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浴(下):红酒味的小狐狸被男人吃抹干净,观音坐莲无声欢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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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真棒。”奥斯汀紧紧抱住雪的腰,夸赞似的抚摸着雪的长发。 “你压着我头发了。” “……抱歉。” 奥斯汀没有把jiba拔出来,雪也没催什么,两个人汗淋淋地挤在一块,倏地一对视,反而一同笑了起来。 “你就想着欺负我,好让我服软。”雪靠在奥斯汀胸前,听着他皮肤之下传来的阵阵心跳。 很快,很响,莫名令人很是安心。 “什么都赖我是吧,一点也不提自己。也不知道刚才是谁那么浪,一个劲求我cao他。 “还不是你要搞事!”雪瞪了奥斯汀一眼。 男人微笑着捧起青年的手就亲了上去:“老公赚钱养老婆,把老婆养得白白胖胖,多好。下床给你做饭,上床给你性福。瞧瞧你现在的样子,整个人跟水似的,嗯?” 奥斯汀暗示性地顶了顶,roubang塞满xiaoxue,从里面渗出的蜜液大多沿着roubang外的经络向四周流去,可见这其中的分量。 那jiba又开始硬起来了。 雪拿他没办法,两个人磨磨唧唧地亲热着。原本还算宽大的沙发上挤着两个人,为了不掉下去,两人抱得很紧。 “有点冷了。”雪蹭了蹭奥斯汀的脸。男人保养得很好,皮肤顺滑不是很粗糙,他还挺喜欢这种肌肤相触的感觉。 “遵命,我的爱人。为你献上保暖的服务是我的责任。” 奥斯汀合上雪的眼睛,趴在他耳边吩咐他不准睁眼,雪照做了。 温软的嘴唇覆在雪的眼皮上,雪微微动了下,没有睁眼。 他全身心地顺从着身上的男人。 “乖孩子。”奥斯汀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转而拿起桌上的酒瓶。 里面还有2/3的红酒。 奥斯汀晃了晃酒瓶,取下瓶口的木塞,倾斜瓶身,紫红色的酒酿从瓶口倾斜而出,随着瓶身的角度变化不断加速流动。 酒水洒在雪的胸口间,顺着人体骨骼的起伏在皮肤上散开来。 乖顺宛若献祭的羔羊。 流淌的红酒是束缚的蛛网,是惑人的毒药,引诱人犯下原始的罪孽。 奥斯汀想起了自己信教的母亲,和雪一样纯洁、易折。他已经很久很久想不起来母亲的脸了,他们曾经是如此相似。 虽然同样顺从恋人,但他又远比母亲更能掌控自己的生活,甚至征服自己的另一半。 没有人能将自己的恋人夺走,他能掌控爱人的全部身心。 奥斯汀眉眼平静,内部却隐含着毁灭的风暴。他隐约察觉到自己的内心深处存在着某种极端的思潮,可他无法停下。 他虔诚地舔去爱人身上的液体,纤长的睫毛扫过爱人皮肤的肌理,轻柔的,痒痒的,拨乱雪的心神。 醇厚的口感,浓郁的香气,哪怕是极品的红酒也不能掩去爱人的美丽。雪的存在让一切都升华蜕变,所有的事物沦为陪衬,锦上添花。 只有雪是完美的,契合他的,仿佛他们生来就该是一个人,一个眼神就能明白的默契,多么难得。 有时候,奥斯汀会想着,如同雪对他的饥渴,他对雪亦是如此。他们互相影响着彼此,既想顺从对方,也渴望征服对方,好比一场持久的狩猎,时刻变换猎人与猎物的身份。 很难不说当初的惊鸿一瞥是场有所预谋的巧遇,却也是场意外的天赐,自此残缺的灵魂得到了圆满。 雪事后承认自己对他有所求,反而令奥斯汀更加放心。 不怕他有所求,就怕他只是随意地挑选。知道雪需要什么,他才能更专一地发展自己,成为食物链的顶端,其余的猎人才能不敢下场。 这是属于他的囊中之物。 酒液流到大腿根,奥斯汀抬起雪的腿继续深入。 “可以睁眼了。” 雪睁开眼,对头的男人正仔仔细细地吮吸着红酒流过的地方,全身上下无数红色的水痕被男人沉重的亲吻染上新的绯色。 更别提男人胸肌的起伏与八块分明的腹肌舒张着,性感极了。 奥斯汀将雪身上的红酒全部舔完,再度将人抱了起来。他们换了个姿势,陷在皮质沙发里,雪跨坐着男人的腿上,两个人抱着亲吻。 奥斯汀的嘴里满是红酒的味道,吻得雪都要醉在酒香里了。 下体的接连处由于坐着的姿势而更深入了些许。 雪呻吟着,凝视着在自己身上啃咬的男人。 这一刻,他才是主导的一方。雪放任了奥斯汀的侵略,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落下烙印。 “如果我是上面的,也许我会掐着你的脖子让你痛苦又愉悦地被刺穿。”雪抚摸着奥斯汀的脸,他的确这么想过。 “但你不是,你那么懒,又不愿意动。” 奥斯汀抬头直视着雪,手按住他的腰狠狠地往下一按。 雪顿时发出求饶的叫喊。 猎人与猎物的身份再度颠倒。 奥斯汀稳住雪的腰,下体飞速上抬抽插,雪颤栗着,尖叫着,抱着奥斯汀的手有些脱力。 “现在还想做上面的吗?” “……不、不了,就这样、舒服……呃嗯……” 奥斯汀咬上了那对炸毛的毛绒耳朵。一条巨大蓬松的白色尾巴突然出现,旁若无人般缠了上去,将两人的身体包裹着,就像在温暖的被窝里zuoai一样舒服。 雪的指甲变得很长,划在奥斯汀的背上刮出一片血红的抓痕。 瞳珠拉长,变成略显圆润的菱形。属于野兽的那股冷意爬上心头,身躯却如燃烧般发烫发热。 他们没有因此停下。雪完全地展示自己,放浪的本性配合着yin荡的身体,让人直坠这梦幻的美人乡。 奥斯汀对雪的身份有所预感,因此并无多大意外。与此相对的,是展示真身的爱人变得更加敏感而魅惑,那些象征身份的耳朵与尾巴将主人深层的自我暴露的一览无余。 愉悦的、痛苦的、舒服的、难受的,这些情绪在兽化的地方展现得淋漓尽致。 “这样、太深了……嗯……难受、好酸……” “只有难受吗?”奥斯汀揉着雪的臀部,将臀瓣掰得更开。 雪一手撑在奥斯汀头边上的沙发上,一手taonong着自己胀痛的器物,顶端的马眼微微张合,少许前列腺液从里面涌出,滴在他的手上、奥斯汀的胸上。 “也很……舒服……哈呀……好酸……你不要……嗯……一直……顶那里……呀……” “现在还冷吗?”奥斯汀摸上雪的腹部,那里凸出了一条巨大的roubang形状。一想到自己的roubang在雪的体内驰骋,将雪捣弄得四肢乏力,他就兴奋地无法控制。 “不冷了……不冷了……嗯……” 雪晃着脑袋,哆哆嗦嗦地射了一发。不是冷,纯粹是太刺激了,这是他第一次尝试坐上面被这样干。 “沙发是不是太挤了?也许我们应该去床上”,奥斯汀没给雪回答的机会,拖着雪的屁股就站了起来,“抓好了!” 说着,奥斯汀一边走一边caoxue猛干。边走边干的好处在于人体下落时xiaoxue会吃下更多的jiba,但坏处也很明显,对两人的体力要求更高。 雪显然是那个最先投降的人。当他被贯穿时会发出高昂的叫喊,双手紧紧环在奥斯汀的肩膀上,被顶起时整个人都往上跳。等他下落时,jiba又很快地整根捅入xiaoxue,这种直贯xue心的快感爽得他不停哆嗦。 奥斯汀平时很注意锻炼,这算是他的休闲方式之一。因此虽然可以抱着雪一边走一边干,但从客厅来到精心准备过的卧室还是有段很长的距离。 当两人终于躺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大床上时,不约而同地舒了一口气。 雪实在是被顶怕了。这会儿躺在厚实的床被上,表面铺着的花瓣在他俩扑上去时飞起了一大片,有不少落在他们身上,就像两个人泡在玫瑰里一样。没有玫瑰的刺,只有柔软的花瓣和浓郁的芳香。 “现在我是一只被红酒腌好的白狐狸了。” “还有玫瑰。” “还有玫瑰。” 雪感到有些头晕,房间里玫瑰的味道太过浓郁,他情不自禁地缩在奥斯汀怀里,嗅着奥斯汀的味道才能安心。 奥斯汀仍在大开大合地干着身下的人。他压着雪疯狂耸腰,听着雪越来越响的叫喊,明白雪快要射出今晚的第三发。 突然间,奥斯汀抱着雪在床上来了个翻滚,雪再次坐到了奥斯汀的上方。 他看起来有些茫然,潮红的小脸上是呆呆的表情,看起来还没回过神。 雪的手里攥着几片玫瑰花瓣,他攥得很是用力,花瓣的汁水在雪的手里滴落,鲜红的,蜿蜒的,狐狸发情的媚香混着玫瑰的味道,刺激着奥斯汀的神经,他感觉自己也快到了即将爆发的点。 于是奥斯汀拍了拍雪的臀部,躺在枕头上命令着:“自己动。” 雪抿着嘴,小幅度地研磨着洞口,大概是觉得由自己把握速度不会太刺激,他逐渐放开自我,双手撑在背后,跪坐在奥斯汀的胯间用xiaoxue吃着男人的jiba。 “呜呜……嗯……嗯啊……呼呼……” 雪一边动着一边低低地喘,夹杂着细碎的呻吟。 奥斯汀随手抓起几朵玫瑰花瓣,握住雪的roubang把捏着。玫瑰花瓣碾在雪敏感的yinjing表面,随着奥斯汀掌心的温度逐渐皱巴发热,这种被柔软异物摩擦的快感加上下体逐渐加快的吞吐快感,令他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在一刹那间头脑空白,大片大片的透明烟花在他的脑海里迸裂,高潮的余韵在长久的失神后缓慢恢复清明。 还没等他从上面下来,奥斯汀又按着他开始caoxue。 是了,那jiba在洞里胀着顶着,仍然挺拔着身子不肯投降。 雪又开始哭起来。他的声音有些变样,是尖尖的细长的哭喊,但是并不刺耳,反而带着甜腻和娇媚。余韵仍未完全散去,因此那声音听着似男若女,雌雄难辨。 雪的鼻息紊乱,上气不接下气,连呻吟都是断断续续地嘶哑。 他今晚哭了太久,已经哭不出什么声音了。 奥斯汀的恶趣味之一就是zuoai时将恋人cao哭,当他听到爱人无法克制的变调的哭腔,被他cao得摇头晃脑,他就能从中感受到莫大的满足。 某种程度上,次次能将爱人cao到高潮不断哭声不停也是一种强大的性能力。 撑在奥斯汀腰上尖叫的雪在失神间倒在了男人身上,男人汗淋淋的耳鬓旁夹着的助听器松动着溜出一截的距离,半挂在他的耳骨后面。 雪冷笑一声,摘下了奥斯汀的左耳助听器扔到一旁。 在这一刻,奥斯汀的世界变得格外安静。右耳的助听器在不久前就已经宣告停电,他的耳边只有很微弱的杂音。 那一瞬间,奥斯汀有过愕然,有过片刻的惊慌,在看到身上的爱人露出发情的肆意笑容后,所有不安都被泯灭,然后又报复般的欺压回去。 雪白的狐狸精在他身上无声地哭泣,张大的嘴巴似乎在喊着什么,他什么都听不到了。 听觉丧失的另一方面,是视觉与触感的无限放大。 身体的温度沸腾到一个难以形容的高度。rou体碰撞挤压,roubang钻插yinxue,瘦削的爱人骨骼轻盈,跃动摇曳的身姿炬人眼光。 雪对着他一边娇喘一边把玩自己的rutou,揉搓着,挺立着,在奥斯汀的头上摇晃。 漂亮的长发湿成一束一束的,夹在股缝里,垂在光洁的后背和挺翘的臀部,胸前的碎发半掩半遮,在动作的激荡间显露粉红。 潮湿的体液与爱液黏糊着粘在身上,将光滑的rou体涂抹得光泽辉亮,像是抹了油,又像是洗了澡,床单湿了一片。 即便世界失去声音,在爱欲的浪潮里,耳边仍然传来幻觉般的欢愉之音。 额间挥洒的汗液滴进眼睛,男人不适地眨了下眼,下一刻爱人的容颜骤然冲至眼前。 那张惑人的脸上是坏意的张扬的笑。爱人凑近着,对着男人的鼻尖吹气,红酒味冲进他的鼻尖,浓郁的要将他淹没在这个桃色时光。 雪的嘴巴张张合合,奥斯汀看得一清二楚,他说的是:“cao、死、我、啊。” 奥斯汀大笑起来,恶狠狠地掐着雪的臀rou,拍打着他的roubang、他的囊蛋、他的乳尖,看着他尖叫着后仰,下体飞速抽插猛顶,cao得他口水直流。 在射出的最后一刻猛地将人拉住压到身上,靠在他的耳边呢喃:“宝贝,我会唇语。” 在雪的惊慌失措间,奥斯汀捆住雪的双手,又是近百下沉重而迅猛地抽插,而后双腿抬起重重顶去,在这已然扩展开的大洞里汹涌喷射。 夜晚很长,灯光未灭,为爱鼓掌仍将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