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刺激、舔菊、
听见齐小白的抱怨,符禺忽然停下动作,直起上半身,只一个用力,轻松撕破衬衫。转眼间从西装笔挺变为浑身碎布。露出饱满的肌rou让齐小白两眼放光,双手控制不住的上下抚摸。 令齐小白惊奇的是,对方两颗红丹丹的大rutou上竟然带了乳环。一指来粗,沉甸甸的坠在rutou上,它的表面凹凸不平甚至带着磕碰痕迹,材质亦是用了最低劣的黄铜。铜环的接缝处只有几个粗制滥造的焊点,因为手艺糟糕而带着参差不齐的缝。搭配上黝黑的皮肤和嫩红肿大的rutou,给人一种肮脏又yin乱的感觉。 想要把这粗笨的蠢东西弄得一塌糊涂。英俊正值的脸上要涂满jingye,用最重的鞭子狠狠抽一顿,让这蠢东西长长记性。这么sao,这么脏,只配低贱的跪在地上,舔弄主人的脚趾。要踩着他那条大jiba,在泥土和碎石子上搓弄,这么强壮的男人,也会因为jiba的疼痛而满脸是泪。拼着命的磕头祈求主人的原谅。 这样畅想着的齐小白已经从沙发上滑了下来,坐到了对方的腹肌上。符禺宽大的手掌扶在腰间,强壮有力的臂膀轻松的举起肥软屁股。 屁股缝里的嫩rou在对方整齐的八块腹肌上滑动着,留下一个个yin乱的湿痕。 齐小白的手先是轻轻搭在符禺的乳环上,看清了对方眼中掩盖不住的期待,他索性把那对铜环凶狠的拽进手心。立刻被乳环表面粗糙的触感吓了一跳。 符禺却开始扭动身体,发出低低的yin叫。 齐小白内心的施虐欲抵达顶峰,他压低了声音嘲笑道:“肮脏的蠢东西,为什么用这么糙的环。” “是为了走路的时候研磨rutou上的孔吗?” “难怪喜欢穿西服,这样才能掩盖住你两颗yin乱的大奶子吧。” 察觉到屁股尖上硬邦邦的触感,齐小白的左手往后一抓。一大条硬邦邦的jiba就这样被握在手心。 好粗,这是齐小白心中的第一个念头。 一只手难以掌控的粗,因为充血而跳动不已,简直像是个活物。盘绕其上的血管狰狞可怖,顶端更是大如鹅蛋,黏糊糊的顶着轻薄的西裤,因为困束而委屈的弯着腰。 迫不及待的拉开拉链,一条粗鲁野蛮的jiba就这么打在手心,发出啪的一声。 黏糊糊的前液沾了满手,浓重的腥味霎时间散得到处都是,惹得齐小白无意识的收紧手指。 “唔。”符禺发出一声闷哼,而后用力挺动腰腹。胯下的硬物就这么在齐小白的手心蹭了起来。 好yin乱。 像条狗一样发着情。 这么强壮的男人,这么粗长的jiba,却只能躺在我身下,哀哀低吟着祈求我给与快感。 齐小白仿佛被精怪迷了心智,满心的只想折磨他,让他露出更加痛苦难耐的表情。 身体变得热了起来。刚刚被舔弄过的地方,又燥又痒。黏糊糊的口水浸透了皮肤,腐蚀着骨rou。只有用力折磨身下的男人,才能变得舒服。 齐小白抬高双腿,直接一个转身。姿势变成了背对着符禺的脸蛋,面向jiba。 他双手合拢,也才堪堪握紧了顶端,粘腻的浊液不断从指缝中溢出,偶尔不小心用指甲划过表皮,引来身下人一阵颤抖低吟。 “小白先生,请您,用力。”符禺发出难耐的呻吟。即使被掌控了弱点,他仍旧是那副严肃认真的口吻。 这样子的符禺总让人忍不住想要更加厉害的弄坏呢。 一双大掌抓在齐小白的屁股上用力摇晃。屁股缝的嫩rou被八块腹肌打磨得又湿又痒,两个粗糙的乳环不时划过大腿根,更是增加了别样的刺激。 “好棒,好舒服。”齐小白出神的望着手中硬挺的jiba。 新鲜而富有光泽的guitou看起来多么诱人,下面青筋环绕,深褐色的表皮看起来如此粗鲁,两颗硕大的卵蛋沉甸甸坠在地毯上,暗沉沉的颜色显得脏兮兮的。 最顶端不停溢出浊液泛着浓郁的热腥味,勾的人口舌生津。 仿佛被什么东西蛊惑了,从未有过koujiao经历的齐小白弯下腰,伸出舌头用力舔在那根粗鲁肮脏的jiba上。 咸腥中带着点甜味。黏稠的口感粘在喉咙口,不得不分泌出更多的口水才能吞咽。 齐小白贪心的张大了嘴巴,用力含住也只是堪堪吞下guitou,下面的一大截茎身露在外面,透明的唾液沿着青筋留下,打湿了浓密的阴毛。 “唔。好棒。”齐小白沉迷于奇妙的口感之中,嘴里的东西又热又滑,咸腥味充斥着口腔。连身体都变得轻飘飘的,脑子里一片浆糊 不过是koujiao,却能兴奋成这副模样,小鸡吧翘得高高的,此刻却完全被主人忽视掉,只得寂寞的留着眼泪。 这不正常。 齐小白那副亢奋到极点的表情,就像是吸了某种致幻剂。完全顾不上自身,只一门心思的舔弄着眼前的粗大。屁股也哆哆嗦嗦的,流出一股股透明yin液,把符禺的胸腹肌rou刷得闪亮。 就在他舔得起劲的时候,忽然屁股尖尖一热,身体后移,嘴里的jiba就这么滑出去。 “不,给我。让我吃。”齐小白蹬着腿,不满的挣扎道。 又被符禺轻而易举的镇压下来。 等到一根火热的舌头舔进屁股缝,齐小白霎时间脱了力,只能颤抖着接受一切。 “被,被舔了。”齐小白神志不清的喃喃自语。 “你这个粗鲁的,肮脏的蠢东西。” “居然,居然要舔屁股。” “不要,好,好脏的。” 力道十足的长舌,细细舔弄xue口的缝隙,粗糙的舌苔研磨着羞涩的花朵,粘稠的唾液浸润xue口边的肌肤。 齐小白只能哆嗦着身体,承受着过于强烈的快感。 他从没有意识到,xue口处的皮肤会是这么敏感。每一个火热的吐息,每一口深入的舔弄,都会带来山呼海啸般的快感。 “不。不要!”齐小白忽然大力挣扎起来。 “舌头,不能进。” “有,有东西。很脏。” 舌头尖钻进去的话,会,会。 不争气的括约肌却违背了主人的意志,向着侵略者绽开了全部。 更糟糕的是,齐小白的肠子忽然强烈蠕动起来。肚子里那些不规则的,坚硬的东西顺着肠道到处翻滚,恶狠狠抵住敏感点按压研磨。 “不!” 齐小白猛的抽搐起来,几秒之后他又忽然全身放松,软绵绵的趴在符禺身上。瞳孔上翻,两道泪水顺着脸颊流到了对方的皮肤上。 符禺漂亮整齐的八块腹肌,此时已被齐小白的jingye铺了一层白。 后面的事情,齐小白记不清了。大概是因为太过羞耻而启动了自身的防御措施。 只恍惚觉得符禺的舌头很长,能顶到身体的最深处。一整晚,有力火热的舌头都在舔弄不休,仿佛带了吸盘一般,轻而易举的带着肠道舞动。 jingye射了一波又一波,符禺的腹肌沟壑里都是自己射出来的白浊,又随着两个人的动作涂满抹匀。 肚子里那些硬邦邦的东西都被吸走了,至于它们的下落,齐小白拒绝回忆。 +++ 清醒过来的时候,齐小白整个人缩进被子里,不敢起身。 他不敢相信,昨晚那个满嘴污言秽语的人是自己。平日里明明内向且不善言语,怎么在zuoai的时候说出那种侮辱人的话。 什么“肮脏的蠢东西”、“yin荡的大奶子”太,太可怕了。那真的是自己吗? 就算、就算符禺先生本性yin乱又下贱,也不该。 齐小白把头用力埋进枕头里。 只顾着害羞的他,没有发现肚子的硬东西全部消失不见,更没有发现地上遗留了几颗米粒大小的白色硬卵,正伸出细小的白色节肢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