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逼问
20 逼问 昏迷中的少年是被cao醒的。 即便在他失去意识后,男人们也没有停止对他的玩弄,尤其是在发现他能够潮吹后,他们的亢奋溢于言表。 在少年昏迷时,他们就已针对他的身体开始了各种各样的调查,而在少年呻吟着醒来后,他们更是询问了各式各样的问题。 然而哪怕是少年自己也无法完全弄清自己的身体,潮吹之类的之前也仅仅发生过一次而已。 男人们假装不相信他的话,他们继续cao弄少年,狠狠拍打着他的屁股要他做出回答。 “上次潮吹是什么状况?”痴汉一边用力拍打少年的臀瓣,一边使劲抽插着,“仔细说一下!” “那、我……呜啊!停、别……别打、啊啊!”少年抓着床单断断续续地说道。 “快点说。”“啪”,又是狠狠一下。 “我……我、啊啊啊!是……是在公交、上头……呜啊!” 快感与疲惫,持续一整天的凌辱,身体上的疼痛,少年最后近乎哭喊着回答了问题。 他是在半夜的公交上头被人狠狠cao了,他的sao逼和sao屁眼都被大roubang狠狠cao了。 因为被cao得太爽了,他不知怎的就潮吹了。 “哟,居然还半夜在公交车上和人做这种事?不愧是yin乱的小婊子。” “啊啊!对、对不起……!”少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我是、yin乱的……咿呀啊啊啊!婊子……啊啊!” 在自我侮辱性的话语里,少年又达到了一次高潮。 而痴汉在他的zigong里注入了浊液——那里面已经有不少白浊在,新的液体自然而然地汇入其中。 然而少年小小的畸形zigong根本装不下那么多,在他不自觉的抽动下,jingye向着yindao溢出了,却又很快被陈叔的欲望堵上。 “咕呃……”少年吐出疲惫的浊气。 “你自己自慰时没有潮吹过啊?”陈叔继续问道。 “没、啊……嗯、没有……哈啊、小婊子、咕哈……!没、……过、呃啊!” “你平时自慰是用什么地方的,嗯?”欲望狠狠擦过zigong入口。 “啊啊!前、前面……哈啊!”少年哀叫出声,“别、那里……zigong……呀啊啊!” “用你的sao逼吗?”由是一下撞击,那小口完全被撞开了,欲望顶端磨蹭过宫颈,传来一阵酸涩的快感。 “是……是的!”少年整个声音都在颤抖——仿佛犹如正在唱着一首高亢的歌。 事实上,在被男人们侵犯前,他绝少自慰,更不要说用自己的花xue:他向来不喜欢自己这个畸形的身体。 可现在他全然无法解释这么多,浑浊疲惫的脑海也无法回荡起更多波纹,他只想起了自己玩弄花xue时感受到的灼热快感,宛如火焰一样将他吞没。 “所以你的逼才这么sao。”男人笑着,狠狠掰开他的臀瓣,将自己的下身用力挤入。 “——”少年呆滞了一秒,“是、是的!”他边哭边承认道,“sao逼、sao……哈啊啊啊!” zigong口一片酸痛,少年浑身颤抖,声音亦开始摇晃不止。 男人见状干脆不再抽出欲望,而是抵住那里不住地前后摩擦。 少年的哀鸣声变得更大了,呼吸急促并且潮湿又粘稠,他嘴角过多的唾液流了出来,在床单上yin靡地濡湿了一片。 “啊啊……啊呀啊啊啊!” “他们也能cao到你这里吗?”而男人还在问道。 “能、呀哈……呜、会被……cao到……!” “我就说你这个小婊子,连zigong也这么容易被cao到。” “哈啊……是、对不……嗯啊!呀哈……呜……” ——少年没有察觉到,这些问题的性质已经改变。 男人们不再是想探询他身体的秘密,而是想借这些问题来凌辱他。 yin乱的话语迎合着他们的期望般不断冒出,少年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自他被从昏睡中cao醒,他就几乎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眼前此时此刻只有白茫一片,那是片巨大的、由jingye构成的海洋,他正在其中向下沉去,双手双脚都已经抽筋而无法挣扎。 由是他向下沉去,吞入了大量大量的浊液,那浊液把他的肚子都撑得鼓起,让他只能下意识地从喉头吐出男人们爱听的yin乱话语。 陈叔又射精了,jingye强行灌进了已经满是东西的zigong里,少年吐着气,眼睛已经失去了聚焦。 zigong里很胀、很热、很疼,但所有这些似乎又都转化为了快感。 少年终于还是放弃了思考更多。 他说是自己又yin乱又下贱,张开双腿在公交车上勾引了其他人。 也说自己在泳池里被摸得很享受,哪怕没有陈叔催促,他最终也还是会去那里“享受”一下的。 声音和言语都快感般地飞散了,少年迷迷瞪瞪的,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是在游轮上,还是在那辆公交上。 男人们不知道在他身上发泄过多少次。 他最后还是坠了下去,世界什么也不剩下。 ——少年知道再度醒来时才意识到自己由晕了过去。 他疲惫地抬起眼看向天顶,他还在那痴汉的船舱里,身下的床单没有换,身上的衣服也没有穿。 花xue和后xue里满满的jingye也仍没有流出来。 少年几乎哭出了声——那根一直插在他后xue里的按摩棒现在还在那里,狰狞的顶端卡在肠道最深处。 花xue里塞着另一根不知打哪儿来的按摩棒,棒子还有个小分叉,正好分开yinchun、压在他的阴蒂上。 两根按摩棒都没在振动,但少年只要稍稍挪动身体,它们就会摩擦过他的内里。 少年只得躺在床上干瞪眼,他前思后想,终于还是决定艰难地起身。 “嗯……哈啊……” ——起床完全是一场灾难。 花xue里的按摩棒直抵在zigong口,后xue里的东西则一如既往地深,他颤颤巍巍地坐起身,险些因此而达到了高潮。 没人在房间里,少年呆了呆,下意识地寻找自己的衣服——没有。 房间里,只有赤裸的他和一肚子的jingye与按摩棒,却连一件衣服也没有! 少年的脑袋“轰”地一下,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