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破的躯体
他的手用力收紧,我觉得我的下颚要裂开,我伸手抓住他的手,想扯开他,他猛得一甩,我被甩得扑倒在地上。 我脑子嗡嗡作响,为什么......他不是喝醉了吗?突然想到他今天的异样,这是他设的局! “你设局诈我?”我愤怒地质问。 “我不过是将计就计,不然我还没机会看见你这个yin荡的样子呢。”他收起了刚才了的愤怒,神色冰冷。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鸟,你能出轨,我不能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个青草味omega的勾当吗?”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并没有被抓住痛脚。 “出轨?”他看起来有点疑惑。“我告诉你,楚窈,如果我出过轨,我不得好死,到你了,那你出轨呢?”这是他第一次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不带任何情感,看我就像看烂泥一般。 他看起来不想和我纠缠了,从我面前站起身,看了一眼那个还坐在地上,勃起还没有消下的alpha,转身走出房间。 “你别走,你什么意思,你没出轨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我想跟上他,站起来追了两步,就被被子绊倒在地,重重地摔在木地板上。 他没有回头看我,即使我摔倒了。 “程乘,我好痛,我的手好痛,你过来抱抱我。”我突然就觉得受不了,我受不了他对我的冷漠,受不了他视我若无物,我的眼泪不知不觉地滴了下来,在地下的被子上洇出一朵白花。 原本在旁边看着的alpha走了过来,蹲在我面前,用手帮我揩掉眼泪。“你跟我吧,我会好好对你的。” “滚开。”我一把拍开面前的人。跌跌撞撞追着程乘跑出去。 他好像知道我一定会跟着他,他没有走,而是走进隔壁的房间,我跟着进去,关上门。 “你之前的衣领上还有那间度假的屋子,都有青草味信息素,你难道没有出轨?”我站在桌子边,看着他,手指快把木桌抠出一个小坑,不像被捉jian在床的人,反而像质问丈夫出轨的怨妇。 他背对着我,我看不出他的表情,谁知他轻笑了一声“原来你说这个,我告诉你,那个青草味的omega就是那间度假屋的卖房销售,那天我跟他去看房子的时候,他突然发情了,然后我把他送去医院,交给他男朋友之后就走了。” “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见人就想被上吗?”他缓缓转过身,面上肌rou紧绷。 “你知道吗?我现在真的觉得我很贱,我用心装修你喜欢的房子,而你却在那里和别的男人zuoai。”他突然就红了眼眶,他应该不知道,他的左眼流下了一滴泪珠,即使他努力使自己看起来坚强,努力使自己看起来并没有被伤害到。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我走过去抱住他颤抖的肩膀,埋首在他的颈侧。原本用手捏着的被子哗地掉在地上,身上再没任何遮挡,我赤裸的身体紧紧粘着他的外衣。 “确实是你的错,我们离婚吧,你去找你的喜欢的,而我,也只想和一个全心全意喜欢我的,对伴侣忠诚的omega组建家庭。” 我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看着他,企图从他的眼神里找出破绽,这一定不是他心里最真实的想法,然而我并没有在他眼里找到任何犹疑,他黑色的眼眸坚定且冷漠。 “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拉着他的他的手“我可以变成你想要的那种omega的。” 我不能失去程乘,因为我不能失去这个世上唯一爱护我对我好的人。 我恳求他,眼里好像哀切万分。 他抬眸看了我一眼,好像在思考什么,把我赤裸的身体从上扫到下,我身上是斑斑点点的红痕,我感觉万分羞耻。 他的眼神在我大腿处停了下来。 我低头往下看,大腿内侧有一道白色的我浊液,刚才那个alpha在我体内射精过一次,浊液因为我的走动从红肿的xue口处流了出来,已经在腿内侧凝结。 “那好、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他把我扑倒在床上,“他在你体内射过了,我也试试,看看你最后怀谁的孩子,怀了我的,我负责,怀了他的,你找他负责,很公平吧。”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想推开他,但他没有任何波动。 这是唯一的机会了。 “好。”我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他拿起床上本来作装饰用的红色绢布,盖住了我的脸,在我的头后打了个结,“我不想看见你的脸,你的脸让人恶心。” 我心脏酸涩,面上盖着红色绢布,像古时候的新婚妻子一样,躺在床上安安静静地等待他的临幸,但不是甜蜜而充满期待的。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吻,甚至没有抚摸,他拉高我的腿就插了进来,xue里还很湿润,宣告着这是一个已经承受过性爱的omega,他就着之前那个alpha的jingye抽插,原本只是很安静的一场性爱。 但突然间他发起了狂,用力捏着我的大腿,撞击我的身体,紧闭的生殖腔被暴力撞开,像被暴风雨打残了的花蕊。 我难以忍受剧烈的疼痛“程乘,不行,我好痛。”,我的身体企图蜷缩起来保护自己,但他用力把我的四肢压制住,我疼痛得眼泪溢出,把绢布洇成深红色。 雪白的双腿在空中微颤,xue内的小嘴被迫接受着粗长的yinjing,小腹被用力地顶了起来,过于深入让我高声尖叫起来,xuerou被插得外翻出来,像艳红的牡丹花。 空气中的信息素甜蜜得交织起来,而床上是粗暴的性爱,映在窗户的交媾像原始野兽一样,一个在粗暴得发泄着,一个在无力得承受着。 一只手掐在我的脖子上 用力,收紧 像蛇猎杀动物一样,用它们身体紧紧收缩,使猎物断气。 我开始本能地挣扎,窒息让我眼前的灯光在一点点变弱,变得黑暗。 程乘在我的生殖腔里攻城略地,他就着刚才alpha的jingye,一起冲入我的生殖腔,两种信息素交织。 膨胀,成结,射精。 小口吸收不了那么多jingye,开始一吐一吐,像吐奶的娃娃,殷红,白浊,对比明显。 突然,我的脖子被放开,空气进入肺部,我一下反弹地大口呼吸着,意识慢慢回笼,差点窒息而亡。 他没有丝毫留恋地从我身上下来,把我眼前的红布摘掉,灯光刺眼,我的泪水挂在浓密的眼睫上,整个人蜷缩着像被蹂躏过的妓女。 残败,憔悴。 “怀孕了再来找我,没有怀孕就不用了。”他套上裤子,拿上外套就走了。 我一个人侧躺在白色的床单上,双手抱着腿,眼泪侧流着滴落到床单上。外面高楼大厦的灯光时不时照入窗内,打在被性爱蹂躏过的身体上。 心脏好疼,前所未有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