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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民哥喂早餐(修一下)

    充满guntang热液的yin叫乍然停止在了深夜,几个小时后,漆黑的天空悄然变成了灰蓝色,那被滋润到凌晨一点多才得以入睡的温连,又在刘兴民的作弄下把他那对缀着紫红色奶头的rufang甩起yin靡的乳浪,“嗯…哼…嗯……”且随着身后撞击的力道越来越重,温连用来喘息的小嘴再次发出让人想入非非的喘音,使安静的房间又一次荡漾起了小猫似的yin叫声。

    辛勤耕耘了一夜荒田的刘兴民,原本这时候应该是抱着温连一直睡到闹钟响起再醒来去上班的,但是因为前些日子的早出晚归作息还没调整过来,所以弄得他这会床头的闹钟还没响,人就先醒了。并且在发现时间还很早之后,刘兴民胯下那抵着温连大腿沉眠的巨龙也就跟着苏醒了,毕竟任谁抱着这么诱人的身子没能做的了禁欲的和尚。

    于是刘兴民掀开了盖在他们身上的蓝色空调被,抓住了温连的那两条布满情欲痕迹的长腿挪正并拢,快速而粗略的造出了一个新的,温暖的,能让歇息够的巨龙在这里凶猛进出的roudong。至于刘兴民为什么没有选择把jiba直接捅进温连软乎乎的rouxue里,纯属是因为温连的sao逼和屁眼已经被他cao到翻肿挂满白浊,手指都挤不进去了,何谈重接这凶猛的老友。

    兴奋的刘兴民三两下就帮温连造好了一个新的roudong,然后他挪动下体稍稍后退了一些,再扶着半硬的jiba塞进了这个新洞里,一时间,三角区柔软的触感让刘兴民感觉自己就犹如进到了温连的sao逼里,腾升的欲望使他毫不犹豫的开始猛烈抽插。而仍在睡梦里的温连不知道是什么在戳弄自己,便无意识的夹腿抵抗着,岂料让腿缝里的异物更凶悍了。

    随后在温连朱唇白齿里吐出的嘤咛声中,那肿成红花的sao逼再次可怜的被刘兴民的jiba一次又一次击打,挂在前边的那颗大红阴蒂更是被次次顶飞,不一会儿,温连敏感的sao逼在这种不进只蹭的行为下猛然打了个激颤,喷出一汪黏稠的液体润滑了这个被磨到发红的新洞。

    而专注耸腰打桩的刘兴民在感受到jiba被温水淋头以后,就立马抓紧了温连跳动的奶头把握住了机会,粗声的喘息混着清脆的拍击霎时响彻房内,但这过暴的动作也把温连粗鲁的从睡梦里唤醒,垂在腿间射无可射的yinjing亦被激得硬了起来。

    “……呃…呃啊…疼……”不知发生了什么的温连不适地扭起了眉头,并下意识的挺胸和摆动双腿想脱离困境,可是却反被腿缝里的刺疼酥麻了身子,软了腰,无端配合起刘兴民的cao弄。

    “老婆你看我给你挖了个新逼,又软又紧!和你这一样!”刘兴民伸出舌头舔起温连泛红的耳朵挑逗着,胯下的jiba见着温连醒来后更加有力了,“别乱动!夹紧点帮我弄出来。”

    “不……啊…呃……”渐渐被jibacao清醒的温连整个人臊得不行,昨天他那里都肿了民哥还是进来了好几回,还把他里面灌成了一个储精袋,搞的现在肚子都是大大的,像女人怀孕了一样。要是现在应了声答应用腿帮他弄出来,到最后民哥肯定得寸进尺又进来的,“呃啊…好呃…好……”可被舔了几下耳朵后,温连还是乖乖答应了刘兴民,毕竟他这yin荡的身体也想要了。

    但是贪婪的刘兴民也正如温连所想的那样,他的jiba在温连的sao逼一遍一遍的亲吻之下,顺理成章的把guitou捅进了温连的肿逼里,大方的让温连饥渴的内里深深吮了一口,“老婆还是给你装着吧,不要弄脏了床。”且在义正言辞的说完这句话后,刘兴民就开始在湿润拥挤的甬道里抽插起来,用火热的jiba一下一下烙烫着温连敏感脆弱的神经。

    经历了惨烈性交的地方再次被进入,毫无心理准备的温连眼泪一下子被烫了出来,他抓紧了被子绷直了腿,颤抖的求饶,“呃哈…啊……不要…唔…不要了啊……”然而刘兴民的yuhuo听到这可怜巴巴的声音反倒烧得更旺了,粗硬的jiba还直捅进了温连那兜着昨夜浓精的zigong里用力捣弄,“啊哈…啊疼……”霎时被进到最里的温连弓紧身体艰难地喘息着,无法拒绝的快感把他不断撕裂糅合,噗呲噗呲的声音从他圆滚的肚皮里面散发开来,让他这具吹着空调的身体都冒出了热汗。

    “啊啊…不啊……啊啊啊……”随后,以为很快结束的温连在接受了十几分钟的机械无味桩之后,zigong被cao到麻木的他承受不住的发出尖锐的浪叫,嫩白的小腿也被cao得一蹬一蹬的抽搐着,接着还引得裹着刘兴民jiba的甬道骤然痉挛,连昨夜尿水都射干净的yinjing都直直杵着凉席无助地吐出两滴透明的尿水。

    刘兴民闷哼了一声,脸上露出一丝愠色,虽然他已有射精的预感,但这被温连夹到精口张开的事还是让他失去了些许男人的威望,于是刘兴民恶狠地咬住温连细白的脖子,并在温连的惊呼中又用吐精的jiba使劲捅了十几下后,才往装满腥臭精水的zigong里给温连喂上最新鲜的早餐,然而很可惜的是,温连在面对如此丰盛的早餐时,竟只是胡乱吃了几口就饱胀到昏了过去。

    不过好在温连那贪吃的zigong秉承了优美的传统没有浪费任何一滴来自刘兴民的爱意,继续不知羞耻地吞咽着把温连圆滚的肚皮撑得更大,而刘兴民大方的把温连喂饱之后,就从柜子里掏出消炎养xue的药棒丢到床上,神清气爽的出门上班去了。

    温连这顿回笼觉一直睡到了中午,此时屋内的空调早在设定的时间停止了运作,残存的冷气也在屋外升起的高温下消磨殆尽,被热醒的温连不舒服地呻吟一声,然后迷茫地望着纯白的天花板慢慢回忆自己身在何处,可缠绵的记忆却在这时抢占先机,汹涌地冲回温连的大脑里,并迅速地把他泡得整个人都泛起淡红色。

    顿时记起早上发生了什么的温连羞得连白嫩的脚趾都蜷紧了,他红着脸低下头看向自己圆鼓鼓的肚子,不由得忏愧的反思起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这么的yin荡,明明昨夜都被翻来覆去灌了一肚子精水,今早竟然又被民哥哄着射了进去……只是温连想着想着,刘兴民在事后说的那句“老婆真棒”和脑海里的香艳的画面又使他的身体食之有味的燥热起来,且rou眼可见的,温连身前被嘬成大葡萄的奶头正欲欲立起,底下被掐肿的阴蒂重新硬成大红石头,就连腿间被cao到合不拢的逼口都开始饥渴的翕张吞吐着被含热的精水。而这撩人的痒意还伴随着被过度的难言酸痛阵阵传来,一波又一波的拍打温连的心房。

    性子向来害羞的温连此时脸上虽还露着一丝挣扎的不愿,被调教过的身心却都已经诚实的沉沦在这美妙绝伦的回忆里,承受了激烈性爱的身体更是源源不断的朝他输入欢愉的记忆,驱使他顺从欲望。

    温连羞涩地眨了眨眼,发抖的手不自主的伸他那装着民哥精水的肚子,并轻柔的抚摸起来,“嗯啊啊……”娇媚的呻吟即刻再度出现在水红的舌尖上展现欢悦的舞蹈,布满爱痕的双腿则是感受着内里压力有趣的颤抖着。不过这种自渎的动作毫不意外的推动了温连肚子的精水往出口淌去的速度,那被cao得松垮的xue口吹糠见米那般吹起了一层漂亮的白膜,并跟着温连的按压动作越发的膨胀,似要一触就破的流出内里浓稠的汁液。

    不对,不对……不能再弄了…会弄脏……沉浸这种羞耻快感中的温连在掉了两滴愉悦的泪珠后,突然想起来以前发生过的一件羞耻事情。那是发生前几个月的春节时候,那会的温连已经被翻来覆去cao了好几回,肚子兜着的精水比现在还多,可他仍要跪趴着接纳刘兴民的恩赐,而刘兴民在又射一发后便开始玩弄温连屁股,用宽大的手重重的揉拧着,但他们都没有想到的是,刘兴民刚用力往上抽打了几巴掌,温连就受不住地叫了一声,把肚子里的精水全喷在了刘兴民身上并弄湿了床,当时的场面极度的下流恶心,可喝了酒的刘兴民反倒是兴奋得翻出一条皮带一边借意惩罚温连不听话的sao逼,一边恶狠的让温连想办法把床给收拾干净。

    最后在刘兴民暴烈的玩弄下,浑身粘液的温连被惩罚到哭着尿床了,并且在第二天醒来看见自己又红又肿的屁股塞不裤子之后,温连还不得不放弃假节日的三倍工资和领班请了一天事假。所以,尽管现在刘兴民不在家,不会知道,可当时被惩罚的情形已经深深的刻印在温连心里,让他无法忘记残酷的惩罚。

    温连咬牙压下体内灼烧的yuhuo放开了柔软的肚子,欲想去捂住储藏了无数精华的sao逼阻止事情再度重复发生,但很可惜的是温连醒悟的太晚了,且因为温连弯腰的动作,那朵生在红烂泥泞里的白色花苞提前在温连眼下绽放出了一朵艳丽的白花,并在棕色的凉席上面浓重的喷画出了一副yin秽的山水画。

    忙碌了几天的翻新工作终于结束,与工头交接完的刘兴民刚和老板通电话交代完事情,就又遇上了前来送货的人,真是忙到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一身汗的刘兴民叼着烟坐在凉爽的办公室里,面前的实木桌上堆放着几盒助兴的药物,“对了,哥,这个新货您试试,好东西。”聊了一会后,送货的人又从包里单独掏出几包灰色包装的小方片,“这个比您之前拿的那些猛,用了之后那逼会像喷泉一样出水,而且据说一直用还能养人,以后啊,估计时时刻刻都想着吃胯下那根东西呢!”刘兴民听到这话抖了抖烟,笑着接过小方片,“真这么厉害!?”送货人嬉笑道,“你还不信我吗!之前的好用吧,我给哥您的都好货!”说道这,刘兴民想到了昨夜温连满脸泪水地抱着被他射大肚子,敞开双腿露出翻肿的sao逼向他求欢的模样,裤裆里的jiba差点就顶起了裤子。

    刘兴民呼出一口烟平缓情欲,内心深深感叹自己的老婆真是比这里出台的女员工要漂亮百倍,不过也是,温连如今这幅sao浪的身体,全是刘兴民用jiba和药物给调教出来,只不过是温连不清楚自己喝的是什么罢了,而温连身上最美妙的成果也就是他那两个又软又潮的rouxue,每次只要被刘兴民摸一摸,不用几分钟下边就会淌出水来,两个洞一缩一缩的等待被进入,sao得要命。

    若是以后温连能做到被他一碰就出水,那滋味该是有多妙……刘兴民想起这些天因忙碌而停止了许久的调教,粗粝的手指捻着灰色的小方片摩挲着,随后,刘兴民爽快的转账让送货的人去下一家送货。

    温连拖着发软的身体拿着湿毛巾一瘸一拐的来来回回跑了三趟,又用吹风筒吹了好一会后,才把床上那滩浊液给清理干净,而惹出这摊祸事的sao逼则被温连用刘兴民丢在床上的硕大的药棒给提前堵住。也因为有过经验,所以温连这次处理得很快很干净,晚上刘兴民回到家根本不会发现这张床上发生过什么。

    可是为什么会感觉到难过呢,来到浴室的清理自己的温连以双腿分开跪在地上的姿势接受花洒的冲洗,纤细的手揉擦走奶rou上流水冲不走的精斑,布满爱痕的身体却因为这个小小的动作应激地咬了一口药棒,脆弱的泪腺受牵连的挤出两滴热泪滚入冰凉的流水中。

    是因为想起昨天的自己竟然被民哥以外的“人”cao进去,还被cao到高潮了吗,温连咬着唇懊悔的闭上眼,而且他还不能告诉给民哥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