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诉心事;深夜里半裸着从继子怀中醒来
又到了每年yin雨霏霏的时节,秦遥柳抖了抖伞上的雨珠,倍感劳心劳力。 偌大的房子里只有他一个人,他换了鞋,慢吞吞走到沙发前坐下,仿佛力竭一般地倒在沙发里,思绪跟着天气陷入回忆之中…… 清明时节雨纷纷。 “小爸…醒醒,回屋里睡……” 面颊睡得红润的男人抖了抖睫毛,却只空洞呆滞地望着眼前沙发绒布的纹理,一动不动的身体盛满孤冷的抗拒。 蹲在沙发前的陆淮见状,沉默地等了一会儿,便地站起来,朝着楼梯走去。 忽然,粗糙大掌被几根细白的手指头轻轻勾住,柔嫩的触感在陆淮手上拉出几道涟漪,然后又消失不见。 陆淮顿了一下,扭头看蜷缩在沙发上的继父数秒,见人依旧一动不动,他便转身继续向楼梯走去。 离开的人去而复返,手里拿着一张柔软的灰色绒毛薄毯,把眼眶发红的秦遥柳裹住。 秦遥柳颤抖着被抱起来在继子身上,他强忍着泪水,软绵绵地依偎进继子颈窝里。 “小爸身上好热,是不是发烧了?” 随着他的问话,湿润的液体慢慢渗了出来,把陆淮半边领口都打湿了。 陆淮暗叹一口气,把人揽进怀里抱着,宽厚的手掌一只扶着腰,一只搂着小爸湿嫩的背,裹在半边肩头上,鼻尖满是他小爸身上的幽香。 没一会儿,不再那么冰冷的男人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压抑着的、啜泣的声音也变大了些。 “……小爸,你发烧了。” “…嗯。”黏黏糊糊的声音朦胧缥缈又带着股委屈的娇气。 “我去拿点退烧药。” “不行……”,秦遥柳难过的要命,他好需要被人托着,才不至于窒息。 他仿佛沉入冰冷的海底,整个人被继子的体温密不透风地笼罩着还不够,他扬起头虚弱地蹭着,直到柔嫩guntang的唇瓣贴住大男生脖子上清晰性感的青筋血管,感受到生命强有力的搏动。 沉重的喘息不断从漂亮男人鼻唇间传出,像个沉疴之人,湿淋淋的男人头一歪,泪珠便无知无觉地往下掉。 陆淮叹了口气,实在有些束手无策,可看着自己一向温柔娇软的小爸孤寂脆弱的模样,他也没办法置之不理。 沉默半晌,他试探着问道:“是…陆渊欺负你了?工作不愉快?……股票跌了?” 秦遥柳一愣,猝然含泪失笑,他擦了擦自己的泪水,哭腔哑声地嗔怪道:“……都没有!” 漫长的抚慰中,令人压抑的阴云仿佛终于打开一个缺口,秦遥柳藏在继子guntang的怀中,忽然很想诉说自己的掩藏已久的情思。 娇软火烫的身子紧紧贴在继子胸膛上,好像想从强壮健硕的躯体获取一些力量,秦遥柳抬手勾住继子的肩背取暖,泪眼盈盈地盯着远处墙上的挂画,开始断断续续讲述起了他的父母。 他的父亲是个教书匠,母亲则是儿童医院的护士。从小他就在幸福美满的爱中长大……直到他代表学校来京参加竞赛,被王牧看中囚禁。 他的父母也是普通人,为了他的事奔波走动,却告求无门,最终只能托关系让他偷渡出境,逃离恶爪……而就在那个阴雨天,他的父母葬身在前来接他的路上。 “…我好想他们…”,短短几个字好像用尽了全部力气,语不成调,秦遥柳悲切恍惚地哽咽着,“但是我不敢看……不敢去墓园,我……他们要是没生我…就好了…” “唔!!” 唇上被不带色欲地压了一下,一碰即分的触感,令秦遥柳后知后觉地抖了一下,还不等羞耻无措的心情涌上来,泪眼婆娑中,便听到继子道—— “小爸因为秦安潇也吃过很多苦头吧,那你会想如果没生他就好了吗?我妈说不定也想,如果没生我……” 秦遥柳捂住他的嘴,哭声哭调地焦急道:“不许乱讲!你,和潇潇都是宝贝,我从来没想过有别的假设……” 因为发烧和哭泣,他现在通体粉艳,一双朦胧桃花眼望着继子,一字一句认真道:“…你也是宝贝,”他不知道擅自提起这些好不好,却想着他既然知道,说明丈夫也不认为这是需要保密的事,便说:“渊哥说……若不是你mama病重,她是绝对不会把抚养权给陆家的。” 陆淮一怔,笑着长臂把软绵绵的人往怀里拢了拢,拉好毯子,裹住紧紧交缠的他们二人,“嗯,我知道。” 秦遥柳与他相视一笑,柔艳的面容泛着轻松的神采,他因迟来的醒悟而心脏狂跳,晕晕乎乎地回忆起偷偷去看过的墓园,想着要买一束mama最喜欢的绣球花,想着想着便合上了眼睛…… 席卷一切的岩浆从地底喷射出来,以排山倒海的之势吞没所有生灵,恐怖的热气把男人晕得面目模糊,就在即将被吞没时,秦遥柳急促地呻吟一声,浑身渗出汗液,陡然清醒了过来。 此时正是深夜,他身处于光源朦胧的、陌生的卧室里,大得夸张的床上有一个沉沉入睡的高大身影,而裹着薄毯的秦遥柳正被禁锢在大男生怀中,被火热的胸膛炙烤着。 汗珠划过纤细脖颈,肥硕雪乳也湿润润的,像融化了的奶油冰激凌,散发出潮热甜腻气味,随着他的动作在衣服里滑动…… 滑动?! 秦遥柳震惊地看了眼他失去束缚的两只肥嫩蜜桃,忽然。在他肩窝里沉睡的男孩动了动,揽着他纤细的腰往上一抱,脑袋便埋在那对高耸的大奶子上。 ——自己怎么会穿着针织小吊带和热裤?! 一想到自己昏过去以后,继子把他的湿透的衬衫和西装长裤脱了,还从主卧里找出这种他跟丈夫睡觉才穿的衣物,秦遥柳瘫软得几乎要融为一滩春水。 他满面彤云,捂着胸口去推继子的脸,却前见对方颊侧沾上了他奶儿上油亮的汗渍… 从未如此羞窘过的漂亮人妻在静夜里惊慌急促地喘息着,满目哀羞,急得差点又昏过去。 两条丰腴长腿同样滑溜溜的,挣扎许久才找到毯子的边缘,秦遥柳鬓角不断淌下汗水,纤细赤裸的手臂上也都是汗液。 “小淮……”,秦遥柳怕吵醒继子,可推了推不开,一双肥奶子被继子的鼻息打得又疼又涨。 每当他快挣脱出去,一双铁臂便把他抓回火热的囚笼里。不知过了多久,秦遥柳软绵绵地啜泣,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手还有没有在认真地拒绝继子,他的嘴唇撞在继子硕大的喉结前抿住,整个人都快要疯掉了…… 等秦遥柳回了主卧,便力竭不已地裹着毯子倒在床上,他不敢洗澡,只好继续用薄毯蔽体。明明因为发烧而疲惫不堪,可刚才那一番摩擦却让他亢奋到大脑空白。 勃起的rutou把针织布料顶出两个yin荡的凸起,下体不停噗呲挤出的蜜液和汗水相溶,私处散发nongnong的sao味。 当身体稍微冷却一点,敏感地察觉到没穿内裤时,秦遥柳已经无力再计较了,只是胸腔里怦怦乱跳的响动几乎要把次卧的罪魁祸首吵醒。 都被看光了…… 他辛苦隐藏的奶子和他怪异的下体:被roubangcao得熟透的粉紫色花xue和菊xue、男性的睾丸和yinjing,甚至如果陆淮仔细看了,就会发现他的阴蒂时时暴露在花唇外面…… 想到那些画面,男人肥沃的私处如有生命般地膨胀跳动着,比心跳还要鼓噪。而人又因为羞耻难堪而捂住烧红的眼眶,喉头不住哽咽。 正当人妻无助地紧蹙蛾眉时,手机收到短信的亮屏提醒,刺激得他微微眯起泪眸,他拿起手机—— 陆淮:小爸怎么走了?没有又着凉吧? 陆淮:对了,我蒙着眼睛换的,没有偷看小爸的漂亮身体。 陆淮:突然后悔了…… 陆淮:(小狗生气.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