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耽美小说 - 当炮灰男配撅起sao屁股【双】在线阅读 - 第二十六章 囚禁?他的金丝眼镜

第二十六章 囚禁?他的金丝眼镜

    池霖觉得又冷又热,伴随着不间断的剧痛,他浑身被冷汗浸湿了,却没法醒过来。

    似乎一直有人叫他的名字,但眼皮沉重,既不能睁开眼,也不能做出回应。

    池霖很艰难才从没休没止的痛苦里找回意识,他睁开眼,幸好是夜间,灯光柔和,并不刺激,在白茫茫一片中缓慢聚焦,一个冷冷淡淡、基调深沉的房间映入视野,不像老宅的构造。

    他坐的椅子很温暖,很狭窄,将他完全包裹进去,等池霖察觉到“椅子”在轻微地动弹,才反应过来不是椅子,而是被人抱在怀里。

    池霖抬手揉了揉头发,想要清醒大脑。

    舒让几乎是第一秒就扔掉钢笔,把池霖收得更紧,转过他的脸来,正对上池霖水雾雾的眼睛。

    池霖看到舒让不再那么稳cao胜券的模样了,眼白发红,眼眶下散着乌黑,他应当没怎么睡过觉,舒让吻了他一下,只是单纯地碰碰他的嘴唇,和往常任何一种舒让式接吻都不一样。

    “怎么样?”

    池霖开口,声音哑得厉害:“腿疼。”

    舒让便抱着他站起身,往卧房去走,池霖发现除了舒让的办公间,外面的装潢完全不是舒让的风格,很绮丽铺张,卧房更是铺满了雪白色绒毯,他将池霖轻悄悄地放在丝绸的床单上,虽然腿上枪伤疼得厉害,但池霖还是要称赞这床又香又软。

    他精神不济,又要昏昏欲睡,舒让离开了一会,不多时就坐在床边,扶起他的脖颈喂给他水喝,水里还放了蜂蜜,池霖像久旱的河床一样贪婪,等喝到快见底,舒让将他拢在怀里,喂给他药片。

    舒让盯着他的眼睛,确认池霖到底是不是清醒了,还是自己头晕眼花在做梦,他的拇指揉捻着池霖的下唇,把那苍白的嘴唇揉出绯红的血色,喃喃着:“医生说你昨天会醒,为什么没醒。”

    语气居然在抱怨池霖醒得太迟,池霖觉得新奇,舒让居然也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池霖问他:“这是哪?这不像家里,也不像你的房子。”

    舒让上翘的嘴角再勾了勾,语气有些意味不明:“我给你准备的房子。”

    他抬高池霖的后脑勺,让他清晰地看到房间堂皇的装潢,“喜欢吗。”

    池霖却闭上眼,钻进他怀里,语气淡淡的:“你要把我关在这里做你的奴隶吗。”

    舒让的微笑明显变成了冷笑,他亲吻池霖的头发,面颊,亲昵地含住他的耳坠,控诉他:“没有你这么抢手的奴隶。”

    “这段时间有多少男人想来抢你?看你要死了,就要来给你陪葬是么?”

    “我得藏着你,你不准再招惹男人。”

    “那你呢。”

    舒让又吻住他,这回是一个实在的舌吻了,他汲取池霖好不容易周转回来的唾液,又大方地将自己的渡给他。

    舒让不想让池霖呼吸不畅,虽然吻得很深,但并不粗鲁,手也像回家似的熟络,伸进池霖只穿着衬衣的身体里摸索,他放开池霖的舌头,又一下一下地啄池霖的嘴唇:“我是你的男人,不是别的男人。”

    舒让已经整个人覆在他身上,但撑住一定空间,没有压到池霖,他小心翼翼地分开池霖的腿,不触动腿上的枪伤,用枕头垫高雪白色臀部,揉动那道闭合许久、久未开采的鲜粉色rou缝,催发池霖的体液从yindao涌出来,为自己的性器做准备。

    池霖的yin液永远蓄势待发,而舒让的手指就是开闸机关,他随便在那柔软的yinchun上揉动两下,水液就从缝隙中沁出来,池霖柔弱地哼着,碍于伤口没法迎合舒让的手指,只能任他摆布。

    其实即使没有受伤,他和舒让zuoai也总是舒让强制占有他,享用主动权。只是现在的池霖更温顺,更符合舒让心意。

    舒让用拇指和食指撑开xue口,池霖听到金属拉链滑动,旋即那个熟悉的、guntang的大东西就抵住他,还试探地往里挤进一点。

    池霖苦于没法张腿蹭动,更没法夹住舒让的腰,池霖满含水气地盯着舒让,居然有些委屈的意味。

    舒让心软了,他太想占着他了,霖才醒过来啊。

    “不想做吗。”

    舒让将性器撤离xue口,池霖连忙揪住舒让的衣领,不准他从自己身上撤开,虽然这力量对舒让而言还比不上猫抓,却有效得厉害。

    “我腿好疼,我蹭不到你。”

    舒让愣了愣,笑了一下,他低下头,池霖就伸出舌尖,立马和他的口腔勾缠在一起,yinjing又堵了上来,又烫又坚硬。

    “你知道我帮你洗澡时候,你下面也会湿得厉害么?”

    池霖捧住舒让的脸,揉他总是上翘的嘴角,垂着眼帘,红着眼眶,满是情欲:“那时候你插进来了吗。”

    “……没有。”

    “为什么。”

    舒让开始插入了,撑开紧缩的xue道,动作细致缓慢,不让性事影响到池霖的枪伤,他掐住池霖的腰开拓,侧头去吻着按在他嘴角的手指。

    “我总得让你看清楚是谁在干你,你这么yin荡。”

    “看清楚了吗?”

    “唔——是你在干我。”

    他们下体终于完全契合,yinjing堵满湿漉又紧缩的yindao,似乎因为池霖的虚弱,这枚xue较往常更软更糯,舒让每一次抽动,他的神经都被池霖吸缠出一串火花闪电。

    这么完美的巢xue,绝对不能再被其他人碰到一丁点。

    “怀上我的东西,不管男女也好,畸形也好。”

    舒让压住池霖的小腹,使得yinjing被裹得更紧,钻得更深,池霖只能张开下体不动,感受舒让yinjing在他体内撑开的形状,他的guitou碾过连片的高潮点,让池霖泄出暧昧的呻吟,继而锲而不舍地撞击宫颈,让那的软rou张开豁口,冲刺进攻。

    池霖无意识地张开嘴,声音变得高亢,惹得舒让性欲烧得更旺,但舒让还是控制住性交速度,要是太激烈弄开池霖的伤口,他铁定会后悔。

    他想用很多种姿势cao他的哥哥,尤其想后入池霖,拉开他一条腿,让抽插的甬道彻底为他张开,便于破进池霖的zigong射精。

    只是现在不是时候,舒让压住隐秘的欲念,拖着池霖的屁股慢慢日,慢慢碾,他不必着急,救回了霖,他们就来日方长。

    池霖刚恢复意识就挨cao,虽然他只消用yindao裹住舒让的性器爽就是了,但是快感和高潮还是会消耗体力,他的身体在yinjing的抽插下在床上拱动,只能喘出绵密的呻吟:“哈——哈——这么急着要我嘛——”

    舒让假笑了一下,他白皙的面颊上浮着一层情欲的红晕,散了往日那狠厉,罕见地染上艳色。

    “你让我以为再也cao不了你。”

    他说完这话,表情严厉,cao弄的动作也有些发狠。

    “我会把弄你的人一片一片切开的。”

    池霖不知道舒让什么时候切开他们,但他知道自己的xue道已经一下一下地被舒让cao开了,包括他颤抖瑟缩的宫颈。

    池霖的脑袋深陷入柔软的床垫,茶色的碎发铺散开,他高潮的样子像是去了异世界,异星球,鲜红的嘴唇随着性交动作微张微合,眼眶红得可怜,眼神朦朦胧胧,碎着星片,舒让爱惨他这模样,有些控制不住地加速cao弄,让这道熟透的屄被他榨出更多汁水,他动作粗糙地将池霖的衬衣扯到晃动的rufang上面,叼住一颗cao得上下摇的乳尖,像吸奶一样狠狠地嘬起来。

    池霖的叫床声便多了求饶一样的撒娇声,唔唔嗯嗯的,只是让舒让欺负他、玩弄他得更厉害。

    “受得了么?”舒让话是这么说,性器的动作可没有减慢的趋势。

    池霖没法回答他,抵着床垫咿咿呀呀地叫床,眼睛都翻了起来,总皱眉显示出疼痛的颜色。

    舒让自知cao动他腿上的伤口了,但不加速,他泄不出来,又不想伤害池霖的伤,便拔出yinjing,自己任劳任怨地撸管,盯着池霖大张的腿间那枚缩紧又张开、欲求不满的xue口,用视觉刺激补上临门一脚,他迫于射精,并不顾自己yinjing的感受,撸得很疯狂,几乎损伤了yinjing的皮肤,等感觉累积到峰值,他动听地喘了一声,再附身上来,扶着yinjing捅进这个委屈空虚的xue,长驱直入,guitou顶开宫颈归巢,浇筑起来。

    他只是急于给池霖体内射精,并不为了自己泄欲,给池霖的zigong制造jingye,舒让心里才觉得好受。

    舒让没管自己遛在外面的鸟,帮助池霖合拢腿,夹住这道泥泞的阴缝,再躺在池霖身侧,抱紧他,又尽可能避开池霖的腿,池霖的手便就不老实了,摸下来像玩自己的玩具一样握住舒让半硬的性器,又是撸动它的茎身,又是在guitou上打圈。

    舒让想正颜厉色地责备他“不要惹我cao你。”但话没出口就收回去,霖他的毕生信仰,可不就是找cao。

    舒让只好揪住池霖的手,全部捉进怀里,随便将自己被池霖xue道浸得湿淋淋的yinjing塞回裤子,他盯着怀里这仿佛风一吹就会消散的人,眼中那股讳莫如深的情绪蛰伏在眼瞳的幽暗里蠢蠢欲动。

    池霖把手指钻进他的外套里面去,隔着衬衣摸他矫健的肌rou形状,舒让忍不住就想到池霖在别的男人身下的sao样,攥住池霖的手,簇着眉生气。

    “我第一次硬的时候,就该cao破你的膜,我绝不让你惹上这么多风流债,叫你能碰的男人只有我一个。”

    池霖冲他笑:“那你现在要这么干么?让我只能碰到你?”

    舒让的微笑勾出恶意:“你猜呢。”

    舒让拿来温热的营养汤,抱着池霖,一口一口地用汤匙喂他,活像喂自己的宠物,池霖根本就是逆来顺受、毫无所谓,只要不害他,他对男人们可以敞开了心怀,敞开了大腿,扮演男人最爱的样子。

    舒让用过分溺爱的姿势喂他,他就理所应当地张开嘴,池霖注意到房间的窗户都锁死了,即使大片的落地窗看似和外界的黑夜融合,但坚硬的玻璃切实地将房里房外阻隔成两个世界。

    池霖别开舒让喂来的汤匙。

    舒让放下汤碗:“饱了?”

    “嗯。”

    “你应该多吃点。”

    池霖没有接舒让的话茬,他盯着舒让渡着夜色的眼睛:“为什么下楼的时候锁上我的门?”

    舒让面不改色,眷恋地抹着池霖嘴角的汤渍:“下面有送饭的人,你不能被多余的人看到。”

    池霖咬住他的指尖,被舒让的指腹玩弄起舌头,舒让缓缓地安慰他:“别怕,没人知道你在这,我把你藏得很好,不会再有任何人伤害你。”

    池霖便来会心一击:“可是你以前想杀了我。”

    舒让的眼睛颤了一下,仿佛深潭荡开波纹,他停顿了几秒,强硬地抚住池霖的脸颊:“你不准害怕我。”

    池霖看出舒让的精神紧张,非常想逗他,刻意白着脸,冒着冷汗,眼神又怕又躲:“是不是你叫人来杀我?以前你想要我的位置,可我现在随便给你cao,任你玩,你是因为不满我和别人cao过么?”

    池霖的下巴被舒让掐住了,用的力道处于发狠却不想弄伤池霖的程度,舒让眯着眼,声音低沉得可怕:

    “你怎么不怀疑亚修.布鲁斯这么干?”

    舒让低下头,鼻尖压住池霖的,快速地亲了他的嘴唇,这个蜻蜓点水的吻全是凉意:“他以前也想杀了你,嗯?为什么只怀疑我?”

    池霖眨着眼,长卷的睫毛交叠,挤出滚滚的眼泪:“你比他狠,比他可怕。”

    舒让知道霖十有八九在作秀,但他还是被引燃怒火,惩罚地撬开他的嘴,吻走他肺里全部空气,等池霖气喘吁吁的时候才松开他的嘴,准许他大口吸氧。

    “我除了cao你的时候狠,什么时候狠过?而且,你挨cao的逼告诉我,你喜欢我这么cao你。”

    “霖,得了吧,我在你面前根本不是我的样子。”

    池霖敛了脸上害怕的神色,得意地捧住舒让的脸,看着这张英俊过分的脸露出吸毒一样的表情:“我知道,你爱我。”

    舒让笑了笑,揉动池霖的头发:“我不在乎你想什么,我只要爱你,霸占你就够了,我绝不会像亚修.布鲁斯那种蠢货,放开你一根头发。”

    池霖撅起嘴:“你不打算造一条铁链拴住我么?”

    舒让挑起嘴角:“你的腿受伤了,不需要。”

    “等我腿好了呢?”

    舒让避而不谈,指尖在池霖的头皮上抚着:“我会把你照顾得很好的。”

    池霖在养伤阶段,只能看见舒让一个人,他白天总不在,忙于生意,或者忙于把伤害池霖的倒霉蛋切成一片一片。

    按照亚修的作风,也不会叫倒霉蛋好过,他虽然在池霖面前脆弱受伤,但在别人眼里,就是头野兽,舒让没切干净的地方,他保准撕上粉碎

    池霖不在乎他们有没有帮他复仇,讲道理他谁也不怨恨,要不是这样,他怎么会对一群抱有恶意的男人张开腿呢。

    池霖觉得他才该当圣母,连玛利亚也不会像他一样“博爱”,把rufang喂给每一个男人嘴里。

    他双腿无法动,伤口都是舒让亲力亲为包扎处理,听舒让说,之前带他去医院,总要全副武装,用许多车混淆视听,才能绕开一串尾行的车辆。

    “是亚修么?”

    舒让不轻不重地冷笑,“他确实最难缠。不过你勾引的男人,真叫人大开眼界。”

    他眼睛又眯起来,第千百次地叮嘱池霖:“不准提别人的名字。”

    舒让对处理枪伤轻车熟路,池霖已经过了感染发烧大出血的危险期,舒让的经验完全足够当他的外科医生,他也不喜欢池霖出去冒险,好像离开房子,空气都会有毒气损害池霖。

    “等伤口恢复差不多,你要尝试走路。”

    池霖对他伸长手,露出调皮撒娇的情态:“我的腿好疼,我不走路。”

    舒让喜欢看他撒娇,连眼神都柔化,他接过池霖伸来的手,将他双腿一揽抱了起来,“我没说现在走路。”

    “以后也不要走路。”

    舒让笑着抱他去了办公房间,像往常一样坐在办公椅上看文件。

    “不走路,想要肌rou萎缩么。”

    池霖艰难地跨开大腿,尽量忽视伤口拉扯出的疼痛,跨坐在舒让腿上,两脚悬空,面对面。

    舒让只好放下文件,专注搂他。

    池霖为了便于他上药,每天只穿着他的衬衣,衬衣尺码过大,松松垮垮。

    当然,这么穿,也有便于zuoai的意思,简直张腿就可cao。

    舒让握紧池霖的后腰,靠上椅背,将漂亮的喉结炫耀出来,池霖做这种姿势,露出这种表情,就是想要的意思,他要看看,今天霖要怎么勾引他。

    舒让不动声色,让池霖尽情表演,池霖也不负众望,紧紧抱着舒让的脖子,和舒让的热量融为一体,他啄着舒让的喉结,声音沙沙的,轻轻的,撩拨心弦:

    “你和我多zuoai就好了,我会努力用腿夹住你,这样就不会萎缩了。”

    舒让真想把他摔在地上cao个惊天动地,让他的腿再也不懂萎缩的意思,可惜现在的霖不经摔,他只能在池霖光裸柔软的小屁股上揉捏,又把手探进他的阴户,凶狠强势地捂住这水缝,欲盖弥彰地斥责:“不准随便流水。”

    池霖哼喘一声,叛逆地用yin水流满舒让整个指缝,舒让感觉到这阴缝在他手掌心轻微磨蹭,xue口在吸他的掌心rou。

    舒让兀自叹息——这么yin荡的尤物。

    池霖从胸口的口袋掏出一架轻盈精致的金丝眼镜,眼疾手快地驾到舒让高挺的鼻梁上,这眼镜框把舒让深邃的长眼衬得更秀致,却有坏水从镜片反光流泻出来,果真是个惊心动魄的斯文败类。

    舒让不太戴眼镜,他只有轻微近视,但不妨碍办公,更不妨碍看光池霖身体每一个细节。

    他注意到池霖流水流得更厉害了,整个阴户都把他的手弄得脏兮兮黏糊糊,他好笑:“戴眼镜就能让你发这么大的sao么。”

    池霖不听舒让说什么,急色地拉开舒让的裤链,把那粗大guntang的性器掏出来撸,听到舒让喉咙下面的喘声,池霖迫不及待地撑起下体,探过来要坐住舒让的东西,可大半晌也只是堪堪蹭过,坐不进身体里面。他尝试无果,双腿又痛又僵,委屈焦急地哼个不停,后悔没有锻炼腿肌了,现在连cao舒让都cao不到。

    舒让笑个不停,笑声不过是个清朗的少年声,根本和黑手党、龙头、反社会都联系不起来。

    舒让逗够池霖,抓着腰,把他的屁股结结实实地按到自己jiba上,挤开那湿热得不像样的yindao,把他zigong的水液都堵回去,池霖终于舒服了,他rou壁密密麻麻的痒被这粗烫的rou茎磨得干净,舒让抓着他上上下下,把yinjing从他的下体抽出来塞进去。

    舒让训他:“说好夹住我呢。”

    池霖在快感的潮涌里努力找回控制力,艰难地去夹水淋淋进出的yinjing,去缠舒让的腰际,不过收效甚微,他的腿骨不听使唤,枪伤也闷闷作痛,到后来,干脆不管自己勾引舒让说的话了,放松腿任由舒让cao得四仰八叉,要靠舒让的手和砌入的yinjing才能在舒让身上坐住,只知道爽,不知道回应了。

    他迷乱地把舒让的镜片都舔湿了,把眼镜捉弄到舒让的鼻尖上危险地挂着,自己则去舔舒让的眼睑,偶尔咬住他纤长的睫毛调情。

    舒让caoxue不停歇,抓住池霖的脸蛋,把自己的眼睛从这乱舔的小嘴里解放出来,“哪里都要舔,怎么这么爱舔。”

    舒让说话的空荡,池霖还在舔他的鼻梁,被cao得又哼又叫,他歪着脑袋咬舒让的嘴唇,和舒让的舌头勾缠打架,唾液下延,嘴里的水声,下体的水声造起二重奏。

    他们慢条斯理地cao了很久,池霖看舒让欲言又止,了然:“射不出来?”

    “嗯。”

    “老样子?”

    “嗯。”

    池霖便和舒让的手配合着吐出他的yinjing,又不舍地拿阴户磨蹭水润的guitou,才和舒让一起加速撸它,舒让只管茎身,池霖便在rou冠揉,他的枪伤没法让舒让大开大合地cao他,不得不用上手。舒让被撸得低声喘气,分明是帮舒让撸管,池霖却要像挨cao了一样媚叫,又用自己的yinjing体贴它。

    他冲着舒让撒娇:“我想舔它。”

    舒让已经闭上眼为射精冲刺,咬着嘴唇,看着居然像个被玷污的百合花似的。

    “我想跪在它前面,舔它的沟壑,舔它的脑袋,舔它的身体,它不管吐出什么,我都要吃掉。”

    舒让被他sao得要了命,皱着眉心冒出汗,狠狠地一抖,哑声:“坐上来,我要射了。”

    舒让扶着他的屁股,池霖扶着舒让的yinjing,还开着口的yindao顺滑柔润,一下就把yinjing吞到底。

    舒让轻吟着,压死池霖的腰,一股一股地射精,那zigong还残留着“隔夜饭”,一塌糊涂的,池霖扭着腰,餍足地喘给舒让听。

    舒让抱紧他,骨rou相连:“今天怀上了吗。”

    池霖心不在焉地安慰他:“每天都在怀上嘛。”

    舒让还在射精,池霖照单全收,宫口像嘴一样吞咽着。

    “你可以带我出去检查。”

    舒让身体紧绷了,他将池霖抱得过紧,威胁他:“想要跑了?”

    池霖伏着他的脊背:“你不愿意带我出去,也可以买验孕棒。”

    池霖突然反应过来,这时代有验孕棒么?

    “什么东西?”

    “验孕的东西。”

    “没有这种东西。”

    舒让一脸别想哄骗我,但被池霖乐意给自己怀孕的态度取悦了,他射完,yinjing裹在热xue里温存:“不需要检查。你肚子大了,就生下来,没怀上,我让你怀上,很简单。”

    池霖分开一点距离,和他对视:“我要是难产呢。”他想到狗血电影,像说笑话:“你保大还是保小?”

    “保你。”

    “就是你肚子里的怪物死掉,也要保你。”

    池霖嫌弃他:“咦——你好凶残,没有你这样的父亲。”

    舒让像受了褒奖似的笑着:“我只和你生怪物,所以你不准死。”

    “Finn,把球捡过来!!”

    Finn利落地翻进后院,他捡起染着泥土的足球,打算趁没人注意撑墙翻回去,富人区的私人领地意识很强,被抓到了说不准还要送到警察局去。

    Finn先将球抛出墙外,再翻身上墙,一抬头,就僵在墙头不上不下,姿势滑稽。

    他喉咙吞咽了一下,实在没想到这么恰巧就被人发现了。

    三楼的落地窗坐着个少年看他,只穿了件宽宽大大的白衬衣,身体竟比衬衣还雪白,他腿上打着绷带,仓促间也看不清模样,总之是个叫人惊艳的印象。Finn担心他会出声叱骂他,愣了几秒钟而已,飞也似的从墙头跳下去,逃走了。

    Finn抱着球飞跑,心里大为诧异——他怎么穿成这样?像个大老板私藏的姘头?

    Finn嗤笑起来,哼,没准就是姘头。

    所以这位漂亮姘头能吸引大老板金屋藏娇,那么吸引到他也不难理解。

    Finn这么自我安慰着,第二天又悄悄来了大宅墙外,他没敢再翻进去,要是被抓住就牵扯不清,他可不想自己的学籍上多笔“闯私宅”的污点。

    Finn只是撑上墙头坐着,落地窗还躺坐着昨天那个美少年,看到他,Finn心里如释重负地呼出口气。

    Finn在学校算得上风云人物,只要他想,就不会少女朋友,也有同性示好,他对自己的外形是相当自信的,所以不会像学校的自闭书呆子一样怯懦,他细细地观察这个“姘头”,少年躺在皮质的米色躺椅里面,两条藕似的腿舒展地伸着,被讨厌的绷带遮住了许多风采。

    Finn的眼睛在池霖的腿上难以割舍,缓慢上移,看到若隐若现的乳尖,他脸颊一瞬就涨红了,盯了许久才继续往上走,直对上——池霖直勾勾盯他的眼睛。

    那对茶色眼睛漂亮得惊人,眼尾挑得勾人,但目光空洞洞的,对上Finn的眼睛时,才故意露出暧昧的笑意,歪起脑袋调皮可爱地试探他。

    Finn这回就理解,大老板怎么舍得在这破费一大笔,买房子给他的姘头。

    他要是这老板,他非得把世上的珍宝都买给这情妇才行。

    Finn不敢再多看了,他是翘课来的,而且看一个自己压根碰都碰不到,比梦境还触手不及的东西,是自找不痛快。

    他这么想着,第三天却又鬼使神差地来了。

    美少年还在那窗边看他,这回他没有躺在躺椅里懒懒倦倦,而是坐在椅边上,撑着落地窗看他,眼中欲语还休的,撩拨得Finn差点想制造一场入室抢劫,不过抢的却是大老板的情妇。

    虽然Finn根本没见过包养这美少年的大老板什么样,但难免用电影常识脑补出一个顶着啤酒肚,满脸沟壑,秃着顶的中年男人,并由此燃出憎恨来。

    他怎么连件像样的衣服都不给他穿?连门都不让他出?

    Finn的脑补越来越离谱,甚至想出了一本悬疑的剧情,他越看池霖,越觉得他是无辜的、受到迫害的,腿上的伤也是拜这房子主人所赐的。

    Finn的喉咙突然收紧——那么他是不是要和这里的主人zuoai呢?

    他是不是每天都要被强迫呢?

    他zuoai是什么样子呢?

    cao。

    Finn清醒了,臭骂着自己,从墙上翻走了。

    这一回,Finn足足忍了一星期没去看这个偶然所“得”的少年。当然,他也只有看的份儿,但即使看也很上瘾,尤其他还出现了戒断反应,他觉得自己再不去看看他,他就要抓心挠肝而死。

    “cao。Finn,你他妈是不是偷偷谈恋爱了?”

    “谈你妈个头。”

    Finn又酷又拽地离校,到了宅前,就瞬间萎靡得又蔫又怨。

    看一面虽然能解燃眉之急,但他想要的更多呢。

    这个美少年不同他以往见过的尤物,他并非徒有皮囊,而是从灵魂勾引他,这股吸引力无从说起,却深入骨髓。

    Finn轻车熟路地翻到墙头,满足地叹了口气,他终于又看见了,少年躺在窗边绒绒的地毯上发呆。

    Finn就盯着他发呆。

    池霖花了半小时才注意到这个青春荷尔蒙写在脸上的帅小子,他现在除了舒让,和舒让雇的外籍女佣外,什么旁人都见不到,百无聊赖,好不容易撞上一个闯进他领地的崽,却放了他七八天鸽子。

    池霖不想再装那不谙世事的单纯模样了,他要拿他找乐子,他的腿伤好了大半,可以勉强站起来,或者弯起腿。

    或者夹紧舒让的腰。

    现在他弯起右腿,右脚踩着地毯,衬衣下摆顿时落到了小腹上,让他的大腿侧边一览无余。

    Finn眼睛看直了,他没想到这个美少年会把他撸管时意yin的场景变成现实,Finn顿时觉得自己像一年没喝过水,身上却冒出热汗。

    美少年不知道有没有在看他,但纤细的手指抓住了衬衣边,一点一点往上拉。

    两只手就能掐住的腰露出来了。

    竖琴琴弦似的肋骨露出来了。

    大片,大片的雪色露出来了。

    Finn眼睛快冒火,因为他居然看到半个rufang下缘。

    cao!是双性!

    难怪!

    池霖不再提开衬衣了,恶毒地只露半个rufang给Finn,曲起的右腿又挡住了下体构造,看起来什么都露出来,又什么也没露,这角度,要说他是色情制品也行,说他是艺术居然也没差。

    Finn呼吸急促,他得赶紧找个没人地,解决他裤裆的生理问题。

    他又不想离池霖太远,物色了墙边一棵茂密的老树,挪过去,树荫遮住他的身影。

    Finn不知道中了什么毒,胆大包天打算“当众”撸管,好吧,他这也是有拿树荫挡挡的,不算暴露狂。

    他正掏出自己硬邦邦的家伙,那落地窗后走出一个很高的男人身影,西装革履,身材好得叫人嫉妒,Finn的手停在裤裆里面,被落地窗后发生的事情吸引了全部注意。

    Finn得庆幸他提前找了树荫藏住,不然被舒让看见,他大可能要把命交代在这里。

    不过Finn对这危险一无所知,他脑子里还以为这房子是秃头中年老板的呢。

    舒让目光冰凉凉地往落地窗外扫视,看池霖在对谁发sao,但没找见可疑身影,只能归结为池霖因为太想野男人,干脆自顾发sao,守株待兔。

    即使没瞅见池霖勾引的男人,舒让还是对着空气发妒火,池霖在揉自己半遮半掩的rufang,腿摆来摆去,像只色情母猫,因为舒让白天基本不在,他对舒让的到来没有察觉。

    舒让压着火,欣赏了会池霖的独角戏,池霖已经开开心心地揉自己的阴蒂扭动浪叫了。

    舒让一把抓住他的腰捞起来,忽视池霖的惊呼声,摆着他正对落地窗跪好,yinjing就直接cao进他撅起的屁股里面,那里面的jingye永远管够,也成性交最划算的润滑剂。

    Finn掐得自己yinjing发痛,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少年被按在落地窗上cao弄,他看见少年撑着落地窗的手掌发白,两条腿跪得很开,性交的地方垂着晶亮的体液,他被那将漂亮和力量融为一体的男人cao得一起一伏,yinnang拍击的巨大声响都传到他耳朵里。

    他还听见少年“嗯哼”“嗯哼”地叫,这回终于如愿了,他终于看见少年zuoai的模样了,只可惜不是和他的yinjingzuoai。

    Finn只能远远观看舒让和池霖强制的性事,后知后觉地开始撸管,他看着舒让的手攀住少年的rufang拉扯揉捏,想着自己吸吮少年rufang的感觉。

    只可惜他们性交的地方因为视角问题很朦胧模糊,至多也只能看见少年摇晃的粉色yinjing,Finn只有自己想出完整的交媾场面,想象少年的xue口被撑开,被抽插,被干出水的全景。

    他撸得越来越快,舒让也cao得越来越急猛,Finn听着池霖蜜一样的叫床声,头脑都意乱神迷了,好像自己在和那男人一起cao他似的。

    Finn执念和男人比试,不肯射出来,可惜这男人不是徒有花架子,他的性能力和他的外貌,和他的身材完全正比,把尤物cao成了他胯下的水波。

    Finn不忿地捂住精口,听着三楼性交的声响,听着呻吟接吻,想着要是自己按着少年cao会有多爽。

    他到底没比过舒让,颤巍巍地xiele精,舒让cao弄了好几来回,才将池霖按在身体里,给他身体里注精。

    舒让咬着池霖小巧泛粉的耳坠,用上“标准舒让句式”:“不准一个人发sao。”

    他在滑腻腻的yindao里推送了几下,标记他的地盘:“只能在我身上发sao。”

    池霖就夹住舒让的yinjing让屁股扭来扭去,他闭口不提楼下撸管的小屁孩,唔唔地叫,满足舒让的征服欲。

    舒让满足了,蹭着池霖的颈侧,“乖一点。华人街的地盘已经被我吞了,搞你的杂种也差不多,我看,布鲁斯的也得是我的,那时候,我就带你去他的宅子cao你。”

    “你不是喜欢在他的宅子乱搞么?”

    舒让顿了顿,强调:“只能和我乱搞。”

    他抽身走了,池霖知道他是抽空来的,最近舒让忙得厉害,但是一定挤出时间,像查岗似的来查他。

    舒让极度缺乏安全感,即使把池霖锁在他的房子里也不够,池霖总觉得等自己腿好了,舒让非给自己做条脚链拴着不可的。

    这有什么要紧的,他还不是在窗户外面勾引了一个乐子么?

    Finn看到男人离开了房子,男人走出宅院,就成了另一个人,准确点,成了个生人勿进的撒旦,瞳色黑得像地狱,没人能想到他在房间和少年zuoai时候,可以满脸着迷爱欲。

    Finn隐隐冒出冷汗和寒粟,他从舒让身上尝出别的味道,那是杀过人才会有的狠厉。

    居然是被这样的男人包养么?

    或者说,囚禁?

    Finn脑子里冒出了疯狂念头,想要救走池霖的念头,他转头再去看三楼落地窗,瞳孔顿时一缩。

    刚被男人激烈cao过的少年坐在窗边看他,手指在玻璃窗上划拉,好像划拉到了Finn身上。

    Finn难耐地吞了口口水,他没有告诉男人外面有个觊觎他美色的小鬼,还这样看着自己,他是不是也想让自己救走他呢?

    Finn刚这么想,呼吸心跳都暂停了。

    因为池霖对着他的脸,慢慢分开了大腿,手指半遮半掩地搭在阴户上,腿越分越开,让光线照进里面的幽密。

    Finn的yinjing当即就涨昏了脑袋,硬得发痛,池霖还没把屄全赏赐给他看,但仅从手指的缝隙中,他就能看到里面鲜嫩的艳粉,还有脏兮兮的白精。

    池霖两指在yinchun中一舔,上移握住自己的yinjing,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这会,Finn连喘气都不会了,池霖供男人cao玩的下体全部暴露在Finn眼睛里,那里被舒让cao得肿肿的,红红的,yinchun翻着,阴蒂红出血,挂满jingye,尤其cao得豁开的xue口,一股一股地吐精,吐得没休没止。

    Finn浑身烫得像浇了开水,这尤物xue里被jingye灌满了,绝不是几次性交的量,那男人究竟一天cao过他多少次啊?

    Finn直接被视觉刺激到毫无防备地泄出来,弄脏了裤子,他不敢多停留,翻墙下来,外套罩住裤子,仓惶狼狈地跑路了。

    跑的时候,他发誓他听见那个美少年在三楼咯咯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