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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子④(狗狗浅发一点小疯)

    浴室里沉寂了三十秒后,噼里啪啦的动静瞬间就响了起来。顾寒枝打开床头昏黄的夜灯,过了一会儿又“啪”地把灯按灭了,将自己浸入了夜色。

    顾九很快就出来了。他也关上了浴室的灯,却能在眼睛适应黑暗之前就准确无误地向顾寒枝的方向走去。顾寒枝斜倚在床头,看他若隐若现的轮廓,突然觉得自己像是被夜行的猛兽锁定的猎物,他虚握了握手,强迫自己恢复既往的镇定。

    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床垫凹下去了一块,冷透的水滴自上而下落到了顾寒枝的鼻梁上,他打了个颤栗,莫名的第六感预知了脱轨的未来,顾寒枝瑟缩的一瞬,顾九扑了上来。

    湿热的唇舌粗鲁地舔吮着顾寒枝的唇瓣,顾九甚至用上了牙齿啮咬顾寒枝的嘴角,淡淡的铁锈味在两人纠缠的味蕾中弥散开,顾寒枝看着顾九紧闭的、颤抖的眼睫,凶狠地回吻了过去。

    错乱的呼吸,交缠的齿舌,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嘴角滑下,在黏腻的水声中,顾九剧烈搏动的心跳声也一并传了过来,连带顾寒枝的心脏也不安分地加速起来了。

    好不容易从顾九嘴里抢回自己的嘴巴,顾寒枝急促地喘了两口气,蹬着顾九的大腿,语气严厉而冷肃地命令他:

    “不要搞这些花里胡哨的,快点结束!”潮红的脸颊藏在黑暗中,他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又端起了高高在上的养父架子,哪怕现在是他身在虎口,也绝不肯流露出一丝弱态。

    于是顾九一把钳住了他的腿往后拖,俯下身来用肩膀卡住顾寒枝想要并拢的腿根,睡袍丝滑地堆叠到了小腹,露出了毫无保护作用的内裤,在顾九手里没撑过一秒就被从旁边撕开了。

    顾九埋进顾寒枝裸露的腿心,深深地嗅闻,鼻尖抵在他的皮rou上,像是在确认自己的猎物是否足够鲜美。绷紧的大腿被咬住了,整齐的牙齿陷入了柔软的肌肤,留下了一个圆圆的牙印。干燥的嘴唇顺着吻上来,终于碰到了湿润的小逼,面无表情的顾九终于咧开了一个兴奋的微笑,他对着这张小嘴打招呼:

    “在抖呢,好可爱。”

    不再是徘徊在外阴的讨好试探,湿软的长舌目的性极强地钻入紧绷的xue口,拇指摁住胖软的yinchun揉动,向掰开一只柔软多汁的桃子一样向两边拉扯,顾九把整张脸都埋了进去,瘾君子一般又吸又舔,舌面用力摩擦里面蠕动的xuerou,翻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响声。

    舌头已经无法更深入了,顾九遗憾地直起身体,转而用掌心裹住顾寒枝小而幼的阴阜,狠狠搓动起来。粗硬的指节夹住鼓起的阴蒂挤成薄片,掌根时不时拍打水淋淋的逼口,按住翕张的小洞,手腕飞速抖动,把顾寒枝磨得腰不停弹动,放在顾九身体两侧的大腿痉挛着往里夹,水红的嘴长成圆圆的圈,要拼命咬住手指才能忍住尖叫。

    顾寒枝从未体验过这种粗暴直白的rou欲,顾九在仅有的几次舔逼中也温柔体贴,让他以为所谓的性快感不过如此,然而如今他主动把自己送上门了才发现,原来他大错特错,光是揉逼就能让他水喷个不停,顾寒枝不敢相信顾九那根东西真的插进去之后,他会暴露出怎样的痴态。

    不能这样的,在高潮的白光中顾寒枝想,他不能被插进去,一旦真的被cao了逼,他就会彻底完蛋的。

    顾寒枝后悔了,他打着哆嗦,用小臂支起身体,小腿蹭着床单往上逃,他还企图和顾九打商量:

    “顾九,我仔细想了想,你还是找个人来吧。我不逃,我就在沙发上,等你明天清醒了我们再谈,怎么样?”

    “先生,你又不要我了。”顾九抓住顾寒枝的脚踝往上一举“枝枝真是个薄情寡义的小婊子。那扩张也不需要了,我们直接开始吧。”青筋盘曲的jiba直接在小逼里没入了小半。

    顾寒枝痛得鼻腔一酸,自身体最隐秘的地方传来的痛苦简直比捅他一刀还来得难以忍受,他当即甩了顾九一巴掌,踹着他的小腹就要他滚出去。

    顾九只好把他的另一只脚也抓住了,从顾寒枝的睡袍上撕了两条布条,把他的小腿和大腿绑在了一起,分按至两边,挺着腰继续把jiba往型号差别过大的小逼里塞。

    顾九把床头的灯打开了。端着顾寒枝的屁股往上抬,剩下的半截jiba上裹满晶亮的sao水,小逼虽然被撑得泛白但好在没有撕裂。顾九的脸色却一下阴翳得可怖,他用力掌掴了顾寒枝白花花的屁股一记,声音沙哑得像砂砾滚过:

    “顾寒枝,你的处女膜呢?”顾寒枝的小逼一看就是发育不良的那种,yindao也短得可怜,处女膜必然很厚,破处不可能不见血。

    “cao你妈的顾九!老子是个男人!!”怒火一下冲到了顾寒枝的头顶,他口不择言道,“给老子把你的狗东西拔出去!真该让你这畜生死在路边上!!”

    顾九闻言却甜蜜地笑了,他亲亲热热地按住顾寒枝的脖子,在他身上到处留牙印:

    “是我错怪枝枝了,马上就让枝枝舒服起来,报答十四年前的救命之恩。”

    顾九不再一味得插入,他就着现在这个深度,小幅度摆起腰来,斜斜地向上插,没两下就找到了顾寒枝的敏感点:

    “枝枝的敏感点好浅。”整根jiba插进去的时候会被磨到shuangsi的吧?顾九用舌头顶了顶口腔侧边的软rou,瞳孔兴奋地收缩。

    顾寒枝觉得顾九真是个神经病,他以前是瞎了眼才会把饿狼当家犬,现在才会被绑的像只螃蟹一样挨cao!

    饱满的冠头在稍显粗糙的那块软rou上来回剐蹭,又痒又麻的奇怪感觉自小腹升起,顾寒枝颇感不适地蹭了蹭床单,小逼也跟着夹了起来,黏糊糊地吮着粗壮的柱身。

    “开始舒服了吗?”顾九笑着和顾寒枝贴贴脸,顾寒枝被烫得浑身一抖,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顾九的体温又升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叹息着说:

    “那我开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