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耽美小说 - 【ABO】无处可逃在线阅读 - 《俄狄浦斯之逆》10(是本篇初rou)

《俄狄浦斯之逆》10(是本篇初rou)

    少年害羞得全身微烫,还是湿着雨打鸢尾般的蓝眼睛往alpha唇边凑,脑内播放着学习素材和小电影,想从一个吻开始。塔尔缇斯的手指压进他两侧颊rou,让他微张开唇露出舌尖,低头吻住的动作像从半含百合中衔出丝蕊。

    小omega唇缘被厮磨得火热,酥麻电流在纠缠舌面中横生,啧啧水声在夏夜闷热的房间里压抑地响,绵软口腔毫无反抗就举起白旗任由alpha攻陷逗弄。烈酒般醇冽的信息素填进来,让他变成一只掉进酒桶的小虫,无力挣扎着被琥珀色酒水包裹腌透。Alpha近在咫尺的双眼是头顶的冷灯,长睫稍稍遮了,洒落一种神性而非人的温和怜悯,手掌沿着脊背从后腰抚摸到后颈,指节夹住包含腺体在内一点皮rou,稍微一按少年便惊得弹起,像被拽了尾巴的猫,抬头对上alpha的双眼,才发现自己正目色水漾迷离、张着嘴唇贴住人轻蹭,信息素也不太矜持地到处泛滥,甜腻腻的一闻就知道有多动情。

    他脸一红,有点不服气,凑过去小声问:“您是不是吻过很多人?”

    这话说的他像什么男公关。“不多,”alpha语气平淡,又反问,“怎么了?”

    “这是我第一个吻,”少年把红扑扑的脸蛋藏在他肩口,小声央求,“您以后能不能只吻我?养情人很费钱的,就一个比较经济实惠……”

    眼前怎么就出现一只长了胳膊腿和嘴的午餐rou罐头,跳来跳去宣称自己有多物美价廉。Alpha忍不住笑,拢在后腰的手臂收紧上抬,“看你表现。”

    夏雨一瓢一瓢往下泼,粗暴拨弄着蔷薇花藤弹出簌簌声响。少年被扣腰抱起,一扬扔在床上,轻盈滚了两圈,抬头见壁灯关了,唯一光源只剩偶尔两道闪电。Alpha解了外套挂上椅背,手指往下划开几颗扣子,闪电霎时将那一片结实胸膛和小臂肌理涂得雪白,大理石神像转眼活过。他感觉自己快热化了,变成一杯牛奶热腾腾泼在床单上,洇湿着散发一种粘腻腥甜,像雌性用来吸引雄性交媾的麝香。塔尔缇斯一只手臂撑在他耳边,他不安分地扭动,被人捉住脚踝扯到身下,完全控制的样子,臀尖又被拍了一掌命令道自己脱了裤子。少年觉得在修读课程,咬着唇羞红了脸,把那条宽松的病服短裤剥下去用脚尖踢远,大半个身体就这样裸呈在人视线里——小omega的rou体多漂亮,修长柔和地拉伸开,衣摆下一截柔软腰身,平坦小腹上躺一枚圆脐眼,裤腰掐出点粉红印子,臀部到腿根莫名堆了些丰腴软rou。塔尔缇斯觉得这小家伙真会长,从最开始跟他说话都害怕的孩子到现在可口诱人的年轻人,似乎只是夏雨浇灌过几场,梢头的樱桃就自顾自涨红汁子。

    少年把身体当答卷交上去让人审阅,导师出了第二道难题,叫他自己分开双腿。含了水光的蓝眼睛圆得委屈,还是乖乖抱着腿根分开。腿心一览无余,四季如春的私密花园第一次对外人开放,羞耻得抬在半空的粉白脚趾头都缩动着。他动情得明显,性器流着水半挺,掩着后面羞涩泪红的稚嫩xiaoxue,小腹里酥酥热热,隐秘泉眼一汩汩吐着粘烫水流坠出身体,却连夹紧双腿含起都不能。“乖孩子。”塔尔缇斯倒不吝啬夸奖,淡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手掌掀开他的上衣。薄薄胸脯起伏着,上面两个小东西早硬了,顶着布料,像雀鸟生嫩鲜红的小喙,一颤一颤往上啄。Alpha的手掌揉上胸rou玩弄奶粒,指腹捏夹那点尖尖,他一下子漏出绵软呻吟,发春猫儿似的敏感蹭着床单哀求,“轻、轻一些……疼……”脚尖也伸过去,讨好地轻蹭对方的腰身。

    塔尔缇斯像见惯这种伎俩,勾起那截腿弯分开压下。暴雨铺天盖地,交叠抽打着松涛枝条,宛如天神雷霆万钧的鞭刑,满树蔷薇花藤压得垂首半阖,土壤里也蒸出淡褐的湿热土腥。Omega比alpha小了一圈,勉强填满对方的手臂,被压在下面缠吮着小舌头抚弄身体,洁白皮囊像一匹柔滑绢绸温顺地展开,玛瑙红的乳粒抵着胸膛滑动。Alpha宽阔有力的大手四处征伐逡巡,滑过颈窝,揉过胸rou,游走过腰腹,描过胯上的勒痕,虎口和指腹的薄茧是战车顶部的矛镰,征服这片丰沃处子地沦陷溃败、颤抖又意乱情迷地奉上贞洁。

    手掌扣着腰肢上抬,耻骨相磕,隆起的部分隔着布料嵌进腿间。少年睫毛细颤,舌尖上牵着银丝,颤巍晶亮地悬而欲坠。

    他情窦初开,很沉迷亲热这种事,又凑过去主动搂着人小狗似的在下颔骨上又亲又啃。塔尔缇斯拉起他两只手腕压在枕头上,手掌转而下滑分开他的腿缝,腿根丰腴雪白的软rou熔蜡似溢出指缝,滑嫩得能掐出水来,彰显着这孩子被他娇养得多好,手指往深处揉弄像养蜂人收获果蜜。少年小腹里坠着甜蜜春酿,被两根长指挤进深处的小rouxue,春潮涨破地满溢出来,害羞得耳尖滴血,还是乖乖张着腿供人深入开扩。xiaoxue里嫩乎乎水汪汪,丝绸般的软褶一层层紧窒地挤压指尖,被粗粝骨节磨得敏感,他呜咽着,小腹扭来扭去蹭过alpha胯下的勃起,夹着臀主动往人掌心里送,埋在肩窝哭唧唧地叫爹地又求着说caocao我嘛。塔尔缇斯拍了一掌在他屁股上,不准他贪吃,说不想太疼就耐心些,指下发掘出一块明显有别他地的软韧沃土,含裹在蚌rou深处的小圆珍珠,屈起指节抵磨过,少年惊得“啊”了声,分开在alpha腰侧的脚尖一颤,湿蓝双眼倒映着窗上流泻的雨瀑,第一次知道自己身体里能沥出那么多水,打开开关后止都止不住。

    蜂鸟从湿透花瓣中钻出,迎着不休风雨。密闭房间里粘稠着一种暴风雨将至的沉闷征兆,粘腻水声和着少年轻柔的呻吟,却在登上峰顶那刻残忍掐停。塔尔缇斯轻描淡写抽出几根湿透的手指,徒留小omega搁浅在情潮里,像颗熟到涨裂的车厘子,双眼都催出一层委屈水膜。好在折磨没持续太久,alpha梳着他沾染湿气的金发叫他自己把下面撑开,平淡命令是往生魔咒,把人性廉耻从他身上剥离,两根手指惶惶然伸下去,拨着分开柔软臀rou露出那只稚嫩又yin乱的xiaoxue,小小入口含着甜蜜软rou,像裂开在果rou肥瓣上的粉红伤口,被性器头部抵上,便羞涩地浅浅啜吻。

    少年懵懂感受着alpha的大致轮廓,下意识吞咽一记,发觉刚才耐心的扩张真的非常必要。对方含着他润白的耳垂,缓慢喂他吃下,春神后花园最貌美芬芳的蔷薇剥开萼片绽放,春露哀悯地缀满那对纯金眼睫,圆眼睛可怜巴巴睁着直掉眼泪,小嘴也张着,像一条被铁钩穿过鳃部提出水面的鱼,在长得仿佛没有尽头的进入中难以呼吸。Alpha磨着他的耳骨,这会儿没有在笑,“真够湿的……小东西。”衔接尾音的是少年柔软无助的喘息,拼图严丝合缝地完美契合,最疼的开苞阶段已经过去,而今更多是种胀到极致的酸……被填得那么满。

    亏他还记得情人的自我修养,缓了会儿,又努力捋直舌头颠倒吐出些的讨好情话,小声说里面很满很胀、感觉很舒服、喜欢爹地——不知从什么成人杂志里学的。塔尔缇斯抹过他哭泣般要蹙不蹙的细眉,好笑地觉得比起学台词他更应该练练演技,倒也不拆穿,只低头把那些稚拙词语含碎在唇舌间,姣好的两片唇甜软得奇异,像一支流淌夏日阳光的小调舞曲,勾起人贴面起舞的念头。又一路往下吻过下巴尖、小喉结和锁骨。

    少年的上衣堆在胸脯上,衣褶挡住alpha徘徊在他胸口的唇舌,朝下只看见低垂落下丝绒黑影的长睫和直挺鼻梁,胸尖上乍地晕开湿热酥麻,触感凭空勾勒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他继父的唇是一种很薄的菱形,削直唇角显得漠然寡情,现在把他一颗小rutou吃进嘴里,含咬薄薄奶rou,抿吸娇粉奶晕,舌面色情舔刮得那小东西麻麻涨涨。

    “唔……!”少年一瞬间被抛进地心般的高热,宽大手掌按紧他乱扭的腰肢,下腹沉而稳地送进xiaoxue深处,整个撑开贯穿他那只甜软多汁的小洞,软rou像一汪被刀柄捣烂的果rou,湿热交缠住却被冷酷地剖翻开,圆钝粘腻的榨挤声和在rou体厮磨里。柔软啜泣一下子在他口中炸开,年长者太清楚怎么让omega快活起来,顶压软栗似的腺体,旋开每一处细褶,抵在深处不急着后撤,反而转动碾磨着让omega最受不住的xue心被整个jian透,唇舌轮流吮肿两颗奶粒,指节叩定在腰窝——所有敏感点都顾及了。Omega成一块在人掌心任由揉搓塑造的橡皮泥,这下真正尝到滋味——感官搅成一团,狂乱快感从海绵每个孔隙拥挤出来,被激烈进出得蛇一样扭动,白嫩脚尖绷得紧紧,手指从alpha发间无助滑落嵌进坚实背肌,活色生香的小脸埋在人肩头甜腻腻地呜咽。某个瞬间生殖腔隐秘的小口被性器头部碾开一线,他水润的蓝眸霎时恍惚扩散,天然水晶摔碎在地,脚趾蜷缩成团,脖颈仰出一段脆弱弧线,尖叫都被掐断失了声。就这样被cao着射出来,脑中炸开一个坍缩爆发的巨星,欲生欲死的高潮铺天盖地。成人杂志里说高潮是一道闪电,他觉得自己有必要也写一篇色情纠正这一点,应该更像连绵海啸,伊卡洛斯被烈日晒化一对蜡捏的翅膀,直坠大海,濒死般的快感漫长得没有尽头。

    塔尔缇斯感受着那嫩腔里剧烈的痉挛吸吮,抬脸吐出那粒泛起潋滟水泽的奶尖尖,把软成一滩水的小家伙拉起来,掐着下巴逼迫他看清身上肿红的小奶头和下面流着水含住一根东西的yin乱xue眼。他羞成一团花骨朵儿,一耍赖就往alpha怀里扑,委委屈屈地拿人肩胛骨磨牙,直到被捏住腮rou拽开。塔尔缇斯肩颈交界处一片王棋纹身随肌理微微绷起,符号寓意为首领和Don,被他啃一圈牙印在周围,“想咬下来?”alpha淡淡调侃,“我的纹身在黑市悬赏令上还算值钱。”

    他红润的嘴唇依恋地贴着人喉结蹭来蹭去,含含糊糊地说:“纹身……我也想要一个。”

    Alpha扬起眉:“想要哪种?”

    “在这里,”他牵着对方的手掌放在自己腰上,声音轻软地煨着耳根撒娇,“纹爹地的名字……好不好?”

    小omega情人觉悟高得优秀,塔尔缇斯却不给他机会,拉高他的双手从头顶剥掉那件病号服,钳着怀里彻底赤裸的guntang小情人,含着一枚耳珠命令他换一个。少年张开露出的舌尖压在唇缘上,回答软乎乎没了形状,湿润蓝眸像旋转开的万花筒霎时破碎了——只因随着身体亲密贴合,小屁股里alpha巨大的结沉沉刮过zigong口,像七只小羊屋外窥探的灰狼一样不怀好意地碾着。过激快感逼得他快要发疯,战栗蹬动着双腿,脚趾蹭在被单上不住后缩,哀哀哭泣着乞求,“那里……不行,唔、爹地,求您……”对方揉捏他白嫩的臀rou,咬着耳垂低声问“不让爹地进去?”——倘若在zigong里成结,alpha与omega即建立永久性rou体标记,alpha的信息素颜料似的掺杂融化在omega腺体里,青涩的樱桃果香被烈酒气息酿造开,旁人稍微一闻便能发现这小婊子私下里跟继父媾和。他承诺了要在塔尔缇斯面前当一只小狗,却还没做好彻底摒弃人类身份的心理准备。

    只是他忘了,爬上继父的床之后的事再由不得他作主。手掌紧扣脚踝拖回,深处才牵开一线的头部又重重撞上那张小巧rou口,“嗯……好深、轻一些……”少年柔软破碎的泣音在攀至最高阶时乍地跌落,被alpha捏着后颈翻过身体,以跪趴姿势压在无边无际盛放刺绣花纹的床铺里,小肚子里撑着的东西悍然旋过半圈,紧贴的软rou都要被磨化了似的。雨瀑在窗上倾泻一片混浊溢色,涟漪半透的光影便也在少年柔软塌陷的腰身上流淌,两枚腰窝各掬起小泓湖泊,随着深入泛起细细涟漪,脸颊贴着枕面、圆软臀部翘高叫alpha后入着cao进,倒像希施金画中凸起的雪山,他和自亘古便绵延无尽的雪线一样算得上天造之作。

    雨声掩盖少年咬着被子发出的哭泣呻吟,alpha握着一截细腰凶狠进出jianyin他的rouxue,入得太深,他在人身下像一条纠缠渔网的人鱼,被后入着整个cao开软核、激烈抽顶得内缩抽搐,guntang体肤随着动作蹭在吸饱液体的床单上,两颗乳粒磨得肿极了,全身每一处都有电弧在跃动。小小的生殖腔入口被连续密集地捣碾,终于软了关窍,堡垒沦陷、防线崩溃,一下子叫巨大伞顶撬着送入。“……!唔……啊……”小omega的身体多软和,天生就适合交欢行乐,臀部软rou如蛋糕奶油层包容插入蜡烛一样吞没alpha的性器,zigong也温顺包裹住guitou,像再契合不过的模具。毫无缝隙的填满接触胀得他灵魂都要从七窍中溢出,整个人被逼疯了似,瞬间就绞着腿被插得激烈潮吹了,“唔、爹地……涨……”一汪甜蜜春酿浇上guitou,齿尖碾破唇rou,津液哆嗦沾湿被单,泛红双眼流着泪恍惚翻出一丝濒死鱼白。Alpha结实的手臂捞着他,活动间腰腹肌理坚实而矫健地涌过,爆发力惹人心悸,像狩猎的豹,让他后知后觉地开始恐惧被继父cao坏在床上。

    手掌扳过他的下巴,小omega布满潮红媚态的面庞敷了夏夜残留的霞光,像浪潮与珍珠贝壳中诞生的阿芙洛狄忒,有种欲望放纵的惊心美貌。塔尔缇斯用两指撬开他的齿关,唇沿擦过后颈,将信息素和一道命令一同注入他身体——信息素是种剧毒的颜料,涂抹在针尖上扎进皮肤,绽开纹身图案象征他是alpha的东西,“唱歌吧,让我听听。”

    唱歌吧。像胸口刺穿在荆棘上的鸟儿一样、为一个人唱歌吧。

    雨声不减,少年娇娇哀哀的呜咽yin吟扬了尾音在半空,倒真唱出几分曲调,只是蝶群似的被雨水淋散了。Alpha握着他的后颈在他zigong里肆意进出,guitouyin秽抵吻着最敏感私密的软芯,水声噗叽噗叽,魔鬼在进犯人类的伊甸乐土,顶部棱角与入口窄窄的rou环相扣牵扯,磨着抽送间,捣得汁水淋漓,要命快感呈烟花一重重在脑海里炸出五彩斑斓,每一次都激起一阵欲生欲死的潮喷。小omega眼里满是茫茫噪点,被人抱进怀中细吻,纯金发丝落进眼尾,颧骨呈现珍珠打磨过的润红,瞳孔像午后菱形的七彩光片般迷离扩散,雪白小腹上都被深埋的性器隐约顶起形状,张着小嘴露着舌尖嗯嗯地浪哼、恍惚淌下津液,一副完全被cao熟了的样子。迷迷糊糊感觉小肚子里的东西缓慢胀大,进一步撑饱那处流淌黄金蜂蜜的迦南密地,塔尔缇斯贴着耳垂低声问他想不想要爹地的东西。他环着alpha的脖颈,脑子里伦理道德乱成一团,梦游似的荡漾着眸色应允,“要……想要爹地、嗯唔……给爹地生小宝宝……”alpha闻言轻夸他一句乖孩子,即深插在他zigong里闷闷爆发,一股股jingye肆意浇灌柔嫩宫壁,粘稠地拥挤堵满每个角落,花粉颗粒在蜜床上着落。Alpha的jingye那么多,要灌破了zigong似的,少年浑身战栗着最后一次被送上高潮,金发凌乱,泪水涟涟,嘴唇徒劳张圆了,一个“啊”的口型,声音却早已干涸哑掉。

    性器从xiaoxue里抽出,被缠吮不舍的软rou嘬出“啵”的一声。快感的余韵漫长极了,他餍足而困倦地枕在alpha怀里,沙沙夜雨淋出些欲语还休的滋味,被永久标记代表他事实意义上的丈夫和法律意义上的继父何为一者,伦理道德问题留给明天烦恼,现在姑且享受温存片刻就好。塔尔缇斯打开窗户,夹杂草木清香的雨丝洒进来,夜风卷起帘纱,驱散一室暧昧粘稠的性腥。永久标记本该给予omega强烈的满足幸福感,少年此刻却有些空落落,抓不到彼此之间牢固的rou体焊接,只有一根孱弱蛛丝在风雨中摇曳,塔尔缇斯留在他身上的信息素是一捧细沙,兴冲冲捧起来却发现早已流逝殆尽,徒留懊恼余痒。怎么、怎么这样,少年湿着眼睛患得患失地看他,水雾太多了,教堂藻井的彩绘玻璃一般,他看不清。

    “小家伙,刚才那么不情愿。”塔尔缇斯笑着调侃,俯下来捧起他的脸,叫他触摸到自己后颈一片皮肤,凹凸不平地粗糙着,覆盖陈年伤疤,深处硌着一块金属假体,毒牙一般咬进alpha的腺体里。他说,目光居高临下地温和怜悯,“我本来就标记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