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还债和变故(h,车震,彩蛋体内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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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一段距离来到一偏僻处,那里已经停上了一辆低调的黑色小车。熟悉的车,陌生的车牌。 这个人真的很谨慎,每次来都会换上新的牌照,就像当初帮着我逃跑时一样,是一个细心又有行动力的人。 他的行动力体现在方方面面,比如我刚拉开车门,他就伸手将我拦腰抱到腿上。 颈间被埋进一颗毛茸茸的大脑袋,湿热的舌头舔舐着我的锁骨,啧啧作响,我知道我来到这里会发生什么,所以我出门时只穿了一件宽松的t恤,他用牙齿咬住领口,轻易地就将我的肩头露出来。 他像是一头找到猎物的野兽,一边用鼻子嗅着香气一边品尝滋味。 他和庄园的主人一样,总喜欢贴着皮肤闻我的味道,说很香很甜,我喜欢养花,说我身上有一些香味我是认同的,但我又不爱吃糖,哪里来的甜,甚至我的心里还时常装着些苦滋味。 我想到那个人,竟是有些出神,张家势大,我只能躲着,这些年要不是郑家帮我挡着藏着,我肯定早就被抓了回去。作为报酬,我坐在了现在这个男人的身上,任由他啃咬我的皮肤,吞吃着我的身体,将我弄得气喘吁吁,yin水涟涟。 回过神来,我们的体位已经变了,他将我放倒在后排车座上,皮质座椅上面铺了厚厚的毛毯。 时令初春,外面风儿还有些料峭,他倒是一如既往细心。 高档轿车内宽大的空间倒是方便了这些龌龊事。两片透明震动片贴上了我的胸,大小刚刚好遮住乳晕上,酥麻感让我一个月未见荤腥的身体很快得了趣,乳尖硬挺起来,樱红肿胀如两颗汁水饱满的石榴籽儿,被震动片挤压着似要爆开溜汁儿。 他岔开着膝盖跪坐在我身上,好整以暇看着我被刺激地胸膛挺动。 “郑州…帮我…”我想要更多。我本意是不想,但我的身体早已经被惯坏了。 已经翘起来的身下被握住,带有薄茧的手掌极富技巧,两个卵蛋和会阴下面的敏感处也被照顾到。 石楠花味儿的液体不断地分泌,从我的胯下,也从他的胯下,他还穿着西装衣裤,看上去似乎还是一副精干的社会精英模样,但裤裆处洇湿的一大片已经出卖了他。 “宝贝帮我解开皮带好不好?”他俯下身来亲我,用另一只手将我的手带到他的腰间,随即冰凉的盘扣咔哒一声,“宝贝真乖”,他含着我的唇珠语带笑意。 皮带被他一把抽掉扔在座位下面,裤子也被潦草地蹬掉,里面黑色的内裤粘湿得一塌糊涂,鼓鼓囊囊的一大块被压在里面。 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黑色的环扣塞到我手里,“宝贝给我戴上好不好?”今天用后面射给宝贝。 我有种模糊的不太好的预感。 荒郊野外的,车身再怎么震动也引不来一丝关注。 我已经被郑州压着要了三次,嗓子干哑说不出话来,只能随着他不见疲软的动作粗声喘息,甚至带上了一丝沙哑的泣声。 他身前被yinjing环锁住的地方早就已经过度充血和肿胀,又经过长时间的压制得不到释放,而变得黑紫。 “不用管它,反正也用不上”,他见我看向那里,便轻笑,“与其关注这个,倒不如再加油一把,把我cao射。” “怎么……”射? “啊……”我的下身突然被夹紧,柔软温热从四周挤压着我,顶端还不断被戳刺。 他又俯下身来吻我,口腔被不断入侵和进犯,带着劲道的舌头狠狠摩擦我的上颚和舌根 又顶弄我的喉咙,我的嘴被cao了。 我呜咽着,哼哼着不成调的曲段,他更加兴奋了,下半身猛力起伏着,野狼般吞吃着可口的羊羔,榨干每一滴精华。 腰腹处酸麻的快感不断堆积,受不住了啊,我扭着腰肢想要逃离。 似乎是感觉到我的高潮将至,他竟是在发起最后冲刺的同时调高了我胸前震动片的档位,嗡嗡的声响传来,我只觉胸前猛地一震,快感如洪潮般用来,上面和下面的同时进攻彻底击垮了我。 我只能直白地表达我的yin荡,我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毛毯,头不自觉地左右摇晃着,灭顶的快感下我也管不住嘴角淌下的口水了。 “啊啊……呜好麻……要死了…啊额……” “呜啊……慢……不行了……” “要……去了……” “啊啊啊!” 我终于知道他那句“把我cao射”是什么意思了,在我将要去的时候,他竟是用那里高潮了,一股温热的液体直直打在我张开的马眼上,我没有办法,只能让快感全权掌管了我的身体,我射了出去。 眼前的眩晕慢慢好转,这次的五光十色耗费了我全部精力,但郑州在餍足之余还有不少力气。 我不禁又开始暗暗气恼自己的体弱。其实我的身体除了有点慢性胃病,没什么大碍,是一个在正常不过的青年男人的体质,是他们太离谱了。 郑州就这我们连接的姿势把我扶起来靠在椅背上,他则坐在我的大腿上。 “你起来,好重。”我推他的肩膀。 他的回应只是伸手从一侧的车载冰箱里拿了一瓶水拧开递给我,“乖,先喝水。” 我喝了两口便罢,他却结果水瓶将瓶口抵在我红肿的唇边。 “喝完,你刚刚流了不少汗,还喊的嗓子都哑了。” ……我不想理他。 “不喝完我就不下去。” 我只好就着他的手喝下去,有些顺着我嘴角溢到下巴的水则被他舔了个干净。 “好了,你下去吧,我还要去买东西。” 我们鬼混了起码有两个小时,我怕我入夜前赶不回家,家里还有孩子。 “喝下去那么多待会儿不好找厕所,你上完厕所再去吧,我可以开车送你,现在多陪陪我不行吗?” 说着他伸手从座椅背后拿出一件衬衣来帮我套上,扣子一个个扣上,直到最上面一枚。 假正经。 我一开始不就是被他这幅温柔又正经的样子给骗了吗,我以为他对我一直是清清白白的师兄弟情,我以为他帮我逃跑也是因为同窗之谊和对我遭遇的同情。 不过我到底还是感谢他帮我逃出生天,让我重新获得了自由,尽管这个自由里有了其他一些身不由己的东西,但这点损失其实不太重要了。 我的身体被那个人调教了三年,早就不是原来清清白白不为所动的样子,我再也做不到清心寡欲。 有这样一个人能帮我定期释放似乎也不是坏事。 我有时候都挺唾弃自己的,似乎我总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以前也是,我是知道外面不少人羡慕我能住进张家老宅的,但我就是不稀罕,因为我不喜欢那里更不喜欢张觐。 我虽然性格不算坚强甚至有些软弱,但我明确地讨厌着一切踩过我底线的人和事。 “张家的眼线已经从南边撤走转移到这边来了”,话题突兀地转移了,我一下子愣住。 “……什么意思。” “他或许是发现了什么,所以一夜之间就转移了搜寻方向。” 他用额头轻轻贴上我的,语气有些沉,连带着我的心也从刚刚还未完全消散的燥热中冷寂下来。 难道我又要换地方了吗? “你愿意跟我走吗?” 随着我的思绪一起出现的是他带着希冀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