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捉jian在床/刀鞘抽臀
五月初正是不冷不热的好时节,春意渐消,但夏日还未盛。 程舒亭从后面搂住碧纱,埋在年轻女子的颈窝吸了一口:“jiejie今日用的什么粉,这般香。” “是我以前的姐妹托人给我带过来的姑苏香粉,最是正经的桂花香,你喜欢?” 程舒亭哈哈一笑:“果然是江南的桂花,不知比京城的好上几倍!好jiejie,下回也帮我从姑苏带点好玩的,京城的东西我都看腻了。” 碧纱听了抿嘴一笑:“都是些不上台面的小玩意,哪里比得上京中。” 程舒亭手不老实地向她胸前蹭,含糊说:“我喜欢新鲜的……” 来不及说完,碧纱扭过头,在他唇间一亲,鲜花般的口脂也印在程舒亭下唇,越发显得他容姿秀丽。 碧纱拉着他到铜镜前,照了照,笑叹:“旁人看了,说不定以为这是jiejie和女扮男装的meimei呢!” 程舒亭虽然脾气不好,但不太介意别人说他男生女相,懒懒扫了一眼镜子,又去亲碧纱雪白的颈侧:“有这样漂亮的meimei,jiejie喜不喜欢?” “喜欢,太喜欢了……” 房内声音渐渐变了调,守在门外的侍女敛容低眉,仿若无事发生。 程未在侧门前下马,门口守着的小厮顿时一惊:“侯爷,今日回来这么早?” 说着便要扭头去找人通报,程未却竖起右手,冷淡道:“不必,谁也不准出声。” 他将马交给小厮牵走,沉着脸色直向后院走去。府里人得了消息,皆是一概行礼,半点声音不敢传出。 程未是老武安侯嫡长子,本人也十分争气,颇得帝心。后来程未年纪轻轻继承爵位,也是把整个侯府整顿得上下一新,更不用说官运亨通,前途无量了。 如此青年才俊,只有一点美中不足,就是正妻沈氏身体病弱,过门不到一年就病逝,也没留下儿女。 如今程未只后院有三两姬妾,迟迟未续弦,京中人家纵有意动,也都被委婉回绝。 北方战事未平,程未早晚要去战场,怕辜负良家女子。 但不论如何,他也不能忍受府里就在他眼皮下搞腌臜事。 一时事毕,碧纱靠在那里喘息,程舒亭挑起她的长发,在指尖把玩着:“说起来我哥把你赎回来后,也没来你这里几次,要不我向他把你讨过去,如何?” 碧纱把头发夺回来,白了他一眼:“说得轻巧,你还没娶妻,就把大哥的人讨过去,传出去多难听。” “我又不在乎……” “碧纱倒是比你懂事许多。” 沉沉的男声插进来。 程舒亭差点呛住,碧纱更是比他先一步反应过来,裹着身上的纱衣就扑通跪在地上,颤声道:“侯爷……” 程未推开房门,身后院子里的侍女跪了一片。 他应该是才从军营视察回来,面容英俊但还带着几分冷肃,腰间长刀被随意按着,深黑的刀鞘上隐约有血腥气。 碧纱面色惨白,整个人瑟瑟发抖,连话都说不成句,眼泪断了线似的向下落:“侯爷、侯爷……” 程舒亭这才把薄被掀开,就要去挡在碧纱身前:“哥,大哥,都是我的错,你别……” 他的声音骤然卡住,程未把没出鞘的长刀按在了他肩上。 “大哥……” “把你们姑娘带去偏院,先禁足三月。”程未语气平淡,“无关人等都出去,其他事稍后再议。” 片刻间,整个院子干干净净,只有兄弟二人还在原地。 程舒亭身上只草草穿了一件衣裳,胸口和大腿露了一片,侯府娇养出来的白玉般的皮rou上,印了不少女子的脂粉痕迹。 “跪下。”程未冷冷道。 程舒亭二话不说,跪得端端正正,膝盖并在一起,很快就被压出了红痕:“大哥,是我鬼迷心窍,强行逼迫她的,你若……你若生气,就打我吧,碧纱她不禁打的。” 程未嗤笑:“我倒没看出你这么怜香惜玉——她不禁打,你又比她强到哪里去?从小连弓都没拉过,就会逞口舌之快!” 骂归骂,程未也只是想吓吓他。程舒亭自小嘴甜会撒娇,长得又像女孩儿,老侯爷一生无女,就把幼子各种娇宠,几个哥哥吃过的苦受过的打,程舒亭一个没尝过。 他不光对父母嘴甜,对几个哥哥也会讨好卖乖,因此全府上下宠他让他都成了习惯。程未毕竟是老大,比程舒亭大了近十岁,平日里不多话,程舒亭最怕他,一向是和三哥最亲。 不过他那三哥被外派去治水患,离家已有近两月。程舒亭一个人在府里许是闲得皮痒,和大哥小妾私通的事都做了出来。 一般话说到这个程度,程舒亭就会软下来撒娇认错,程未再把他关在院子里,名上是禁闭,其实好吃好喝地伺候,这事也就这么囫囵翻过篇了。 偏偏程舒亭这次非梗着脖子,依然是说:“大哥,这件事都怪我,可我是真心喜欢她。你又不怎么来她这里,干脆把碧纱给了我罢,再要什么好姑娘,我去花楼给你……啊!大哥!” 他这一番混账话还没说完,程未就冷下脸,一把将人拽起来,扔回了床上。 程舒亭挣扎几下,还是跪在床上,身上裹的衣服也散开大半,几乎把他整个上身都露出来。但他分毫不在意,还伸出手去握住程未腰间的长刀:“要不你就打死我!” 他漂亮细白的手指紧紧握着刀鞘,指关节发白。 程未都要被他气笑了。 “打死你,是吧?”他说,“行啊,如你所愿。” 程舒亭看着他忽然倾身过来,下意识向后一缩,却被程未一只手轻松按住。男人温热的掌心就贴着他裸露出来的肩膀,让程舒亭忍不住有些发抖。 他从小就怕这个不苟言笑的大哥。 要是三哥在就好了,三哥肯定不管怎么样都站在他这边。 “转过去,趴好。” 程舒亭咬住嘴唇,但是他既然说了,就得硬着头皮做到,因此还是翻过身跪趴好,把后腰和屁股露给了程未。 他头发也散了,黑而密地从肩膀垂下,腰身很窄,屁股上rou却不少,隔着薄薄的衣料能看到两团rou和中间一道臀缝。 程未用刀鞘挑开碍事的衣料,程舒亭两瓣雪白柔软的臀rou就展现在他眼前。 还没等程舒亭抱怨自己不要光屁股,程未就面无表情地抬起了手。 “啪!” 他这一下还是用了点力气,有心让程舒亭吃点苦头,但也是很轻的一记,在军营里也就是挠痒痒。 可程舒亭的感受则是完全不同了,程未正正抽在他臀尖,那地方先是麻了一下,随后密密的痛感从被打的地方扩散到周围一片,之后痛楚越发鲜明,甚至那块皮rou都开始发热。 程舒亭哪里吃过这种苦,当即红了眼睛,哭哭啼啼说:“疼,大哥,好疼……” 他自己看不到,程未看得清楚,那臀rou被抽出一道红痕,横在白嫩皮rou上十分显眼。而且周围皮肤也逐渐泛开浅浅的粉红,程舒亭的后腰也因为疼痛下意识晃着,带着整个屁股扭来扭去,让程未立刻把目光移开。 程未问:“知道错了?” 程舒亭却沉默半晌,仍旧是说:“不,我就要碧纱,大哥。” 胆子还真大。 程未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燥怒,手上力道又重了一分,当即两下抽在那团丰盈的臀rou上。 程舒亭哪里受得了,一下脸面都不要,疼得哭喊出声,赤裸的两条腿因为疼痛并在一起,整个人身体下意识地向床深处拱去,被程未一把抓住扯回来。 他身上披着的衣服被程未直接撕开,差不多是完全光裸的被按回自家大哥身下,还在细细地发抖。 程未把程舒亭掰过来,看见他脸侧已然出了层细汗,被汗打湿的黑发贴在脸侧,满身羊脂玉般白净柔软的皮rou都沁出淡淡的红,一双眼睛更是被泪水浸得湿透,睫毛密长地垂下去。 “呜,大哥,你轻点打……”因为屁股太疼,程舒亭只能直起上半身跪在床上,带着哭腔去拉程未的手,“爹都没这么打过我。” 老侯爷何止是没这样打他,平时骂一句都是心疼的。 程未也没想到他这么娇嫩,心里还是有点懊悔,但大半都是被压下去的火,冷声问:“你不顶嘴,我打你作甚?” 程舒亭的手被程未小上一圈,手指光滑细长,贴住他手里常年磨出来的硬茧:“我又没有顶嘴,我就是想要一个小妾……” 话还没说完,他被程未猛地推回去,已经红肿起来的屁股坐到被子上,疼得程舒亭一下叫出声。还没等他缓过来,程未就冷着脸,这一下刀鞘抽在了细嫩敏感的大腿内侧。 程舒亭简直被打得尖叫出来,一双腿防备地绞上刀鞘,一边哭一边去徒劳地抢那把刀:“大哥,大哥……别打了,好疼……” 他个子不算很高,但腿长腰细,又因为不习武,小腿肚有一点软rou,恰好能被人握在手心把玩。现在这双腿因为主人的激动而泛起淡红,连脚趾都蜷缩起来,把黑长的刀身夹紧,显得格外yin靡。 程未手动了动,他要把刀抽回来很容易,程舒亭那点力气根本不够看。但他却没那么做,而是任由程舒亭夹着刀,自己俯下身,几乎把程舒亭整个罩住,语气甚至带笑:“不打了?” “不打了不打了!”程舒亭边哭边求他,觑着程未似乎有软和下来的意思,小心把腿分开,手给他比划,“你看,从这里到这里,那么狠,我要是留疤了该多难看啊。” 刚刚这一记,深红的伤痕从大腿根一直到膝盖内侧。程舒亭一心向他展示自己的悲惨,完全忘记他现在就是敞开了腿给男人看。 从胸口两颗不知何时挺立的浅红色rutou、稍稍有点软rou的小腹,到腿间垂下的性器和通红的大腿根,以及贴着小腿的长刀。 他尤嫌不够,拉着程未的手就向自己大腿的伤痕上按:“你摸摸,好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