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耽美小说 - 白日蔷薇在线阅读 - 第七章 项圈/乳环

第七章 项圈/乳环

    林言被陆恪抱在怀里,雌xue已经艰难的和按摩棒达成了和解,身体却牢牢记住了被强行打开的无望,好久都没缓和过来,时不时还打一个寒颤。

    他这样子青涩又情色,看的陆恪心痒痒,好笑地亲了亲林言发顶的旋儿,“怎么这么娇?这才第一天就这么难熬,以后怎么办?

    林言抬起湿润的眸子望向了他,似是不明白话里的意思。

    “今天早上的任务很简单,戴这个三小时就行。”

    不等陆恪开口,陆妄直接用行动告诉了他答案,他用鞋尖照着那张被迫张开的红艳艳的xue口踢了踢,将本就含的足够深的按摩棒又向里推了几分,外yinchun几乎合拢,将整根柱状物包裹锁在里边,只留下中间手指宽的小口里闪着剔透的水晶光芒。

    “啊......呜呜......不......”

    林言腰下一软,一闪身又跌在陆恪怀里。

    “好了,哥,你别逗他了。”陆恪难得地站在林言这边,“我去给他屁股上个药,一会儿我们去楼下吃饭。”

    林言眼泛水光,不迭点头。

    兴许看他实在累了,陆妄也没再折腾他,转身出门下了楼。林言一瞬间只觉得呼吸都畅快了几分,虽现这两人都不是什么善类,但二者非要选其一的话,比起不苟言笑的陆妄,他还是宁愿选择温和有礼的陆恪。

    他捧着一个烂屁股,裤子也穿不上,陆恪涂好药后索性直接抱他回床上,就着趴着的姿势喂了他一碗小米粥。他身体本就不是特别好,何况大病初愈,加上刚刚又哭又喊,这会儿肚子里填了热乎乎的粥进去,眼皮越来越沉,睡意就像铺天盖地的大网一样,劈头笼罩下来。

    陆恪给他捏好被角,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  .  .

    林言睡得并不好,他梦到了一条双头大蛇,从脚腕缠住了他,吐着猩红的芯子还在沿着小腿往上爬,他害怕极了,却一声都发不出,想要抬脚甩开这该死的蛇,双腿却像生了根一样,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古怪的大蛇一路爬上来,将他层层勒住收紧,最后箍在他的脖子上,竖起来的无机质瞳孔没有感情地盯住了他。

    他出了一声冷汗。

    再次醒来已经是黄昏时分,深埋在身体里的按摩棒已经被取出去了,下体清爽干净。模糊不清的视野里能看到海上飘着的金色的云,和一轮已经半掉在海里的火红的落日,将泛黑的海水烧得guntang。

    他闷闷地咳嗽了声,呼吸有些不畅,梦里的窒息感如影随形,他困惑地伸手在脖子处摸了摸,触手的不是光滑的皮肤,而是微凉的橡胶质感的皮革,他几乎双手发抖的顺着脖子前后摩挲了一圈。

    是项圈!

    他们这样羞辱他还不够,竟然给他戴上了家里只有mika才会带的项圈。

    他被气到全身发抖,呼吸急促,只觉得脖子真被什么卡住了一样, 拼命地咳嗽,那条不过指节粗的项圈此刻像跗骨之蛆,死死地扣在那纤长的脖颈上,汲取着内里新鲜甘美的年轻灵魂。他恨不得自己就这样陷在那个可怕的梦里,也好过醒来面对残酷的现实。

    他双手使劲地抠着项圈,妄图把他扯下来,或者拽断,然而看上去并不坚实的皮料却纹丝不动,颇有老僧坐定的风范。反倒脖子被他挠出一绺一绺的血痕,丝丝缕缕的胀痛鲜明地提醒着他异物的存在,像被烧得通红的烙铁留下的疤痕,不是疼痛,而是无颜见人。

    正当近乎疯狂的和项圈作斗争的时候,陆妄进来了,一眼就看到他大片泛红的脖颈。他早就清楚,对林言这样敏感又纯善的人来说,一幅项圈对他产生的心理压力远比rou体调教来的管用,左右不过是些小孩子的意气用事,发泄情绪,什么自由,什么信仰,在这个年纪不就相信这些空泛的东西吗?

    他明知故问,“你这是在干什么?”

    林言抬起一双血红的双眼,“你给我戴了什么?为什么拆不下来?”

    陆妄不动神色,“你看不到吗?让你能听话点的东西,口头上的保证可没有效果,得拿真凭实据出来。另外,劝你别白费力气,这项圈没有我的指纹是取不下来的。”

    接着他后退几步,似乎不满意似的,上下打量比对了一番,伸出手将被扒拉歪的项圈扶正,也能让林言喘气舒服点。

    “啪!”林言抬手狠狠打在了他的小臂上,将他推开,“滚!你在这装什么大尾巴狼!我算是重新认识你了,你根本不是什么好人,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暴君!独裁者!你让我恶心透了,你滚!”

    陆妄低头看了下自己小臂上的清晰的手印,微微眯了迷眼,“嗯,继续说。”

    如果林言头脑清醒的话,他就会意识到此刻的陆妄有多么吓人,这幅没有表情的样子,是他生气到极点的表现。但现在林言的所有理智都被淹没了,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成了个火炉,那把无名的大火将他骨头都烧起来了,只有愤怒地发泄,咆哮地控诉,才能让他感觉到自己还在活着,还有自己的思想,还能表达自己的意志,而不是他人手里一俱精致的提线木偶。

    “好,那你听好,你在这样装模作样有意思吗?累不累啊?别假惺惺地恶心人了,你和陆恪一样,不就是看中了我肮脏的逼吗?现在你这么羞辱我,把我当狗一样对待,是不是就开心了?我算是看透了,你们陆家,没一个好东西,当年你爸就是这么拐走我妈的,现在你们也这么对我,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全都是禽兽。”

    他痛快地讲完一大串,才感到好受点,因为情绪激动两个脸颊都在发烫,像涂着红胭脂的艺伎,艳丽地有些摄人。

    一室寂静,只有粗重地喘息声。

    这时他才察觉到后怕,陆妄从头到尾没有插过一句话,任由他畅快淋漓地发泄着怒火,将埋在心底的话全都吐露出来。这会儿他终于后知后觉地察觉到危险,可惜已经太迟了。

    陆妄低低地笑了一声, “既然你已经认定我不是个好人,那我何必装的那么辛苦,反倒叫你失望。”他讲这话时是很温柔的,抬手细细摩挲过林言雪白的下巴,仿佛情人间的呢喃“只是,谁给你的勇气这么作践自己的,谁要这么说你,我都不会放过他。”手指下滑,停留到那黑色皮具的项圈上,俯身凑近林言耳朵。

    “当然,包括你。”

    最后几个字甫一出口,他就狠狠揪住项圈后边的圆环,单手发力,硬生生靠这一条皮革将林言从床上拎起来,不顾他瞬间涨红的脸色,拖着他跌跌撞撞朝门外走去。

    “咳咳......你干什么......咳.....救,救命......”

    陆妄的手劲可不是开玩笑的,单手扛起一个瘦弱的林言也没有一点儿问题,此刻他毫不费力地扯着这条专门定做的项圈,像牵着一条和主人闹脾气的狗,直接半拉半架着把林言拖上了三楼。

    林言的全身重量几乎就靠脖子上这一条细绳来维持,因为喘不上气,一张俏生生的小脸硬生生被憋成了淡紫色,他两手完全出于求生本能,拼命推拒着陆妄收紧喉咙活动范围的大掌,试图夺回点喘息的空间。却被陆妄察觉到意图后回首直接给了一耳光,直打的他仰面向后倒去,眼球上翻,再无半点反抗意志,半昏迷地被一路磕磕碰碰拖上了台阶,来到了从来见过真实面目的三楼。

    他被像死狗一样地丢进去,拦腰抱起扔在一张窄小的床上。似是看他实在快要窒息,陆妄这才大发慈悲地松开手,冰凉的空气一霎时顺着枯竭许久的气管灌进来。

    “咳咳......呼.......咳咳咳......呜.....”

    突然涌入肺部的新鲜空气又让他猛烈地呛咳了好一会儿,缺氧太久,眼前出现了诡谲艳异的斑驳色块,在视网膜上突突跳动。他手脚冰凉,眼眶通红,泫然欲泣。

    陆妄从床的四角拉出隐藏的手铐脚铐,将他的四肢紧紧锁进去,自己坐在旁边的移动凳上,伸手拉过来一个医用推车,居高临下地冷冷看着他,看他一点点呼吸平稳,眼睛里有了焦距,这才不疾不乱地开了口。

    “我本来不想在今天做这事儿,但你既然这么不识好歹,总该吃点苦头。”

    这话渺渺茫茫,好像从遥远的天边传来,林言神志还不太清明,下一刻只听到“呲啦”一声,自己胸前的衣服被暴力撕开,两个嫩红的rutou就这么暴露在头顶刺眼的灯光下,一阵凉意直袭胸口。

    “你......你要干什么?”他嘶哑地问道,终于彻底清醒。

    陆妄慢条斯理地带上了一副医用手套,“不是说我是个恶人吗,那我自然要做些恶人该做的事儿。”他说着又从推车里拆开了一包一次性针管和两个镶着血红宝石的金属环。

    “这是什么?你要干什么?”林言的声音在抖,双手已经不自觉地开始挣扎,带动手铐和床柱相撞,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陆妄没有回答他,只是将酒精棉球仔仔细细地在林言两个锥尖似的小rutou上擦了一遍,单手揪起一侧红嘟嘟的乳蒂,没什么感情地上手粗鲁揉搓了几把,看着粉色的奶头在明晃晃的灯光下一点点挺立起来。

    “会有点疼,忍着别动。”

    林言这个时候哪里还能不明白他想干什么,如果可以,他几乎不顾一切地想拔腿就跑,但他此刻都被牢牢的绑在床上,连抬抬胳膊都做不到,更何况因为剧烈挣扎,细白的手腕早就被冷硬的金属磨破,动一下都是钻心地疼。

    当在灯光下泛着冷意的针尖像他挪来时,他眼底的恐惧几乎要化为实质,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眼泪顺着眼角簌簌留下,指尖也忍不住悚然地弹动了一下。

    “求求你了,你......你不能这么做.....”

    陆妄充耳不闻,只捻起小小的乳粒,将针头对准位置后飞快地扎了过去,他的手极稳,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他的神情严肃,像是专注手中杰作的艺术家。

    林言一瞬间连轻微地啜泣都停止了,他只觉得胸口电击般地疼痛炸开的同时,他的灵魂好像也离开了躯体,飘在半空中,冷冷地俯视着这具被绑起来的rou体,像解剖台上被肢解地七零八落,全无尊严的实验青蛙。

    左胸处细细的血珠瞬间冒了出来,陆妄没有理会,迅速换了一副针头,如法炮制,右边的乳珠也被迫袒露出细小的针孔。他草草的用棉花擦了一下血线,就拿起消毒过地金属针小心翼翼地穿了过去,只听“啪嗒”两声,前后金属扣紧紧扣在一起,两粒成色极佳的天价宝石就嵌在了林言的rutou上,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他轻手拨拉了一下,果不其然听到突然加重的泣音。

    “看看自己,还满意吗?”

    陆妄不知道按到了哪个地方,头顶的天花板居然翻转过来,赫然是一面镜子,倒映出他此刻yin荡的模样——脖子上是黑色的项圈,鲜明地昭示着他的身份,前胸衣服被撕裂,两粒血红的宝石镶嵌在本来淡色的乳蒂上,他苍白的躯体好像也因为这两粒点缀而鲜活起来,清清冷冷的身体透出与年纪不符的艳红媚态。

    他难堪地别过头去,却被掐住脸蛋掰回头来。

    “怎么,不想看?这项圈和乳环都是量身打造的,你要是不喜欢,我们就再换一副,直到挑到你喜欢的为止。”

    林言眼角旁的毯子都被他刚刚掉下的泪打湿一大片,此刻听到这句话,惊悸地抬头望向了陆妄,浑身僵硬,无声地张了张嘴。

    正当时,三楼的门被推开了,陆恪风风火火的闯进来。

    “哥,我到处找你们,你......”

    他话还没说完,林言脖子上的项圈和鲜红的乳环就赤裸裸地跳进视线,无声地宣告了这俱清瘦的身体刚刚遭遇了什么。他眼皮上的泪尤在,看起来无辜又清纯,像坠入凡间却被折去翅膀的天使。

    陆恪感到自己血液一瞬间沸腾起来,身体里的暴虐因子躁动地寻找着宣泄口。

    他反手带上了门,再开口时已然声音低哑。

    “这是要开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