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木马/乳夹/尿道棒/用後xue高潮
这是一个安孟熙再熟悉不过的地下室。 只要当他做错事或单纯叶顾丞心情不好时,他就会被丢来这里,受尽各式各样的折磨。 此刻的安孟熙全身剧烈颤抖着,僵固在原地不敢动弹,滔天的惧意让他牙关打颤,无法一次说出完整的句子。 「主人……」 「闭嘴。」叶顾丞脸色依然冷得没有温度,他掐着安孟熙的脖子将他提起,另一手使劲扇着耳光,後者的脸都被打偏,嘴角微微渗出血丝。 叶顾丞蓦地停下手,自顾自地说道:「脸被打肿就不好看了。」 「呜!」安孟熙呜咽一声,整个人被叶顾丞粗暴地拖到了角落,背部摩擦着地板,炙热和疼痛让背彷佛燃烧一般,毫不留情地凌虐着背部皮开rou绽的伤口。 安孟熙极力忍耐着才不至於痛叫出声,他眉头紧皱、攥紧拳头,不断抽气想缓解身上的疼痛。 「不抬头看看你的新朋友吗?」叶顾丞踏步至安孟熙身前,语气带着讥讽的笑意。 安孟熙闻言抬起头,脸色一沉,瞬间变得惨白。 那是一个外表可爱小巧的木马,只不过马鞍上竖着一根看着渗人的按摩棒。 按摩棒的尺寸足足有女人的拳头那麽大,又粗又长,整根还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突起。安孟熙不敢想像这根东西会不会把他的xue给cao烂。 「呜……不要……」安孟熙瞪大充斥着惊惧的双眼,频频向後退。 叶顾丞毫无犹豫地将安孟熙踢倒,再猛然将整个人扛起往前走去,沉稳无声的脚步宛如在宣判安孟熙的重刑。 「不要!求您了!求您cao贱狗吧!贱狗很sao很乖的!会让您满意的!啊啊啊!不!」 「不!呜嗬…嗬嗯……求您了求您了!」安孟熙的泪水像瀑布般从眼眶倾泻而出,一股劲地向下淌。当身子腾空在那木马上时,安孟熙只能无助地摇着头,懦弱又卑微地乞求。 「只有惩罚能让你长记性。」叶顾丞残忍地说道,满意地看着安孟熙恐惧而哆嗦的身躯。 「呃!」安孟熙大叫出声,双眼瞪大,泪珠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 xue口被撑大,含住了按摩棒的头部,叶顾丞放开手,任由安孟熙的身子往下沉。 「啊啊啊!呜嗬……」安孟熙哭着扭动起臀部,试图从凶器上逃开,但脚下没有任何施力点,只能乱踢蹬着,却反而让按摩棒越进越深。 「呜…进…进不去了….…主人……」xue口被撑得边缘都有些发白,身体越往下,安孟熙越能感受到後xue硬生生撕裂的痛楚。按摩棒还有一大截未没入xue口,却卡在那儿要下不下的,折磨得安孟熙仰着头可怜兮兮地流泪。 「啊啊啊啊!!」安孟熙从喉底蹦出痛苦的惨叫,叶顾丞面无表情地双手压着对方的肩膀,向下施力。 「疼!!好疼呜嗬…主人不要了!嗬啊啊啊!求您……饶了…贱狗…啊啊啊———」 安孟熙觉得自己的後xue似乎流了什麽出来,他脸色惨白发出抽泣声,恐惧在心底无限放大。 会坏的,这样会坏掉的。 他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安孟熙忽然像疯了似地尖叫,本能反应地伸出手握住了叶顾丞的臂膀,使劲想将施加於身上的压力甩开。 「嗬啊啊啊!不!松手啊!呜嗯……」 叶顾丞的脸色在一刹那变得阴沉,他眼色凌厉,双手的力道更加强劲,一心只想把安孟熙死死钉在马鞍上。 「连规矩都忘了吗?」 一句质问让安孟熙蓦地清醒。 主人说过,不论他做什麽,都是给贱狗的恩赐,贱狗不能反抗也不能拒绝。 安孟熙松开了手,弱弱地垂下,随着身子不断的下坠发出破碎不堪的呻吟。 「对…对不起……啊!贱狗…贱狗嗬嗯……贱狗错了……」 「嗬……深……太深了主人……」安孟熙眼里闪着泪光,一手抚上了自己的腹部呢喃道。整根按摩棒都被吞了进去,他能感受到按摩棒的头部顶着自己的肚子。 叶顾丞将他的手脚分别铐在马头和马腹上,丢下一句:「好好受着。」 叶顾丞的手掌猛然大力落下,狠狠在安孟熙的rutou上甩了一巴掌。 「啊嗯!」胸口酥酥麻麻,除了疼痛外竟还有一丝快感。 叶顾丞用手指拧着安孟熙淡粉色的乳蕾,後者不禁挺起胸膛,一边从嘴里吐出来自快感的欢愉。 「真他妈sao。」叶顾丞淡淡地评价一句。他用指腹磨蹭着乳尖,力道时轻时重,rutou在蹂躏下渐渐变得艳红,颤巍地在清凉的空气中挺立。 安孟熙双目微眯、眼底染上情慾的粉,他从口中难耐地吐出喘息,而迷茫的双眼愣愣地看着主人拿着东西向他靠近。 「主…人……」 叶顾丞摸了摸安孟熙头顶柔软的发丝,手下的动作却是狠戾地将乳夹夹在安孟熙的rutou上。 「唔……」安孟熙吃痛地闷哼一声。 叶顾丞动作不停,他拿起尿道棒,握着安孟熙半勃的性器,直接插了进去。 「啊!啊!」安孟熙小腹收紧、勾起了脚趾,尿道被粗暴的侵入而一抽一抽的疼。记取教训的安孟熙即使正承受着难以忍耐的疼痛,也只敢发出痛呼或求饶,而不敢有半点拒绝或反抗的表现。 尿道棒挤迫着腔壁,堵住了铃口,完全阻挠着往後快感的发泄。 叶顾丞勾起唇角,猛地扯起连接两侧乳夹间的链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 rutou被强力拉扯,骇人的力道让安孟熙都感觉乳尖要被撕裂,尖锐的疼痛迫使他不管不顾地惨叫出声。他跟随着链子被拉扯的方向,弓起背脊,身子轻微颤栗。 叶顾丞不以为然地松开手,rutou便松垮垮地垂落,成了长长的扁条状,暂时失去了弹性。他退後一步,惬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而坐在马上的人不安地扭动着身躯,眼睛怯生生地往主人身上瞧,期待着对方的一丝怜惜。 在安孟熙恐惧又抗拒的目光中,木马的开关被叶顾丞按下。 「啊嗯!」预想中的猛烈刺激没有袭来,木马原封不动,而深埋在体内的按摩棒则开始缓缓震动旋转了起来。 「唔嗯!啊啊……」按摩棒上密密麻麻的突起磨蹭着敏感的肠壁,过没多久,肠道就分泌出液体,发出yin靡的水声。 安孟熙闭上眼,情不自禁地扭动起臀部,一边从喉底吐出sao浪的叫声,显然十分享受。 「shuangma?」叶顾丞笑着问道,手中握着控制器。 安孟熙睁开眼,露出充斥着情慾的双眸,断断续续地回应着:「好深……爽!贱狗好爽……呜……」 「我会让你shuangsi的。」 安孟熙还未意识到这句话的含义,身下的按摩棒便骤然改变了攻势,以猛烈又快速的模式撞击着脆弱的xue口和肠道。 安孟熙这时才知道,原来按摩棒还并没有插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大量的泪水瞬间从眼眶涌出,安孟熙伸直脖颈,白皙汗湿的颈侧显得脆弱又情色。 「不要!!呜嗯……顶…顶到胃了……嗬啊!」安孟熙哭喊着摇头,想起身却又做不到,只能硬生生受着非人的折磨。 啪啪啪啪啪! 按摩棒的速度快得只剩下残影,它大力又凶猛地在後xue抽插,臀rou被撞得通红,yin液也挥洒而出。 「真厉害。」叶顾丞故作惊讶新奇地道。「想试试其他模式吗?」 「不…嗬啊啊!主人求您……」 「不要啊啊啊啊!」 体内按摩棒的头部竟然转了个方向,直直往肠道四处探索,它转了一圈,竟恰巧停在了前列腺的位置。 「嗬……」安孟熙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是剧烈地颤抖着身体,双目渐渐翻白。 性器充血而肿胀,快感到达巅峰却无法释放,安孟熙仰着头颅,声音都被顶得破碎。 「救命…死了……啊啊啊!要死了啊———」安孟熙挣动着手腕,一边大声哭嚎:「主人救我!呜……sao…saoxue要烂了啊!」 粗大的按摩棒毫不留情地顶撞着敏感的前列腺,过於疯狂的刺激让安孟熙几近失去神智,只会张大嘴露出嫣红的舌头,虚弱地从喉底发出微小的气音。 安孟熙泪眼朦胧地抬起头,双手拚命地想往叶顾丞身上靠去。 「贱…贱狗要被插烂了……嗬嗯!!呜…坏掉…坏掉了就不能……啊啊…给主人玩了……」 此刻的安孟熙狼狈极了,他摆动着臀部想让按摩棒避开xue内那处突起,上下起伏的样子反倒像是个勾引人的贱货。双手被铁铐磨得通红,他直起腰身,丰满的臀rou被按摩棒打得啪啪直响。 「呜……主人……啊嗯…贱狗想…想射精……」安孟熙糯糯地求饶着,娇弱的身子软得像是一滩水,被堵住的性器憋涨成了紫红色。 「给我忍着。」叶顾丞冷声命令道。「要不你以为插这根东西是要干嘛的?」叶顾丞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撸动了下安孟熙的性器。 「啊啊啊!别碰啊!不…不是……我…贱狗错了……」安孟熙本想挣扎却又想到了主人不能反抗的命令,只能哽咽着颤抖身子,不敢再乱动,任由对方亵玩自己彷若快坏掉的性器。 「还是学不乖。」叶顾丞啧了一声,在安孟熙的guitou轻拍一掌,而後满意地听到对方痛苦的哀鸣。「在你下来之前,这根东西只能这样堵着。」 「听懂了吗?」 安孟熙慌乱地点头,眼泪和口水弄得小脸脏兮兮的。「贱…贱狗听…听懂了……」 「好了,前戏结束,该让马动起来了。」叶顾丞轻快地说道,在安孟熙赫然惶恐的神情下按下最後一颗按钮。 「啊!!」随着一声机器启动的声音,木马开始晃动,安孟熙吓得脸碰到了马的头部,在上头洇上一道口水的痕迹。 木马越晃越厉害,安孟熙整个人被抛离马鞍一小段,而後又被重重甩回原位,如此反覆。按摩棒快速地上下伸缩,在xue内有节奏地猛烈抽插,把人往死里干一般,丝毫没有缓冲。 「啊啊啊啊!!不!烂了呀!!坏……真的会坏掉……」安孟熙脸上涕泗横流,涎水从嘴角流下,糊满了下巴。 「好玩吗?」叶顾丞站在一旁,衣冠得体,平静清冷地问着木马上被cao弄得胡言乱语的人。 「不……」安孟熙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接着又被永无止尽的cao干弄得溃不成军。 「嗬呃!!」 安孟熙蓦地将脸仰起,四肢绷直,双眼失神地向上翻去,不自知地袒露出舌尖。他後xue猛然绞紧,腔道痉挛着激出一股暖流浇淋在rou壁,肠rou也紧紧地包裹住整根按摩棒,竟是靠着後xue达到了高潮。 高潮持续了十几秒後,安孟熙紧绷的肌rou倏然放松,浑身像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下来。他黝黑的眼珠中仅留下空洞,虚无的视线朝着前方,双眼似乎只是为了睁着而睁着,而一丝唾液从嘴角流下,滴在了木马上。 「呜……」按摩棒仍不停歇地在湿淋淋的xue口抽插,後xue又酸又麻,惹得安孟熙呜咽一声,随着按摩棒的冲撞哆嗦着身体。 「主…主人!!」安孟熙见叶顾丞作势要走到门口,连忙喊住了他。「啊唔…您…您要去哪……」 叶顾丞撇过头,脸色冷酷而无情。「这不是你该问的。」 「等我想到的时候自然会来看你,你就在先在这好好反省吧。」 安孟熙瞪大双眼,眼眶顿时蓄满了泪,他挣动着手腕,即使被磕得生疼也不在乎。「不!呜…不要走……求您别…啊啊!别丢下我……」 看到叶顾丞头也不回地抬脚走至门前,安孟熙哭得更凶了,甚至抽噎着有些喘不上气。 「呜嗬…主人……我…贱狗…呜……您要贱狗…做什麽都行……啊嗯…贱狗…贱狗也可以…当您的…您的rou便器……」 「主人…啊啊……主人可以尿…尿在贱狗的嘴里…或saoxue里的……呜……」安孟熙因为羞耻而全身发烫,却依然断断续续地说着荤话讨好对方。 「所以求您了……嗬啊啊……别…不要丢……丢我一个人在这里……唔嗯……」 「不要!!主人!主人!!」安孟熙崩溃地大叫,泪水飞溅而出,恐惧与绝望占据了他的脑海。 大门被关上,地下室只剩下木马运转的声音和撕心裂肺的哭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