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继续做完没做完的事/一半rou一半剧情
见沈飞白又陷入了沉默不语的姿态,顾墨然不经继续道:“飞白,我……” 他语气有些急躁,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却突然被沈飞白缓缓打断:“马车。” 对方低垂着眼眸,嘴唇翕动:“还有多久……” 顾墨然愣了愣,没想到他会询问这个:“大概还有一半的距离。” “……” “……快点。” 沈少侠被水汽润得潮红的脸又蒙上了一层羞红,他咬咬牙,将身子动了一动,明示到如此,催促的“快点”干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顾墨然的性器几乎是立刻就涨大了一圈。压根不是他的错觉,今次的沈飞白与往时有什么不同,更加的……顾墨然也说不上来,他有些高兴,又有些微微的不耐。变化是好事,但一想到沈飞白因什么而改变态度的——简直太明显不过,因为昨晚他提到了顾惜雪。那么短短时间的交流,就能让沈少侠有如此大的改变。 心情微妙,但身体又是诚实的,顾墨然很想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开始律动,吐出的热气连喉咙都能烧灼,他对沈飞白完全没辙,早早他就知晓了这一点,对方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举动,他便能彻彻底底的沦陷。 脑子早已被下流的欲求搅成一团浆糊,连自己在干什么也无法正确的认知,知觉与理性相剥离的感觉让人恐惧,又让沈飞白得到了最为失真的快感。后背的窗框压在敏感的皮肤上有些疼痛,但很快就被人双手拥抱起来,那人身上有着淡淡的甜香,其实无所谓是什么味道,此时此刻的如今,只要是两人之间感官的互动,就能搅起永无止境的欲望,带着两人去向最堕落的深渊。 沈飞白低低地喘了一声,要求被回应的事实让他感到心安,被人拥抱的感觉更是如此,早已无法去想拥抱他的是怎样一个无耻之人。顾墨然的阳具又大又烫,就像一块铁烙镶嵌在他的身体,原本好好待在最深处,本应该毫无知觉的xue心的软rou被杵动,前所未有的感觉,原来自己的身体还能有如此陌生而奇妙的体验,身心都被这样的感觉蛊惑,接着听见带给他快乐的人的声音。 “想不想我射在里面?” 耳鬓厮磨,缠绵悱恻,又如此浓郁,猛烈,冲动,叫嚣着想要更多的痛楚,沈飞白无法可想,嘴里嗯声,却又摇着头。 “射进你的……” 宫颈被戳刺着,明明再一用力就能再次进到里面,难耐的酸楚是这般恶劣行径带来的,沈飞白甚至有些委屈起来。 “混蛋……” 想射,想到高潮,这般折磨到底已经持续了多久。他就快要死了,这人还要折磨他到什么时候。 “你……会不会怀孕?” 沈飞白怒极反笑。 他用出全身的力气,一字一句道:“你…做梦。” —————— 没有谁能带着称号名姓出身,人与物相同,魔教也不是诞生之初便叫魔教。 这个名号总归听起来是不好听的,就像不会有人给自己儿女取牛粪白痴之类骂人的话,几十年前的魔教,还拥有着“拜月派”这样正经的名字。 据说是因为连山靠月,夜晚总是万里无云,不管阴晴圆缺,月的光辉终年洒满山头,白亮如霜,住在山上的教派便因此取名,也算因地制宜。 只是这般名字合不了武林正道的心意,不知从何时起,他们开始魔教魔教的喊,人多势众,被叫得烦了,帮派教主便大手一挥,从此自称魔教,彻底坐实了自己邪魔歪教的身份,也正因为此等响亮的称呼,魔教更加声名远扬,短短几年,江湖武林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可奇怪的是,魔教声名远播至此,教主何许人也,教中人员如何组成,什么来历,却是众说纷纭,无人知晓真相。 顾墨然贵为魔教少主,却在正道地盘的安阳城声势高调,还敢与朝堂有名的飞锋将军有所牵扯,正是仗着魔教迷雾笼罩,谁也没法一眼看出他的真实身份。 做风放荡,日常行居极近奢华,一看便是哪来的富家少爷,顾墨然没费什么吹灰之力便立好了这般人设,短短时间在这个繁华的,鱼龙混杂的地方安下身来,青楼的几天厮混更是让聚拢在他身上的视线转移,消去许多大人物对他的猜忌。 然而即使如此,他一行人乘坐的马车还是从出发时便被人暗中盯上,这杀手可能觉得自己武艺高超,从头到尾都紧贴着,甚至有闲心听墙角,在马车驶过闹市区的途中被顾墨然吩咐去的暗卫一刀毙命。 “不会有人听见的。” 不算宽敞的车厢里,漫长的性事终于来到了最后。 顾墨然将人整个压制在身下,没了那些挑逗与捉弄,似撩非撩的行为与将至未至的情趣,他只是像一只野狗,整个身子匍匐在猎物之上,发狠的cao弄着,一下一下的草到最深处,将囊袋塞进一般的用力,失去了技巧,只是原始的律动,彻底的占有。 沈飞白全然没有反抗,全身失去力气,只能失神的承受着,他早已经高潮过一次,射出的jingye飞溅到顾墨然的腹部,又在胯骨相撞的时候染到他的身子。 已经没必要分清身上的各种是谁的东西,精心铺就的织锦早已经被各类体液弄得一塌糊涂,水rujiao融,气息缠绕,连彼与此的界限也开始模糊,只是顺着本能去呼吸,去喘息,去贴近。世界的声音全部隐去,只剩下交合的音色一种,身体拍打的声音,水被搅动的声音,压抑的呻吟,无助的喘息,轻轻的喟叹。 在沈飞白的zigong中一泄而住,顾墨然低吼着,两具交叠的身体陷入漫长的沉默,紧接着,像是死过了一次一般,又开始剧烈呼吸起来,胸膛相贴又上下起伏,顾墨然去贴沈飞白的唇,后者任由了他的一切举动,两人唇齿相依,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在恰当的地方与恰当的时机,马夫拉着缰绳,减缓了速度,对着车内道:“少爷,马上就要到了。” 没法像在房间里那样事后缠绵休憩,才完事不久的顾墨然挣扎着爬起来,嘴里不住的叹息。 最该叹息的却是沈飞白,他喘着气,看了看穿戴衣物的顾魔头,又看了看自己,又羞又怒,忍无可忍的开口:“你——” 知道他要说什么似的,顾墨然悠悠开口:“放心,飞锋将军今天不在宅邸。” 言下之意,是不用担心他俩会以这样一副不堪入目的姿态去面见主人。 沈飞白气极,觉得姓顾的是在故意装傻。 “你要我这副模样下车?” 哭得绯红的眼睛,殷红的嘴唇,满布脖颈的吻痕,从股缝到大腿淋漓的汁液,怎么看都是被狠狠爱过的模样,那早已经被揉成一团的薄衣显然完全无法遮蔽这一切。 顾墨然笑眯眯的,欠打道:“你要是害羞,我可以抱你下去。” 若是前辈子的沈飞白,现在可能就一掌劈过去了。 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难堪的事,比在客栈被人下了春药还要难堪,想到要在光天化日之下以这般面目示人,他便觉得不如现在就去死。 “好了好了。我怎么可能让你这样被人看见。” 顾墨然也反省过自己对沈少侠的捉弄欲望,甚至不比性欲少上多少,每当沈少侠露出屈辱为难恼怒气愤的神情,他便会抑制不住的兴奋。这有些变态,顾墨然承认,但目前为止,他也没找出抑制这种变态行为的方法。 随行丫鬟很快把随身衣物送到车门边,顾墨然将门帘掀开一个小口子,一只手接了过去。 将门帘拉好,回头看,却见沈少侠又全身染上了浅红。 “怎么了?” 是明知故问。 随行下人自然都知道他们在一路上干了些什么,就算听不见里面的动静,只看这般反应就能猜得七七八八,沈飞白显然是才察觉此事,混乱间,下意识去拿顾墨然手中的东西,却被一下子避开,抓了一个空。 “你!” “我来给你穿。”顾墨然笑着,大声宣告。 —————— 顾魔头果然头脑不正常。 被凉水浸湿的毛巾抚上了身子,沈飞白就这么跪坐着,顾墨然拉着毛巾,一点点开始擦净他的身子。 这是一个相当亲密的动作,沈飞白皱着眉头,似乎不解他的热心与好意,顾墨然忍着笑,双手在沈少侠的肌肤一寸寸的来回游移,监视着自己方才的成果。那些轻轻重重的咬痕与吻痕,被咬得通红的乳珠,还有不知是谁的液体。 用毛巾擦去就是浪费,顾墨然不由想,不如让自己一点点舔干净。 而擦到锁骨处,他轻轻笑起来:“这还在啊。” 是他亲手绘上去的莲花,没想到折花楼的料子这么好,这么多天了还留有淡淡的痕迹,若隐若现的,更是惹人遐想。 对沈飞白来说,这自然是一个屈辱的标记,他厌恶的别开头,装作没看见顾墨然那高兴的样子。 顾墨然又向下,识趣的避开会让沈少侠炸毛的各种部位,只是用眼睛偷偷观察,过度使用的花xue似乎有些红肿,他默默反省,想着叫人折回折花楼再讨点药膏。在这番胡思乱想中,顾墨然成功抑制住了自己的欲望,为沈飞白穿上亵衣亵裤,又将外衣整齐弄好。 沈飞白从没被人这么伺候过,等全身上下弄得妥帖了,他奇怪的看了顾墨然一眼。 本以为这魔头是个五谷不分四肢不勤的主,做起这般下人干的活来却意外的细致,最重要的是,居然做得不错。 两人在车厢里磨蹭许久,车夫配着少爷的步调放缓着速度,等顾墨然从车里探出身来,马夫也正好停下,吆喝着前方的马匹,身后一大串随行的人也随之拉住身下马儿的缰绳。 “来。” 顾墨然身姿轻巧的跃下马车,俨然一副体力已经充沛的模样,沈飞白跟在他的身后,等头顶的太阳照射过来,不由一阵头晕目眩。 但即使体力不支,他还是无视了顾墨然伸出的手。 与平常宅邸四周全是街市行人不同,映入眼帘的皆是山清水秀,大门前灼灼的花朵盛放,大门却还是宽厚气派的,带着肃穆与威严。 飞锋将军,皇上的心腹之臣,百战百胜,屡获战功,名副其实的朝中大将。 这样的人,顾墨然是怎么结识,甚至能成为其门下食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