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汪(狗奴play)
二爷没有留给明阙缓慢适应的时间,他从容地拉扯着手中的皮带,明阙不敢也不能违抗他的意志,笨拙地跟在他的身后。 他垂着头,目光所及之处只有精细柔软的地毯。走廊不像房间里铺的是实木,澳洲进口的羊毛地毯,能够稍微缓解膝盖处的刺痛,然而明阙并不为此感到感到放松。他背后肌rou轮廓分明,细密的冷汗布在背上,在走廊壁灯下映照了一层滑腻的微光。 明老板对自己的身材一贯很注重,宽肩细腰窄臀,浑身上下一张蜜色的皮,抹上油就能上色情杂志封面。这样蕴含力量的躯体被一根绑在脖颈上的深棕色皮带控制住,相当惹眼。 明阙没有听到其他的声音,这让他稍微松口气,自欺欺人地说服自己,这样的丑态只在二爷面前展露。 “你就是这么调教别人的?”二爷嘲弄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 不是——可这对明阙来说太难堪了。他自小是按照调教师的标准养出来的,训练营知道这是明家的嫡子,注定陪伴在二爷身边的人,自然不敢为难他。带他的师傅客客气气的,把一些磋磨人的项目都省掉了。明阙对这行也是颇有天赋,折服在他技术下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会所能如此红火,冲明老板来的人不在少数。要知道经他手的奴才许多都得了二爷青睐,很少出现奴宠们完璧被打回训练营的尴尬情况。 在地上要怎么四肢着地的爬?塌腰翘臀,收肩抬头,动作轻快而优雅,每个调教师都将要领记得滚瓜烂熟,明阙浸yin此道多年,另有一番独家的心得体会。他不介意在二爷面前摆出sao浪的架势邀宠,可是在庄园的仆人们面前,赤裸着身体,像条狗一样被主人牵着脖子爬行…… 这是惩罚。 明阙眼睫颤抖,却缓缓压下腰身,双腿分开与肩部平宽,将自己的敏感部位毫不遮掩的展示出来。束缚在脖颈上的皮带比起项圈,情趣的意味更浓一些,然而二爷刚才为了惩罚他的僭越,扣得更紧,皮革压迫在脆弱的喉结上,再加上狗奴优美却不舒服的跪行姿势,令明阙产生无法呼吸的错觉。 更令他难堪得不止如此,他臀部高翘,那副可观的性器也被迫悬吊在胯下,随着爬行的动作在空中摇晃,时不时拍打在大腿内侧,发出令明阙倍感羞耻的声音。他希望二爷不会注意到这点,然而走廊中实在太安静了,铺垫在地上的羊毛地毯又最大程度地降低了脚步声,那点清脆的拍击声实在令人无法忽视。 “看来我的这只狗很享受被人看,”二爷轻笑了一声,“对不对?” 明阙不明所以,他虽然按照规矩仰着头,但二爷走在前面,挡住了他大部分视线。他以为二爷在同他对话,念及刚才的命令,正在思忖如何回答时,就听到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二爷,奴、奴不知道。” 听到有人回话时明阙愕然愣住,他透过二爷双腿间的缝隙,看到一队清扫房间的仆人,整齐地沿着墙边跪了一排,为首的捧着一瓶鲜艳欲滴的红玫瑰,又惧又怕地看着他。 明阙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控制住自己低头躲避的欲望,他双手攥紧,五指不自觉扣紧了地毯。二爷却在此时拉扯着皮带,示意他继续往前爬过去。 “看仔细些。”二爷在他们面前又一次停下。皮带本来就不算长,二爷有意收紧,明阙被他拉到腿边,维持不住四肢着地的动作。二爷拉得很紧,明阙只能抬起头贴在他的腿边跪好。 他颤抖着,用仅存的意志力控制自己张开腿,像经手调教过的那些狗奴宠物,将双腿大大分开,双只手悬在胸前。 一只畜生当然不会懂得廉耻——他听到自己的声音笑着说,用皮革鞣制的鞭子教导少年少女们,如何最大程度的展露自己的隐秘部位供人取乐。 你和别人有什么区别? 在主人眼里,你可以是手握无数人性命尊严的掌权者,也可以是爬在地上摇尾乞怜的宠物。 “看明白了……”仆人不敢违抗二爷的命令,小声回话,“二爷的狗……确、确实很享受被人看。” 明阙在他话音刚落的那一刻逼红了眼眶。他的精神为此痛苦战栗,身体却不知廉耻的做出了最真实的回馈,胸前两颗暗红色的乳突挺立如果实,而下身—— 他勃起了。 “哭什么?” 手指轻轻抹去他不知何时落下的眼泪,男人笑着发问,他的手掌温暖,随意地搭在明阙的后颈上,“没有完呢。” 那瓶玫瑰花枝修剪得很精细,枝干上的细刺被花匠仔细地剪下,花蕊娇艳动人,撒上露水之后,捧在瓶中随着动作摇曳时像昂贵奢丽的火焰。这瓶鲜花本来要作为装饰摆放在某个房间的小茶几上,然而此刻二爷显然为它们找到了更合适的去处。 “狗需要一些装饰。”二爷漫不经心地说。 明阙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看向他,眼中尽是无望的祈求。 捧花的仆人被二爷突如其来的发问吓住,一直没敢抬起眼仔细看他们一人一狗,本以为是二爷新得了哪个奴宠,这个时候偷眼打量,才发现此狗长得有些眼熟。 “明少爷?!”他心中正惊愕着,身边年纪较小的仆人没忍住,脱口而出叫出来男人的名字。叫出来的那一刻他便意识到自己犯了错,捂住嘴巴如临大敌,头都不敢抬。 那位素日张扬从容的明少爷侧着头,显然听到了那声低呼,颤得不成样子。可二爷没有就此放过他的意思,仆人揣摩着二爷话里的意思,将手里捧着的花瓶,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 明阙再一次仰起头,哀求似的看着他的主人。 二爷以为他要求饶,奚落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却看到明阙俯下身,轻轻咬住了他的裤脚。 像软弱可怜的幼犬,明知无法改变主人的决定,仍然孤注一掷地咬住他的衣角,脆弱而绝望地拖延着最后时刻的到来。 “汪……” 明阙的声音含糊,轻得几不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