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 纵容与沉沦(一)
樊鸣锋这几天一直被拘在家,身上的镣铐一次也没取下过,时时刻刻都锁着,已经习惯了走到哪都拖着一身乱七八糟的负重,就连洗澡的时候都不例外。 樊鸣锋有一次被项圈勒得实在心烦,忍不住质问姜禹:“一直戴着这东西,难道不会把颈部压变形吗?” 姜禹看也不看他,无所谓地说:“时间久了当然会,你怕了?”姜禹扯了扯嘴角,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过两天你去上班我就管不着了,怎么,难不成你还想经年累月被圈养在家?” 樊鸣锋将信就疑,找不到可以反驳的地方,只得勉强同意这个说法,心里对圈养这两个字不怎么高兴。 没一会,耳边又传来姜禹慢条斯理的声音。 “至于印子,秦应武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堂堂樊大少还怕手下议论?” 樊鸣锋愣了愣,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心想樊大少这个称呼从姜禹口中说出来怎么……有点阴阳怪气? 抬头看时,姜禹已经走了。 - 姜禹对樊鸣锋的要求日趋严格。 从早到晚,姜禹完全把这个特种兵当成一条狗在使唤,除了调教和工作,樊鸣锋要么在罚跪面壁,要么直接被踢进狗笼,即使是最基础的排尿也不能自主,什么都要请示主人,每天在狗笼的铁栅栏内艰难入睡,又在yinjing锁的紧缚下痛苦醒来。 不知是不是太累的缘故,尽管狗笼又窄又小,睡觉却反而比那天在床上舒服,纠缠他数年的梦魇也没再出现。 樊鸣锋几乎没有休息的时候,每天都被安排得很满,让他回忆起了刚开始进部队的日子, 在姜禹恩威并施的胁迫下,他记住了越多越多的规矩,经常一跪就是一下午,这时候姜禹很喜欢在他身上放东西,大的,小的,有时是硬币,有时是装满水的杯子,如果中途不慎掉到地上,那么等待他的将会是一顿鞭笞。 樊鸣锋皮糙rou厚,没把皮rou之苦放在心上,就姜禹那点力气,就是用上十成力也不够他看一眼的,顶多哼几声。 姜禹也清楚这点,所以采用了其他的办法。 现在每次鞭打,樊鸣锋都会同时体会到痛苦和快感,无法疏解的尿意让他丢盔卸甲,根本没法再维持平时的倨傲,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一边失禁,一边挨鞭子,到后来已经分不清是不是被鞭子打到排尿的了。 唯一让他稍微放松的只有健身。 姜禹给他安排了大量健身任务和近身搏击,没了碍手碍脚的规矩,他终于能够在漫长的调教中喘口气,虽然手脚仍然不自由,但这并不影响他挥洒汗水的痛快。 一个人的时候,健身是发泄精力的最好途径,两个人就不一定了,有时甚至还会适得其反。 姜禹安排的健身项目花样很多,最常见的就是类似俯卧撑、仰卧起坐之类的力量训练,但需要佩戴头套和镣铐,rutou也在那时会被拴上乳链,精力旺盛的特种兵哪受得了这种刺激,越是运动,越是兴奋。 除此之外,负重爬行也是常见的一项运动。 说是运动,其实就是给姜禹当坐骑玩,堂堂特种部队队长,被人骑在腰上,嘴里还咬着一根类似马嚼子的金属棍,系着缰绳,供身上的主人骑乘驱使。 “呃…” 这段时间,樊鸣锋身上总是携带着各式各样的道具,跳蛋、乳夹、口塞,想方设法地刁难他,每天都要接受不同的调教,有时是放置,有时是爬行,不变的只有身上的道具。 面对羞辱,樊鸣锋表面温顺服从,内心从未真正屈服过,只不过是在尽力配合。 扮演一个奴隶,与发自内心承认奴隶身份完全是两回事。 姜禹并不着急,这件事急不得,关系越是亲密,越是需要谨慎诱导,只有当时机成熟,樊鸣锋才会唤醒心里的奴性,到那时,这个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兄长就将发生转变,那就不单单是忍让和纵容那么简单了。 樊鸣锋对此一无所知,他始终把自己放在年长者和亏欠者的一方,姜禹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大不了痛一会,难受一点,忍一忍总会过去。 再可怕能有枪林弹雨的战场可怕? 后来他才知道,姜禹的手段,某种意义上比他孤身作战更加惊心动魄。 姜禹最近很喜欢看樊鸣锋的yinjing,欣赏它从软变硬,又因为胀痛从硬化软,就像某种规律,二十多公分的巨物被金属笼禁锢,不得自由,只能憋屈地缩为一半尺寸,但依然壮观,充血的大rou把yinjing锁堵得满满当当,看上去说不出的狰狞。 “主人…” 樊鸣锋声音发抖,已经快维持不住跪姿,坚毅的脸庞满是痛苦之色,每说一个字都异常艰难,“饶了我吧…军犬憋不住了…” 姜禹视而不见,支着胳膊看电影,把脚边的特种兵完全当成空气。 樊鸣锋简直受尽煎熬,每时每刻都承受着来自下体的剧烈折磨,整整一天没排尿,又喝了一肚子水,现在膀胱快炸了。 “主人…!”五分钟后,樊鸣锋再也忍不下去,低声下气地求饶,这是他三天以来头一回主动示弱。 姜禹仍然不予理会,也不知听没听见,樊鸣锋终于急了,红着眼睛发出嘶哑的呜咽,如同走投无路的野兽,高大的雄躯随着呜咽声微微颤抖。 太疼了,疼得咬牙切齿。 他以为自己马上就要疼昏过去,姜禹终于瞥了他一样。 “主人…” “闭嘴。” 姜禹给樊鸣锋蒙上头套,抽走堵住尿道的金属栓,憋了一天尿,穿着制服的特种兵总算迎来了久违的失禁。 这几乎是他尿得最爽的一次,浑身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喷尿的yinjing不住晃动,想要停下却越来越失去控制,怎么也阻止不了,腥黄的尿液甩得到处都是。 樊鸣锋不由自主发出低吼。 “呃啊啊啊!” “哈啊…” yinjing疯狂往外喷尿,樊鸣锋大口大口喘息,胸膛不住起伏,裹着头套的乳胶面孔一阵扭曲,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源源不断的尿液在身下淌个不停,打湿了制服,粗壮的大腿无力地跪在地上,不管是yinjing锁还是大腿内部,全都在滴答滴答淌尿,样子色情极了。 姜禹命令他舔脚,樊鸣锋有些犹豫,立刻挨了两个耳光,于是屈辱地伸出舌头,像狗一样一边排尿,一边给自己的主人舔脚,他忍着下体的快感,动作不怎么熟练,但舔的时候两人的yinjing都硬了起来。 从此之后,姜禹迷上了这个玩法。 目睹了失禁时的樊鸣锋,姜禹终于开始干预这只军犬的排尿习惯了,每次排泄,樊鸣锋必须双膝跪下,听见姜禹的口令才能被允许撒尿,否则只会被尿道堵封住马眼。 樊鸣锋难以理解这种不让人撒尿的爱好。 “以后就算不管你,这个地方也只能由我说了算。”姜禹把那截yinjing锁抓在手心里,轻轻握了握,“能不能尿,什么时候尿,尿多少,全由我来决定。” 樊鸣锋想说什么,想了想,又无奈地咽了回去。 姜禹笑着看他:“我要是心情好就让你多尿点,要是心情不好,一整天都不给你解开,憋到明天再说,怎么样,喜不喜欢这种生活?” 他掂了掂手里的yinjing锁,樊鸣锋呼吸急促,用力握拳,身体就像一把紧绷的弓,姜禹看他一眼,松开yinjing锁。 “尿吧,贱狗。” 尿道里的束缚应声解除,樊鸣锋低吼一声,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股尿液,汹涌得让他措手不及,高大的身躯止不住战栗,就像是忍受着巨大的痛楚。 听着排尿的动静,樊鸣锋的性器越发guntang,一股股热尿源源不断从马眼里喷射出来,夺走了他大部分理智。 樊鸣锋知道姜禹在打什么主意,但他不想反抗,任由姜禹把他当成条件反射的试验品,变成一只百依百顺的狗。不仅如此,他甚至主动配合,加深口令与排尿的关联性,想要把自己变成第二个单磊。 只要成功了,他就离不开姜禹,樊鸣锋心想,这会成为他绑住姜禹的最大助力。 刚开始几天可能没什么效果,坚持一年半载,再根深蒂固的生理习惯也会逐步动摇,就像秦应武和单磊那样。换句话说,就算现在离开姜禹,过不了几天,这两个男人也会因为生理问题回到姜禹身边,哪怕是以奴隶的身份。 午后,姜禹接到了单磊的电话,一接通就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瞌睡都没骂没了。 樊鸣锋静静跪在姜禹脚边,电话内容左耳进右耳出,似乎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眼里只有走来走去的姜禹。 这一个小时里,他始终沉默跪着,低沉的呼吸声不断从头套里传出来,听上去格外压抑,如同一头等待狩猎的豹子,即使什么都不做,雄健的身材也在阳光下一览无遗。 姜禹端着咖啡,心不在焉地打量这个罚跪的特种兵,每次都会撞见男人深沉的目光,这让他有些动容,不过更吸引他的还是对方那身足够壮厚的肌rou。 比起虚无缥缈的感情,如今他更对樊鸣锋的身体感兴趣,特别是手臂和拴着项圈的脖子,这两个地方跟有什么魔力似的,看着看着就容易沉陷进去,想上手去摸。 胸肌也想摸。 还有后面…… 姜禹抿了口咖啡,视线越过沙发,落在阳台前的高大男人身上,看似漫不经心,事实上充满了欲望和警告。 姜禹审视的时候,樊鸣锋从不回避,也不表现出抗拒,坦然自若地任由姜禹打量,甚至有意展示身材。 姜禹靠近的时候,樊鸣锋便主动挺起胸膛,把整个上半身都更好地暴露出来,其中也包括姜禹最为欣赏的腰身与腹肌,樊鸣锋实在太壮,不止胸肌厚实,腰身的肌rou也同样强悍结实,简直让人移不开视线。 樊鸣锋健硕的身躯跪得笔直,两臂负在身后,屁股压着脚后跟,毫无怨言地展示着身材,他什么也没说,宽肩窄腰,浑身上下每个地方都充斥着成熟男人的锋芒。 这样的姿势看着赏心悦目,虽然简单,对身材的要求却非常严格,不够强壮的人做出来只会显得瘦弱和别扭,特别是当樊鸣锋穿了胶衣的情况下,对身材的要求就更高了。 但作为退役特种兵,樊鸣锋经历了无数次体训,身材自然没有问题,甚至有些过于健壮,跪下后,哪怕穿着密不透风的胶衣,也难掩其壮硕的体格。 “算了,你还是先练好爬和跪吧。”姜禹思考良久,终于选择了放弃。 原本的计划是牵引训练,樊鸣锋的姿势实在不入眼,又始终抗拒被当成狗牵着,只好临时改变主意,把牵引换成了相对来说比较简单的放置,用来训练刚学会不久的跪姿。 通俗来说,所谓“放置”就是让奴固定在某个位置,独自待上一段时间,因为门槛低,放置属于调教项目中最基础也是最常见的一项,主要考验的是耐心和抗压能力,而这两点恰好是樊鸣锋作为突击手的专长。 樊鸣锋笔直地跪着,刚毅的脸庞被皮质头套紧紧裹住,只露出一双痛苦的眼睛。 “这会倒挺威风,刚才怎么连狗爬都不会?” 姜禹踢了一脚,故意羞辱这个傲慢的特种兵,他手里握着一根皮鞭,本来是打算用在牵引训练上,横竖用不上,正好拿来当教鞭用。 樊鸣锋被鞭子抽到肩膀,不敢吭声,整个人跟座山似的纹丝不动。 姜禹摸着手里的皮鞭,又是一鞭下去,啪的一声打在了樊鸣锋胸膛上。 他没戴手套,挥鞭的力气并不大,但樊鸣锋还是忍不住喘了口气,胸肌高高鼓起,鞭子落下的下一秒,那里就泛起了显眼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