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权宜之计(严惟洲H)
第九十一章 权宜之计(严惟洲H) 严惟洲闭上眼睛,放任方云漪百般勾缠他的舌头。 方云漪使出浑身解数,紧紧含着严惟洲的舌尖,吮咂得啧啧有声。 少年那湿热柔软的舌尖灵动活泼,舔得严惟洲酥酥麻麻,十分舒服。 严惟洲又忍不住睁开双目看向方云漪,方云漪双颊酡红如醉,一对水润的银色龙眸亮晶晶瞧着他。 严惟洲呼吸微乱,神色微动。 方云漪放开了他的舌尖,唇舌向上移动,又去亲吻严惟洲鼻梁上的小痣。 rou乎乎、湿漉漉的嘴唇,一下下印在高挺的鼻梁上。 严惟洲一脸无可奈何,伸手抓住被角轻轻一抖,被子飞展开来,轻飘飘落在方云漪身上,将两人的身体都掩盖住了。 东迦罗大喇喇坐在方云漪身旁,盘着右腿,竖起左膝,姿势潇洒闲散。被子一侧堪堪盖住了东迦罗膝上,东迦罗便伸手推掉了。 严惟洲又对东迦罗说道:“古人言道非礼勿视,东禅师在这里虎视眈眈盯着,不觉得很不方便吗?” 东迦罗微笑道:“严圣仙的魔气太过厉害,谁也不知会出什么岔子,须得有人在旁边护法。救人要紧,请恕贫僧不能奉命。” 严惟洲还待再言语,方云漪忙道:“圣仙,你要是害臊,只看着我就是了。” 严惟洲略一沉吟,转头望着方云漪近在咫尺的面容,但见方云漪眉目清秀如画,龙角晶光闪烁,严惟洲幽幽叹了一口气。 方云漪转过脸颊,轻轻挨蹭着严惟洲的面孔,问道:“圣仙叹什么气?是不是我压得你难受了?” 严惟洲低声道:“不是。” 方云漪笑了笑,将脸枕在严惟洲肩膀上,直勾勾凝视着他,下身继续努力摆动。 严惟洲说道:“你……你别总盯着我看行不行?” 方云漪笑道:“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这会子倒害臊起来了。嗯,你是大姑娘怕人瞧,不如你把我的眼睛盖上罢。” 严惟洲伸手覆住方云漪的双目,可方云漪的两排眼睫毛如蝶翼颤动,若有若无搔动严惟洲的掌心,又痒痒又酥麻,严惟洲立即收回了手。 方云漪咯咯直笑,严惟洲实在拿他没有办法,只能随他去了。 方云漪雪白浑圆的屁股忽高忽低,被子逐渐从他肩头滑落,再度露出赤条条的身驱。 两人上身相贴,不留丝毫缝隙。严惟洲的阳物则愈发炽热肿胀,一条鲜红长龙忽而隐没入花xue之中,忽而吐露出大半截儿来,来来回回永无餍足。 那上翘的guitou结结实实搔刮着敏感rou壁,刺激得花xue中yin气嗤嗤作响,端的是水rujiao融,爱欲难耐。 方云漪一边在严惟洲身上扭动,一边导引内息流动,催促道:“圣仙,你还记得双修总纲吗?你也运转功法罢。” 严惟洲依言调息运功,一股内力从下身传向方云漪体内。 东迦罗说道:“云儿,你坐起来运功更顺当些。” 方云漪嗯了一声,东迦罗就搀扶着方云漪的胳膊,帮着他直起腰身,被子彻底虚飘飘滑落在旁边。 方云漪高高在上跨骑在严惟洲腰间。他扭腰扭了半天,也有些发酸了,便不再抬放屁股,而是改成前后摇晃身子,让严惟洲的性器嵌在他屁股里,随性自在捣来弄去。 东迦罗看方云漪满面情欲之色,忍不住凑过去吻他嘴唇。 严惟洲躺在枕上看得分明,薄唇微动想说什么,但终究是咬住下唇,没有作声。 方云漪心神飘荡,自然而然扭头和东迦罗唇舌相接。 东迦罗嘴上跟他打得火热,下面又用手按摩方云漪的小腹,教他如何导引气息,行双修之法。 严惟洲的内力也在不断注入方云漪体内,两人的内息彼此融合,循环往复。 渐渐的,方云漪肚子里变得暖烘烘的无比熨帖,丹田龙珠生出一股吸引力,宛若磁石吸引着铁器。 严惟洲什么都不必再做,体内魔气就开始灌入方云漪体内,又瞬间化为精纯龙族内力。 方云漪啊的呻吟一声,顿时停住了动作,闭着眼睛伸长脖颈,全心全意感受着那层层内力如同万水归海,尽数拢入自身气海,无比充盈完满,又无比亲切熟悉…… 东迦罗伸手握住方云漪的脉搏,感到方云漪脉搏强健匀停,心道:“看来双修之法颇有见效。” 严惟洲周身魔气渐渐减淡,渐渐消退,终于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气息也变得悠长安稳,面有宁色。 鎏金小鼎中的檀香已经燃尽,小山般的香灰里闪动着小小橘色火星,如有呼吸般时明时暗。 又过了片刻,方云漪长长出了一口气,小腹中的龙珠活泼泼跳动,容光焕发,精神爽朗。 严惟洲失控的魔气尽数被方云漪化为己用,但仍然有不少魔气胶固在他的经脉之中,经年累月根深蒂固,那就绝非朝夕之功能清除干净了。 方云漪察觉到严惟洲那边再无更多魔气送来,睁开眼睛,说道:“严圣仙,你好些了吗?” 严惟洲点点头,说道:“你已化去我体内许多魔气。剩余魔气就算发作,也不会像这次这般难以镇压了。” 方云漪很是高兴,俯身趴在严惟洲身上,说道:“那你……那你有力气了吗?能动得了吗?” 严惟洲说道:“嗯。” 方云漪两手搂住了严惟洲的头颈,目光灼灼盯着他瞧。 严惟洲默不作声抬起双臂,松松搂住方云漪的腰身,下身开始往上顶撞。 方云漪见他领会自己的意思,不禁面露微笑,附在严惟洲的耳边,哼哼唧唧低声呻吟。 严惟洲面色沉静如常,劲腰不断顶弄方云漪的花心,下体动得越来越快,弯曲的rou物顶端一次次顶开层叠rou壁,雄浑有力搔刮着敏感阳心。 方云漪被他干得屁股颠儿颠儿晃动,浑身热得发烫,猛然间弓腰含胸,玉茎再次射出一股jingye,尽数落在了严惟洲的小腹上。 严惟洲便停了下来,方云漪神色涣散,趴在他身上喘着热气儿,飘飘然享受着高潮余韵。 严惟洲等了片刻,再度开始抽拽,不一时也泄在方云漪体内,然后搂着方云漪慢慢坐了起来。 方云漪双眸半阖,两手搂着他的脖颈,软绵绵靠在他胸前。 严惟洲伸手拨了一下方云漪散乱的长发,低声道:“方云漪?” 方云漪含含糊糊哼了一声。 东迦罗说道:“我来罢。”伸手扳过方云漪的身子,方云漪顺势倒在了东迦罗怀里。 严惟洲看了东迦罗一眼,只得抬起方云漪的双腿,从他身子里慢慢抽离出来。 只听波的一声,方云漪股间红艳艳的rouxue淌出一滩儿yin水,湿淋淋在床褥上化了开来。 严惟洲盯着方云漪的下身看了片刻,心里思绪万千,抬起目光,却正好撞见东迦罗似笑非笑的眼神,严惟洲立即冷着脸转了过去,披衣起身,隔着门请人送热水来。 蛇族亲兵们方才听见屋里有些奇怪动静,本就心中纳闷,这时突然听见严惟洲的声音,都吃了一惊,暗道:“不知龙太子和那极乐寺宗师有什么本领,进去了这一会儿工夫,屠龙圣仙都能下地了。” 待得热水送来,三人擦洗干净,穿戴整齐。仆从又送来热饭热菜,三人肚中都饿了,便坐下一边吃饭,一边闲谈。 方云漪忽然想起一事,说道:“严圣仙,今早我听闵伯父说起从前的事情,原来那一年水月湖之变,妖族曾在华虚门安插了jian细接应,你可想得到是谁么?” 严惟洲一怔,反问道:“什么jian细?” 方云漪将闵惊鸿所言复述了一遍,严惟洲脸色一点儿一点儿沉了下来,说道:“难怪……难怪……” 东迦罗好奇问道:“难怪什么?” 严惟洲面色冷若寒霜,咬牙说道:“当年我父亲无意听见龙皇帝和闵惊鸿密谈,归来之后就与我母亲单独商议。 “那时我正在隔壁屋里读武学功法,我父母都不知道我在。我偶然听到了几句他们说的话,但也听得不真切,只是隐隐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当时就留上了神。 “不多久我父母就出去了,我担心他们出事,提剑远远蹑了过去,只见他们走入太虚楼,好半天不出来,于是我也走了进去,却见他们浑身是血躺在地上…… “后来我回思当日之事,总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我父亲当时就只跟我母亲说了此事?他们虽然武功高强,但靠他们两个人就要刺杀龙皇帝,未免太过托大。华虚门中好手不少,为什么他们不多请几位高手助阵?” 方云漪啊了一声,说道:“因为你父亲不敢随便邀人,只怕惊动了那个jian细!” 严惟洲点点头,说道:“我父亲肯定是听到龙皇帝和闵惊鸿说起,华虚门中藏有妖族jian细,但又不知此人究竟是谁。而整个门派中,他最信得过我母亲,所以最后才决定两人同去。” 东迦罗说道:“这jian细必定在华虚门身居高位,不然可没本事给妖族做内应,妖族也看不上无名小辈。当年妖族计谋败露之后,这jian细能沉得住气不露面,在华虚门不动声色隐藏这许多年,可见为人老成精细。好在华虚门的首脑人物统共就那么些人,从四大宗主算起,你慢慢推想下来,总能揪出狐狸尾巴。” 方云漪说道:“这jian细当年并没来得及真正成事。若是这十八年来改邪归正,那也罢了。若是他还存有野心邪望,华虚门落在他的手里可就糟了。” 东迦罗说道:“这种人心术不正又老谋深算,平时一团和气,显露不出一点儿坏形,一旦逢上乱世就是jian雄。如今严掌门被驱除出门派,正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难保此人不会借机夺权生事。” 严惟洲叹道:“我已被逐出水月湖,纵使有心剑斩jian佞,却是鞭长莫及。” 方云漪笑道:“你千万得振作起来,好好保养好精神体力,以后的事情慢慢筹划,一口吃不成个胖子啊。” 严惟洲沉吟道:“嗯,我有分寸。” 东迦罗转而说起小龙山的景色风土,此地风景秀丽,临走之前可要细细赏玩一回。方云漪深以为然,两人说说笑笑,相谈甚欢。 用过饭菜,方云漪忽觉严惟洲时不时盯着他的面孔,忍不住问道:“怎的?我脸上是有饭粒还是菜汁?” 严惟洲眸光深邃,仿佛透过方云漪看到了往昔流年,低声说道:“你的龙形,跟你父皇很像,只是也有许多不一样的地方。” 方云漪一怔,见严惟洲神色无喜无悲,不知是否正黯然伤神或愤恨痛苦。方云漪又想到自己的亲身父亲,心中就有些黯然。 东迦罗微笑道:“云儿的龙身很好看,仿佛蓝宝水晶雕成,但天底下再华贵的宝石,也没你的龙角变幻多彩、闪闪发光。” 方云漪面露微笑,说道:“你夸得我要害臊啦。”又瞧向严惟洲,斟酌语句道:“你……你好好休息,我们先走了。” 严惟洲点点头,说道:“方云漪,谢谢你。” 方云漪见他神色自若端正,并无触景伤情之色,这才松了一口气,笑道:“你身子要是还有什么不痛快,可别再自个儿扛着,随时叫我过来。” 严惟洲说道:“那就怕两位万俟殿下心里会不痛快。” 方云漪脸色一红,说道:“今天的事情是火烧眉毛权宜之计。你……你是内家高手,趁着这几天清闲无事,你何不钻研一门不必双修、就能化解魔气的功法出来?管情厉害得很。” 严惟洲薄唇微勾,淡淡笑道:“天大的事在你这里都不算什么,让我静静想一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