao弄,每一次被cao进深处狠狠撞击敏感点时,仍旧羞耻又难堪,并且唾弃着这样放荡的自己。

    尤其是,当听到男人的解释,印证了自己当初是多么愚蠢、多么可笑。美人下身被男人掌控着插弄,却咬住了唇,不肯再呻吟出声。

    见到白璃的这般反应,苍青只觉心脏抽痛、无比绝望。可他却无法做什么,不只是因为他此时重伤未愈,也因为,他凭什么再去伤害自己的心上人呢?

    “后来把你锁在困仙台上,也是因为,这种邪法一旦开始,不能停止,仍要走一个循环,也就是再让你被轮流……”

    “这本就是邪法,用来控制……再也离不开男人。”

    “是我对不起你。”

    “但是我,也是真的,心悦于你。”

    白璃心中一震,下一瞬,他被苍青死死抱住。那根狰狞性器像是疯了一般在他的后xue猛cao猛插,丝毫不再讲究技巧,每一下都狠狠撞进最深处,重重撞在那块软rou上,带着毁灭一切都气势与无比的绝望。男人锋利的犬齿咬在美人白皙的后颈,全副力气都用在下身,直将美人cao到尖叫出声。

    “嗯啊!…………苍青…呜嗯!…………混蛋!…………呃啊啊啊!…………”

    被cao熟了的rouxue也熟悉了这样的凶悍cao干,爱意混合着愤怒、不甘、快感、与绝望一同袭来,让两人同时达到灭顶的高潮。男人精壮的身躯上布满汗水,将纤细白皙痉挛不止的美人覆在身下,沉默良久,又凑了过去,小心翼翼地亲吻美人线条优美的下巴,再向上想要吻在唇角,却被躲开。

    看着美人闭上不肯对视的眼睛,湛蓝双眸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