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不算愉快地结束了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发泄——或者说,惩罚。 陈魏看到明阙这几日留宿庄园里就知道多半会有此一遭。果不其然,一夜之间,网上的舆论凭空失踪了大半,陈魏预计不到下午,各方势力就会该道歉的道歉,该消失的消失。 牵扯到二爷,事情的性质就脱离了娱乐圈互撕,明阙收到上报,一定会亲自处理。和明阙比起来,崔莲河都单纯得像只会盘着主人手指吐舌头的小花蛇。 明阙一直有在疑心陈魏,但他不会找到证据。 陈魏攀住二爷肩膀的手指不自觉地用力,越发激烈的动作令他难以忍受。二爷终于放过了他的腹部,那只手却没有抽出,反而顺着肚腹圆润的弧线毫无阻拦地一路向下。 他喜欢干净,所以陈家的奴宠在身体清洁上都被管束得十分严格。 陈魏也不例外。他的下腹光滑,毛发清除得很彻底,二爷从上至下一览无余,暗粉色的性器半硬着,顶端还噙着一点水珠。 二爷不介意让床伴在这种时候感受到欢爱的乐趣,但对陈魏而言,只会让他忍得更辛苦。 二爷伸手握住他的性器,在手里随意地玩弄起来。他下手不讲究轻重,指尖在娇嫩的铃口摩挲两下,试探着往里按进去。修剪得整齐的指甲在男人最敏感的地方按出细微的印记。陈魏一声呜咽般的呻吟,一只手下意识探过去搭在二爷肆意妄为的手上。 他的主人挑起眉头,没等他对此抗拒行为发表意见,陈魏就向前倾身,沙哑地在他耳边哀求:“请不要这样,主人。” 二爷啧了一声,双手握住陈魏的腰部,狠力抽插那个因痛楚而愈发收紧的洞xue。陈魏无计可施,咬咬牙伸手钳住性器的根部,二爷一向言出必行,他如果将膀胱内的液体泄出来,用来收拾的只能是自己的唇舌。 陈魏发颤的双腿终于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他身子一软,贴在男人身上。落下的身体极为主动地将二爷抵在洞口的rou物一吞到底,惹得他从牙关中漏出一声带着泣音的呻吟。二爷微微低头,张口咬住他脖颈上的细rou。男人狠狠叼住那块rou,痛楚令陈魏身体紧绷,这反而形成更为强烈的刺激,反馈在下身几近麻木的xue口。 二爷粗重地喘息着,性器连根没入他的体内,汩汩喷射的jingye全都堵在陈魏身体里。 “含好了,”二爷松开他的脖颈,满意地打量自己留下的深红色齿痕,他赏赐般地亲了亲陈魏潮湿的额头,带着不加掩饰的笑意,“等你给爷生孩子呢。” “……虽说不该质疑您的话,”陈魏气息不稳地声音传来,“但奴没有zigong,无法受精……” 二爷面无表情,将性器抽出。 陈魏被他cao干许久,暗红色的rou口被撑开空隙,勉力控制才守住。他缓了口气,自觉地从男人身上下来,跪在他双腿间。陈魏瞥了眼即便半软仍然颇为壮硕的性具,和它上面黏腻腥膻的附着物,他抿起唇,随后不加犹豫地吞进口中。 接下来的几天,陈魏毫不意外地病倒了。 崔莲河是第一个来探望的人。他这会儿已经得到周轩离开庄园的消息,崔亭又气又急地给他打电话,说不知道怎么回事,约好的人全都对他避而不见,就连联系接触过的名导时对方也想换了个人,绝口不提由他接替周轩男一号的事。崔莲河心中恼怒,他到底是待在二爷身边的人,翻看了崔亭发来的材料,又联想到明阙的到来,大致推测出了原因。 崔亭做事失了分寸,他可以派人攻击周轩,造谣他娱乐圈公厕,周轩拿不准二爷对他气消了没,是不敢窜出来求他出头的。届时由崔家接手周轩的资源,把他牢牢限制在庄园伺候男人,既掐死了周轩的后路,又不会影响二爷取乐。 但崔亭不应该连着周轩背后的隐秘一起挖。 人精似的投资方对风向变化再灵敏不过,再面对周轩经纪人,绝口不提前几天电话不接装关机的事。 “魏哥真是偏心。”崔莲河坐在床边,哀怨着一张小脸。他跟周轩作对许久,清楚他没有那样的胆识。 “我不懂您的意思,”陈魏喉咙刚上了药说不出来话,拿起平板在上面打字。 “是嘛,周轩一有点事,不用他说话就有人给解决了,”崔莲河扁着嘴巴,“都是二爷的人,怎么还厚此薄彼呢?” 陈魏:“您或许可以询问下明少爷。” 崔莲河当然不敢去质问明阙。明阙只处理了被崔家当枪使的几个小明星和公司,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他再过去撒泼就是自找没趣。 除了被二爷纵容的风绝,没有奴宠不畏惧他。 他们从来都不是孤身一人,偌大家族是他们生长的根,也是背负的责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