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真的没有兴奋吗
7 真的没有兴奋吗? “咕哈、咕呀!啊啊……呀啊啊!” “哈哈哈,居然被cao进去就射了,小母狗真是越来越yin乱了。” “母、母狗……汪、汪呜……哈、呀……嗯嗯!大roubang……啊啊啊!” 连少年自己都已经不明白自己想要说些什么,他的话语被拆成了无数yin乱的字符,在半空中来回地飘荡。 他眼前被撞得冒出了金星,他呻吟着试图扭动腰身——然而这个姿势下,他几乎无法做到那点。 现在的他上半身被男人压在玻璃窗上,下半身还挺直着接受贯穿,双手被握着高高抬起,像是故意要展示他的胸口。 他根本没有余地扭动,他的全部都被男人掌控,男人的每一下冲撞都导致他的身体在玻璃上移动,他的rutou也好欲望也好都因此而被不断摩擦。 甚至连yinchun里的小rou粒也没有被放过:男人甚至特意剥开yinchun,让那里贴上玻璃,就着这样的状态抽插。 少年由是尖叫得更厉害了,他觉得自己仿佛被解剖的青蛙,把身上所有敏感点都印在了玻璃上。 “哈呀!啊啊啊……!咿、呀、啊啊……!” “在这种地方zuoai很爽吧?”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撞开他的身体深处,“要是有人从外面看起来,可是会把母狗的yin态看得一清二楚啊。” “母狗、哈、呀啊……这里、不会有……啊啊!嗯!”zigong口被撞击了,花xue里满是粘稠的水声。 少年被刺激得仰起脑袋,吞不下的唾沫不断从嘴角流出。 男人咧嘴一笑,用单手抓住他的双手,另一手伸手拉住少年的rutou不断拉扯:“说不准呢。” “诶……?” “擦玻璃的蜘蛛人什么的,搞不好有呢?” “啊、咦……?”有可能被看到?“咕哈、啊啊!” 不,在那之前。 现在的他不是等同于在向整座城市暴露自己了吗? 快感中的少年又开始了狂乱的想象,他想起自己在游轮的栏杆上对着鲸鱼高潮,又想起他在公交车上对着整个学校高潮,还有那已被观看了数晚次的视频。 他好像无论对着什么地方、什么东西都能高潮,他一直在将自己yin乱的模样展示给各式各样的东西看。 少年抽泣着,带着哭腔的尖叫忽地就这样冲口而出: “在、在被……看着、呀啊啊……呜……母狗在被、哈啊啊!” 男人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投下的不安的石子竟在少年心底掀起了如此巨大的涟漪,但陷入错乱的少年不断地紧绷起身体,他的欲望也因而得到了无比剧烈的照顾。 他大喝一声,死死压住少年疯狂cao弄,手指间的乳粒被拉得很长,变形带来的快感疯狂地席卷。 “啊啊!呀啊啊啊!母狗……母狗、哈啊啊!”少年尖叫出声,眼睛里满满都是外头辽阔的风景,“这样下去、母狗、咿啊啊啊!” 快感呼啸而过,不由分说地席卷过他的一切,少年无意识地吐出了舌头,像是要舔舐过眼前的玻璃一般。 高潮的到来在这种状况下不可避免,他尖叫、他高潮,眼底一片白光,可他冥冥中却觉得他仍是看到了街上的车水马龙,而他正赤裸地站在大街上,张开双腿给他们看自己yin乱的下身。 这混乱又yin乱的狂想在他脑海里持续了好一会儿,恍惚间,他觉得整座城市都知道他是只母狗、谁都可以来cao他。 一股暖流在这幻觉间流窜,自他下身疯狂喷涌而出。 “——哈,母狗又潮吹了。”男人的声音打破了他的失神。 少年摇晃着坠落下来,下面的地毯已经被他的潮吹液、爱液与jingye弄得一塌糊涂,他有些窘迫,不知所措地看着那里。 “不要介意。”而男人大手一挥,“反正本来就是干这个用的。” “咦……啊……”少年觉得他无法理解男人的世界——他甚至连自己的世界也无法理解。 “想到会被看到就那么爽?”男人看着少年“哼”了一声,“突然紧得要死。” “我、我才没……!”少年的脸一下子红了。 “好好好。”男人敷衍地回道,“你说不是就不是吧。” ——就像他感觉到过的那样,他的反驳根本没有任何用处。 男人们会以他们的理解来应对反抗,或是曲解,或是无视,或是否定。 久而久之,少年已经连自己真正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了。 他有些委屈地低下头,嘴唇死死抿住,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快感还残留在身体内侧,他扭头看了眼那面玻璃窗—— 窗子上,留下了他yin乱的影子:上方的唾液,若有若无的汗水,下身的白浊,更下面的爱液与潮吹液…… 那些粘在玻璃上的体液如同拓印般昭示着这里有个yin乱无比的双性人被cao到了高潮。 少年一阵头皮发麻,所有的思绪都纠结成团。 ——他真的……没有因为觉得会被看见而兴奋吗? 脑袋里轰然作响。 就在这时,男人的声音再度降临——再一次,把少年从自己乱七八糟的思绪里拽了出来。 “喂,小母狗,过来。”男人说道。 即便他用的是逗弄宠物的口吻,少年也如临大赦,手脚并用地爬向了男人。 男人正在卧室那里,地毯一直从客厅铺设到了卧室内,倒是方便了少年爬行。 而陈叔就在卧室门口等着,看到爬过来的少年,他不由得笑出了声:“小母狗真有自觉啊?” 少年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间忘了起身——简直像又回到了那游轮上一样。 脸不由得通红,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他只得凑向男人脚边。 后者弯下身来摸了摸他的头。 少年一瞬间觉得自己确实变成了宠物,而当他看到男人手中的东西时,这种感觉变成了某种不详的预感。 ——那是项圈。 是和他在那艘游轮上戴的,一模一样的款式! 少年僵住了,而男人则自顾自地笑了:“果然,母狗还是要戴个项圈比较好啊。” 他拿着手上的项圈,不由分说地就像少年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