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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受的甜腻求婚sex,他真的很懂攻略人心

    时间从黄昏转向夜晚,两人从椅子转到床上。

    倒也没有一直在做,只是一直在黏糊糊的聊天调情。

    “今年的最后一天,偶尔也可以放纵一下,”沈韶君拉着郝大洪的手,“我们可以一直荒唐到天亮。”

    “我也有件事,不想再瞒着你了。”

    郝大洪的脸红扑扑的,他脱掉裤子,在沈韶君的面前分开了双腿——

    “大洪?”

    男人粗壮的双腿间,不是黑乎乎的阴阜,而是一只粉嫩的rouxue,那是一直被藏在内裤下的花朵,许久不曾暴露在男性的面前,两瓣肥嘟嘟的rou瓣在夜晚的空气中紧紧闭着。

    “我猜到了,宝贝,我接你那天,你来了例假。”

    沈韶君没说实话,实际上,早在郝大洪在酒吧里被人迷晕的那夜,他就把男人的全身都摸清楚了。

    不过郝大洪的主动,让进程提前了一些,沈韶君很高兴。

    两人面对面搂抱在一起,郝大洪攀着沈韶君的肩颈,腿间是沈韶君爱抚他的右手。

    这是沈韶君第一次摸到女性生殖器,心理上有点不适应,但这玩意儿长在郝大洪这种猛男的身上,反而让他有种怪异的色情感。

    郝大洪忐忑的心也平复了下来,他能感觉到沈韶君在小心地描摹他的雌xue,手指戳进去轻轻搅动,虽然很生涩,却让郝大洪舒服得低叫出声。

    “和后庭的感觉不太一样,软软的,水好多,沾了我满手。”

    “不喜欢吗?”

    “本该是不喜欢的,但因为是你,所以很可爱。”

    郝大洪最听不得这种情话了,sao水儿直往下流。他的roubang已经立了起来,也能感觉到沈韶君那边硬了,两根jiba直挺挺的碰在一起。

    郝大洪笑着问沈韶君:

    “你不是说过你是纯gay,对着男性的菊花才能硬起来么?”

    “在遇见你之前,的确是这样。”

    沈韶君说完,将那涨大一圈的jiba,慢慢挺进了男人湿热的xiaoxue……

    一个小时后,两人已经干得热火朝天了——

    “宝贝,你说我会不会被你掰成双性恋了?或许回去后要找个女人测试一下?”

    “不许你,测试~嗯嗯~可恶……花心大萝卜。”

    “哈哈,开玩笑罢了,我还不想去找二流xiaoxue呢。说起来,楚星cao过你这里吗?”

    “嗯……他每天都会…来几发…嗯啊~”

    “我猜也是。不过感觉一点也不像,一般人跟他几个月的话,可不会有这么赞的锁紧度啊。”

    “韶君,哦~是在夸我吗?”

    沈韶君掰过男人的脸,说不上是喜爱还是恼恨地狠狠吻他,把他的嘴唇亲到红肿才肯罢休,下巴枕在他的肩上,声音低沉:

    “当然是夸你,小yin妇,你真是长了一副迷人又耐cao的身体,性格偏又是这样天真。相信我,你身边想要把你cao到失禁绝顶的,绝对不止我和楚星两个男人。”

    如果是最初的郝大洪,他听到这样的评价,估计会气得跟人打一架。

    可现在,这个仰着头大声呻吟的男人,只觉得一阵热流从耳阔通到脚底,yindao愉悦地微微抽搐,忍不住晃着屁股主动去套jiba,诱人极了。

    “怎么,sao宝贝,dirty talk让你更加兴奋了吗?”

    “嗯~那种话会有感觉…像通电一样……”

    “我喜欢你的坦诚,宝贝。可我有点好奇,楚星也会和你说吗?据我所知,他在床上话很少,但是喜欢用皮带抽人。”

    “啊……他话挺多的……比我多……”

    “真难得,他都和你说什么?”

    “嗯~就是~啊,会叫我sao老婆~让我求他内射我~哦啊!cao到zigong深处,唔!怀上他的孩子……”

    这次沈韶君沉默了很久,jiba在郝大洪的湿屄里抽插了好几分钟,才缓缓吐出一句:

    “看起来他真的很喜欢你。”

    两个人做着最亲密的事情,却是在讨论着另一个远在千里之外的人,这种ntr难免让人感到心碎。

    “我们换个姿势,亲爱的,背对我跪着。对,不用趴下,挺腰,屁股翘起来。”

    这次,沈韶君贴在郝大洪的背后后入,他的手扣在他鼓胀的胸部,紧紧地搂着他,摸他的奶头。

    郝大洪很喜欢这样的姿势,喜欢被强势地禁锢和侵入。他能感觉到沈韶君的胸肌贴在他的后背上,强有力的腰胯撞在他的臀rou上。

    沈韶君搂着男人,难得做一次他口中的“交配活动”,roubang很实在地顶郝大洪的saoxue深处,顶得他不得不用手撑在床头上。

    “好猛……怎么,啊!突然,这么厉害~哦~顶到宫口了~”

    jiba在男人湿软的xue里猛力冲击,抽插之间带出的yin水顺着他的股缝流下,洇湿了一大片床单。郝大洪终于尝到了久违的、能把他cao晕的强烈快感,饥渴的xiaoxue搅动着索要更多。

    沈韶君的腰力不比楚星差,只是他平时太懒太精致了,郝大洪享受不到。

    郝大洪被cao得透爽,zigong渐渐被roubang的吻征服了,主动垂下,勾引它进入。

    沈韶君自然不会放过这个yin乱的rou壶,roubang高速顶撞宫口,随时准备突破那个欲迎还拒的花心。

    “不嗯~别插进去~哦!唔唔!别顶~我不要怀孕啊啊~”

    “小笨蛋,插进去你会很疼的,我可舍不得。不过……不插进去也不影响怀孕的哦。”

    “不,不要……”

    “为什么不要?你觉得我没法保护你吗?”

    沈韶君从没跟异性做过,他马上就到33岁,但仍不打算要孩子,那会结束他独自风流的享乐生活。

    可如果怀上他孩子的是郝大洪……

    沈韶君还是有些动心的。

    “宝贝别怕,受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你的zigong也算身经百战了吧?如果真能一发入魂,那早就该怀上了。”

    “那是因为……之前检查说,嗯啊~zigong还没有发育到最佳状态…可是我已经来过月经了…楚星还说过~啊!大jiba老公每天cao的话~嗯~还会促进排卵……”

    “那么,真的怀上了也没关系,我有定期体检,jingzi质量能够达到备孕的标准,我们的宝宝会很健康呢~”

    “我们的……嗯……宝宝?”

    “是呀。”

    沈韶君轻轻吻着郝大洪的肩头,jiba抵在花心上转圈磨,低柔的嗓音说着甜美的幻想:

    “如果你真的怀上了,我会和我形式上的妻子离婚。你会是个很好的人夫,我的身体和欲望将只属于你。我们可以一起经营我们的生活,在世界各地的酒店里zuoai。我们在卧室里摇床,宝宝就安睡在隔壁,再给它添几个弟弟meimei……”

    郝大洪怔怔地听着他描绘那yin靡又幸福的生活:结婚、忠贞、旅行、孩子……每一个字眼都狠狠地撞在他的心坎上,那都是他曾经的梦想。

    在这短短一年里,侵犯、欺骗、背叛、阴谋……把他的梦想杀死了一遍又一遍。

    他几乎就要放弃了!

    郝大洪扭头吻住沈韶君,看着那张温柔浅笑的脸,忽然间感到鼻腔酸涩。

    “为什么要哭呢,宝贝?”沈韶君帮他擦去泪花,摸摸他的头,“我会保护你的,我可爱的……小未婚妻。”

    郝大洪深吸了一口气,放任自己耽溺于沈韶君深情的目光中。

    不再是心跳砰砰的感觉,却像是暴风雨中的小船,偶然找到了停泊的港湾。

    男人间表达感情无需多言,郝大洪用力缩紧了xiaoxue,挤压里面的roubang。沈韶君猝不及防,差点交代了,半惩罚半调情地捏了一把郝大洪的卵袋。

    “嗯啊!啊!啊!啊……”

    沈韶君一边抽插,一边着迷地抚摸男人的后背,抚摸那些浑厚的肌rou,柔润的肌肤,色气的脊沟,还有一层蜜油般的薄汗。

    “宝贝,大洪,我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你?我有些难以自控了。”

    “那就,啊~不控制~让我看看,你有多喜欢……唔唔~要是不够喜欢的话,恐怕就要多辛苦韶君几次了,种付~确实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啊……”

    “诡计多端。你要在婚前就掏空你的丈夫么?”

    沈韶君说是这样说,实际上他恨不得把蛋都塞进那个湿热紧致的洞里去。哪个男人能忍受这种激将呢?

    “我会把你灌满的。可是如果你这张zigong小嘴,只顾贪吃却忘记受孕的话,我们就把我收藏的那些道具挨个测评一遍,”沈韶君用力一顶,guitou插到了宫颈里,“我想它会哭唧唧地求饶,然后乖乖产出卵子的。”

    想到沈韶君会变成高高在上的君主,用那些数量惊人的玩具惩罚他的狗奴,男人既害怕,又兴奋到忍不住颤抖。

    “滴——”

    慌乱间,郝大洪按在了床头一个铜钮上,一阵机器的嗡嗡声响起,床头的墙板自动分到两边,露出后面一整面墙的黄铜镜子,映出房间里昏黄暧昧的景象。

    “看来这设计师也懂些情趣呀。宝贝,好好看着我是怎么让你受孕的。”

    郝大洪看着镜中交缠的两道身影,面色发红,眼眸深深。

    那是他吗?那个rutou高高肿起,腿间满是晶亮水渍,正被男人用力cao着,还发出呻吟声的yin荡家伙?

    郝大洪想起了很早以前楚星逼他在镜子前失禁的情景。那时候的那个男人表情悲愤,羞耻得蜷成一团,捂着脸不肯看他们交合的场面。

    而现在,郝大洪看着那根在他xue里进进出出的男根,越看越有感觉,腿也越分越开。他甚至将手撑在镜面上,慢慢凑近,将唇印在镜中诱人的厚唇上。

    被开发成荡夫的男人,着迷地吻着镜中yin乱的自己,他终于能够坦然面对自己的欲望。

    沈韶君盯着镜中yin兽努力榨精的模样,卵袋一阵发紧。他再次提速,腿根啪啪地拍在大屁股上,感觉到rou壁逐渐缩紧,就将guitou中心对准了郝大洪的宫口,冲击的子弹已经出膛。

    “来了。”

    “噢噢~好热的jingye~嗯啊!噗噜噜的全都射到最深处了……婚前sex好棒~”

    “宝贝喜欢我们就多做几次。”

    “嗯。”

    郝大洪软软地躺在沈韶君身边休息,镜子上还沾着几滩jingye,那是他刚被cao射的。

    男人歪头,伸出手指,沾了一点白浊,在镜面上画了一个小小的心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