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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二爷分地(射尿play)

    陈二爷分地

    明阙早上陪二爷吃早饭的时候,突然说起来一件事。

    寸土寸金的市中心有个商铺空出来了,问二爷打算做什么用。

    二爷喝着咖啡,吃着虾饺,心里不知道想着什么事,一时间没有回应。

    林之显在旁边听见了,心里顿时打起来算盘。他一边思忖一边打量二爷的脸色,回过头正对上崔莲河饶有深意的目光。

    阔到一定程度,金钱就是一串数字。二爷出手阔绰,从来不在意价值这种东西,把二爷伺候高兴了,全球限定的跑车也能说送就送——崔莲河现在开着到处浪的那一辆就是。他对规划商铺运营这种小事懒得上心,如果奴宠问他要,多半就随手赏下去了。

    林之显在明阙开口提这件事的时候,把那间商铺接下来十年的经营计划都策划好了,然而崔莲河显然也很心动,不会轻易让给他。

    两个人都是生意人,彼此对视一番,已经明白对方与自己这是不谋而合,都打着那个商铺的主意呢。

    “这小矮子,”林之显推推眼镜,“他从二爷手里头不知道捞了多少好处,竟然还不满意?”

    陈魏给他倒了一杯茶,润润林总焦灼的内心。

    “莲河不像是会争这种东西的人,”陈魏说,“他是年轻人心性,爱玩,应该不会在意这个。”

    林之显见他被小狐狸精蒙蔽,连忙为他揭穿崔莲河的真面目:“他之前做出的模样都是装给人看的,当年风二少爷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专盯着出头的人整治,崔莲河只能避而远之。”

    “现在崔家捡到机会,这几年蠢蠢欲动,想要做点什么出来了。”林之显叹口气。

    陈魏喝了口茶,“哦,是吗?”

    “那件商铺以前是陈家某个表亲开的西餐厅,后来生意不行,才空出来这片地方,”林之显做足了功课,侃侃而谈,“在商圈临街位置,两层楼差不多有八百平,坐北朝南,是个好地方。”

    陈魏低头看了眼他拿来的平面图,“能做到倒闭,可惜了这么好的位置。”

    林之显又把眼镜推了推:“现在疫情还没结束,生意确实不好做。”

    阳光从花房斜窗外面洒进来,碎金般落在桌面上,陈魏肩头被光镀上一层浅浅的光晕,脸上表情慈悲得无欲无求。

    林之显轻咳一声,“买卖赔与赚,行情占一半。另一半,得看人,这间商铺在我手里面,自然就不会是从前那副光景。”

    他含笑看着陈魏:“到时候魏哥要是不嫌弃,一定请你入股。”

    他做了个手势,陈魏瞥了眼,慢吞吞地给自己的茶杯续水。

    “你也知道我的身份尴尬,”陈魏叹道,“能有一条命,已经是……二爷开恩。”

    林之显微微皱眉,没想到他竟然毫不动心。

    在他加码之前,陈魏看看挂钟,打断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时候不早,不耽误林少爷工作了。”

    林之显面露遗憾,站起身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姓林的仗着二爷的名号,平时可没少抢项目,”崔莲河阴涔涔磨着牙,十分的委屈,“眼看做都做不过来,这得多贪心啊。”

    陈魏挑出一只新茶杯,给他倒上茶,“林少爷不像是这样的人。”

    崔莲河最近新染了一头蓝发,把整个人衬得十分精神,陈魏差点没认出来。

    “魏哥你是不知道,”崔莲河说,“自打风绝和明阙两个人都不怎么往庄园来之后,林之显的心思就活络起来,我看他是想要做主母呢!”

    “……”陈魏说,“林少爷到底是男人,陈家一直以来没有立男人做主母的先例。”

    崔莲河一拍桌子,“我亲眼看他上个月跑了两趟泰国。”他把“谈生意”三个字吞下去,故意编排道,“不是我说,魏哥你指不定下个月在看他,他都能变个模样。”

    陈魏喝了口茶压惊,“说到底这是林少爷的私事,旁人也没法置喙。”

    “你不能这样想啊魏哥!”崔莲河急道,“他要是做了主母,陈家的面子要往哪里搁?”

    陈魏心想有陈二爷这么一位家主,他本以为陈家早就没面子可丢了呢。

    “这跟你说的商铺有什么关系?”陈魏看着茶杯中漂浮着的一片绿叶,语气清淡,言辞却一针见血。

    崔莲河立刻开始狡辩:“要从根本上控制他的野心,不能由着二爷偏宠他了!”

    “我愿意做这个出头的勇士,”崔莲河话锋一转,诚恳地说,“cao办生意这种劳心劳力的活,还是交给我吧。”

    陈魏叹口气,眼神深远。

    “现在能做主的是二爷,或许您的话应该对二爷讲,”陈魏说,“他一定会感动的。”

    崔莲河捧着茶杯,一头蓝毛都沮丧得塌下来,贴到脑袋上了。

    把这两个人先后送走,陈魏茶壶里的茶早就凉透了。陈魏的茶具是他从二爷库房里找出来的,白瓷镶金边,触手生温,温润又好看。

    崔莲河义愤填膺在他面前做演讲的时候,陈魏一直盯着那只茶杯,生怕他一激动,把东西给碎了——现在不比从前,要把手工定制的杯子补齐,在月末单子里添一笔就行。

    花房的仆人早已下班,回去前还好心地提醒陈魏,离开前别忘记关灯锁门。陈魏站起身,顶着薄暮,慢慢收拾自己的下午茶用具。

    花房的门似乎被打开了,陈魏听到有脚步声。

    “今天不待客了,”陈魏头疼地说,“明天赶早吧。”

    “待客,”来人哼出一声冷酷的鼻音,“瞧不出来你还是个忙人。”

    陈魏收拾茶具的动作顿住,他回过头,看到二爷手插在口袋里,意味不明地看着他。

    “……主人,”陈魏说,“没有想到您会来。”

    二爷朝他缓步过来,上下打量他和他的鸡零狗碎,“挺好,在这里修身养性呢?”

    陈魏哭笑不得,自己已经很努力在躲着他了,不知道哪里又触到他的霉头。他不用多想,绕过石桌,想要在他面前跪下:“请您原……”

    他的话没说完,男人用手抵住他的胸膛,手指一路向上,停在了他的喉结上。

    陈魏回到庄园后没有像之前那样,每天都是黑白色的西装制服,浆洗得板板正正。临近春末,天气已经不再寒冷,他只穿着一件白的棉质长袖,能从领口边沿,看到一点露出来的锁骨。

    二爷俯下身,将他一点点按倒在石桌上。

    陈魏一直是顺从的,只有在感受到背部碰到白瓷茶具时,稍微挣扎了一下。这点反抗看在二爷眼里,换来他的一声冷哼,随即力度便加重许多,陈魏背部贴在桌面上,茶具东倒西歪地撞成一团。

    没有饮尽的残茶从倾斜的杯子中流淌出来,打湿陈魏的上衣。

    裤子被解开的时候,陈魏一点也没有感到意外。

    他望着花棚上方,从斜窗中看到一方深蓝色的天幕。二爷用冷茶草草润滑过,便将自己送了进去。

    陈魏眉心紧蹙起来。

    他下午陪着两位来客喝了一肚子茶水,此刻被二爷压在身上,肚腹受到压力,传来难堪的感觉。

    “崔莲河和林之显,”二爷边cao他边说,一只手握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从上衣下摆里伸过去,扯住胸前的凸起一顿乱拧,“你日程排得挺满。”

    他下手从来都不知轻重,陈魏胸前火辣辣的发疼,几乎立刻就肿了起来。

    陈魏一面要忍受二爷的侵入,一面还要回答他的问题,应付得相当辛苦。“没有……”他喘息着说,“奴不知道两位少爷会来……只是陪他们说了一会儿话。”

    “林少爷认为市中心的商铺坐北朝南,在风水上位置不错,可以——”他的话说道一半,身上的男人突然全根拔出,又重重撞了进去,陈魏呼吸为之一窒,剩下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二爷随手将他的上衣扯起来,递到他的唇齿边上,“咬住。”

    陈魏从下身饱胀的怪异感中缓过神,慢慢张开口,咬住自己的上衣下摆。

    男人性器分泌出的体液逐渐让甬道中润滑起来,陈魏的后xue被他捅开,柔软而紧致的吸附着入侵者。

    他上面的嘴巴不解风情,下面的倒是很知情识趣。

    二爷想,作为对他的赞许,二爷回以更猛烈地冲击。

    身下的陈魏本来老老实实地躺着承受,不知道二爷捅到了哪里,他忽然挣扎着,想要起身。

    二爷精神一振。

    男人是可以用后面来取乐的,陈魏这样的反应,看来自己是撞到他要紧的地方了。这可是从未有过的新鲜事,陈魏越是挣扎,二爷越是来劲,他将陈魏双手按在头上,腰胯挺动着,把陈魏干得脸颊发红,额上一层细密的汗水。

    陈魏双手被制住,只能被动得承受,数十下之后实在忍不住,松开唇齿间的布料,声音中都带着难堪的颤抖:“主人,请您、请您放过奴……”

    “继续求。”二爷冷冷地说。

    陈魏被汗打湿的额发贴在脸颊上,一双眼都带着雾气:“主人!请您放过——”

    他忽的睁大眼睛,双手拼命的挣扎,二爷一时不查,差点被他挣脱出来。

    “这就受不了了?”二爷冷笑,他正要再说些什么难为人的话,却见到陈魏双眉紧紧拧起,身体也拱了起来。

    二爷察觉出一点异样来。

    “陈魏?”他松开手问道,“怎么了?”

    陈魏却没有回答,他涨红着脸,二爷放开他的一瞬间就往下身伸过去手,然而还是晚了一步——

    二爷听见水流的声音,同时感到自己腹部微热,他愕然地低下头,而此刻陈魏脸红得要滴血,眼眶发红,眼泪都快下来了。

    二爷在今晚头一次见到自己木头人一般的侄子,羞愤欲死的模样。

    “你早说啊,”二爷假意埋怨道,“我又没堵住你的嘴。”

    被他命令咬住衣服下摆的陈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看着桌面上漫延开来、连茶具都有溅到的水渍,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

    二爷伸出手,把陈魏从石桌上拉起来,“行了,至于这样吗?”

    陈魏缓慢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眼里灰沉沉,一点光都没有,“这里……”

    二爷熟门熟路地打开手机。

    “苏生,”他命令道,“过来收拾。”

    那间商铺最终没有到林之显、崔莲河任何一人手中。

    明阙站在店面外,抬头看了看招牌,感慨似的啧了声,“好手段啊,陈魏。”

    新老板面无表情,非常罕然的,脸上看不见一点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