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乳环老师你还穿了女式内裤啊。
接下来一整天,冯之煜的目光简直称得上是黏在江未岸身上。 无论他走到哪里,都能看到冯之煜。 两人说好是放学到音乐教室去,但是江未岸还要辅导林失凡一个小时,所以冯之煜只能在办公室门外等。 林失凡花了四十分钟把一套数学卷子做出来。 江未岸花了十分钟将试卷批改完毕。 看着那整张试卷全部是勾,江未岸讶异地揉了揉他的头。 “可以呀,这才辅导了几天,你就满分了。” 平时不可一世的校霸,此刻像乖巧的狗狗。 被主人揉着脑袋,将头发弄得乱糟糟的,林失凡还弯着唇,一副“这有什么,小爷可以更厉害”的模样。 看起来,还挺可爱。 冯之煜看到这幕简直想杀人。 但是他想了想家里那只老狐狸,一拳砸到了墙上,转身就离开了办公室。 江未岸听到了动静,头疼地揉揉鼻梁。 小醋王。 他发了一条消息给冯之煜:“我对林失凡的喜爱是老师对学生的欣慰,但对你是不一样的。” 冯之煜秒回:“我不一样,是哪里不一样?” 江未岸回了一句歌词。 冯之煜笑了。 不得了,老师也学会说情话了。 江未岸辅导完林失凡,就率先到了音乐教室。 冯之煜收到他的短信通知,才拎着书包晃晃悠悠的往音乐教室踱去。 还未走近,就听闻一阵琴声传来。 他停在音乐教室窗边。 白色窗帘被风吹动,斯文又禁欲的男人坐在钢琴前,忘情地弹奏着。 纤长的十指翻飞,黑白琴键在他手下灵动跳跃。 江未岸闭着眼,并未察觉到冯之煜的到来。 少年托着腮,静静听着,目光柔和。 时间停止,万籁俱寂。 此时此刻,关于喜欢,这份感情,早已脱离了师生关系,脱离了性别,甚至脱离了一切。 只要江未岸是江未岸,他就会喜欢。 少年便是如此笃定。 琴声方歇,他就撑着窗台跳了进去。 江未岸习以为常,也没太惊讶,只是笑着问了句:“不怕被你爸抓个正着?” 冯之煜耸耸肩,扔掉书包,走过去直接把人摁在了钢琴上。 江未岸双手被他交叉握在身后,臀压在琴键上。 清脆的琴音伴随着江未岸一声闷哼,自己的裤头已经被解开。 江未岸难得红了脸,阻止道:“冯之煜,别……” 已经迟了。 话音刚落,冯之煜就把碍事的布料一褪到底。 他看着江未岸穿的蕾丝丁字裤,挑了挑眉。 “不只是乳环……老师你还穿了女式内裤啊。”他慢慢蹲下,就在江未岸的鼓囊囊的内裤前,饶有兴致地挑眉,“粉色,蕾丝,丝带丁字裤……” 听到冯之煜的描述,江未岸咬了咬唇,双手撑在钢琴上,忍不住屈起一条腿,轻轻踩在对方肩膀上。 “别说了……” 冯之煜哪经受得住这种撩拨。 他抓住江未岸的脚踝,从小腿往上,印下一串吻。 少年嘴唇湿润又温热,贴在肌肤上痒痒的,看他的头颅在自己身下动作,江未岸只觉一股热气往脑仁上冲。 羞耻又刺激。 “冯之煜……”他脚掌用力,将少年推开了一点。 冯之煜轻笑:“老师这么迫不及待吗?” 他另一手笼罩住蕾丝内裤的隆起,揉捏逗弄。 江未岸迅速硬了起来。 “转个身,老师。” 江未岸被迫抓住钢琴边沿,手肘放在琴键上,双腿则跪在了琴椅上,屁股高高翘起。 冯之煜一巴掌拍上他的臀瓣,那嫩滑的rou团便如果冻般抖了抖。 看得人食指大动。 冯之煜将roubang沿着内裤那条细细的线上下摩擦了一遍,便硬是挤了进去。 “啊唔!” 异物塞入的感觉太过清晰,江未岸呻吟出声,手肘一个用力,按响了一串音符。 “老师,后入的姿势,真的很爽。不过可惜,看不到你的脸。” 冯之煜动作幅度加大,他掐住江未岸的腰,猛烈进攻,江未岸被动地摇摆着。 钢琴发出混乱的声响,夹杂着江未岸断断续续的呻吟。 那条蕾丝内裤在两人激烈的动作下,带子已经散开,布料轻飘飘地掉在了一旁。 只是正在“运动”的两人都没空理会。 江未岸被他从后面cao了半个小时,尚未餍足的冯之煜又将他抱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来了一遍。 琴键和琴椅布满两人交缠的体液。 两小时后,终于偃旗息鼓。 冯之煜牵着江未岸,慢吞吞地走在回家路上。 路灯将两人身影拉长,摆摊的小贩在叫唤,行人们不断从他们身边路过,川流不息的汽车像甲壳虫一样爬着。 人声鼎沸,万家灯火。 江未岸的手被少年紧紧握着。 他忍不住出声叫停:“冯之煜。” “嗯?”少年停下回头看他,“饿了吗?要买手抓饼吗?” 他们旁边刚好是手抓饼的摊子。 江未岸摇摇头,走快两步,扑进了少年怀里。 冯之煜稳稳地接住他,趁机把人抱紧了。 “怎么了?” 本来嘈杂的一小片突然极有默契地安静下来,想也知道有很多人在看着他们。 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江未岸深呼吸一口气,刚想退开,少年抱住他的力度突然加大。 这又轮到江老师迷惑了:“怎么了?” 冯之煜理直气壮:“难得你投怀送抱,我还没抱够呢。” 被人坚定的选择,被人偏爱。 这种感觉太好了。 “江老师,今天你发的那句情话,我很喜欢。你能不能亲口给我说一遍?” 江未岸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耳朵旁边轻轻吹气—— “我是街上的游魂,你是唯一嗅到我的人。”