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龙(造反皇子激情脐橙 事后求婚)
闻人翎造反那日正是二十四节气中一的“立夏”,黄历上讲,此日忌除服,修造,破土,入殓。 御花园中各类花草开得茂盛,艳色娇姿,争香斗彩,挺秀佳木在微风中摇出重重绿影。池中水波粼粼,浮光跃金,池面缀着清雅如雪的白莲,大皇子闻人轩的尸体就安静地漂在御花园齐腰深的池水中,远远看去,就像一个低劣而滑稽的装饰品。他被宫人发现时,被泡得发胀的尸体已经撑破了身上的锦衣,尸体青白浮肿的面上覆着凌乱的黑发,颈间一道青紫勒痕触目惊心。 而此前一夜,闻人郁听闻七皇子带兵回京的第二日便夜闯东宫,持剑行刺太子,为此他大发雷霆,震怒之下,他不惜下令革去七皇子闻人翎的皇籍,将他贬为平民,流放永州,永世不得回京。 而今时隔一日,闻人郁坐在昏暗寂静的寝殿中,殿内的窗棂皆被闻人翎派人以漆泥封死。烛光摇曳,将闻人郁的影子拖得极长。朱红宫门在闻人翎身后缓缓合拢,伴随着吱呀一声响,最后一丝日光也被隔绝在宫殿之外。闻人郁身着一袭明黄,他的半边脸隐在黑暗之中看不真切,而在他面前,闻人翎一身红袍,艳丽的猩红如同浸过血,衬着他犹沾血迹的脸颊,愈发带出几分杀伐之气。闻人郁抬头看他,他的神色一如既往,冷静得近乎漠然。他一开口,先问的不是自己,而是问,你将你大皇兄如何了? 闻人翎看着自己的父皇,他伸出一只苍白的手,修长的指尖寸寸抚过闻人郁动人的眉眼,开口却是答非所问:“父皇可曾后悔吗?” 闻人郁并不躲闪,他只是冷笑道:“朕只后悔当初看错了眼,不该将一只养不熟的狼看作是温顺的犬。翎儿不愧是天家子弟,深藏不露的本事无人能及。” 闻人翎听了这话也不生气,只是半跪在他床前拉住了闻人郁的手,他俯身贴近了闻人郁,柔软的薄唇附在对方耳边,语调温柔而残忍:“父皇确实看走了眼——父皇可知,你眼中可挑大梁成大器的太子,躲过了皇儿的刺杀,以为自己大难不死,昨夜于东宫摆宴庆祝,不想一时贪杯,已然失足落水了。” 闻人郁听闻这一噩耗,修长的手在身侧紧握成拳,他闭上眼,许久之后又再度睁开,而当他再抬头时,面上已看不出半分怒色或是痛色。 闻人翎见此只是轻轻一笑,他并不惧怕闻人郁,此时他长腿一跨,干脆利落地跨坐在闻人郁的大腿上,三下五除二地脱了自己身上的银甲。他的手掌只略一使力,闻人郁整个人便被他推倒在宽大的龙床上。闻人翎不管不顾地低头去亲吻这位被软禁的皇帝,他的吻霸道而强势,侵略性十足,带着一丝熟悉的铁锈味。对方的软舌强势地缠住闻人郁的舌头大力吮吸,攻城略地亦是十分粗暴,仿佛是在报复闻人郁这些年来对他的忽视。 闻人郁被自己的亲儿子这般对待,他震怒之下伸手就要推拒,不想刚一出手就被闻人翎一把握住,他拉着闻人郁的手掌一路抚上自己的心口,闻人郁感受着手下弹性十足的肌rou,在那层温热的皮肤下,一颗心脏正有力地跳动着。 闻人翎一边低头吻着他的脸颊,一边喘息着道:“呵……父皇可知,儿臣回京述职那一日,长乐门前大皇兄一箭穿杨,假若没有死士挡下……”闻人翎顿了顿,在他将尽未尽的话语中,隐藏着另一个可怕的结局。“若是如此,父皇也会这般逼问皇兄吗?” 闻人郁怔了怔,沉默着不再开口。比起他其他的皇子,闻人翎自小便不受宠,作为皇帝,闻人郁膝下儿女成群,而他也清楚地知道他分给任何一个其他皇子公主的关爱都远比闻人翎要多得多。 他虽不宠爱闻人翎,但他也不希望他死。 闻人翎自小生在天家,又因不受宠而受尽冷眼,他察言观色的本事自非常人可比,见闻人郁不言,他又再度吻上那处软唇,急切的亲吻之中,他讲话也是模模糊糊:“父皇……从今以后,你身边便只有翎儿一人了。” 闻人郁垂着眼一言不发,他既不说话也不抬眼与自己的儿子对视,散着发倒在床上的样子就像一尊漂亮的木偶,任他予取予求。闻人翎随手扯下自己身上松散的衣袍,露出了身上结实而健美的肌rou。常年在军营中的锤炼让他的眼神比旁人更添了几分锐气。他伸手去解闻人郁身上的龙袍,此时闻人郁终于有了反应——他按住了那只手,漂亮的木偶在此时皱起了隽秀的眉:“……你做什么?” 闻人翎自小习武,此时他轻轻松松便拉开了父亲的手,闻人郁此时终于觉得事情不妙——他本以为等待着他的最多是软禁,最差也不过是一死,却不想…… 闻人郁眼含怒意地推拒着闻人翎,两人几经拉扯,闻人郁身上的龙袍已被扯得松松垮垮,闻人翎强硬地压着闻人郁,对方有力的手臂略略一动,闻人郁的裤子便被剥了下来,露出了修长的双腿。 闻人郁又惊又怒,情急之下,他抬手又落手,伴随着一声脆响,闻人翎俊美的脸上便多了五根鲜红的指印。 一时之间,两人都愣住了。 闻人翎挨了闻人郁一个耳光,可他心里不但不生气,反而升起了一种异样的满足,他的母妃离世太早,父皇也不关注他,除了奶娘以外,偌大的皇城全无一人关心他。小时候他犯了错也无人罚他,总是要他自己吃不少闷亏才可摸索出门道。闻人翎年幼时曾在御花园中远远地看到过闻人郁检查太子的功课,他拎着戒尺训斥太子时的模样威严又冷肃。那时他想,若是他的父皇也能这般对他该有多好,哪怕是训斥,哪怕是打骂,只要父皇眼里有他,他便知足了。 而今这般迟来了多年的管教让他觉得闻人郁心里眼里总算有了他闻人翎的一席之地。 于是他握住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低头含住白皙修长的手指吮吸舔吻,亲够了手指,他又去吻自己父亲的掌心和手腕,姿态亲昵而yin乱。 他说:“父皇教训的是,孩儿若是做错了,父皇动手训诫便是。” 闻人郁的瞳孔猛然一缩,他不能接受自己的儿子对自己有这般yin亵的行为,当即就要抽回手,闻人翎却强硬地拉着闻人郁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让对方宽厚的掌心贴着自己硬起的乳粒,意图已是十分明显。闻人翎无意与他行这般不伦之事,自然百般推拒。闻人翎见闻人郁这幅抗拒的模样,当即钳住对方的下巴,偌大的宫殿之中只回荡着他的冷笑:“父亲何必如此,前朝后宫谁人不知父亲男女通吃,荤素不忌。怎么,如今到了孩儿这里便不一样了?” 闻人郁听了这大逆不道的话,当即便怒斥一声荒唐,闻人翎充耳不闻,他不管不顾地低头去吻闻人郁赤裸的胸口。闻人郁人至中年,但因久居高位,身体保养得极好,因此即使是三十有余的年纪,身体看起来却也与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没什么区别。 不得不说还是男人最了解男人,闻人翎的手抚上闻人郁下身那处巨物,只需颇有技巧地挑逗几下,那根东西便yingying地翘起。他跪在闻人郁腿间,张口含住父亲胯下那根粗大的阳锋,过大的性器强硬地撑开他温热的口腔,长驱直入地捅进他喉间。食道被强行入侵的感觉实在算不得感受,甚至过分粗大的前端擦过他的喉,带出几分火辣辣的痛感,闻人翎却是欣喜地张口去接纳,他甚至尤嫌不够地不住低头,想要把那东西再吞得深些。他小心翼翼地收起牙齿,软舌缠裹着青筋暴起的柱身,每次低头抬头,他的口角总是不可避免地溢出涎水。闻人郁眼尾泛红地躺在龙床上,他虽然极力克制,口中却仍是不可避免地溢出低喘。闻人翎对此十分受用,闻人郁的每一声喘息,每一句低吟,对他而言都是一种莫大的鼓励。 闻人翎将闻人郁那处整个都含入口中,有节奏地来回吞吐,直到将那东西伺候得完全硬起,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的父亲,对方此时正闭着眼,浑身蒙着一层淡淡的红,模样美得如妖似魔。闻人翎浑身赤裸,漂亮流畅的肌rou线条显露无疑,他扶着闻人郁那根粗大的阳具,竟是不经任何开拓便直接坐了上去。 闻人翎身后传来撕裂一般的痛楚,一缕淡淡的红自他们交合之处溢出,就像是男女新婚洞房的处子之血一样。单单是这个设想就让闻人翎兴奋不已,他跪坐在闻人翎胯间不断地抬腰落臀,紧窄的后xue本就不适宜承欢,如今又不断被阳锋暴力撑开,它撑不住这样大的尺寸,鲜血丝丝缕缕地自xue口流下,闻人翎却一点也不在乎。对他而言,他用后xuejianyin了自己渴慕多年的父皇这一事实所带来的心理上的满足已远远盖过了身体上这点微不足道的痛感。闻人郁粗大的阳具被迫在一处湿漉漉的软xue中进出,而这销魂处的主人正是他自己的亲生儿子。这一切让闻人郁感到荒唐极了,他用手臂遮住了自己的双眼,在他刻意的控制之下,就连他口中因快感而带出的哼吟亦是低不可闻。而相比起闻人郁的克制,闻人翎则是对自己的情欲和渴望毫不掩饰,有了血液的润滑,那根阳锋的进出就愈发顺畅,闻人翎当然不在乎这点儿疼,他故意用身后的xue口吞吐着那根rou刃,腰腹大幅度地摆动,伴随着他激烈的动作,那两瓣蜜色的臀rou也一下一下地拍击着闻人郁的胯骨,一起一落间啪啪的交合声响彻大殿,而闻人翎低沉的呻吟声更是大到连殿外的侍卫都可听得一清二楚。 闻人郁被他骑在身上,两人交合之处水光淋漓,闻人郁在这场被迫的交欢中始终不愿面对他,闻人翎对此也不恼怒,他任由闻人郁行这般装鸵鸟的行为,他只在欢好之余俯下身去,在对方的脖颈和肩头烙下一枚又一枚让人难以忽视的深红的吻痕。 闻人翎是在宣示主权,这是显而易见的。 闻人翎亲够了,这才小心翼翼地拉下闻人郁的手臂,见闻人郁闭着眼不理他,他索性一沉腰,将闻人郁的阳根吞到最深,后xue猛然缩紧,让湿热的肠rou将那根阳具紧紧吸裹。 效果立竿见影,他满意地听到闻人郁猝不及防地发出了一声惊喘。 闻人翎前面已射过两轮,此时却仍是不依不饶地坐在闻人郁身上前后摇动着自己的身体,他下身jingye和腺液沾满了小腹,和着身上的汗水,已是一片狼藉,但后xue却仍是尽职尽责地紧紧夹着闻人郁的分身,粘腻yin荡的水声回荡在床帐里,他低下头含住自己父皇的耳垂,祈求似的在他耳边低声呻吟:“嗯……父皇……好父皇……啊…!射给我吧,赏了孩儿吧……!” 闻人郁被闻人翎夹得闷哼一声,他的分身抖了抖,他心里虽是万般不愿,但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发,更何况闻人翎死缠烂打,他认真起来,闻人郁岂是他的对手。即使是闻人郁千方百计地想要避开,但最终还是射在了闻人翎体内。 一场情事作罢,闻人翎也不介意对方满身的汗水,仍是伸臂将闻人郁抱在怀中。他身后塞着一枚玉势,将闻人郁的jingye紧紧堵在软xue内。闻人郁倦怠地瞥了他一眼,倒也没再挣扎。 他只是问,你想如何杀朕,一杯毒酒,还是三尺青锋? 闻人翎低低一笑,他亲吻着自己父皇的额角,垂着眼笑道:“孩儿怎舍得杀父皇……我所求的,不过父皇身边的一个位置。” 闻人郁疑惑地抬头,他睁眼去看闻人翎,入目却是铺天盖地的红。他震惊地拿下面上的红盖头,看向了自己的儿子。 闻人翎握着那块红盖头,将两人的脸一起盖住,在一片柔和的红霞之中,闻人翎吻上他的唇角,轻声道:“父皇,我要做你的皇后,还请陛下……娶了儿臣罢。” 闻人郁怔怔地看着他,不说同意也不说反对。他心头涌上了一股复杂的情感,他既觉得对闻人翎亏欠怜惜,却又觉得此事实是不该。 闻人翎见他不开口,他又捏着那红盖头温声细语地劝慰道:“父皇切莫担心,皇儿如今兵权在握,我可将虎符交还给父皇,满朝上下谁敢反对,父皇便让燕将军砍了他们的头。” 闻人郁:“……” 闻人翎出嫁那日正是二十四节气中的“立夏”,黄历上讲,此日宜开光,出行,纳采,娶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