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认怂
单磊蹲下来,掐住了樊鸣锋坚毅的下巴,命令道:“张嘴。” 樊鸣锋迟疑了一会,表情有些恼怒,单磊强硬地掰开他的嘴,然后把粗糙的拇指摁了进去。 “牙挺整齐,就是利了点。”单磊故意按了按樊鸣锋的犬齿,阴森森地说,“真想给你拔了。” “你敢动我一下试试。”樊鸣锋冷冷地看着他,一双锋利的眼里满是不悦。 单磊冷笑一声,把提前准备好的金属口衔拿了出来,不由分说地栓在了秦应武的嘴里。 口衔的构造类似于控制马匹的嚼子,一根棍子连接着两边的松紧带,中间的塑料部分则咬在嘴里,强行撑开上下颚,一旦戴上就无法说话,甚至不能吞咽口水。 樊鸣锋皱了皱眉,嘴里横着一根棍子让他很不舒服,恼火地晃了晃脑袋。 “管不住嘴,老子来帮你管。”单磊收紧秦应武脑后的束带,用一把锁锁住,他看了眼腕表,还有四十分钟集合,时间很赶,再继续磨蹭下去,那女魔头绝对饶不了他。 想起队里还有两个傻逼等着收拾,现在还要腾时间照顾樊鸣锋这个傻逼,单磊简直一个头两个大,刚压下的起床气蹭蹭蹭往天灵盖窜。 单磊阴沉着脸,一秒钟都不想耽搁,加大了捏紧男人下巴的力道,“咬住它,快点。” 樊鸣锋微微蹙眉,不耐烦地挣开了钳制,用愤怒的目光瞪着单磊。 “皮痒了?”单磊给了他一耳光,力道很大,即使有一层皮革覆盖,打在脸上的力道仍然不轻。 樊鸣锋变了脸色,一身肌rou鼓了起来,却使不上力气。 单磊挑衅一笑,把秦应武的肩膀踩在脚下,“再敢反抗一次,我会让姜禹在你身上穿第二个环,不想受罪就规矩一点。” 樊鸣锋得了教训,强忍着发泄不出的怒意,恶狠狠地咬紧了嘴里的口衔。 单磊松开脚,让樊鸣锋重新跪好,接着给男人套上缰绳,环扣与头套系在一起,连接处安上小锁,彻底剥夺了对方说话的权力。 樊鸣锋被迫咬着嚼子,嘴角两边拴着缰绳,壮硕虎躯肌rou隆起,屈辱地跪在地上。 挣扎一会后,樊鸣锋认清现实,又变回了能屈能伸的顺从状态,漠然跪着,任由单磊施为,一步步将他改造成全副武装的肌rou狗。 没有了抵抗,束缚过程十分顺利,除了必要的手脚镣铐,还按照姜禹吩咐,多出几件其他道具。 单磊一脚将他踹进笼子,拽了拽男人足有两指粗的狗链:“老实待着,头顶有洒水装置,口渴你就撞笼子,要关得闷了也可以洗个冷水澡。” 樊鸣锋喘着粗气,脖子拴着不锈钢项圈,壮硕的雄躯一丝不挂,只有头部被坚实皮革牢牢覆盖。 “随便撞,放心,这玩意你撞不坏。”单磊无所谓地说,一脚踹过去,精钢打造的狗笼纹丝不动。 他和秦应武在里面待过无数次,清楚这个连子弹都能吃下的金属笼子有多结实。 日出后,窗外太阳彻底穿破云海,驱散了最后一点昏暗,房间阳光充足,细小的灰尘在眼皮子底下翻飞。 笼子正对窗户,男人跪在里面,血气方刚的强悍身材愈发明显,虎躯蜂腰,肩膀宽阔,健硕的四肢如钢铁浇筑,八块腹肌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能够看见上面冲锋陷阵留下的疤痕。 以及胯下那根套了延迟环的庞然大物,硕大的guitou如同一头狰狞巨龙,耀武扬威地愤然咆哮。 单磊目光森然,插着尿道堵的下体隐隐作疼,眉头一拧,不爽到了极点。 戴着厚实皮革的樊鸣锋毫无察觉,金属环凝滞了血液循环,下体不由自主地越来越硬,直到它勃起成最大最粗的巨rou状态。 “哟,硬成这样。” 单磊不咸不淡地嘲讽:“横竖是条狗,没挑地方的必要,要射要尿允许你就地解决。” 樊鸣锋紧紧咬着口衔,胸膛微微发颤,沉闷地呜呜两声作为回应。 “对了,你狗xue里的那玩意可以靠压力控制,要实在忍受不了,夹紧点能降低振幅。” 单磊诚心诚意提醒,即使戴着密不透风的头套,樊鸣锋也想象得到单磊那张幸灾乐祸的脸有多么欠揍。 单磊勾起嘴角,按下启动键。 “唔…!”男人浑身一震。 雄xue撑开,坚硬的金属异物长驱直入,高速震动的肛栓不仅仅造成后xue撕裂般的钝痛,反复刺激后,更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异样快感。 樊鸣锋应付得艰难,眉头深锁,迫切想将该死的肛栓排出体外,无奈双手被沉重的镣铐锁在身前,有心无力,只能靠用力伸缩后xue括约肌。 作为经验丰富的篮球狗,单磊对挨驯的一方心态了如指掌,知道怎么才能应付不服管教的野狗,下起手来相当全面。 折磨男人的肛门栓由他亲自挑选,尺寸适中,但由于留在xue口的部分为两侧最短直径,一旦插入紧实狭窄的后xue,前后制约形成死循环,必须借助外力才能顺利取出。 樊鸣锋这个样子,没人帮忙,别说一天时间,一辈子也别想解脱。 实实在在过了一把干瘾,单磊心情愉悦很多,早上被强行戴锁的不爽也消失大半,甚至感觉姜禹把这傻逼留给他,当当出气筒也不错。 “三小时后笼子解锁,到时候我要看见你老老实实跪在门口迎接,如果表现过得去,我可以暂时把手机还你。”单磊咧了咧嘴,轻描淡写的语气像是在说中午吃什么。 樊鸣锋没有吭声,沉闷地喘着粗气。yinjing环和项圈之间的链条收得太短,迫于折磨,他不得不随时蜷缩起身体,强壮的脊背如一张拉满的烈弓。 男人吃瘪,单磊说不出的神清气爽,恨不得录下来传网上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嚣张的特种兵有多犯贱,可惜美中不足,不能把尿浇这傻逼身上来个特写。 颠了颠手里分量不轻的yinjing笼,单磊心生不快,要不是姜禹多此一举,这傻逼特种兵早跪地上叫爷爷,还敢整天耀武扬威? 铃声响起。 最后一个闹钟到点催命,单磊额头一跳,不再管笼子里呜咽挣扎的男人,匆匆关门跑路,临走前恶狠狠丢下一句“给老子老实点”。 周一,一周初始,上班族最痛恨的一天,也是请假最为频繁的时候。 昨晚纵欲过度,侯小杰腰背疼得厉害,白皙的大腿上青一块紫一块,肩膀也布满深深浅浅的牙印,全部都是某条死狗的杰作。 艰难地爬起来请了病假,挂断电话后,立马没了力气,自暴自弃趴回床上养神。 没睡多久,瘪平的肚子咕咕咕叫了起来,耿小杰揉了揉小腹,放弃继续挨饿,扯嗓子呼唤魏锋进来伺候。 罪魁祸首赤着脚跑进来,浑身依然什么都没穿,赤着一身精悍肌rou,两块胸肌鼓实,胯下黑漆漆的大rou软着。 魏锋把碗放到床头,规规矩矩跪过去,检查侯小杰受伤的后面,涂过两次药膏后颜色淡了一些,也止住了血。 “还疼吗?”魏锋小心翼翼地说。 侯小杰两眼一瞪,魏锋顿时耷拉下脑袋,背挺得更加笔直,像条做错事心情颓丧的大型犬。 “还把你委屈了,过来喂我!”侯小杰没好气道,看见这条胆大包天的蠢狗就来气,不知道压着他干了多少炮,醒来满屋子浓腥味道,好在这死狗没丧心病狂一整晚插在里面,不然今天非得把他狗rou剁了不可。 “哎。”魏锋眼睛一亮,高兴地端起碗,就地跪着,一勺一勺喂主人喝粥,刚才垂头丧气的模样仿佛从来没出现过。 吃到一股古怪的味道,侯小杰五官皱成一团,嫌恶地说:“这什么粥,怎么有股中药味。” 又涩又腻,药味浓郁,像是裹了糖皮的陈年中药。 魏锋耐心解释:“板栗粥,里面加了红糖和金银花,吃了能消火和滋润肠胃。” “你做的?”侯小杰眼神狐疑。 “叫的外卖。” 魏锋不敢扯谎,老老实实地说:“我只会用电饭煲煮饭。” 还把握不好水量,“显摆”过两次身手,无不是以大失败收场,煮出来的饭稀成一团,难以下咽。 勉为其难吃了半碗,魏锋还要再喂,侯小杰说什么也不肯多喝一口。 “对身体好,再吃一口好不好?” 侯小杰坚决摇头,不悦道:“都是谁害的?你还有脸说。” 两人离得近,魏锋看着近在眼前的清秀脸蛋,顿时动了春心,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一口。 “最后一口?”魏锋低声说。 “魏锋!” 侯小杰的脸微微发红,推开男人毛茸茸的脑袋。 “没我的命令不许亲我!摸也不行!” 太放肆了,没一点主奴规矩。 侯小杰故作正经地板着脸,呵斥道:“昨天的帐还没清算,你给我严肃点,跪好!” 魏锋赶紧挺直肩膀,乖乖摆正跪姿,知道这是要惩罚他了,畏惧的同时隐隐有点期待。 “洗澡了吗?” 魏锋点头。 侯小杰招呼他站起来,从上到下审视男人小麦色的雄躯,对那根不知道什么时候立起来的大玩意很不满意。 魏锋面不改色,抖抖肩膀重新跪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侯小杰哼了一声,命令道:“再去洗一遍,收拾干净后把板子叼过来找我。” !!! 一听见要挨打,魏锋火热的热情瞬间被浇了盆冷水,那点暧昧的爱意也散了,顿时沮丧地垂着脑袋,整副壮硕虎躯就像打了霜的茄子。 “主人…” 明知这副蔫不拉唧的模样只是男人装出来博同情的老套路,侯小杰还是忍不住心软,但一想到直到现在还嘶嘶发疼的后面,那点善良立马就被抛在了脑后。 百试百灵的方法居然失效,见侯小杰无动于衷,魏锋彻底死心,不敢继续放肆,肩膀伏地,两只手紧握成拳按在地上。 “回来,把粥喝了,你放这我也不会动。”侯小杰无情拆穿男人企图。 “……” 身强体壮的篮球队长已经爬到门口,闻言只得讪讪爬回去,将剩下的大半碗粥一口咽了,识相地把空碗叼在嘴里,规规矩矩爬出去。 侯小杰看着男人雄伟壮硕的背影,喉咙痒了一下,情不自禁想到狗奴的事,也许可以让他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